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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武周當權臣》第48章 栽贓陷害
  桓林已是一切了然於胸,孫秀兒令如畫邀請自己來孫家藥鋪是真,依雲卻在自己面見孫秀兒之前設下這個陷阱,將自己引入局,栽贓陷害。

  現在明白一切已太遲,在縣令開的孫家藥鋪犯下這種奸汙大案,再加上孫秀兒對自己早有成見,這次是在劫難逃。

  孫秀兒粉臉兒一沉,猛地轉過身,推開門就出去了。

  桓林怒而反駁說,“依雲,你為什麽要誣陷我!”

  依雲邊穿衣服,邊衝桓林狡黠的一笑,壓低了聲兒說,“我們和桓執事本要與你和解,你卻為了一個老婢好死不死趕上門來送死,卻怨不得我們了。”

  桓林沉聲說,“依雲,你們給我走著瞧,誰笑到最後,笑得最好。”

  “小姐救命!”

  依雲穿好了衣服,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又大呼小叫的逃了出去。

  好奸猾的丫頭!芷茗是外冷內熱,本性還是純善的,這丫頭則是外熱內狠,處處透著陰狠,毒辣!

  桓林對依雲恨得是咬牙切齒,暗暗自責,“桓林,你這個蠢貨,讓你被女色蒙蔽了雙眼,蒙蔽了理智!”

  他推門而出,剛一打開門,卻見到七、八個衙役已守在門前,手持障刀將他圍了。

  為首的壯漢,正是和依雲一夥的陳久年,看來早有準備前來捉奸的。

  陳久年見他出了浴池,吩咐衙役說,“拿下!”

  桓林自知今日是入了別人布下的局,難以善罷甘休了。反抗只會多吃皮肉之苦,說不準還給陳久年殺人滅口的機會。他也不反抗,被幾個如狼似虎的衙役就這麽按倒在地,用繩索給綁的結結實實。

  陳久年令幾個衙役將桓林連拖帶拽押上了閣樓的三樓,死死綁在柱子上。

  孫秀兒端端站在診病的大案幾前,冷冷注視著被五花大綁的桓林,“桓林,我之前還在反思,是不是行事太過衝動,誤會了你,才令人請你來澄清澄清。沒想到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來孫家藥鋪**女婢。”

  “原來孫秀兒也並非一味的刁蠻,要致自己於死地,今日或許還有生機。”

  桓林暗想,又正容說,“孫小姐,我沒有**女婢。”

  他指著依雲說,“是她設局陷害我!”

  依雲裝作委屈的樣兒,嗚咽著說,“小姐,他,他是畜生,惡人先告狀,你不要信了他的話,嗚嗚嗚嗚嗚。”

  孫秀兒指尖點了點案幾,令她稍安,雙眸直直的盯著桓林說,“你這人,滿嘴的胡言亂語,你不在閣樓下等著,到浴池做什麽?”

  桓林歎聲說,“是依雲帶我到浴池,說有秘密要說與我知曉。”

  依雲忙跪在地上說,“小姐,他胡說,我見他在閣樓下等著,便去與他打招呼。他卻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兒,要我跟了他,願意花大價錢買我去桓家。我當然是不從了,拒絕了他就去浴池邊的藥房取藥,沒想到他色迷心竅,竟然跟蹤我,將我捉到了浴池,就脫我的衣服,嗚嗚嗚嗚嗚。”

  孫秀兒厲聲說,“桓林,你說謊也沒半點臉紅!什麽話兒光天化日不能說,非要去浴池說?”

  這話倒令桓林無言以對,這次真的是桓林太過大意,被看似單純的依雲給迷惑了,輕易的上了當,自作孽不可活,唉!

  依雲七情上臉的大哭起來,“嗚嗚嗚嗚嗚,桓林脫光了我的衣服,我,小姐,出了這種肮髒事兒,我還有什麽臉兒留在孫家,不想活了!”

  陳久年拱手說,

“小姐,依雲還是個未出閣的閨女,卻受了桓林這畜生這等奇恥大辱,今後還怎麽嫁人?請嚴懲桓林,給依雲一個說法!”  依雲的嚎啕大哭,陳久年的煽風點火,親疏有別,在孫秀兒看來,他們的話至少比桓林這無賴痞子的話更為可信,孫秀兒僅有的疑心也煙消雲散,輕聲的安慰她說,“依雲,莫哭了,我會嚴懲他,給你一個公道。”

  “完了,這個孫秀兒還是信了依雲這幾人的說辭。”

  桓林默然不語,不能怨孫秀兒偏聽偏信,而是依雲、陳久年這些孫秀兒身邊最親近的人全都連成了一氣,她怎會不受蒙蔽?這一招實在太刁鑽,完全是摸透了孫秀兒對自己的成見,打在了七寸之上。

  這次真是一子錯,滿盤皆輸。

  孫秀兒冷冷的盯著桓林說,“淫賊桓林,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事到如今,辯駁已是多余,桓林苦笑一下說,“孫小姐,我只有一句話,雖是匪夷所思,但卻是實話,信或是不信,全在你了。”

  “說!”

  桓林凌厲的目光一一掃過依雲、陳久年三人,沉聲說,“你身邊的依雲、陳久年全是毒蛇,高價賣孫家藥鋪的號票;打著孫家藥鋪的名號訛詐商戶;勾結桓家,收取巨額錢財,中飽私囊;甚至還為了掩飾罪行,草菅人命。他們就是擔心我向小姐揭發罪行,才設了這個陷阱引我入局。小姐若再不警覺,這兩人終有一日會反噬其主,害了小姐。”

  他這話就是當眾揭了依雲等人的底細,依雲兩人都是一愣,陳久年的眼中更是閃過難以隱藏的殺機。

  孫秀兒微微一愣,凝視了他一會,淡淡的說,“桓林,你有證據嗎?”

  桓林手上沒有任何桓鐵與孫家藥鋪勾結的真憑實據,只能搖了搖頭。

  孫秀兒緩緩的說,“**案,你有沒有辯解的?”

  桓林的心兒落了下去,孫秀兒終究還是沒聽進去,選擇了繼續相信陳久年、依雲這些人,看來今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他們設的這個局天衣無縫,我無可辯駁,但,事實就是,我是冤枉的。”

  孫秀兒冷冷的說,“你有冤無冤,到了衙門大堂,我會親自監督審案,陳久年,押他去衙門。”

  在縣令開的孫家藥鋪**女婢,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更令桓林恐懼的是,雙方既然已撕破臉皮,陳久年這些人連四嫂都能殺人滅口,會容許自己活著走出縣衙大牢?癡人說夢!

  陳久年站出來說,“小姐,這種案子是鐵案如山,也不必去衙門,令百姓看縣衙的笑話,我令人立刻辦成案宗,再按手印畫押,直接行刑。”

  這個陳久年是想連審案的流程都免了,巴不得立刻殺人滅口啊!

  桓林冷笑說,“陳衙役是不是太霸道了,未經審判就定罪,就是草菅人命。”

  陳久年又厲聲說,“桓林,你老老實實的畫押,還可免了皮肉之苦,否則......衙門的刑具可認不得你是什麽名門桓氏。 ”

  桓林這次輸得是一敗塗地,唯一翻盤的機會就在桓家,少夫人薛鶯了。至於認罪畫押與否,那就是個流程而已。若是薛鶯能運作自個兒出大牢,就算畫了十張押,也可以推說是衙門屈打成招;若是薛鶯見死不救,就是不畫押,也可以用刑過後強行畫押。

  桓林是個識時務的人,絕不會吃這個眼前虧,白白的受皮肉之苦;更不會大喊大叫冤枉,那並沒有卵用。

  他爽快的說,“我這人沒什麽骨氣,千萬不要用刑,孫小姐想我招什麽,我就招什麽,畫押,署名,還是按手印,全依著孫小姐。但,我擔心進了縣衙大牢,就有人想害我性命。”

  他擔心還沒等到公堂審案,就被殺人滅口了。眼前唯一能保住自己性命的,就只有這個行事衝動得近乎可愛的縣令小姐孫秀兒了,他只能厚著臉皮向孫秀兒討要承諾。

  孫秀兒冷冷的盯著他說,“桓林,你不要疑神疑鬼,我孫秀兒會保你的平安,直到公堂審案。”

  她坐回案幾前,沉聲說,“久年,令他畫押,押入大牢,既然他爽快的認罪,皮肉之苦就免了。還有,給我嚴加看管桓林,若是有半點差池,我拿你是問!”

  陳久年殺人滅口的心思被桓林一眼看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沉聲應了。

  桓林見這個孫秀兒果然是個好心的少女,暗呼僥幸,忙笑著拱手說,“謝謝孫小姐了。”

  孫秀兒見他還是一臉的嬉皮笑臉,沒好氣的呵斥說,“桓林,你犯了這種無恥的奸案還笑得出口,真是個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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