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洛陽啊,他奶奶的,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有錢就是好啊,不想我,沒權沒錢。幹啥都麻煩。”曹操一臉的感慨。
有錢人有個屁用,楚南可是清楚地記得,最後這些有錢人大都被董卓找了個借口殺掉,家財充公了。剩下的也都被擄去長安,也是生不如死。
兩人說道了一會,楚南舉起酒杯道:“來,咱們繼續喝。”
曹操忙擺擺手,“喝酒誤事,一會還得見見大花魁,可不能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影響,我暫時就不喝了,就算不看在花魁的面子上,也得看在咱們的一百兩銀子上不是?”
楚南一怔,隨即哈哈大笑。
曹操使勁揉了揉臉頰,把臉頰揉的通紅,盯著楚南道:“楚兄弟,你人不大,可這酒量卻大的嚇人,著實讓人吃驚。這洛陽比我能喝的課不多,本初出去了,等他回來,我把他拉過來,咱們一起喝,看誰最厲害。”
本初?楚南呆道:“你說袁紹?”
曹操不悅道:“本初居然這麽出名?”
楚南笑道:“比你出名。”
曹操撇撇嘴,但也沒有說什麽。
楚南心道這兩人果然是好友,但又不對付,沒想到這個時候就認識了,楚南還以為他們是之後西園八校尉時候認識的。“人家四世三公,出名很正常,你有什麽不高興的。”
現在的曹操,不說以後,但是比記憶裡的差多了,最少還不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高興和開心都掛在臉上。
楚南尋思,這人果然都是沒有生來就是好或者生來就是壞,假如這大漢實在不可救藥,那又還有什麽理由去堅持下去呢?不說曹操,就是孫權或者劉備,不都如此嗎?
尤其是劉備此人。也不過做一套說一套的主罷了,真心擁戴漢室?誰又能知道呢。
曹操正待說什麽,就看到房門再次打開,接著之前的那個老鴇走了進來。
“哎呦,阿瞞,我可是把卞花魁給你請來了。不過你們只有一會時間,有什麽就早些說,別等沒有了機會呢。”
老鴇的身後卞玉走了出來。
楚南和曹操一起看去,只見卞玉冰肌玉骨,容顏絕色,遠看已是讓人震撼,近看就更加的讓人目不轉睛。
曹操目光呆呆的看著,沒有回答老鴇的話,楚南就從容多了,畢竟家裡的諸女,可不比卞玉差,也就愣神了一會。
老鴇淡淡一笑,似早就知道曹操的反應,轉頭看向那邊一直沒有動彈的楚南,目光閃過一絲詫異,但她在風月場所什麽人沒有見過,愣了下,便當他是想以裝深沉,來博取卞玉的注意。
“你們聊聊,注意一些時間,我去去就來。”老鴇笑著說道一聲,低聲在卞玉身邊說了兩句,便開門走了出去。
“卞...小姐,請坐。”曹操聽到關門聲,這才想起了什麽,趕緊起身,請卞玉進來。
卞玉在兩人面上打量一番,看向曹操,輕聲道:“媽媽讓我過來看看,我就不坐了,待會就要回去。”
曹操也不好再勸,乾笑著道:“那行,卞小姐不坐,那我也不坐。”說著似覺得自己的話乾巴巴的,又道:“卞小姐,我可仰慕你很久了,你每次有演出的時候我都過來,只是一直以來囊中羞澀,沒能邀請你過來。呵呵。”
楚南在一邊看的直樂呵,若在自己那個世界上,和一群學生說這就是曹操,估計寫這的人,肯定會被罵死。可如今這一幕真正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楚南還是覺得有趣不已。原來天下男人到底是一般“黑”啊,哪有什麽不一樣的。
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是這般德性。
楚南也沒有高估自己,當時和樊霖莫名其妙的時候,表現的也沒有比這好在哪裡。
“曹公子客氣了。”卞玉微笑道:“若是有空,我一定會回頭拜訪,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若是怠慢了貴客,還往曹公子莫要埋怨。”
曹操又是一陣跪舔,全然忘記了他身後的楚南,就好像這屋子裡就他跟卞玉兩人一般。
楚南也沒有出聲,他雖然對卞玉感興趣,但這一時半會的想要引起佳人的注意,他也沒轍,索性不說話最好。多多觀察,以後看看有沒有機會能一親芳澤,這樣的女人,若是能一親芳澤,那也值了。
他才不敢這個女人以後是不是曹操的女人,反正現在不是就行。
楚南打量著卞玉,覺得她雪白的瓜子臉下,那對細長的眉毛下閃動著的烏黑發亮的眼睛,最為動人,只看一眼,就覺得似乎能流露出聰穎的光芒一般。
這樣的眼神,一般的女人決然是沒有的,家裡的幾女都沒有,因為這般眼神,只有訓練才能訓練出來,楚南看了一會,便看出了門道。
這個卞玉當真不簡單,估計一般男人想要看透他的心,難之又難。也不知道曹操是怎麽獲得人家姑娘的芳心的,又或者胡編亂造?
但這種可能不大,他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卞玉道:“這位公子是?”
曹操回頭望了一眼,道:“哦,他啊,我一好朋友,這次帶他過來見見世面。呵呵。”
說著還不著痕跡的給楚南使了個眼色。
楚南心裡大罵,剛才還讓自己去泡,結果美人來了,立馬自己跟丟了魂一般,簡直無恥至極。
他也不揭破,對著卞玉微微一笑。
卞玉也衝他點點頭,然後說道:“我似乎見過公子。”
此話一出,曹操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至極,楚南也傻眼了,納悶道:“我怎麽沒有映像?”
卞玉輕笑道:“公子那天帶著兩個家奴,牽著三匹馬,應該是初到洛陽。洛陽雖大,可你那兩個家奴長得也太魁梧了些,想不發現也難。”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楚南了然,曹操卻是松了口氣,還以為楚南真的跟卞玉有什麽瓜葛呢,
楚南說道:“千裡有緣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卞小姐能在忙忙人海裡發現我,現在咱們又能在這裡相遇,這便是緣分。卞小姐看來咱們也是有緣人啊。”
曹操聽完立馬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胡扯八道最是厲害,那狗瞅了你一眼,你再瞪回去,是不是也是有緣?”
卞玉掩唇,輕笑不止。
楚南心道我草你個奶奶,老子沒拆你的台,你來拆我的台,難道是特殊色帽子意識覺醒,自動反擊?
楚南把眼一翻,對著卞玉拆曹操的老底,“卞小姐,你可聽他胡亂說話,來這之前,我壓根就沒有見過你,更是沒有聽過洛陽還有你這樣絕世無雙的大花魁。這次若不是這廝請我喝酒,最後又賴我五十兩,我估計咱們第一次見面,仍舊還是遙遙無期。”
“人艱不拆,人艱不拆啊。”曹操大呼。
卞玉微笑道:“時間不早了,兩位公子,我也該回去,卞玉在這裡給兩位公子告辭。”
說著微微福了一福。
楚南看著曹操滿臉遺憾和不舍的模樣,知道今天自己若是不臉皮厚一點,這廝一會不知道怎麽跟自己算帳,張口便道:“卞小姐,且慢。”
“這位公子還有什麽事情嗎?”
楚南起身微微一笑,用最可親的語氣道:“我號稱北地第一神算子,專門給人算命,既然我與卞小姐如此投緣,就不能不為卞小姐著想。不過這算卦一事,信與不信,只能看人,我寫一個地址,卞小姐若是感興趣,可差人上門尋我。到時候我定於卞小姐好好免費算上一卦。”
曹操目瞪口呆,楚南這一手實在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關鍵楚南曾經給他算過命,他知道楚南是真的會算命的。楚南也不理二人神色,自顧自走到一邊,然後寫了地址拿著走到卞玉面前,遞給了有些愣神的卞玉。
楚南故作神秘道:“命理無常,卞小姐有什麽為難的事情,說不定我著你的能為你解決一二。”
曹操吞了吞口水,呆呆的看著兩人。
卞玉微一猶豫,當著曹操的面,把楚南寫得地址接了過去,福了一福,轉身離開。
“楚兄弟,我敢和你賭銀子,”曹操叫道:“卞玉要是能找你,我賭十兩給你。”
楚南嘿嘿一笑,“我管她找不找我,只要能讓她記住我那就成功了,找我的話,那是我賺了,不找的話,也沒有什麽可虧的。”
這麽一想似乎還真是這般,曹操感慨道:“無恥啊,我常詡我曹孟德已經夠厚臉皮了,沒想到你楚南比我還更無恥十倍。”
楚南用白癡的眼光看他,“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若是真的無恥的話,該明兒你就是我的嶽父了。”
曹操本來還想說落他兩句,不夠兄弟揭自己的底,聞言馬上滿臉嚴肅道:“我當你是兄弟,你卻想喊我嶽父,做人不能這麽無恥,楚南我可警告你,我那幾個女兒,你一個也不許打主意,我曹孟德的女兒,絕對不能嫁給如此荒唐的男人。”
楚南呸了一聲,對於卞玉他真的沒有什麽必得的心思,曹操最後若是能抱得美人歸,那是他的本事,他也祝福,若是卞玉和自己有緣,那就繼續發展,反正卞玉的歸宿也不算差。曹操待她還是不錯的。
他裝模作樣的留下一個地址,不過是不想讓曹操懷有心思,說自己接他的底。
雖然兩人是互相揭短,可曹操是什麽人?寧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和他講常理,還是算了吧。
現在不交好,也不交惡,凡事留一線,以後還能好見面。說不定有啥事,還能讓他幫幫忙。
只要自己不是滿嘴胡說八道,隨便亂說的許子遠就好。
“你當我稀罕。”楚南撇撇嘴,“也就你拿自己的女兒當個寶貝,我府裡的女人,保證各個都不是你女兒能比的。”
曹操嘿嘿一笑,“楚兄弟,你狡猾,想激將我。”
楚南扯著嘴角道:“孟德兄啊,就是太喜歡胡思亂想了,我連你女兒都沒有見過,有啥好想的,放心我對你女兒真的半點興趣沒有。”
論起三國美人,楚南其實最感興趣的是大小喬和貂蟬,孫尚香,這些耳熟能詳的美人,曹操的女兒其實跟甘倩和糜貞這樣的女人一般,算是有點名氣,但是遠遠尚未到讓男人心動的地步。
只怕真的到了三國,大家都還是喜歡去找貂蟬,大小喬,和孫尚香等有名的大美女。
想起貂蟬等女,楚南就想起了王允,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貂蟬有沒有長成,若是能把貂蟬拿下,他覺得這一遭的三國之旅就真的沒有白來了?
步練師,甘倩,糜貞,貂蟬,樊霖,尚未長成的洛神,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但他也知道想要得到貂蟬難上加難,且不說需要不需要得到貂蟬的芳心,就是王允怎麽認識?
對於貂蟬這一點,他沒有像對待卞玉一般,想來一萬個穿越者到三國的話,估計在對待三國第一美女貂蟬這個問題上,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泡、上她,沒得商量,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這就是赤裸裸的佔有欲,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雖說只是一句空口號,但對於男人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真的有了這個機會沒人會放棄。
兩人繼續喝酒, 楚南盯著曹操看。
曹操被他盯得不自然,悶了一杯,咧嘴道:“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你認識王允不?”
曹操嚇了一跳,“你說王司徒?”
“對,就是他,怎麽你狠怕他?”
曹操瞪眼道:“我和他又沒有仇,當然不怕他,不過此人向來嚴厲,以後最少別提,喊也只能喊王司徒,直呼名諱,你當人人都是我曹孟德?”
“嗯,曹阿瞞?”
“我@¥#¥#%¥%¥#!”
楚南面色古怪的笑道:“你曹孟德不也是這般?剛才我看那老鴇喚你小瞞,也沒有見你這麽生氣,嘖嘖,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啊。”
曹操聽的哈哈大笑,端起酒杯道:“好,此話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