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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蠻》194章 永世火刑
入目便是一條欣長的**。

 包裹著如煙的黑絲,五顆蜷縮的趾頭,宛如粉嫩的瑪瑙葡萄,籠罩著朦朧的暖色。

 她也是錦衣玉食的貴族仕女,身上也穿著最柔軟最光滑的絲綢。但她卻從沒有見到如眼前這般,柔軟細密,輕薄潤澤,如一籠青煙,包裹著無暇的玉肌,如霧似幻,撩撥心弦。

 順著令她都不禁嫉妒的欣長**,逆向看去。漸漸爬升的弧線,陡然牽連出兩瓣雪膩的豐臀。仿佛供奉在愛神殿的脂蠟,迎著昏暗的燈光,繃緊了渾圓天成的雪色曲線。完美的弧度飽滿而豐腴,恰似愛神手握的兩扇鸞盾,反彈著所有豔羨的光線。

 可本該羊脂無暇的豐臀,此時卻遍布著緋紅的指印。而在靠近深谷的部位,還怵目驚心的排列著,被手指大力掰扯的淤痕。

 讓她最無法忍受的是,慘遭暴風雨侵襲過的雪丘,正從泛著水光的股溝間,緩緩溢出著不屬於女主人的漿液。

 ‘該死的暴徒’再聯想到回家的慘狀,潛入者怒火燒,激發出無窮動力,閃身鑽入了充斥著暴行的舞場。

 然而,當她踏入舞場的瞬間,所有的怒火都被極度震撼的心靈崩散。

 散落在各處的內衣尤其多,而癱倒在舞廳內的女人,更是有三個

 最讓她崩潰的是,還有個昏迷的美婦人,被施暴者活生生的掛在了身上他甚至沒用手

 也沒用腳

 等呆立的潛行者醒悟,才發現自己已經暴露了。

 施暴者發現她了。

 “我等你很久了。”施暴者撫摸著懷美人細膩的腰肢,冷冷的開口。

 “嚶”軟糯的呻吟聲忽然從腳下響起,最先看見的黑絲婦人,慵懶的翻了個身,高昂螓首,吻向了男人隱沒在同伴臀丘下的私密。

 “你,你,你們……”等另外的白絲婦人也伸頭進去,仿佛一對搶食的雛鳥,發出令人崩潰的吮吸聲,潛入者終於動了。

 她瞪大雙眼,猛然後退,將單薄的身軀盡可能的靠向牆壁。

 “你、你們…知知道…我…會來?”

 奎撫摸著女武神滿頭柔亮的金發,冷冷的開口,“嗯,我打開了13座石棺,卻隻殺了12個吸血鬼。所以,你是剩下的那個。”

 “為、為什麽,我是剩下的,而不是,原本就空缺的?”女吸血鬼強行穩定心神。

 “石棺殘留著冷霜和血腥味。”奎冷冷的盯著女吸血鬼的血瞳,“所以你外出了。參考那座穿刺著屍體的流沙陷阱,和陰影沙洲的位置,我還確信,你和你的家族,是火絨山的看門狗。而你之所以現在能站在這裡,就是托了陷阱的福。”

 騎乘在男人身上的美人緩緩回眸,“陷阱就是你設下的吧。只有生活在附近的高等魔族,才有這個智慧。”

 “你們竟然知道這麽多……”女吸血鬼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的勇氣。她現在心存的唯一僥幸,就是如何逃走,遠遠的逃走,再也不回來

 “你走進這裡,命運就已經終結。”男人緩緩起身,掛在身上的美人頓時嬌哼著夾緊了四肢。

 瘋狂催壓的氣勢,很快填滿了女吸血鬼心頭的恐懼,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了。

 “求,求你放過我。”撲通一聲,女吸血鬼重重跪倒在地,掩面哭泣。

 從這點來說,她比她父親明智多了。

 “告訴我,關於火絨山的一切,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些。”奎不為所動。

 “既然免不了一死,我為何要說”求生的本能,讓她猛然找回了自己。

 奎想了想道:“你現在不說,等一會你的靈魂也會說。你現在說了,我可以不奴役你的靈魂。”

 “想奴役我的靈魂,你憑什麽?”女吸血鬼正欲動手,卻見男人輕輕托起美人豐臀,一顆熊熊燃燒的地獄火靈當即從腰間鑽出。

 “天哪……”這下女吸血鬼終於信了。

 “奎?想不想嘗嘗吸血鬼的味道?”正勾緊了**,扭動起腰肢的美婦人,在男人耳邊輕輕的吹著氣。

 奎無奈的搖了搖頭,“弗拉維,我對她不感興趣。”

 “可惡”女吸血鬼齜起獠牙,釋放蝠翼,準備拚死一搏。

 奎輕輕松手,將女人卡在水晶骷髏頭兩根彎翹的鬼角間,空置雙手,緩緩向她走來。

 弗拉維羞得滿臉通紅,卻又更加興奮,強忍著不斷攀升的**,喘氣著哀求,“奎,求你,快放我下來,這樣好羞恥啊……”

 “乖,一下就好。”奎拍了拍臀丘上的媚肉,懶得看對手一眼。

 “你可惡——”女吸血鬼暴發了。

 從來沒有過的強橫力量,在生命的盡頭瘋狂綻放。

 奎雙腿分立,重拳揮出

 全部的視線都被那顆不斷放大的血拳霸佔,女吸血鬼撕裂嘴角,瘋狂嘶吼,跟著嘭的一聲,炸成漫天碎塊。

 華麗的舞場一片狼藉。

 好在事先開啟的魔法矩陣成功抵擋了血漿碎骨的洗禮,等四處亂蹦的肉塊漸漸平靜,一顆紅魂慢吞吞的從滿地碎肉升起,被火靈捕獲。

 女吸血鬼的紅魂,與古墓下被奎殺死的吸血鬼家族對上了號。這也從某種程度,解釋了惡魔為何會提前布下流沙陷阱,也在很大程度上打消了縈繞在女戰士們心頭,又無法說出口的顧慮。

 奎尤其欣慰,這是女吸血鬼死亡的最大價值。

 “純血吸血鬼。”奎欣然點頭,再看懷美人,已然被剛剛爆發的雄姿,徹底征服,變成酥軟的蛋糕,顫顫巍巍不停吐露著芬芳。

 火靈往來遊弋,用地獄火焚燒掉滿地汙穢,除了彌漫的血腥味,華麗的舞場又恢復了先前的榮光。

 奎抱著美婦人緩緩落座,將火靈收刮到的記憶與眾人分享,“火絨山脈內確實禁錮著惡魔雕刻師。他們都是在原罪戰爭期間墮落的沙撒璧人。而火絨山則是他們的禁錮所。所有的墮落雕刻師都被原罪鎖鏈緊緊綁在赤紅的山崖上,日複一日忍受著腳下沸騰的烈火,和從頭頂澆落的岩漿。

 久而久之,他們漆黑的異化身軀遍布龜裂,並噴出火苗,成了熊熊燃燒的人形火炬。可他們卻活著,痛苦的活著。”

 “天哪,這麽說,火絨山其實是他們的受刑地?”亞特瑪喘息著抬起頭來。

 “嗯,他們擁有雕刻泰坦的技藝,卻將技藝用於破壞和殺戮,作為最後的勝利方,殘余的沙撒璧人和將這些投靠魔鬼的同伴,綁在了火刑架上,永世承受烈火的烘烤。”

 “奎,她的記憶有沒有通往火絨山的路徑?”這是亞特瑪最想知道的。

 “有,但很凌亂。”奎眉頭微皺,“火靈正嘗試著拚湊出來。”

 另一邊的詩寇蒂吐出異物,也抬起頭來,“奎,為什麽只有她擁有關於火絨山的記憶,而其他的吸血鬼卻沒有?”

 奎搖了搖頭,“火靈沒有找到答案。而且她關於火絨山的記憶,也是殘缺的,關鍵內容似乎被人刻意抹去了。”

 亞特瑪呢喃道:“奎,聽起來,似乎火絨山沒那麽可怕,畢竟他們都被捆綁在火山岩上,無法自由行動才對。”

 詩寇蒂卻不這麽想,“但你不是說過麽,凡是僥幸從火絨山逃回來的勇者,過不了多久,就會自燃而亡麽?”

 奎點了點頭,將徹底釋放的弗拉維輕輕托起,小心的放在旁邊,蓋上毛毯,緩過勁來的亞特瑪,扶著男人的雙肩,挺身跨坐了上去。

 “奎,我們要怎麽做?”詩寇蒂緊跟著埋下頭。

 “好好放松,明天出發,讓我們去揭開火絨山的神秘面紗……”野蠻人握住豔婦不堪盈握的蠻腰,張嘴追逐著抖動的乳浪,開始了新的征伐。

 魔皮帳篷,放在不遠處的喬丹金爐,忽然溢出流光。

 齊薇格猛然坐起,快步走上前去,靜待流光消失,緩緩打開寶箱,從裡面取出了來自坎杜拉斯的訊息。

 “是什麽?”血烏鴉隨即問道。

 “是羅莎傳來的訊息。”粗略看過一遍後,齊薇格取來防風鬥篷,便向外間走去。

 “關於什麽?”血烏鴉也爬了起來。

 “關於那位獨闖龍穴,被夜翼一口噴死的女人。”齊薇格小聲說道。

 血烏鴉點了點頭,側耳聽了聽從帳外傳來的聲響,喃喃道:“事情也該辦完了吧。”

 齊薇格曖昧的笑道:“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麽事了。”

 還沒踏入亞特瑪的篷車,兩人互視一眼,便心照不宣的笑了。悄悄踮著腳尖,走進舞場,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立時衝入眼簾。

 奎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兩人無法掩飾的粗重喘息,“你們來啦。”

 著口水,齊薇格悄悄走到男人身旁的環形軟椅,欠身坐下。盡可能的將目光投向男人的臉,緊張又興奮的開口道:“奎,夜翼忘記了那個女人的臉。”

 “嗯?”奎吐出嫣紅的蓓蕾,聞聲側過臉來,“夜翼忘記了她的臉。”

 “沒錯。”齊薇格強笑道:“夜翼說她以前似乎有印象,但最近卻怎麽也回憶不起來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事?”

 “據夜翼說,很可能是在夜影分裂出去的時候,將這部分的記憶也一同割裂了。”

 奎立刻將意識投射進意識海,詢問起和夜影融合的魅影,可得到的答案也是忘記了。

 “都不記得女人的容貌,卻都對那件事有印象……”奎劍眉微皺,陷入沉思。

 齊薇格吞著口水,顫聲說道:“按照潘朵拉的說法,多頭生命在進行分裂生殖時,會有少量死去的部分,進入輪回。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關於那個女人的記憶,死去了?”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她們都記得這件事,卻又都忘了她的臉?”血烏鴉當即反駁。

 見奎漸漸被兩人一唱一和的對話,吸引了注意力,被打擾了興致的亞特瑪立刻嬌嗔著回轉男人的臉,大幅度的起伏著嬌軀,俯身送上香唇。

 身披毛毯,躺在旁邊靜養的弗拉維,也不由嗔道:“你們兩個家夥,是故意闖進來的吧。”

 臉上掛著被道破心思的嬌羞,齊薇格澀澀的笑道:“沒,沒有,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比較重要,所以,所以想早點讓奎知道嘛……”

 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結合處的血烏鴉, 下意識的吞著口水,連連點頭,“對,對,我也是這麽想”

 撲哧

 連底下的詩寇蒂都笑了。

 來了,呼,說到做到,三更一萬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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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想著寫些很有愛的字來溫暖大家的熏香,一不小心卻被大家溫暖了。

 再鞠躬,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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