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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勇者不會拯救世界》四十二:勇者所認為的拯救(X+Y+Z)
  翻過山脈,從高處向下眺望,發現完好無損的大都市。

  一切都還是井然有序,盡管遭遇了高強度的打擊,但人們還是按部就班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呼...看樣子王國沒事。”喻羽泉背著昏睡過去的希茲,用略顯放松的語氣說。

  “居然...定點打擊沒有對王國造成傷害嗎?!”小孩列車長看向王都,對眼前的景象很不敢相信。

  不過這也引起了喻羽泉的反感,雖說他不是人類,但他說這樣的話就感覺想要王國覆滅一樣。

  “看起來,王國有相應的防禦措施。”湛凌也做出相應的判斷,“既然人類沒有強大的科技,那麽能夠抵禦這種大范圍高能攻擊的手段就只有魔法了。”

  “嗯,跟我的猜測一樣,除了魔法,我想不出任何可以抵擋攻擊的手段。”喻羽泉點頭。

  “呵,能夠釋放如此強度魔法的存在,除了賢者沒有其他可能了。”湛凌說完走下山坡,“愣著幹什麽?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像這種事必須得一探究竟。”

  “你不是討厭有趣的事嗎?”喻羽泉問道。

  “這算不上有趣,單純只是求知欲在作怪罷了。”

  聽到湛凌的話,喻羽泉也算是摸清了賢者的特性,簡直就是一群為了知識外什麽都可以舍棄的怪物。

  由於小孩列車長的行動速度實在太慢,在喻羽泉的提議下,湛凌隻好用漂浮術讓他得以趕上進程。

  看著再次釋放出來的漂浮術,喻羽泉的內心突起了疑問。

  “湛凌,你知道‘法術位’嗎?”

  “哈?怎麽突然提這種蠢問題。”

  以湛凌的回答來看,基本可以斷定湛凌知道“法術位”的概念。

  “技能:穆佳娜的隔音術。”

  湛凌打了個響指,喻羽泉可以感覺到從他手裡傳出的魔法導流。

  “這下沒問題了,你想談什麽都行。”盡管湛凌的聲音非常清晰,但他的嘴並沒有張合。

  “啊,啊。”喻羽泉故意發聲,雖然可以感覺到嘴巴的動作,但從他眼裡看,緊閉的嘴也沒有發生變化。

  “他們兩人聽不到,不用試驗。”

  “保險起見。”喻羽泉咳嗽了兩聲接著道,“在你的世界裡,存在‘法術位’的概念嗎?”

  “當然,不只是我的世界,所有已知世界都是一樣,每位施法術者(Theurgist)都遵循這個法則,可以說如果沒有法術位的概念,施法術者就不會存在。”

  “學習完整法術之後,背誦完整的法術序言就可以施放已學習的法術,所以施法術者的知識儲備以及對知識的渴求欲望就會越來越大。”

  “你說錯了,不止是背誦法術序言,施放法術需要的還得有相應的材料、姿勢、精神、媒介、法力最後再加上吟誦的法術序言。”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何必這麽講究?”

  “這是萬物崇敬的魔法,我身為曾經的賢者,對待魔法的態度必須認真。”

  “所以?從我們一開始相遇到現在,你總共釋放了五次魔法,換言之,你在一個小時內消耗了一天持有的五個法術位。”

  “那又怎樣?”

  “賢者一天可以釋放的法術,據我所知的上限是四十個,你又如何呢?”喻羽泉的語氣明顯開始帶有攻擊性。

  “知道這種事,對你沒什麽幫助。”湛凌對喻羽泉突如其來的找茬沒有任何看法。

  “誰知道呢,

反正提前了解也沒什麽壞處。”  湛凌瞥了喻羽泉一眼,或許是覺得喻羽泉的挑釁會招致不好的後果,他索性不回話,走路的時候就這麽一直全程沉默。

  “你在懷疑?”走到中途,湛凌突然問道。

  “沒錯,我在懷疑,總之我不會盲目信任從其他世界來的賢者和勇者。”喻羽泉的態度很堅決。

  “你遭遇的事,與我無關。”

  “你說過,你的世界也被‘混沌’吞噬了,那麽你的同伴估計也沒能活下去。”

  “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的事不是很容易推測嗎,我想你也對‘混沌’產生了仇恨和敵對意識,所以咱們也算是統一戰線。”

  “呵。”湛凌冷笑了一聲,“難不成你還想打敗‘混沌’?就憑你,一位被神肆意玩弄的勇者?別讓人笑掉大牙了,我們光是能活著就已經是奢侈了。”

  “或許你說的沒錯,單憑實力而言,我們的確無法對‘混沌’造成絲毫影響,但我相信,我來到這個世界是有原因的,說不定在這個世界中就存在可以擊敗‘混沌’的方法。”

  “那是你的主觀臆想,沒有任何根據。”湛凌徹底否決喻羽泉的想法。

  “我跟你不一樣,我絕對不會放棄我的想法,哪怕這個世界也到了被‘混沌’毀滅的地步,我也絕對會拯救給你看。”

  “是麽,假如你真要這麽做,我可不會奉陪。”

  湛凌將手一揮,他和喻羽泉一起看著眼前的巨大城牆,終於張開了嘴巴:

  “這是人類王國?城牆比我想象中要巨大啊。”

  “這可是異世界人類抵禦外來物種侵襲的唯一手段,這種程度只是平均標準罷了。”

  喻羽泉介紹完畢,沒等身後的二人徑直往城門的方向走。

  “你很擔心小姑娘?”漂浮在藍色防護罩裡面的小孩列車長伸頭問。

  “畢竟是我有意識以來第一個認識的人,總不能放下她不管。”

  喻羽泉突然說出讓小孩列車長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就算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小孩列車長非常清楚,光是看著少年結實的背影,就知道他是多麽善良的存在,盡管不知曉他的身份,但小孩列車長可以感受到從他內心發出的善意。

  就如同那名戰士,可以將其他弱小的存在一並拯救,就算超越了自己的能力極限,依然不畏艱險,一股腦橫衝直撞。

  湛凌豎起風衣衣領,他選擇無視小孩列車長的目光,決定將守望的對象換成前方的喻羽泉。

  (你能擔任起拯救的重任嗎?你能和這個世界的勇者達成共識嗎?喻羽泉,你的天真害了你一次,還會害你第二次。)

  雖然道路還沒有展開,但湛凌卻已經做好了通往未來的準備,於是在無趣的見解下,他又跟上了喻羽泉的步伐。

  ?

  習燁沙和德古薩斯在繞過走廊後,來到了梅坎歇爾休息的房間。

  打開門,梅坎歇爾、赫璐還有另外三名女仆都被四面巨大的透明光壁籠罩住,想來這又是德古薩斯施展的防禦型奇跡。

  “這種東西能抵擋攻擊嗎。”習燁沙敲敲向外散發金光的牆壁,不覺得這個可以抵禦住剛才從監視魔法陣裡看到的量子攻擊。

  “當然沒問題,勇者小哥,‘聖壁’看起來不怎地,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防禦手段。”德古薩斯對自己施展的奇跡很有自信。

  “行了,別自吹自擂了,趕緊把這玩意兒去掉。”

  德古薩斯遵從習燁沙的指令,他伸手輕觸,聖壁便瓦解成璀璨的碎片,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分裂成耀眼的光芒後消失殆盡。

  習燁沙走到床沿,在和赫璐四目相對之後,將視線轉移到沉睡的梅坎歇爾身上。

  梅坎歇爾熟睡的姿態,習燁沙在兩天前從未見過,雖然是殺人於無形的刺客,但從她身上卻感覺不到絲毫戾氣,反倒有一股溫柔的氣質。

  (冷漠只是偽裝。)

  習燁沙能夠理解,在許多遊戲角色裡面也能觸及到類似的情感。

  不管背景是歷史還是遊戲,用冷酷的外表掩藏自己內心的人,一直以來都不少。

  就像間諜,他們也有家庭,始終都有自己需要顧慮的事物,所以選擇用冷酷來掩飾自己軟弱的一面。

  “氣息很穩定。”習燁沙說道, “她會醒過來,但是現在,我們沒有等待她蘇醒的時間了。”

  “什麽意思?”赫璐不明白習燁沙在說些什麽。

  “字面意思,我會代替斯沃德家族和人類方去跟童族交涉。”

  聽到習燁沙突如其來的講述,赫璐的大腦一片震蕩。

  “少年...你確定嗎?如果你以勇者的身份去交涉,那就等同於向全世界宣告勇者再次降臨的事實啊!”

  “啊,確定。”習燁沙穿上心臟處有缺口的鎧甲,“這樣也好,不是說勇者賢者出現的時候世界都會陷入災難中嗎,只要我現身了,各族就會做好防范災難降臨的準備。”

  “一點也不好!”赫璐憤怒地吼道,“少年你不明白,歷代的勇者和賢者為了種族之間的團結付出了超乎想象的代價,但包括人族在內,我們都沒能響應勇者的期待,況且窺伺勇者力量的家夥肯定不佔少數!”

  “窺伺我的力量,那又如何?老實說,我沒有考慮這麽深,你要說我笨也行,但是啊,勇者嘛,關鍵時刻不站出來,難道還要等著別人來救自己?格蘭,我既不承認那樣的勇者,也不會成為那樣的勇者。”

  話語間,習燁沙已經將鎧甲裝備上了,他將那把可以伸縮的劍柄插在腰間,又將自己的同伴全部注視了一圈。

  “格蘭,梅坎歇爾暫時交給你了,大叔,我們走。”

  不能留念,習燁沙非常清楚,在背水一戰之際,不能留給自己後路。

  無視他人的警語,無視同伴的勸告,橫衝直撞的勇者,終究還是向著昏暗無光的未來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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