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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禧》第二十七章情感今生
  虹佩現世天下動,誰不眼饞?

  雖然知道虹佩的人不滿百位,而得知尊禧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但是它已牽動當世各大巨頭雲集到五夷聖地。

  可謂是大姑娘坐花轎,有史以來第一回。

  皆為尊禧虹佩而來。

  據說它乾系到天下蒼生的命運。

  不知真假,模棱兩可。

  但它已引起帝國的高度重視。

  這一點,對面的劉陽已表達很清楚,言明朝廷對尊禧虹佩勢在必得。

  神擋殺神,佛阻弑佛。

  誰敢與龐大的劉氏帝國相爭?

  那可是幾千萬鐵甲軍對尊禧虹佩虎視眈眈。

  而鐵甲軍掌控著像這官船上閃爍著烏光、一人多長、雞蛋粗細的隕鐵滅神弩箭,不知凡幾。

  這種弩箭是專為進攻城牆、城門與射殺先天高手刻意打造出來的利器。

  其威力可以洞穿豎立在百丈外寸余厚的鐵板,鐵板總比先天高手的身體硬吧?

  試問誰敢與劉家軍爭搶尊禧虹佩?

  可是本玉娘收到璿兒的飛鴿傳信,一刻不停的趕過來協助她保護王宏、守護尊禧虹佩。

  咦,莫非那白發小子就是……雪姬玉娘見劉陽動用了滅神弩威懾所有人、停下了暴揍袁森到半途的一掌,收勢傲立在浪濤上思忖,突聞異響斷了思路。

  “噗通,噗通…”

  只見魔道中人相繼鑽入湖水之中。

  濺起一道道水柱,消失在水花之內。

  這才是魔道中人該有的作風。

  單打獨鬥,他們毫不皺眉,哪怕是拚得兩敗俱傷也會奉陪到底。

  自然,他們更喜歡玩陰謀詭計,暗中下殺手致死對手,不擇手段。

  但他們當眾鬥法表現得很硬氣。

  不過像這種群毆,他們才不管正道人士顧忌的那點尊嚴面子,直接一走了之。

  看這劉陽該怎麽辦?雪姬玉娘挑起柳眉,眸子中精芒一閃,斜睨劉陽看笑話。

  劉陽懶得搭理她,眼見魔道中人遁水逃逸,揮手下令:“殺!”

  “嘣,轟隆隆”

  滅神弩離弦,成五撥分襲五名魔頭。

  飆射到湖水中炸起五團天女散花般的水柱,漫天濺射開來。

  能有十丈高下。

  遮天蔽日的替換了剛剛回落到湖面上、各大巨頭搏鬥濺射而起的水浪。

  在劉陽的指揮下,滅神弩連續三輪射下去,使得湖水泛起驚濤般的水柱,與浪濤相撞、水幕漫天翻湧。

  好似洪水漫天一般。

  一切的一切都被湖水同化為一色,形成碧水激流漩渦的世界。

  這是滅神弩鬧出來的動蕩?

  讓人不寒而栗,遍體毛毛然。

  據說每根弩箭皆是神兵利器,可作為長矛使用。

  其每根的代價數萬金。

  這三輪射下去就是幾百萬金。

  問題是金條易得,隕鐵難尋。

  有錢也買不到的稀罕貨,皆被帝國控制起來了。

  為的就是扼製江湖中人的實力,以免江湖人士給帝國製造動亂。

  俠以武犯禁,帝國只需遏製住江湖人士手中的武器,無疑是斬斷了江湖人一條臂膀。

  赤手空拳還怎麽反抗帝國朝廷?

  而這劉陽不惜損耗這麽多弩箭,意在表明帝國的態度與魄力。

  以此來震懾宵小,強霸尊禧虹佩?

  這就麻煩了,雪姬玉娘運功屏開水浪,蹙眉思忖,璿兒的命運真與王宏綁在一起了嗎?

  那豈不是說,

他們與這劉陽勢同水火?  劉陽不知她在想什麽,任由她跟著,敢怒不敢言。

  先前魔道中人刻意討好她的徒弟、白發小子,意在拉攏白發小子與她一起加入魔道一伍。

  若是讓魔道中人得逞。

  多她一個對手不多,滅了她就是。

  但她的徒弟白發小子展現出來的文才武略不可小覷。

  這種人一旦讓他成長起來,還是敵對關系,勢必釀成心腹大患,不可不防。

  而這雪姬玉娘的跟班、北冥神乞,他可是丐幫幫主,一旦他率領丐幫倒向魔道……劉陽不敢往下想了。

  頭疼的甩了甩頭上不適的金盔,遂大聲下令:“全軍將士向彩環島進發,捉拿王宏。

  不得有誤,違令者、斬立決!

  袁森有傷在身,隨軍修養,侯調備戰。”

  “諾……”

  三軍將士欣然允諾,聲浪齊天。

  唯獨袁森像一個血泥人蜷縮在甲板上顫悸,沒有附和吱聲,隻把王宏恨入骨髓。

  那小畜生辱罵本君為畜為蟲。

  讓本君當眾出醜,威嚴喪盡。

  連帶傳揚出去遭世人唾棄,乃至遺臭萬年。

  導致本君自此抬不起頭來見人,這種境遇與從前相比猶如天地之別,對本君來說生不如死。

  此恨,此仇,噬魂灼骨,比起體膚上的傷熾烈萬倍,痛不欲生。

  本君要你死,要把你凌遲了喂狗!

  讓你這白發小畜生嘗盡世間一切極刑,方解本君心頭之恨!

  此恨綿綿無絕期,小畜生等著本君的報復吧!

  袁森在心中發狠,把王宏恨得咬牙切齒的,牽連到全身顫悸不止。

  王宏不知自己被人惦記上了。

  若是知道一定會付之一笑說道:“代溝掛今古,理念懸千年。

  文義似相親,武律忒無情。”

  行世風情,亦是他的心情寫照。

  因為他身懷虹佩,不得不代理文武處世、自保求存,唯獨顧念親情,所以他與這個世界裡的人格格不入。

  一言一行,乃至心思想法都與別人起了衝突。

  這都是彼此雙方無心插柳柳成蔭、自我防護造成的結果。

  此時,王宏就連這份行世風情都遺忘在腦後,一心牽掛著親人的安危,煩躁的搖擼行舟、駛入斜陽映照的波光湖面上,狀若無睹。

  看得輕舟艙內的李璿坐立不安,壓低柳眉、微微顫動,使得一雙杏眼閃爍不定,鎖定王宏、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身影。

  只見他一身略顯寬松的白袍,伴隨搖擼行舟與南風吹拂、濕漉漉的跌宕在他瘦小的身體上。

  衣帶飄逸在身後和著長發飛揚散出汗水,伴隨他搖擼行舟、使得鐵杆船擼像魚尾一樣左右晃動,蕩起兩道波葉般的水花彌漫了一路水珠霧氣。

  在斜陽下晶瑩剔透,煞是好看。

  但他的臉上鑲映著斜陽淡金、微微抽顫的冷笑,冷煞了這五夷湖上的斜陽美景。

  這景致配上他不惜力的搖擼行舟的神態,李璿看得一陣心疼,幾度措詞、蠕動著紅唇,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波蕩的心靈。

  也許他的心情如這波光粼粼迭起三尺有余的湖面一樣,金燦於外、柔水般的揪扯著他的念親心結,連綿不絕。

  或許如那戰場上的水浪驚濤一般,激蕩、衝擊著他的心神,波蕩不寧。

  難以釋懷心神中那份牽掛親人安危的擔憂,失落,心痛,茫然與彷徨無措的情感糾集。

  李璿曾經失去過親人,此刻又被王宏帶入當年那種與親人永別的場景,再次品嘗到那種無助,無力,痛徹心扉而又惶恐不安的滋味。

  不經意間流下兩行清淚,伴隨嬌軀微微顫抖、飛落到輕舟甲板與湖水之中。

  思親如潮水,那感覺一浪一浪的酸楚著心神,難以自抑。

  抑製不住的想念娘親的慈愛呵護,與父親嚴苛的管教話語。

  一句一句響在耳畔,震顫著心神,與之共鳴。

  是那麽的親切,溫馨!

  好舒心的感覺,融化了身心,隻想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就這麽一輩子沉醉下去、亦無怨無悔!

  永遠與父母相依相伴!

  以免自己把父母的聲音也遺忘了?

  因為父母的笑貌自己都不知道什麽遺忘了,變成一個由自己虛構的輪轂,所以自己一定要留住父母的聲音。

  至死不忘,這是自己對父母盡最後的一片孝心!

  人豈能忘親忘祖?

  不對,自己怎麽被這小冤家感染了?

  李璿從思親心切中豁然醒來、釋然了一份糾結,抬手拭去眼角上的淚水。

  遂微微抬頭,眨著眼皮,杏眼透過眼眨毛上的淚跡、模糊的看著王宏說道:“你不要心急親人的安危, 她們若是被歹人刻意縱火謀害,就變成歹人要挾你的籌碼。

  換而言之,王家莊失火焚燒起來,莊裡的家仆上萬人,還保護不了主母的安危嗎?

  因此,無論怎麽分析,她們都不會出事的!”

  “情系人生親唯一,感肺動腑血相連。

  今夕尚存念親賜,生身返恩報孝天!”

  王宏一邊搖擼行舟一邊目視遠方飄蕩在碧翠峰上滾滾煙雲,由感而發的說道。

  有道是孤情自知,不為外人道。

  對外人而言,虛情假意之輩比比皆是。

  諸如帶著租來的女人回家假結婚、相親與自稱生意虧損騙取父母勞碌一生的血汗錢。

  五花八門的騙錢,詐錢,還有什麽人情可言?

  他見得多了,苦於生來就沒見過父母的容顏,即便是想效仿別人欺騙父母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唯念父母親人,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父母、也好過苦思空想萬倍。

  至少知道父母尚在人世,有所思、有所報答的對象。

  好過在腦海中面對虛構的父母、患得患失、苦苦追尋強的太多,太多了。

  太多的思戀,積累了十六年的情感、一下子寄托在陷入火海中的親人身上,他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出事?

  然而,李璿哪裡知道他是穿越人士,自是體會不到他內心的思親苦楚。

  相反豎解他的詩詞誤會了,驚訝的說道:“你作詩情感今生可以理解,但你的詩詞藏尾一念刺天、是想要謀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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