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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國霸業》第25章、唐閩戰端
  “那你可錯了。那要看你是良民還是刁民。”王繼汐雖然是個學渣,可好歹也是九年義務教育順利畢業的,關於人民的話題那可是溜溜的,鎮定地說道:“願意侍奉我的良民,自然是民貴君輕,可如果是不願侍奉我的刁民,那不要說孰貴孰輕,那是要斬草除根的。不是嗎?”

  南宮灝聞言默然良久之後,才說:“不願侍奉的只有我,放了我母親。”語氣中已經開始有了哀求的色彩,顯然,他對剛認識的閩王心理還是拿捏不準。

  “這個世道,你也是知道的。”王繼汐微微一笑道:“這是個悲哀的亂世。人命如草芥,達官貴人卻可以橫行鄉裡。雖然本王也憎恨這樣一個朱門酒肉臭的世道,可是,也很無奈。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你是說,讓我成為你的達官貴人。”南宮灝頗有些不信,他側目看了看一身戎裝,站在閩王身後的那個青年將軍。身為吳越舊臣的他,一眼就認出那不正是吳越國的小公主錢淑麽。故主在前,如今卻要被逼另投他國,心中不禁五味雜陳。

  王繼汐也觀察到他的顏色,並不介意,也側頭看了看身旁的錢妃,他已經把吳越王錢佐送到長樂,確信可以拿捏得住眼前的這位刺客團首領。本來后宮妃嬪都是深藏不露的,可是他深敢自己在諜報偵訊方面的不足。黃敬暉、許賀文等人的探子多是道聽途說,實在有欠專業。他看重的,與其說是錢淑的美色,倒不如說是她的身份和她手下的這支特工隊伍。所以,有別於其他,特意讓她一身戎裝,跟在自己身邊。

  錢淑此刻的心情卻是無人知曉,但見兩個男人都朝他望去,她一下明白,自己成了這場用心良苦的劫持的成敗要素。作為舊主,她需要給南宮灝一個體面的台階下,作為新主,她又不能對故國表現得太過思戀。

  “南宮大人不忘故主令人感動,但格局未免狹促,閩越一體,何況,大王不惜妄自委屈前來,禮賢重才之心,又豈是故主可比。南宮大人身懷天下之器,當珍而重之。”王妃鎮定地字字頓挫而來,算是代表錢氏表了一個態。

  其實,南宮灝又何嘗不知道,士為知己者死的道理,不過那個時代,每個人都有這忠誠節義的思想,總不願意成為變節之人,受萬世詬病。如今,肉在砧板,怕是不得已了。

  於是,思量了一寸之後,再向錢妃行了一禮之後,再向閩王深深鞠了一躬,算是改事新君了。

  “且慢!”本以為是皆大歡喜的事,不料,就在南宮灝行到一半的時候,王繼汐卻擺手說道:“我想南宮大人誤會。閩國雖小,倒也不缺忠臣烈士,本王只是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真是他們說的人中麒麟,高官厚祿,我絕不吝惜。可如果你只是個庸臣,豈不是枉費民脂民膏。”

  “大王要試我?”

  “嗯,是的。”

  “大王想怎麽試?”

  王繼汐低頭想了想,說道:“比如說,你能給我出個主意,怎麽抵禦這次唐軍的來襲。”

  “哼哼。”南宮灝聽後,並不直接做答,反而只是冷笑而已。

  眾人不解,王繼汐更是被這冷笑激怒,冷冷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以為大王志在天下,沒想到不過是和其他的南國小邦一樣,想退保一隅。”南宮灝直起了剛才一直躬著的身子,甩了甩衣袖,顯得很不屑的樣子。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擊退唐軍。”王繼汐眉頭一皺,懷疑地說道。

  “我沒有辦法。

”  “什麽?”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王繼汐臉上的不悅之色。

  “我只有沒有擊退唐軍的辦法。”南宮灝冷冷地說道:“我只有滅亡唐國的辦法。”

  他此話一出,眾人先是一驚,最後是一陣哄堂大笑。

  “南宮灝,你莫不是在戲弄我麽。”王繼汐也是滿臉的不信。

  “能與不能,就看大王您信與不信。”南宮灝卻是一臉自信的自信滿滿。

  滅唐?這對王繼汐來說的確是巨大的誘惑。他的確對唐國懷有野心,可是唐國國力是如此巨大,自己新破吳越,雖然損失不大,可畢竟是一場大戰。自己都沒有把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如此的有把握。如果不是天才就真的是蠢材了。

  不管了,姑且信他一信。王繼汐抱著僥幸的心理,揮手屏退左右,召來南宮灝近前細問。眾人遠遠地只見兩人拊掌謎語,但見王繼汐臉色由原先的疑竇叢生,轉而開朗起來,最後竟然開懷大笑,甚至忍不住拍了拍南宮灝的肩膀,外人看來似乎是很多年的朋友。

  “諸位,這就是閩國新任的禦史中丞。”王繼汐興奮地舉起了南宮灝的右手向左右宣示。

  比起王繼汐的滿心歡喜,唐太子李弘冀卻是十分的小心翼翼,本來他此番南下,眾將就十分反對,朝廷也不支持,只是因為自己新克蘇、常,士氣正盛,不甘心近在咫尺的杭州被閩軍佔有,且不說閩國只不過是自己的藩屬國,單是杭州城裡積攢的吳越國國庫寶藏,也值得自己一意孤行,冒天下之大不韙深入。原本想一戰擊敗閩軍,讓那些反對自己的聲音都閉嘴,哪知道這一路行來,卻沒有遇到任何抵抗,閩軍都遠遠的避開,或龜縮在城堡裡。始終不與他交戰,可是自己的補給線和後路卻一直處在對方的威脅之下,實在是心腹之患,越是深入,後勤越是困難。有時,他真想就此攻打一兩座城市。可是自己此來是為了杭州,如果頓兵於堅城之下,要是一時不能攻克,豈不是更加置自己於險地。可又不好意思回軍,至少要看到杭州的城牆外邊,簽一條城下之盟才行吧。

  這日,行軍到快要到杭州城郊一處叫燕子塢的地方。唐軍正準備就地扎營,第二天兵圍杭州的時候。一個唐軍哨騎匆匆地跑進中軍大帳,向正在帳中長籲短歎的李弘冀跪倒稟報道。

  “太子殿下,前方有個人,單人獨騎立在橋頭,擋住三軍去路,說是要面見太子。”

  “什麽人都敢來見我?”李弘冀哪有心情理會這個, 揮手道:“讓前鋒營把他捕下就是了。”

  “這個。”探子面露難色地說道:“可是。”

  “我的話你沒聽懂嗎?快滾。”李弘冀心下大是煩躁。

  “他,他好像不是一個人。”

  “什麽不是一個人,你方才不是說他單人獨騎麽。”

  “他身後是一支大軍,滿山遍野,一望看不到頭。”

  “什麽,是閩軍嗎?”李弘冀心下不憂反喜,終於撈到杖打了。

  “太子,太子,大事不好了。”一個虎背熊腰的將軍掀開軍帳走了進來,他正是唐軍中的第一上將柴克宏,一臉急切地說道:“後軍來報,有一支數量不明的軍隊截斷了我們的歸路。我們的側翼也有敵軍出沒。另外,補給失期,我們看樣子要斷糧了。”

  “什麽?”這下李弘冀心裡有些慌了,反問道:“你是說我們被包圍了。”

  “還有消息說。”柴克宏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說:“有一股閩軍越過邊境,逼向蘇、常。”

  “怎麽會,閩國軍隊怎麽這麽多。”李弘冀漸漸冷靜後。

  “我軍深入敵人的腹地,閩國人在就地征發部卒。全民皆兵,亦兵亦農,是有可能組織這麽多軍隊的。”柴克宏細細分析道。

  這時,又一個探子跑進中軍帳,報道:“立於橋頭的那人自稱是閩王王繼汐,說要和您單獨兩人,在橋頭會面,重申舅婿之情,再立兩國秦晉之盟。”

  “什麽人?”李弘冀忽然如獲至寶地說:“若是突出奇兵,能不能把他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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