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為佛像而來,這倒是奇怪了我要這個破爛的佛像有什麽好看的。
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問了。“道長,國內沒有佛像嗎?”
那道士說:“國內是有佛像,但是貧道發現這國內的佛像與國外的不同。”
“哦?怎麽個不同?”
“境外佛像大多,身材勻稱,其佛與菩薩像一般都體型高大;前額較寬;鼻梁高挺,眉細而長;嘴唇薄;頭髮和髻呈波紋狀,呈螺旋狀;衣服及帶飾都如印度人;衣服緊貼在身上……”
那道士說起佛像來,滔滔不絕,這哪個還是個道教徒,說他是個考古學家都不為過。
不過道士這職業說他是神職者,不如說他是古代科學家貼切。畢竟從“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來看,比起傳教誦神來,他們注重研究。
就像這個道士,一說起來,便滔滔不絕。
那道士說:“真想到天竺看看,這真正的佛像到底是個什麽樣!”
看到他說完了,寧采臣笑了笑說:“你就是去了,估計也看不到。”
道士:“為什麽?”
真想不到,道士中還有他這樣的。如果用一雙腳走到天竺,在後世可以稱之為驢友了吧!
在這時代有這樣具有實地考察精神的人絕對是個人,可惜他就是去了天竺,估計也是看不到佛像的。不要忘了,佛教之所以東來。便是因為天竺的滅佛〖運〗動,也就是呆不下去了,來的華夏。
既然連人都呆不下去,一尊尊石雕的佛像又怎麽可能呆得下去。
正當寧采臣剛想告訴他這一切時。突然遠方傳來了陣陣尖叫。“有鬼,救命!有鬼,救命啊!”
聲音由遠及近,聽這方向,是正奔著這寺廟而來。
所有人都動了起來,就是那道士也把劍抽到手中,並向外尋去。
那道士的劍不是桃木劍,而是金屬製成的寶劍。特有的金屬光澤。在月光的映射下,發出一水的金屬光澤。
隻這把劍便知道這不是個法道士,而是個武道士。
只有習武的道士會用金屬劍,而修法的道士喜歡用桃木劍。這是因為桃木劍的辟邪效果加出色。
當然。並不是說金屬劍便沒有出色的辟邪效果,而是煉製金屬劍加麻煩,不僅耗費金錢,需要出色的煉器術,二者缺一不可。
世人都知道。華夏人畢帚自珍的程度,一門一派的秘法,其他門派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如果知道了,好麽。那便是死敵了。
而即使有了技術,這金錢也是個大問題。道家講究法侶財地。
不是因為貪財。而是修煉必須。修起法來,那是huā錢如流水。沒有大財團支持,早晚huā費一空。簡單的一比,便是比擬後世的科學家,他們做研究的huā費。
這時代慘,沒有測試金屬的手段,完全靠眼力和經驗,就比如這鐵,煉過了則軟,煉不到家則脆。而無論變成哪一樣,都只能成為廢品。
這一點寧采臣知道,因為他家中就有一個煉器大師在。
看這道士身上帶的金屬劍,雖然寧采臣不知道他這劍是煉器而成,還是人工打製而成,單隻上面沒有任何法力波動,便足以證明他的身份了。
他們出屋不到二十米,便見一個身著女裝的人影向他們這邊跑來。
大概是看到這邊的人群,以及打起來的火把,那人影跑得加賣力,叫得也加大聲了。
其實火把對寧采臣他們沒用,只要有月光,寧采臣也好,就是魯智深林衝他們也可以輕易看清百米范圍內的景物。
反倒是打了火把,由於火光的作用,反倒是看不太遠。
人的眼睛可以輕易從黑暗看清光亮處的景物,但是反過來則不行。
雖然寧采臣他們都不是常人,但是這基本的光學原理,他們還是要遵守,除非他們可以達到無須在意法則的境界。
那女一路跑,很便跑到了寧采臣他們一行人面前。
那欣長健美的身材,優雅迷人的風度,尤其是那一頭烏亮的秀發,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特別是那張小嘴,分明長出來,卻給人一種嬌羞躲閃的味道。
“有,有鬼!”她嬌喘連連,胸脯上下起伏,似乎很怕很趕。
“姑娘,鬼在哪兒?”道士關心這個,接到人立即問道。
那女在看了道士一眼,露出一種複雜的表情,然後啊的一聲,直接軟倒在地上。
“姑娘,姑娘。”再叫也不醒,急得那道士團團轉,是抱也不是,放在那兒也不是。
“大人!”
由男變女,由女變男。看上去似乎是極精妙的畫妝,如果她的對手是一心讀聖賢書的宅男們,由於與外界接觸少而蒙混過去,但是他們這幫人可是使節團。
有誰聽說過做使節的有不通世事的?
魯智深這個老兵痞當場便認出她來。
寧采臣想了一下,立即說:“抱她進去。”
“大人,她就是那個丫頭。”魯智深提醒道。
當然,也不是沒有認出來的。“魯大人,您是怎麽知道的?”
魯智深說:“我用鼻一聞,便知道公母。”
“真妙?大人可不可教教小的?”這本事可是好本事,自然便有人想學。
“想學啊!參軍十年,包你學會。”魯智深壞笑著。
好男不當兵,一聽說參軍十年, 立即不學了。
嚇跑了閑雜人等,魯智深小聲說:“大人,讓她進來,真的好嗎?”
“那怎麽辦?讓她躺在地上?”寧采臣無可無不可。
魯智深重回朝廷隊伍,自然恢復了他從軍時的警惕心:“大人,我是怕她弄什麽妖蛾。”
寧采臣:“她已經在弄妖蛾了。”
“什麽?”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她是在裝昏嗎?”
“什麽?我這就去揪起她。”聽到她是裝昏,魯智深立即便要揭穿她。
“慢著。”寧采臣卻攔住了他,說“與其她在暗處,不知玩什麽huā樣,還是讓她呆在眼皮底下,加安全一些。”
“該死的契丹人!”魯智深對現在動不了她,不能揭穿她,有點火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