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花花心思被打斷,也覺得自己有些無聊。眼前的曹大小姐雖然漂亮,但和自己的幾個夫人相比,卻是比較不了的。尤其是步練師。雖然不得不承認曹大小姐也是絕色。
“曹小姐留步吧,我這就告辭。”
楚南寶寶拳頭,轉身離去。
曹憲呆呆的看著楚南離去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心思,雖然怪他孟浪,可哪個女兒不喜誇?想起楚南肆無忌憚的誇獎自己,曹憲又覺得耳朵有些發紅。抬起頭,見小家丁正呆在那裡,所有的心思瞬間都裝回了肚子裡。
哼了一聲,淡淡道:“以後再敢對客人無理,小心你的腦袋。”聲音清冷至極,哪裡還有半點之前小家碧玉的溫柔。
小家丁嚇得趕緊跪倒在地,拚命的磕頭,口呼饒命,曹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去了。
楚南回到家裡,恰好碰到步練師在門邊等候。
“夫人,你怎麽在這裡?”楚南上前握住佳人的潔白的玉手。
步練師瑩白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拉著他往屋子行去,輕聲道:“見你許久不回,有些擔心。”
楚南訕訕,他去的地方多少沒乾正事,讓家裡的夫人擔心,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見左右無人,他抱著步練師豐潤的身子,在她的典雅雍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嬉笑道:“以後不許這般,現在天氣冷,凍壞了,可心疼的是我。”
“那夫晚間早些回來便是。”步練師霞飛雙頰,飛快的瞥了四周兩眼,小聲嗔道。
“好好,”楚南連忙答應。
兩人回到屋子裡,步練師伺候楚南脫衣上床,剛要自行解開腰間系帶,就聽楚南道:“夫人別動。”
“如何?”步練師美眸微轉,帶著一絲困惑。
楚南一把拉她在床,欺身壓在她的豐滿身子上,嘿嘿道:“一會為夫幫你解開,現在穿著,為夫喜歡看你著衣的模樣。”
步練師輕啐了一口,嬌嗔道:“你是什麽怪喜好?莫非你...你不喜歡我的身子嗎?”
說完,已是面頰通紅,宛如染了最好的胭脂,端莊的風情見,多了一縷嫵媚的水意。
楚南吞了吞口水,能得到步練師這樣的女子,實在讓他愛不夠,當下腦袋一熱,便和她熱吻在一起。
當屋子裡再次消停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緊緊的摟在一起,正裹被相擁。
“夫君。”步練師如水的眸子盯著楚南,粉白的面頰上還殘留著一抹嫣紅。
“嗯。”楚南有些疲倦,最美的女人,讓他有了最歡快的歡愉,但這歡愉之後,卻是最深沉的倦怠,就好像那罌粟一般,完美之余是讓人更為空虛的墮落。
步練師瑩瑩一笑,低聲道:“夫君,稍慢休息。”深處纖細的皓腕,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本秘籍,楚南從眼縫中看到,頓時睜開眼睛,奇道:“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步練師把那秘籍在他的眼前搖了搖,“修煉啊,修煉完畢,即使不吃藥,每天也能恢復,妾身心想最近也不去哪,便在家慢慢調理也好。夫君你看...”
楚南忙擺擺手,“算了,你不說我倒忘了,明天我們出去看看,瞧瞧還有什麽好的藥材,多帶些銀子。”單方面的采補,他不願意,關鍵實在沒有尋到藥材的情況下。
步練師把那本秘籍放在繡著鴛鴦的錦被上,伸處修長的玉臂,攬著楚南的脖頸,柔聲道:“夫君多慮了,妾身不說本身武功,現在就是單純的擁有空間這麽好的東西,就沒有人能傷害我,因此現在武功反倒成近乎沒用的東西,倒不如給夫君,夫君無需擔心妾身的身體,除了前幾天有些疲乏外,並無大事。”
可任步練師如何勸說,楚南就是不答應,讓她無奈又覺得心裡溫暖。
次日一早,吃完飯後,楚南見眾女紛紛回房,要進入空間,步練師卻是端坐不動,不由問道:“夫人,你身體不適嗎?”
步練師微征,隨即搖頭道:“怎麽會,就是再想些事情,”說著起身,扭著柔軟的柳腰,“我回房換套衣服,夫君昨日要帶我出去,可還記得?”
楚南一拍腦袋,“那你快去,今天肯定沒有人打擾。”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下人叫道:“主子,府外有個騎馬的將軍求見。”
步練師嫣然一笑,兀自回房。
楚南摸了摸鼻子,騎馬的將軍,自己在洛陽也不認識誰啊?難道曹操今天走人都要來和自己告別?
他愈發的尷尬,若果真如此,可就真的是尷尬了,畢竟在心裡,楚南可是從未把曹操當做朋友。
隨著下人來到門外,外面一個身材矮壯的將軍,正牽著馬杵在台階的不遠處,不是曹操還能是誰?
楚南老臉通紅,這廝今天要走,還真來和自己道別?
“孟德兄?”楚南忙惶恐的走了上去,“你今日怎得空閑來了?”
曹操抹了把臉,眨了眨眼,笑道:“昨日多謝楚兄弟把我送回去,臨行之前,特來道謝。”
楚南乾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還是孟德兄此去要小心為是,祝你旗開得勝,早日大勝歸來。”
曹操撫著短須,眯著眼睛微笑道:“自當如是,別人不敢說,打幾個日落西山的黃巾叛賊還是易如反掌,”頓了頓,“我說楚兄弟,你昨日可在我夫人面前多說什麽話?”
楚南立馬拍著胸脯道:“除了說你和我喝酒去了,再無多嘴。”
曹操狐疑,楚南賠笑道:“你那滿身酒氣,任誰也掩飾不了,我不這麽說,還能說和你去漫步了?”
“哈哈哈,”曹操大笑,拍拍他的肩膀,歎道:“算了,不去管他,這次不知道去多久,回來之後,我那婆娘還記得什麽,要是立了大功,看我不修理修理他。”
“男子漢大丈夫,理應如是!”楚南豎起大拇指。
“若是這次真的能得勝獲得封賞什麽的,等我回來,豁出去了,去妙玉坊提親去。”曹操樂滋滋的說道。
楚南怔住,下意識的道:“你說提親,是去給卞花魁提親?”
曹操道:“當然是她,不是她還能是誰?”
楚南面露不快,板著臉道:“孟德兄,我可對你說,什麽都能讓,女人我不能讓,那花魁我也看上了,在你離開期間,我可會抓緊,若是被我追來,你也得無話可說。那時可不許和我翻臉?”
曹操聞言更是大笑,“哈哈,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咱們等著。”
再度拍拍楚南的肩膀,曹操抱抱拳,跨上戰馬,轉身離去。
“這廝莫非來了,就是為了和我說卞玉的事情?”楚南看著曹操的背影,喃喃自語,好在昨日沒有說他去青樓了,不然一大早只怕就是來找自己算帳了。
“楚公子。”一道清脆的聲音由身後傳來。
楚南一愣,回頭看去,只見步練師今天又換上了男裝,身材修長,面如傅粉,秀發高挽,整個人看去,宛如翩翩濁世佳公子,讓人驚豔之余,更覺得英氣勃發。
步練師看他發呆,上前兩步,鳳眉一挑,“楚公子,又在看哪家小姑娘,莫非又是癡了?”
楚南探手就想去抱她,步練師身姿輕盈,飛身退後兩步,輕笑道:“男男授受不親,還望楚公子矜持。”
楚南哈哈大笑,心情愉悅,說道:“練師,我愈發發現你妙不可言了。”
步練師白了他一眼,率先在他頭裡走去,“叫我步公子。”
“好好,”楚南追上她,“以後在外就叫你步公子,可好?”
步練師微微一笑,明眸善睞,偏著頭道:“剛才那人似乎是曹操?”
“對,他今日出征,特來和我道別。”
“此人倒也有心。”
楚南說道:“有心是有心,可惜不能深交。”
步練師不解道:“為何?”
楚南指了指天,“貴氣太重,我不屑於靠近。”
步練師莞爾,隻當他打趣。
兩人一起上了街,兩人均是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風流瀟灑,在大街上回頭率還挺高,不過楚南覺得這些回頭率大部分都是衝著步練師去的。和他沒有多大的關系。
“我說步公子,你這回頭率可真高啊。”楚南感慨道,凡是路過的人,走過去,保證都會轉頭再看,步練師的姿容儀態可想而知。
楚南現在雖然也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很久,可總體的氣質,其實並無多大的改變,看起來還是有些隨性。
府裡的幾女,尤以步練師為最,那氣質真是一眼便能看的出來,讓人折服。
“回頭率?”步練師小聲咀嚼一會,輕笑道:“楚公子的這新詞倒是很有意思。”
“再有意思,有本少爺有意思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著華服的公子,帶著幾個家奴走了過來,擋在了兩人身邊。
楚南眉頭微皺,看著周圍的人紛紛避讓,在邊上指指點點,知道此人來者不善,當下也不想惹事,低聲道:“步公子,我們從這邊走。”
步練師嗯了一聲,低頭欲走。剛走兩步,那公子又移動兩步,伸手抓向步練師的胸前。
步練師何等意識,在華服公子探手前,便飛身後退,隨即一腳鏟除,頓時讓華服公子仰面而倒。
楚南反應過來,頓時火冒三丈,上前狠狠一腳揣在那華服公子身上,大罵道:“艸,你和誰耍流氓呢?”
華服公子身後的幾個下人見狀,紛紛上前,朝著楚南身上招呼去。看那身手明顯都是練過的。
“楚公子小心。”步練師驚呼一聲,後發先到,轉眼擋在了楚南的身邊,帶著楚南躲過幾人的襲擊,把楚南推到一邊,步練師三拳兩腳,那幾個下人紛紛倒地,躺在地上哼哼不止。
楚南趕緊上前,關心道:“你沒事吧?”
“沒事。”步練師搖搖頭,低聲道:“這些人會武功,又是這般膽量,咱們得小心一些。”
楚南小聲發狠道:“是又怎麽樣,大不了不再這洛陽了,就算他是皇子,該打我也照打,敢欺負我的女人。”
步練師默默的望了楚南一眼,滿眼柔情。
“你,你們是誰?居然敢打我家少爺,不想活了嗎?”邊上的下人迅速的起身,憤怒的叫道。
那華服公子則一直躺在地上哼哼,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不過身體隻弱可見一般。
“我管你是誰,大街上胡亂摸人,你還有天理了?”楚南立馬還擊,隨即大聲朝著周圍道:“諸位,這人無端攔著我和我朋友,無賴可見一般,後又當眾摸人,可見其無恥,咱們堂堂大漢的帝都,居然出現這般無恥又無賴之人,你們說該不該揍。”
這裡到底是洛陽,身為大漢的帝都,什麽身份的人沒有,自然有人不會怕這華服公子,當下四處喊好的人就不再少數。
“該揍,這位小兄弟,把他揍死算了。”
“打死他,我給你十兩銀子。”
“小兄弟少年熱血是好事,不過此人大有來頭,我勸你若是沒有身份,還是快跑吧。”
嘰嘰喳喳中,終於有人說了句人話。
楚南無語,拉著步練師往人群裡走,“讓讓,我和我朋友要走了。我們不看熱鬧。”
眾人絕倒。
“想走!”華服公子終於緩過神,指著兩人的背影道:“給我抓住他們。”
他身邊說的下人,滿臉苦笑,“公子,咱們打不過啊。”
“廢物,我養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就是吃白飯的?今天不把他們抓回來,你們通通滾蛋。”
幾個下人無奈,再次衝了上去,不過這次學聰明,並不去抓人,而是把他們攔住,這裡鬧事,一會肯定有官兵來,只要官兵來,一切都好說了。
“我們走。”步練師反拉住楚南,繼續往前走,那些下人不敢阻攔,只能頻頻後退,最後實在圍不上,只能在後面跟著。
楚南皺眉道:“這般跟著,我們還怎麽做事?”
“那.......把他們打翻?”
楚南心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自己這個實力,皇帝都能殺得,還能怕幾個小嘍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