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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密電碼》第一十八章:鐵匠身世
  “黑無常”確有其人,這毫無疑問,問題是聞鏘的內心究竟強大到何種程度?對於自己的催眠,伊藤時而有些不大自信了。

  聞鏘面前,揭開謎底,告知他在夢境中泄露了“黑無常”,盡管伊藤觀察到聞鏘的慌亂和懊悔,但伊藤也不敢全然肯定那不是聞鏘的表演。

  僅僅是為喚醒這個黑無常,為什麽不用其他方式進行呢?軍統不是還有個巡撫潛伏在南京嗎,為什麽喚醒任務不是巡撫來執行?而是聞鏘如此高職位的特工專門趕赴南京,僅僅就是為喚醒黑無常?

  顯然,聞鏘帶著秘密走了,不過伊藤也不後悔做這個決定,因為他對聞鏘已經有了無法辯駁的認知。聞鏘活著,最多也隻能是百般凌辱和發泄,對此伊藤無法獲得快感,反倒有一種自慚形穢的不適。

  不管這個黑無常是否潛伏在南京,也不管黑無常是否真的等待喚醒,伊藤覺得都要將黑無常的名字寫在辦公室的題板上,不輕信、不擱置,時刻等待著黑無常的醒來,或者是永久的不會出現。

  悼念船長的離去,緬懷傑出戰士的同時,重慶也在追查船長遇害的幕後黑手,以及原因。不過,進展似乎很難推進,總共就那麽5個人知曉船長的行程,加上船長和蝦子,也就是7個人,從證據上、邏輯上,以及忠誠度,都不可能作出有罪推定。盡管如此,重慶依舊沒有放棄調查,他們正在尋找新的角度和方法。

  重慶的紹處長更是無比懷念他的老船長,也更由衷敬佩他的膽識和謀略。船長在最極端的環境中向特高課拋出了黑無常。紹處長沒有論據支撐判斷,但是他堅定相信直覺,憑著這個直覺,他心裡萌發了一個計劃。他覺得這應該就是船長給他指引的一個航向,以便替船長完成他最後設定的航程……

  對於黑無常,軍統查閱了所有相關資料及人員,得到的所有信息都是判斷此人脫離組織,生死不明。找不到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著對黑無常的深度解讀,再就是隻能憑著直覺,紹處長認為黑無常已經不存在了,即便活著,他也不可能再回到軍統,基於這個直覺判斷,紹處長便決定重塑一個黑無常,讓這個令日偽聞風喪膽的“惡鬼”復活。

  沈硯白,女,1911年生於南京,其父經營古玩、字畫,以及當鋪等數家商號。因家境殷實,沈硯白與哥哥沈硯研從小都得到良好的教育,這也為他們較早接觸共產主義理論和思潮提供了便利,後兄妹倆先後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1928年,沈硯白結識了同校學長李閱峰,兩人後來參加了政府招辦的電訊及報務員培訓班,後留在上海電報局工作。

  1930年,李閱峰秘密加入共產黨,並成為上海地下黨的報務員,沈硯白在他的影響下,也成為了中共預備黨員,其間,李閱峰也成為了沈硯白的未婚夫。

  1931年,由於叛徒出賣,李閱峰被捕,後被“殺害”。數日後,沈硯白也被捕,獄中,沈硯白接到中共臥底黨員的秘密指令,於次日同意國民黨特務的要求,公開發表退出中(gong)的聲明。

  因為沈硯白隻是一名預備黨員,她不過是地下組織的外圍成員,除了未婚夫,也就是她的上線李閱峰的情況外,沈硯白的身上並沒有更多的秘密,加上其父的及時疏財,所以她發表退黨聲明,當局便給予“寬大”處理,然而特務們再也想不到,就在沈硯白被“特赦”釋放的同時,她卻真正通過了預備考察期,

成為了一名真正的中共黨員,從這一天起,她有了她一生中的第一個代號――鐵匠。  出獄後的沈硯白按照組織要求,她努力想要打入當局特務部門,雖有電訊專業才能,但由於履歷問題,她並沒有通過特務部門的審查。後經組織籌劃,在家庭的支持下,1932年沈硯白赴日留學,就讀東京法政大學,而伊藤正是她那時的老師。

  沈硯白的哥哥沈硯研的經歷則沒有那麽複雜,他從未被捕,也從未出現在特務的黑名單上,甚至沈家老小都不知其行蹤,一兩年才偶有一封書信,信中隻言一切安好,勿要掛念,父母萬福金安雲雲。

  沈硯白確實也不知道哥哥的下落,但種種跡象表明,沈硯研不可能是國民黨,其神秘程度又很難不讓人多想,家人基本可以料想到,他就是共產黨。對此,沈父甚為憂慮,好在女兒及時“覺醒”,避免了殺頭之禍。

  經過這等等風波,沈父漸有心灰意冷之感,更沒想到的是,女兒留學歸來竟然又當上了軍統特務。沈父老淚縱橫,苦勸女兒莫問政事,無奈沈硯白倔強,隻說是做人做事無愧於心便好。

  兒子不知所蹤,女兒又不知好歹,依仗學識,為人又是那麽的強勢驕橫,每每想到這些,沈父便寢食難安,隻覺得心力交瘁,沈父仰天長歎:偌大家產,托付與誰?

  東北淪陷,華北告急,中日摩擦加劇,沈父再無心打理生意,他開始變賣家產,於1937年5月赴美定居。臨行前,他流著淚,對沈硯白說:“我在美國為你們安一個家,日後你跟你哥哥還能想起爹娘,那就過來……”

  1932年赴日留學,1935年留學歸來,在中共地下組織的幫助下,沈硯白被納入了軍統的視野。

  沈硯白有電訊專業基礎,赴日期間主修形式邏輯,心理學、法學、社會學也涉獵很深。在校期間,其老師伊藤宏介就曾感慨道:“我日籍學生,再不思進取,還有什麽顏面與人共處一教室,一個中國人,還是一個女子,不要說人家聰慧,你們要看到人家的勤奮和鑽研……”

  另外,基於中日之間的形式判斷,沈硯白對日本當下社會的了解和體會, 便顯出其重要性了。種種因素的累加,軍統便正式發出征召,沈硯白就此成為軍統一員。隻是她畢竟曾是中共預備黨員,所以委以重要崗位之前,尚需時間進行更嚴格的審查,就這樣沈硯白被安排到軍統局訓練處,主要的工作就是任教於各期訓練班、進修班。

  自進入軍統,一直到抗戰爆發,再到今天,沈硯白始終還是一個教官,其軍階也從未得到晉升。進門的第一天她就是少校,顯然這是軍統所謂重視人才的表示,再到今天呢?還是少校,快五年了,不等沈硯白自己抱怨,訓練處長就很無奈的進行撫慰,他說:“沒辦法,當教官就是這樣的,不過,不要緊,咱們訓練處不講官階,隻講實力,你的貢獻,整個軍統有目共睹,看看那些個少將不也曾是你的學生嗎!誰見了你,不都得對你敬重有加……”

  沈硯白自然多少是有抱怨的,不過她真實的無奈並不是晉升,而是教官崗位沒有太多機會接觸國民黨機密,能夠提供給組織的情報也僅僅是一些學員姓名及部分簡歷。

  沈硯白的上級鼓勵她:千錘百煉才能出好鋼,不要心急,更不要激進,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作為教官,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真就不簡單。憑借能力,沈硯白自己編寫教材,還專門獨立編寫了一本“邏輯推理之審訊應用”,這令軍統高官頗為重視,沈硯白不僅是這方面的教官,同時也有機會參與一些疑難審訊,由此她能夠獲得一些更有價值的情報。

  受此鼓舞,沈硯白便將“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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