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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火硝煙中走來》第96章 可疑分子
  曾孝長和鄒家全、胡小姐邊吃饅頭邊討論明天的行動方案,決定從明天開始,胡小姐每天上午同老段見一次面,並盡量在街上多逗留,戰士們分成兩組,一組裝扮成閑雜人員,由曾孝長帶領布置在街上監視出現在老段和胡小姐周圍的可疑分子,另一組由鄒家全帶著在岔路口的山林裡留守,如遇緊急情況,便於及時會合掩護大家撤退。

  一切安排妥當,胡小姐起身告辭,為了不引起敵人的懷疑,她必須回鎮裡的客棧,曾孝長牽著她的手送行……

  志強和永吉想起在鎮裡發生的事就偷偷地樂,鄒家全奇怪地問有什麽好笑的,兩人就悄悄地說出了曾孝長強行抱著胡小姐親嘴的事,戰士們驚異地張大了嘴。

  孝勇驚呼道:“啊,有這種事,我哥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鄒家全好笑地:“啊啊啊,啊什麽,她是我們的嫂子,親個嘴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孝勇驚喜地:“她是我嫂子?她真的是我嫂子。”

  鄒家全低吼道:“別叫,我警告你們,胡小姐的事誰也不能說,今後不論在什麽地方,看到她都不許打招呼,必須裝著不認識,否則就會害了她,你們就是叛徒。”

  “啊,叛徒?那我不說了。”

  “我們都不認識她。”

  戰士們天真地趕緊表態。

  孝勇噘著嘴說:“那我媽媽也不能說囉。”

  鄒家全抱著他的肩說:“對,要是能說,我們早就說了。”

  天黑了,曾孝長回來又將戰士們召集在一起,將明天的任務和要注意的事項強調了一遍,然後讓大家就地休息,他和鄒家全負責站崗。

  第二天早晨,戰士們趕緊將地上的樹枝收集起來捆扎成幾擔柴火,曾孝長首先離開山林走上山間小道,孝勇、志強、志德、永吉接著逐一挑著柴火走向岔路口。

  鄒家全又派一名戰士到岔路口擔任瞭望哨,注視錫礦山方向的動靜,如遇緊急情況可以馬上組織接應。

  曾孝長走進鎮裡,選好一個便於觀察的地點就衝身後跟來的孝勇四人點一下頭,將四人都安排在街上的各個熱鬧位置,讓他們叫賣柴火,自己就東遊西逛地這瞧瞧、那看看。

  胡小姐挎著小包走出客棧、也是這看那看的最後走進了雜貨鋪,過了一會和老段出來說笑著逛街、逛店鋪。

  曾孝長只是有意無意地瞅著在兩人周圍出現的人,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胡小姐和老段慢騰騰地逛完了街上的所有商鋪,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兩人各自回客棧和雜貨鋪。

  曾孝長始終沒發現有可疑分子,他寄希望於其他戰士有所發現,便讓孝勇他們把賣柴火的錢各自買了些饅頭,逐一隨他撤回岔路口的山上,趕緊問大家有何發現沒有,雖然戰士們說出了一些值得懷疑的人,但問了那些人的神態和表現,又都一一被排除。

  第三天,曾孝長他們照舊來到鎮上,胡小姐和老段的周圍還是沒有出現可疑分子,大家又白等了。

  回到山上,兄弟倆苦苦地思索和討論著,是自己判斷錯誤,還是敵人太狡猾?可為什麽胡小姐感覺到被人跟蹤,難道真的是她的警惕性作怪產生的幻覺?應該不可能呀,她是在險惡的環境裡摸爬滾打、經驗豐富的地下黨員,絕不會產生幻覺。

  那問題出在哪呢?如果我們是敵人,心裡會是怎麽想?我們在監視可疑分子時心情都非常緊張,他就難道一點不怕嗎?

  緊張,

是不是胡小姐和老段的表情太自然了,敵人覺得還沒到關鍵時刻不準備出手。那他為什麽在胡小姐來的當天要跟蹤?  明白了,他要知道胡小姐住的地點就只有跟蹤,這個敵人太有心機了,真是一個狡詐而又可怕的敵人。

  明天看來要換一種方式試一試,要是他還不出現怎麽辦?那就只能逼蛇出洞,通知所有的骨乾撤退,他不會放過發財的機會,更不會讓自認為到手的大魚溜掉,他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第四天早晨,當胡小姐走出客棧時,曾孝長迎著她走過,輕輕地:“緊張一點。”她領會地腳步匆匆走進了雜貨鋪,接著就和老段表情有點慌亂地出來,一起快步朝前走去。

  曾孝長的眼光正準備離開雜貨鋪時,卻看到店鋪夥計出現在門口,背對著自己舉了一下手後又進去了,前面街邊馬上竄出一個年青的地痞,迅速跟蹤在了胡小姐和老段的身後。

  曾孝長的心“咯咚”地加快了,原來問題真的出在這裡,他馬上快步朝雜貨鋪走去,在經過店門口時,用眼睛瞟了一眼店內,夥計低著頭在櫃台前整理著物品,雖然沒能看清楚相貌,但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立刻又回轉身來,再次從雜貨鋪門前快步走過,夥計已背對著外面。

  不行,得把這個似曾相識的夥計引出來。

  曾孝長掏出幾個銅板走到正在吆喝著賣柴火的志德跟前小聲說了幾句, 志德接過錢挑著柴火走到雜貨鋪門前放下後進店買東西。

  曾孝長便在賣粥的小攤前坐下要了一碗粥,邊喝邊盯著雜貨鋪。

  過了一會,志德提著用稻草繩捆扎的幾隻碗剛出店鋪門口就摔了一跤,手中的碗“劈叭”全摔在了地上,把過路的人都嚇了一跳。

  夥計一拐一拐地跑出來叫道:“怎麽啦,怎麽啦,這麽大的人出門就摔跤,怎麽這樣不小心,你這碗可是在店外摔的,怨不得我。”

  志德爬起身哭喪著臉說:“我怎麽這樣倒霉,老板,我用這擔柴火換幾隻碗行嗎?”

  “不行。”夥計扭身走回店內。

  志德無奈地挑起柴火就走。

  曾孝長瞧著夥計那張成熟的臉,但固有的對象和年少的記憶重疊在了一起,特別是那殘疾的左腿,那是永遠不能沫去的痕跡。

  他起身快步離開,心情非常惱恨地痛責自己:“真的是他,當年的一時心軟而鑄成現在的大錯,使幾十名同志倒在了血泊之中,給革命帶來了重大損失。可就算抓住他、除掉他一個人並不能鏟除所有告密者,因為他的性格是絕不會說出同夥的,怎麽辦?”

  當經過妓院門口時,他猛然想起:“張森仇的妹妹不是被賣到這裡來了嘛,看來得冒一次險,看她是否知道張森仇的所作所為,要是能套出一些情況,知道他同哪些人來往密切,抓住他審訊時就能掌握先機。可他都改了名字,他妹妹現在的名字叫什麽,還是叫小花嗎?得想辦法問一下老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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