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爽終於如願以償了,不但被抓入了警局,而且還引起了東湖警局所有警員的圍觀。
要知道,能將霸王花都氣得臉色煞白的人,蘇爽可是頭一個呢。
“喲,那小子誰啊?身上的西裝是破的,頭髮理得怎麽跟剛從監獄裡放出來似的啊?”
“嘖嘖,你們快看我們的霸王花,她怎麽了那是?”
“噓,小聲點兒,沒聽說霸王花被那小子吃豆腐了嗎?而且還抱大腿了呢!”
“什麽!抱……抱霸王花的大腿!”
東湖警局裡,有警員看著燕靈珊瞪著蘇爽的樣子,一個個就跟吃了蒼蠅一般,那表情別提有多豐富了。
人群之中,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名叫陸遠山,是刑警支隊的大隊長,更是燕靈珊的忠實追求者之一。
一聽到蘇爽竟然摸了燕靈珊的大腿,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警員,大踏步衝到了蘇爽的面前,一把揪住了蘇爽的衣領,怒氣衝衝道:“小子,你犯了什麽事?”
蘇爽皺了皺眉頭,皮笑肉不笑道:“嘿,大個子,把你的手拿開!我可是燕警官的專屬犯人,別人管不著啊!”
“什麽?”
一聽到蘇爽這話,所有警員都愣住了。
“專屬犯人?”
“哈哈,這小子不會以為我們東湖警局是旅遊聖地吧?難道還要把我們的霸王花當成導遊了不成?”
“這下子可有熱鬧看了,陸隊長不但人高馬大,而且拳頭可硬得很呢。”
“嘿嘿,竟然敢吃霸王花的豆腐,這小子就算是沒犯什麽事,恐怕也得少不了一番皮肉之苦了。”
很多警員見蘇爽竟然敢頂撞陸遠山,一個個不禁偷笑了起來。
雖然人家霸王花從來沒有接受過陸遠山的示愛,可在陸遠山的心裡,燕靈珊是神聖不能侵犯的女神。
一個疑犯竟然對自己愛慕的女神動手動腳,簡直膽大妄為。
虎目圓瞪,陸遠山鼻子裡哼出來的氣都帶著挑釁:“小子,好哇,那今天我來當你的專屬警官怎麽樣?”
猛力往上一提,想將蘇爽拎起來。
可是,陸遠山這一用力,卻發現人家蘇爽根本穩絲未動,仿佛兩隻腳長在了地上一般。
要知道,陸遠山被稱為警局裡的警虎啊,那一般力氣幾乎可以舉得起千斤重的杠鈴,拎一個看起來也就一百多斤的蘇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陸遠山眉頭一皺,看著蘇爽跟沒事人一樣投來輕蔑的目光,頓時火冒三丈,剛想發作,卻聽身後傳來一聲嬌喝:“夏昆,去查查這小子究竟什麽來歷!”
“還有,今天疑犯親口承認了他動手傷人的事情,找現場的證人錄個口供,先扣押三天!”
說著,上前猛得一推蘇爽:“快走,你不是想蹲號子嗎?現在就滿足你!”
燕靈珊根本沒有多看陸遠山一眼。
陸遠山見此,立刻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了。
這個小子犯了事,竟然還讓自己在霸王花面前出醜?
哼,回頭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陸遠山看著蘇爽那N瑟的背影,不由得握了握拳頭。
這時,夏昆卻湊上前來,悄聲在陸遠山耳邊嘀咕道:“陸隊,這小子好像有點兒身手呢,當時的情景你沒看到。咱們燕大警花可是使出了那斷子絕孫腳,但硬是被那小子給躲了過去,而且還抱住了燕大警花的腿,嘖嘖,那模樣,
別提有多親近了!” “閉嘴!”
陸遠山使勁瞪了夏昆一眼,“趕緊去查這個小子的身份,如果有犯罪前科,看老子怎麽收拾他!”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蘇爽不但有犯罪前科,而且還是今天剛剛從西城監獄裡出來的犯人。
看到這個結果,不但是燕靈珊樂開花了,就連陸遠山也咬牙切齒地陰笑了起來:“哈哈,小子,原來是慣犯啊,等著吧,這可怨不得別人了!”
蘇爽被扔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關了禁閉,卻完全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出奇的老實。
在禁閉的門關上的刹那,本來一臉玩世不恭的蘇爽臉色卻凝重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將口袋裡的那張黑色的撲克牌拿了出來。
本來漆黑一片的撲克牌此時上面竟然顯出一個白色的字,隱隱約約是一個人的名字:李長安。
“呵呵,在看到美女警官的時候,我就感覺這次的任務來了,看來這次收的鬼應該就在警局沒錯了。”
蘇爽自言自語的說著。
再次將撲克牌揣進了口袋裡,站在門上開的通風口處大聲喊道:“喂,蹲號子要管牢飯的啊!”
“不過別人送得飯我可不吃,必須要我的專屬警官燕警官送飯我才吃啊!”
“對對對,你們誰能告訴我, 燕警官有男朋友嗎?嘿嘿,我長得這麽帥,肯定把你們都比下去了吧!”
叫了一會兒,外面那些警員一個個卻是見了奇景了。
見過各種各樣的犯人,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犯人。
“這小子究竟是來泡妞的,還是在蹲號子的?”
燕靈珊聽到蘇爽這話,卻是氣得胸脯就跟波濤一般翻滾了起來,美目一瞪:“關他一晚上,看他究竟還有沒有力氣這麽囂張!”
……
與此同時,西子湖一處臨湖別墅。
杜子騰捂著肚子躺在床上,不斷蜷縮著,顯得痛苦不堪。
在他的身邊,一個中年男人來回走動,顯得焦急不已,不時對著旁邊的一個醫生模樣的人發問。
“許醫生,你可是我們青山市最有名的醫生啊,我兒子究竟怎麽樣?”
許醫生歎了口氣,卻是一臉的疑惑,搖頭道:“杜老板,我給杜少全身都檢查了,並沒有任何異常啊!”
“什麽?沒有異常?許醫生,你沒看錯吧?”
指著杜子騰,“你看我兒子,都疼成這樣兒了,竟然說沒事?”
許醫生顯然也是奇怪不已,蹙著眉頭道:“杜老板,杜少真是沒事,如果檢查不出結果,隻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對方應該是個穴位高手,打到了杜少的穴位,才讓他有如此疼痛的表現。”
隨即又搖了搖頭歎氣道:“可是杜老板啊,恕我多嘴,連我都看不出杜少究竟是怎麽回事,恐怕出手的人手法很高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