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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勇者不會拯救世界》四十:光思考不決定是不會有進展的(X)
  混亂,從陽光被遮蔽的那刻開始爆發。

  存活在懸空大陸的陰影之下,這讓所有位居王都的人都不得安寧。

  不知道何時童族又會啟動那樣的攻擊,不知道他們到底抱著怎樣的打算,種種猜疑使得大眾的心懸吊起來,激蕩於內心的恐懼、無法抹去的恐懼,正是因為那難以回避的攻擊造成的。

  顯而易見,這是童族的策略,依靠強大科技形成的威懾力使得大多數人失去了反擊的欲望。

  將懸空大陸停留在王都上空大概也是童族的打算,只有這樣才能隨時隨地監視和攻擊地面的人類。

  事到如今,用奸詐已經不能形容他們的手段了,這是赤裸裸的暴力宣戰,是童族發自內心瞧不起人類的行為!

  盡管沒有人組織,但是上街遊行的隊伍已經形成了,其中也不乏有商人、冒險者之類的存在,主張開啟戰爭的一派,還有放棄戰爭,想要以和談的方式征求童族原諒的一派,他們相互唾棄對方的想法,在本該團結一致的時刻,人類終究還是開始了對自身的反省和猜疑。

  然而不管怎樣,在人類當中並沒有絕對的立場,這一點算是他們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通病。

  沒有辦法避免,居於上層社會的官臣們,也只會痛訴他人的無力,而不是承認自己的無能。

  早就會預料到這樣的事,所以他們準備了混亂中的孤舟。想要逆流而上的心情,是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驚險,比起參與過戰爭的刺激感來說有過之而不及。

  解決敵對黨派,也是必要的工作之一,當然,他們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故意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視野中,如果在這裡都不肯拿性命來作為代價,那麽失敗從某一方面來說就是必然。

  漢德從小便接觸那些表裡不一的官臣商人,對於那些無聊家夥的嘴臉可謂是相當了解。真正懷有理想抱負的人,跟那群烏合之眾簡直是天差地別。

  自己的伯父,作為這個國家的國王,他在為人民和國家四處奔波遊走的時候,那些所謂忠心耿耿的官臣卻是在勾結各式各樣的人,以此來頑固自己的地位。

  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心愛的國家,但還是沒想到還是腐朽的人佔了大多數。

  那群家夥根本不知他人的生命為何物,肆意妄為到企圖違逆自然的法則,不過戰爭讓他們領悟了殘酷的真理,也讓大量深具才能且懷有抱負的年輕人嶄露頭角。

  威廉恩特·多朗便是其中最突出的人才,他靠著自己強大的身體素質在戰爭中存活,靠著過人的軍事才能在戰爭中不斷積累功勳。最終他獲得了他人期望的成功,沒有其他秘訣,其中的道理想來非常簡單。

  殺戮與被殺戮,只有在兩種狀況下來回遊蕩的人,才會明白他做到了什麽。

  不堪回首的記憶,恰恰是帶來勝負的關鍵,純粹的戰士,想必也會將這一生交付給戰鬥。

  沒有人比漢德更明白他,所以能夠擊垮他的人也只能是漢德。

  但他不想對威廉恩特下手,那是畢生的至交,是能將背後交付於他的男人。

  “這還真是讓人很難抉擇啊。”

  就算閉上雙眼,也能感受到殘存的光芒,雖然作為自然現象這並不奇怪,但是漢德卻在其中參悟了些許道理。

  “推翻,協助。”

  暗淡的金幣經過手指的帶動而上下移動,漢德還是沒有睜開雙眼,可能他認為拋硬幣這麽簡單的事不用睜開雙眼也能做到。

  能從靜置的感觀裡感受到風的流動、另外三人的呼吸,以及帶來明確觸感的金幣。

  無人言語,在花園內只能聽到噴泉的聲音,很顯然,每個人都在等待漢德做出選擇。

  “一邊諷刺該死的命運,一邊又讓命運來選擇以後的道路,這還真是折磨人啊。”

  漢德說完接下金幣,並用盡全力去擠壓手裡那枚金幣,這時的他覺得自己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巨大,仿佛回到了當年與獸族戰鬥的時候。

  “決定了。”漢德睜開雙眼,“依靠頭腦,不,依靠力量來主宰一切。”

  漢德說出這樣幼稚的語句,但在場的人並沒有發出嘲笑聲,他們尊重漢德做出的選擇。

  “辛苦你了。”瑟爾克曼德摘下騎士頭盔,“這種重擔,本不應該讓你來承受。”

  “畢竟關乎的不是一個人的命,而是成千上萬人的命。”塞涅卡德也坦然道,“如果讓我來抉擇,還不如讓我一死了之的好。”

  “現在已經決定了,那麽要做的事也很簡單。”列賈說完緩緩起身,按下黑色箱子上的按鈕。

  刻有異世界文字和密比內瓦家族符號的箱子向外噴出藍色氣體,自動打開的箱體中居然靜放著一張附有金屬光澤的黑色長弓。

  它躺在類似泡沫的特殊材料上面,冰冷的弓身上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武器:外鳴祭禮。

  類型:神器。

  能夠清楚地看見弓上的屬性列表,萬物成因可以觀察它的功效,這也在列賈的預料當中。

  “密比內瓦家族將它封存了數年,今天它又得以重見天日。”

  目睹了神器的再次現身,塞涅卡德、瑟爾克曼德還有漢德都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每一樣神器的現身都會招來難以定論的結果。

  “我說過,殺人才是我的老本行。”

  盡管沒有箭矢,但列賈依舊伸出食指、中指、還有無名指,他鉤住不可視的箭矢,並將弓弦拉到臉頰位置,而正對的方向則是眼前的大樹。

  “嗖!”

  在拉放完畢的那一刻,空氣被不知名的東西撕裂了,大樹上的葉子也在任何征兆的情況下斷成兩半。

  傷人於無形,恐怕在列賈手裡也並非不可能的事。

  ?

  由於震動消失了,習燁沙等人也不用大費周章的為了突如其來的攻擊而懊惱。松了一口氣的習燁沙發自內心地覺得這是件值得慶幸的事。

  不過在這之後,還有其他事要等著劍聖們去解決,就比如說在魔法陣的畫面中突然飛到王都上空的賢者之杖。

  “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王國有這種戰略型武器。”女王搖頭,到現在這個地步,她也不會為了隱瞞國王的過錯去撒謊。

  “賢者之杖...還有可以自行啟動的防禦法術,怎麽看都不像是人為操縱的。”對魔法有所了解的管家一口咬定。

  “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賢者,前輩們對這根法杖有印象嗎?”白寺問道。

  “從來沒有見過。”扎辮子的男人搖頭。

  “我活了長久的歲月,見證過三位賢者的到來,但是我也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支法杖還有這范圍極大的防禦法術。”五位劍聖當中最年邁的那位捋著胡子說道。

  這些人開始說著習燁沙一點都不知曉的信息,導致他猛然感覺到周遭的一切變得很不現實。

  “賢者...是什麽啊?”習燁沙對著一旁德古薩斯問道。

  “啥?”德古薩斯貌似不能理解習燁沙的言論。

  “我說,賢者是什麽東西?是職業嗎?”

  “喂,勇者小哥,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啊,你身為勇者,居然不知道賢者是什麽?”德古薩斯好像對此挺難以置信。

  “我的確不知道啊,我不是才剛來這個世界兩天半嗎!”面對德古薩斯那種懷疑的語氣,習燁沙倒是覺得自己不受信任地發起火來。

  “看來有必要給你上一課。”德古薩斯把習燁沙拉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坐在他對面和他攀談,“賢者,你想想看,顧名思義就是很賢能的人,被譽為賢者的存在,他們的智慧極高,甚至達到了可以參透萬物真理的地步,而且賢者是與勇者齊名的傳說, 也是勇者不可多得的同伴之一。”

  “那為什麽我沒有一位賢者拿來當同伴啊。”習燁沙很在意這些細節。

  “這個可能性很多嘛,比如說賢者還沒有降臨到這個世界上啊,也許賢者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但你們還沒相遇,又或者說是賢者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賢者之類的。”

  “喂喂喂,最後一條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吧。”習燁沙不滿地吐槽。

  (雖然我一開始也沒意識到自己是勇者。)

  “還有,歷代賢者一般都是擅使魔法的好手,他們可以驅動常人難以發出的驚人魔法,有些法術甚至擁有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力量,傳說懸空大陸就是因為賢者才得以一直停留在空中。”看德古薩斯的神情,習燁沙感覺他真的很喜歡賢者。

  “得了吧,扯什麽淡呢。”習燁沙擺手,他才不信賢者有這麽大能耐呢,明明自己身為與賢者齊名的存在——勇者,但在來到這個世界後遇到的還不盡是些破事。

  (賢者...不對啊...)

  將思緒拉回到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習燁沙突然想到了什麽。

  (那個家夥...雖然沒有確定,但她也應該來到了這個世界。)

  (不是勇者...能夠交給她的合理身份難不成就是賢者?)

  你熟識的人,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身心說不定早已崩潰。

  (我熟識的人...)

  因為很難抑製大腦的高速運轉,習燁沙用手按住自己的額頭。

  “夏慈...你是賢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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