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讓讓。”徐子浩一邊喊著,一邊擠開人群。
周圍人見狀均是扭頭朝他們倆望來,見到葉逐生後,很多人眼中都是微微一亮。
“嘿,那不是和莫狂打了個平手的那個新生嗎?他怎麽來了?”
“這下估計有好戲看了,這家夥不比莫狂弱,他要是出手的話沒準能滅滅那些小鬼子的威風。”
“別逗了,人家又不是武術社的人,憑什麽出手啊?要我說沒準他只是來看熱鬧的。”
“去尼瑪的,他不是武術社的人還不是華夏人了?小鬼子人人得而誅之!”
“呦,話說的真好聽,你這麽有正義感你怎麽不上啊?”
“我……我是沒那個能耐,要是我有那個本事早他媽揍死這些小鬼子了。”
“……”
在周圍人的低聲議論中,葉逐生和徐子浩已經走進了武術社。
此刻武術社內也是人滿為患,但若是細心不難發現這些人分為兩撥。
其中一撥以張大奎為首,大概有四五十人的樣子,另一撥則是以一個光頭青年為首,大概十來個人的樣子。
雖然人比對方少了一半還多,可是光頭青年他們卻絲毫不怵,一個個臉上都掛著孤傲的表情,滿是輕蔑的望著張大奎等人。
而此刻身材高大的張大奎面色非常難看,右手捂住胸口,臉上也滿是淤青。
“你們武術社就這點實力嗎?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那光頭青年操著一口蹩腳的華夏語冷笑道。
武術社的眾人聞言面色鐵青,但是卻沒人反駁。
不是不敢,而是沒有那個底氣!
畢竟他們確實是輸了,對方僅僅派了一個人就使得他們中最強的幾個連番戰敗!
“這麽弱的實力,偏偏還佔據這麽好的場館,實在是太浪費了,不如將這個場館讓給我們空手道社吧。”光頭青年見沒人說話又繼續道。
“放你娘的屁!要不是我們社長不在,就憑你們還沒資格在這兒耍威風!”張大奎一臉怒意和聲道。
光頭青年眉頭一挑,似笑非笑道:“你說的是莫狂嗎?我承認他確實是一個高手,但是和野田君比起來莫狂又能算得了什麽?我也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去找莫狂,可惜到現在他都沒有出現,他明顯是怕了野田君,難道你們還不明白?”
聽到光頭青年的話,武術社的人都怒了。
對於他們而言莫狂不僅僅是社長,更是他們的老大,是無敵的存在。
此刻這小鬼子竟然敢說莫狂不算什麽,這些武術社的成員又怎麽能忍得了?
眼瞅著武術社的人群情激憤一副恨不得衝上去將他們撕裂的樣子,光頭青年不屑道:“怎麽?一對一較量不過就打算以多欺少嗎?如果你們想,那就盡管來試試,雖然你們人的確不少,但在我們眼裡你們不過就是一群草包而已。”
“草泥馬的,你說誰是草包呢?”一個武術社的成員忍不住怒罵一聲就衝了過去。
可還不等他靠近,那一直站在光頭青年身旁始終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冷漠的長發青年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閃身上前就是一腳直接將那武術社成員踹飛了回去,正好撞在了葉逐生和徐子浩的身上。
葉逐生見狀連忙伸手扶住那武術社的成員。
這人緊捂著胸口,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前不斷的滑落,臉上的神情痛苦萬分。
葉逐生皺了皺眉,看著他問:“怎麽樣?”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葉逐生眉頭緊蹙伸手在他胸前摸了摸,隨後瞳孔一縮。
抬起頭看著一旁的武術社成員,葉逐生道:“送他去醫務室,他肋骨被踹斷了,不知道有沒有傷著內髒。”
一旁的武術社成員聞言均是面色巨變,這已經是今天第三個被打斷骨頭的武術社成員了。
“瑪德!兄弟們,跟他們拚了!”張大奎雙目赤紅,怒喝一聲就要衝上去。
張大奎是武術社的老人,當初莫狂組建武術社後他是第一個加入的。
雖然外人只知道武術社的莫狂,但真要論對武術社的付出,那絕對要數張大奎為首!
畢竟莫狂雖然是社長,可是他性子懶散根本就沒心思去管理武術社,平日裡社團的大小事務幾乎都是由張大奎負責。
此刻見到又一個兄弟被對方打斷了骨頭,張大奎的心情可想而知。
但就在張大奎想要再次衝上去和對方拚命時,葉逐生卻一把拉住了他。
“你不是他的對手。”葉逐生道,話雖然是對張大奎說,但雙目卻死死的盯著那個先前一腳將武術社成員肋骨踹斷的家夥。
張大奎身體一頓,扭頭朝葉逐生望來。
葉逐生沒有理會他,信步上前翻身上了擂台,然後脫掉上衣丟給徐子浩,這才衝著那個叫做野田的家夥招了招手道:“上來送死。”
葉逐生不是個喜歡管閑事的人,但是閑事也分什麽事!
對於小鬼子,葉逐生和絕大多數華夏人都一樣,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厭惡。
現在這些小鬼子竟然在華夏耀武揚威還打傷了武術社這麽多人,葉逐生自然不會乾看著。
更何況現在的他也算是武術社的一員了,不管是為了維護武術社的榮譽還是身為華夏人的尊嚴,他都不能袖手旁觀!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武術社眾人不由得眼中泛起精光。
張大奎更是高聲道:“逐生兄弟,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小鬼子!”
“是啊,把他們打回娘胎裡去,讓他們再囂張!”
“……”
聽到眾人的呼和聲,那光頭青年上下打量葉逐生一番,隨後問:“你是什麽人?我不記得海大武術社有你這麽一個。”
“老子是什麽人你這種倭雜還沒資格知道,要麽叫你背後那個小子上來受死,要麽給武術社的兄弟賠禮道歉然後滾出去。”葉逐生望著光頭青年淡聲道。
光頭青年聞言雙眼一眯,盯著葉逐生看了片刻,最後冷笑一聲道:“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願一會兒你還能站著跟我說話。”
說完他轉頭衝著身後那年輕人點頭哈腰道:“野田君,又要麻煩您出手了。”
那年輕人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葉逐生一眼,然後慢步上前一個騰躍上了擂台,那動作著實是瀟灑萬分。
“野田君必勝!”
“野田君加油!讓這些支那人明白誰才是真正的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