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毫無懸念的降落在“老巢”後院裡那塊有三五個足球場那麽大的草坪上。停穩以後,洪鑫一臉囂張地上到飛機,親自把女孩抱出。
女孩比他想象的要輕一點,她有點憔悴,一張嘴緊緊地抿著,小臉看起來蒼白蒼白的,眼神哀涼哀涼的。即便這樣,也還是掩不住的她身上那種特有的、令人窒息的也頗為眩目的、也完全非酷帥、非柔軟也非清純可形容得清楚的絕對青春的氣息,這讓他感到滿意。當然,女孩表面是不服的,擺出一付面如死灰心如死水的樣子——她只是在強撐罷了,他因一抱而知。
她在他的強抱中微微地顫抖,他感受到了她虎口羔羊般的嬌弱怯懦。他必要殺得她片甲不留,包括踐踏她的自尊,包括佔有她的身體,也包括摧殘她的意志,他對她的態度也比較多元,得到、戲弄、折磨、寵愛。
洪鑫給她第一個下馬威,是讓她與他共餐。
“不知你愛吃什麽,這頓你先將就一下。從今以後,你就算是這裡的女主人了,想吃什麽,可以吩咐下人給你做。”洪鑫說著看了看桌子上中西合璧的一大桌菜,輕咳了一聲,躬著身侍候在女孩身邊的女傭立即會意地給女孩系上餐巾。
像洪鑫這樣一個從小跟著黑道老爸出生入死的一個黑道老大的吃相絕對好不到那裡去,他握刀切牛排的樣子,不像個用餐的人,倒是像個屠夫。切了兩下,洪鑫開始留意到這一點,而他又有點看重他在女孩面前的形象,所以,兩下之後,他沒有再繼續動手,而是推到一旁,由嘍囉們代勞。
配菜很豐富也很合他的胃口,面前秀色如同佐餐的酒,他有意要慢品。他一邊吃自己的,一邊往女孩這邊夾菜,而女傭在一旁就負責把他夾到女孩碗裡的東西,喂到女孩嘴裡。
女孩沒有選擇,喂什麽就得吃什麽。他在調教她,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她不聽話,或反應稍有延誤,他就輕薄一下她,而每當他輕薄她,她立即就會知羞而順從。他覺得太有趣了,一高興,嘴裡竟吐出了一個文雅的詞。“親愛的,你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的女孩木然以對。
“聽說你昨晚不太乖,噢,不是你不乖,而是小的們不懂照顧你,是吧?寶貝?”他說著,開始撫摸女孩的肩膀,把手伸到女孩的衣領裡,手掌直接貼在女孩削瘦卻嫩滑的肩膀上搓揉。
女孩牙關緊咬的忍著。
“你剛才喝下的那口湯,我給裡面摻了藥,是那種……”他把臉湊到女孩子面前,緊緊盯著女孩子的眼,女孩子快速進入了曾經的噩夢回憶。他很得意,“是那種——春藥,知道嗎?女人吃了,會哭著鬧著求男人上她的那種。”
女孩於是抑製不住的顫栗起來。
“親愛的,你知道的,我對你相思難奈。你再抖我就拿你先解了這個相思先!”洪鑫大笑起來,笑過後仔細一看,女孩的眼睛竟然濕了。
“老實說,我不打算對你用藥,我並且在以後相當長一段時間裡都不會對你用藥。”他沒有安慰她的意思,這是個鋪墊,他有意要把將要發生的事描得更加露骨一點,“我上你的時候,你必須是意識清醒的,我要你像現在這樣睜著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上你,一直看著!我懂得享受活色生香的!原汁原味比什麽都強!”
這對女孩來說,真的殘酷又難堪,一張臉因此,一陣紅一陣白。
“親愛的,你說,上一次,我怎麽會上你的當呢?”洪鑫這當會,
乾脆站起身,走到女孩身邊,摟住女孩,把女孩的臉抬起,逼女孩兒正眼看著他,“你說,我怎麽會上你的當呢,你這個妖精!你那次也這樣,要哭又還沒哭的,再嬌滴滴地來上一句‘痛,好痛啊,我的手。’媽的,我居然就把你給解了!你知道你教會了男人什麽嗎?女人都他媽騙子!” 洪鑫說著,竟揚起了巴掌。然而,這巴掌最終沒有落在女孩臉上。打一個綁得嚴嚴實實拒絕正眼看他的女人對於他而言,沒有什麽意義,他要的是迫著這個女人接受他的存在。
他改為把嘴貼著女孩的頸下敏感地,他一寸一寸的順著她的肌膚親過去,觀察她閃無可閃,躲無可躲的羞色,兩旁站立侍候的嘍囉也跟著入了戲,眼睛跟著女孩身體的顫動而大吃冰淇淋,有幾個竟因此,而呼吸急促起來。
洪鑫只顧拿了女孩的羞憤取樂,突然想起,身邊還有他人,一雙毒眼凶神惡煞的掃過去,他的馬仔們,有豔羨的看著他的,更多的是面帶饑饞之色死盯著女孩恨不得把女孩生吞下去的。看到這樣的場景,他便惱怒起來,“都給我滾!敢看老子的女人,當心挖了你們的狗眼!”
一窩蜂跑掉一大幫馬仔。
甜品是黑芝麻糊,洪鑫來了興致,他決定親自喂女孩。“親愛的,這是黑芝麻糊,女人應該喜歡的,來,張開你的小嘴兒,嗯,好……再張開,嗯,嗯,好……”
被攆了出去又匆忙折轉回來的嘍囉蔡七打斷了這個洪鑫自我感覺溫馨美妙的場景。蔡七附在他耳邊小聲的匯報一個突發事件,聽完匯報他面帶怒色,“這幫老東西,這也關他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