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海面色漲紅,帶著惡狠狠的語氣問道:“許醫生,在中醫方面,您敢在青山市說第一,就沒有人能說第二,我聽說對方隻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怎麽可能有這種手法?”
許醫生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不過先觀察觀察吧,說不定明天杜少就好了呢!”
杜雲海沒有其它的辦法,隻得點了點頭:“那謝謝許醫生了。”
待許醫生走後,杜雲海打發走了所有人,來到了杜子騰面前,一臉恨恨地模樣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杜子騰雖然肚子疼,可並沒有失去意識,在被何雪派人送回來之後,卻是哭喪著臉早就將蘇爽咒罵好幾百遍了。
此時聽到杜雲海問起,杜子騰再次哭訴了起來:“爹,都是那個鄉巴佬,他還說讓我給您帶句話呢。”
“什麽話?”
“他……他說您欠蘇家的債該還了。”
杜子騰似乎感覺肚子稍微好一點兒,慢慢坐了起來,一臉好奇地問道:“爹,什麽蘇家?我們杜家這麽家大業大,怎麽會欠別人的債?是不是那個小子信口雌黃?”
“爹,您快派人去把那小子的腿打斷,替兒子報仇啊!”
本來杜雲海臉上就怒氣滾滾,一聽到杜子騰這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愈發陰睛不定了起來。
好半天后,杜雲海才顫聲問道:“打你的人叫什麽名字?”
“好……好像叫蘇爽。”
“蘇爽?蘇家那個被關進監獄的兒子?”
杜雲海瞳孔猛得一縮,眼中盡是難以置信之色,喃喃自語道:“他竟然出來了?”
眼中慢慢升騰起了殺氣,拍了拍杜子騰道:“兒子,你放心好了,老爹不會讓你被人打了還不管的!哼,這個小子就交給老爹了,老爹保證給你出氣!”
“爹,你真好!”
杜子騰剛剛露出了笑容,立刻又彎腰蹲了下去,滿臉的痛苦:“爹,最好是殺了那個小子!我……我先去趟廁所。”
說著,一溜煙跑了。
杜雲海看著杜子騰的背影,內心卻宛如驚濤駭浪一般翻滾了起來。
三年之前,杜雲海不過是蘇家一個分公司的部門經理,雖然在青山市待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可卻依舊是蘇家的一條狗。
如今,杜雲海雖然稱不上隻手遮天,卻也身價二十幾億,比以前不知強了多少倍。
隻不過對於能夠翻身翻得如此徹底的緣由,也隻有杜雲海自己,以及如今青山市第一大家族宋家的極少數人才知道。
“哼,一個從監獄裡出來的臭小子,竟然想回來報仇!簡直是找死!”
杜雲海暗暗咒罵著,一條毒計已經慢慢浮現了出來。
對著外面喊了一聲:“錢秘書,進來一下。”
很快,一個戴著眼睛,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走了起來,對著杜雲海恭恭敬敬點了點頭:“老板,您有何吩咐?”
杜雲海:“那個被蘇爽打的女人怎麽樣了?”
錢秘書道:“如今早已經醒過來了,不過說來也是奇怪,身上竟然沒有明顯的傷痕,就算是打官司也沒法告呢。”
“哼哼,誰說要告了?”
杜雲海陰笑一聲:“暫時先把那個女人給我好好看好,她要錢就給她,她要什麽都給她,知道嗎?”
錢秘書似乎有些不解:“老板,我已經調查過了,那種女人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跟很多富家子弟都有染,
我們留著她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有大用處!”
杜雲海擺了擺手:“這件事不用追究,如果能盡快讓那個打少爺的人出來,就盡快讓他出來。記住,我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
錢秘書讚同道:“知道了,老板。”
在警局裡待著,對於杜雲海來說,什麽都做不了。
可是,如果蘇爽被放出來,杜雲海自然有很多方法可以對付蘇爽。
隻不過,對蘇爽來說,根本就沒將打人的事放在心上。
關在禁閉室裡,蘇爽盤膝坐在單人床上,閉著眼睛,看似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蘇爽的確仿佛睡著了,整個人也仿佛陷入了一片空靈中一般。
在監獄的時候,這幾乎成了蘇爽每天的必須課,修煉。
沒錯,蘇爽的確在修煉。
說起這門修煉的法訣,就連蘇爽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那是蘇爽被陷害入獄後的一個月。
一天晚上,蘇爽正在睡覺的時候,突然間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有一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將兩門功法傳給了自己,並說自己要擔任陰陽擺渡人。
說是擺渡人,其實就像當於陰間委派在陽間的引鬼使者。
對於一些死掉的人的鬼魂,幫忙引渡到陰間去。
開始時蘇爽隻當做了一個夢,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可後來無意中修煉了兩門功法,卻驚奇地發現功法竟然是真的。
不但是真的,而且完全超出了蘇爽的想象。
這兩門功法一門名叫玄冥陰眼,蘇爽如今僅僅是修煉到了初級階段,就已經具備了透視與見鬼的能力了。
甚至據功法中介紹,如果能修煉到大成的話,千裡之內所有的事物都會盡收眼底,跟傳說中的千裡眼都有得一拚了。
當然,蘇爽如今也考慮不到那麽多。
至於另一門功法就更加神奇了。
蘇爽發現每修煉一次,身體都會被改造一番,甚至於這才修煉了兩年多的時間,單手已有千斤之力,一拳打死一頭牛更是易如反掌。
隻不過,那門功法卻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太上渡厄經。
這門功法打眼一看,這就跟經書一般,可裡面卻匯雜了很多神奇的信息,而這些信息也都深深印在了蘇爽的腦海裡。
一直修煉到了大半天,蘇爽慢慢睜開眼睛,再次將那塊黑色撲克牌拿了出來。
這種撲克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次,而每次出現的時候,就證明該有鬼魂需要引渡了。
“隻是不知道這個李長安究竟是個什麽貨色,還要在警局裡才能引渡?”
搖了搖頭,蘇爽耳朵一動,腦袋微微一偏,看向了外面。
嘴角輕輕一勾:“呵呵,看來長得帥走到哪裡都煩惱啊!哎,又有人要跟老子耍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