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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房車回大唐》七章:不愉快的聊天
  其實劉太醫說得確實在理,瘟疫不是一般的疾病,有些藥雖然能使瘟疫症狀減輕,卻不能根治,也就是常說的治標不治本,倘若他們把喜訊報上去了,最後卻沒能治好瘟疫,大喜大悲之下,李世民不剁下他們的人頭壓壓驚那就不叫天可汗了。

  劉太醫說完又道:“雖然還不能確定這藥是否能根治鼠疫,不過目前來說情勢喜人,希望還是很大的,這獻方之人,有必要見上一見。”

  曹大夫點頭微笑:“說得對,我也很想見一見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走,先回醫帳。”劉太醫說完帶著他們回到醫帳,然後喚來士兵,讓他通知王元泰,帶獻方之人來見自己。

  李浩正在睡懶覺,被一陣激烈的砸門聲驚醒了,就聽到王元泰在門外急切叫喚:“李浩,李浩,開門!快開門!”

  李浩起身,揉著惺忪睡眼打開門,只見王元泰一臉焦急站在門外。

  王元泰一看到他,就惶急地問:“你的藥不會有問題吧,劉太醫要見你。”

  李浩不滿地說:“你不咒我就要死是吧,你的藥才有問題呢!”

  王元泰瞪大眼:“那為何劉太醫要見你?”

  “或許是我的藥生效了呢!”

  “你別鬧了,這可是瘟疫啊!你以為你的藥是仙方嗎,這麽快就生效……”

  “別廢話了。”李浩不耐揮手打斷他,“帶路,我去見見那個劉郎中。”

  “是劉太醫!”

  “這麽較真幹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

  李浩在王元泰的帶領下來到醫帳外,王元泰在他耳邊小聲叮囑:“劉太醫和另外兩個大夫就在裡面,他們都是醫道老前輩,你進去後說話客氣點……”

  李浩敷衍地點了點頭,邁步上前,掀開布幔,走進帳篷,只見三個老頭呈三角形坐在帳內,正在喝水聊天,坐在正中的正是須發花白的劉太醫,李浩雖然不認識他,卻也知道隻有劉太醫才有資格坐那個位置,上前兩步,躬身行禮:“後學晚輩李浩拜見三位前輩。”

  三個老頭完全沒想到獻方子的居然是個毛頭小孩,從李浩走進帳篷的那刻開始就驚訝地望著他,直到李浩朝他們行禮問好了,他們才緩過神來,劉太醫尷尬地咳了可,攤手道:“莫要拘禮,李小友請坐。”

  地上果然有個小坐墊,李浩過去盤腿坐了下來,唐朝的坐禮是跪坐,不過李浩很不習慣跪坐,稍微坐一會兒腿就麻了,所以平時他都是盤腿而坐,好在他現在身穿道服,盤腿坐也沒什麽不妥。

  劉太醫見他穿著道士服飾,開口就問:“不知李小友在哪座道觀修行,恩師是哪位高人?”

  李浩早就猜到他們會問自己的身份,也提前給自己設計好了身份,便說道:“小子其實不是道門中人,老家在河北滄州文德縣。”

  “滄州人?”劉太醫不解地望著他,“你既是滄州人,為何到了這裡,還一身道士打扮?”

  李浩就開始解釋起來:“其實我祖父曾是許州人,那時候兵荒馬亂,逃荒去了滄州,就在那裡定了居,直到三年前,滄州文德縣出現了一場瘟疫,瘟疫雖然不大,沒有擴散出去,但文德縣卻損失慘重,十室九空,我家也難幸免,父母都死於那場瘟疫。”

  劉太醫仔細想了想,這才記起,三年前文德縣確實出現了一場瘟疫,規模還不小,好在朝廷控制的很好,沒有擴散出去,不過文德縣卻死了不少人,還有許多人失蹤,

看來李浩就是失蹤人口中的一個,於是他繼續問:“你就是那時候逃出滄州,來到了許州?”  “差不多吧。”李浩照著自己設定的劇本回答,“那時候我也染上了瘟疫,逃到了一個深山裡,看到一個破落的道觀,就進去了,在裡面遇到一個雲遊四方的老道長,老道長是好人,見我病重,就熬了一碗湯藥讓我喝,我喝完後,竟然感覺瘟疫症狀減輕了許多,老道長似乎有急事要離開,就把藥方給了我,還給我留下了藥材和一本醫經,讓我自己煎藥喝,說要不了幾天就能痊愈,然後就離開了,我按方服藥,果然就好了,病好了後,我心想家也沒了,不如回許州來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麽遠方親戚,一路逃荒來了這裡,身上這道服就是從道觀裡撿來的。”

  劉太醫和洪曹兩個大夫聞言皆驚,幾乎同時問:“那老道長姓甚名誰?”

  李浩:“他隻告訴我他姓孫。”

  “姓孫的老道?”洪大夫蹙眉沉吟了片刻,忽然驚呼,“難道!是藥王?”

  “孫思邈?”劉太醫也瞪眼驚叫起來。

  曹大夫蹙眉拈須:“嗯,應該是他,放眼天下,若說有誰能治好這鼠疫,恐怕也隻有藥王孫思邈了。”

  三個老頭在那議論,李浩一個人偷著樂,藥王孫思邈醫術名震天下,隻要將他搬出來,自己的藥方就有說服力了,不怕他們不相信。

  果然,三個老頭議論了一會兒,劉太醫對李浩說:“李小友果然福澤深厚,竟能遇到藥王前輩,不知孫老先生留給小友的那本醫經是何名目?”

  李浩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好像是叫《千金方》。”

  “千金方!”三人異口同聲驚叫,眼睛瞪得滾圓,那模樣比看到三個扒光了的絕世美女還要激動。

  孫思邈的《千金方》可謂是這個時代的醫術聖經,每一個醫者一聽到《千金方》的名字都會為之瘋狂,就算是太醫也不例外。

  劉太醫到底定力高深,驚叫了一聲後趕緊掩飾自己的激動之態,清咳一聲,恢復了道貌岸然的長者模樣,緩緩問李浩:“那《千金方》現在何處?你可帶在身邊?”隻要李浩說帶在身邊,他就打算豁出去老臉不要也跟他討來看看。

  李浩一見他這倚老賣老的樣子就不爽,眨巴了幾下眼睛,道:“燒了。”

  “燒了?”三人再次齊聲驚呼,劉太醫氣急敗壞地問,“你為何將它燒了!”

  “取暖咯。”李浩滿不在乎地說,“我逃荒過來的時候,正好遇上大雪,躲在一個破土地廟裡,都快凍死了,身旁也沒啥點火的物事,隻能把那醫經一張一張撕下來燒了取暖了,你還別說,這《千金方》雖然不厚,卻挺耐燒,我一張一張地燒,足足燒了兩柱香的工夫……”

  李浩正說得起勁兒,劉太醫卻忽然手捂胸口,搖搖欲墜,那傷心模樣,就算死了親兒子也不過如此吧。

  “你……你……”劉太醫伸手顫抖指著李浩,上氣不接下氣,李浩眨巴著大眼,一臉無辜地望著他,“老先生,我怎麽了?”

  “噗……”劉太醫終於忍不住,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畫面太美,李浩禁不住張口“哇”地一聲驚叫起來,他忽然好佩服自己,縱觀歷史,似乎沒幾個人能將人氣吐血的,諸葛亮是一個,沒想到自己今天也做到的,隻不過這對可憐的劉太醫來說有點殘忍。

  曹大夫和洪大夫見狀紛紛驚呼上前,一個替劉太醫診脈,另一個不斷在他胸口推拿順氣,二人忙得手忙腳亂,李浩在一旁插科打諢,問:“需要幫什麽忙不?”

  一聽到這話,看起來似乎垂死的劉太醫猛然瞪眼,伸手指著他,咬牙怒喝:“你――出去!”

  看來劉太醫是個斯文人,起碼沒有說出個“滾”字。

  曹大夫和洪大夫也一臉嫌棄地對他說:“唉,你先回去把,這裡有我們就夠了,你就別給劉太醫添堵了。”

  李浩也知道自己鬧夠了,從他們之前的表現來看,自己的藥似乎起作用了,目的已經達到,他便隨意地拱手告辭,退出帳篷。

  醫帳外,王元泰正在七八丈外等著呢,一見他出來,趕忙小跑迎上來,問:“怎樣,劉太醫他們說什麽了?”

  李浩快速眨了眨眼:“額……他們讓我不要再添堵了。”

  王元泰不解地望著他,滿臉求知欲地問:“這話什麽意思,你的藥不管用?”

  “藥應該是起作用了。”李浩悠悠地說,“可是劉太醫的狀態似乎不大好了。”

  王元泰聞言驚叫:“劉太醫也染上瘟疫了?”

  “那倒沒有。”李浩淡然擺手,“咱們先開始很愉快的玩耍,談人生,談理想。”

  王元泰見他話說一半不說了,著急地問:“然後呢?”

  李浩挑眉聳肩:“然後就不愉快了唄,我肥皂滑掉在地上了,他讓我撿,我不肯,他又讓其他兩個大夫撿,其他兩個大夫也不肯,然後他就氣吐血了。”

  王元泰一臉懵逼地望著他, 不知道這一通亂七八糟說的是啥,他很想問,卻也不知從何問起,啥叫肥皂,他猜想可能是一種藥材,那肥皂掉了為什麽不肯撿,為什麽不肯撿肥皂就氣得吐血。

  李浩也沒給他任何追問的機會,大步流星往回趕,回到村公衙就睡覺,睡醒了就跟王元泰要吃的,王元泰對於李浩獻藥方的事提心吊膽,好在有士兵回來告訴他,胡村正家的兩個兒子疫症消退不少,於是就把李浩跟祖宗似地供了起來。

  又過一天,胡大山身上的疫斑完全消失,胡小海胳膊和臉上已經看不到疫斑了,隻有腹部和背部還有一點點,劉太醫親自為他們二人診脈,胡大山已痊愈,胡小海也離痊愈不遠了,這則消息讓他欣喜不已,暗暗笑罵:“李浩那混帳獻的方子果然神奇,竟真能治愈鼠疫,是時候奏報了。”

  劉太醫他們剛剛回到醫帳,臨北縣縣令竟親自來了,因為他也聽說了這邊有瘟疫患者被治愈的消息,臨北縣令姓姚,是個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長得斯斯文文,面白長須,倒像是個讀書的秀才,他向劉太醫詢問了具體情況,決定和劉太醫他們聯名上奏,同時把那張藥方也加在了奏報裡面,然後派八百裡加急送往朝廷,寫完了上奏朝廷的折子,姚縣令又和劉太醫聯名寫了個奏報,送往許州刺史府,一起送去的當然還有李浩獻出的藥方。

  本來臨北縣令是沒有直接上奏朝廷的權利的,但事急從權,李世民身為一代明君,規定任何緊急災情和軍情,地方官員可直接上報朝廷,不必一層層地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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