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在辦公室裡研究畢姥爺的紅寶石,他先後使用了滴血認主、灌輸魔力、刀砍斧剁、火燒水激、威嚴恐嚇、下跪相求等二十幾種方式,最後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眉頭一皺,終於發現……
這塊紅寶石根本沒有什麽特意之處,就只是一塊帶著能夠增幅魔法物品效果能力的普通魔法寶石而已。
張教授覺得自己最近應該沉澱一下了,又不是易尋寶體質,哪來那麽多漏能給自己撿?自己已經身兼滿級法師、修煉上古魔法的魔法士和修真者三重身份,還有中國大陸上無數異寶在身後,真心是沒必要貪心太多。
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沉下心來,擼起袖子加油乾,開創霍格沃茨食堂菜這一世界上最美味的菜系,剩下的時間逗孩子們玩兒算了。反正他又不是伏地魔,每天急急吼吼地要尋找長生不老的方法。
從成為元神修真者開始,他就已經擺脫了生死的束縛,而崆峒印,則是更能讓他肉身也不腐,真正的長生不老。
把自己壽命充滿了的張教授,就算暫時性的實力不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有一天,至少是能夠達到伏地魔和鄧布利多的地步的。那時候自己一身的先天靈寶,就算英國巫師集齊了死亡聖器也只有被按著頭在地上摩擦的份兒。
何況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從來都不是什麽魔咒或者修真法訣,而是時間。只要每個人都獻出一秒生命,這就是四十四年,而身穿紅衣的張教授完全能夠接收到這些壽命。一句掌控時間的咒語不由自主地浮現於腦海:
苟……
錯了,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而張教授現在就是一個能靠賣時間壽命賺錢的人。
想想吧,弄不過你我就不幹了,老子往中國大陸一躲,兩三百年後再出來,那時候什麽伏地魔哪個叫鄧布利多,全都裝在盒兒裡了。
眼看著這倆人的骨灰盒下葬,然後給這倆人上墳去。你不是能嗎?不是厲害嗎?不阿瓦達索命嗎?不死神三聖器嗎?不地表最強嗎?你站起來啊,你出來啊,你打我啊?
站墳頭撒尿迎風呲三米,你們就是拿老子沒轍!
而且這魔法世界,張教授還要帶著這倆人的畫像過去,讓他們看著自己給他倆人上墳。
哎我這痛快!想想都過癮的慌!
這條不限於鄧布利多和伏地魔,可以是任何一個熟悉的人嘛!
張教授這輩子也沒什麽別的願望,他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額,錯了,那是季羨林,張教授覺得他還比不上偉人的境界。
他只希望今生能多走走,多看看。看過許多美麗的風景,認識最好的人,千篇一律的好看皮囊,和萬裡挑一的各種有趣靈魂。多交幾個朋友,到不同的地方,挨個給他們上墳。
這才是長生不老的真正意義,那些個號稱有了無盡的生命就會覺得空虛無聊,甚至有人腦補有人獲得無盡生命之後就開始心理變態扭曲,那都是瞎胡扯的。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走了舊的,再來新的,給誰上墳不是上?
正所謂,長江後浪催前浪,前浪拍死沙灘上,前浪不讓後浪拍在沙灘上,後浪偏要把前浪拍死沙灘上,前浪偏偏不讓後浪拍死沙灘上,到底是前浪浪還是後浪浪……那都無所謂了。
我張教授交朋友從來不在乎他浪不浪,反正沒我浪。
張教授正浪著找教室,
是真浪。他給自己腳下的一片區域施了魔法,讓腳下變成了一片浪潮洶湧的水面,一朵朵白色的浪花不斷湧起,托著張教授往前走,踏浪而行,宛如凌空騰雲。 張教書正開著魔改版室內平衡車晃悠呢,突聽六樓的教室一片喧鬧,宛如隔壁是個迪廳。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人笑,百千狗吠。
中間力拉崩倒之聲,火爆聲,呼呼風聲,百千齊作;又夾百千咒語聲,飛天掃帚許許聲,搶奪聲,潑水聲。凡所應有,無所不有。
張教授駕駛著浪花平衡車來到六樓,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原因是樓梯給他的路徑錯了,按照現在城堡的布局,張教授只有重新下樓到四樓,然後順著最右邊靠牆的樓梯走上塔樓頂端,再從八樓下來,穿過兩間空教室,才能找到下到六樓的樓梯,找到吵鬧的教室。
然而張教授是什麽人?想來崇尚簡單粗暴。
果斷奧術風暴+奧術衝擊。
“轟!”
奧術法術,破壞力最強的法術,連續炸塌了面前的十二堵牆壁。其中還摻雜有六幅畫像、九隻貓頭鷹和兩個隱藏在陰暗處的博格特。
然後張教授踩著浪花好整以暇,平穩地向前走去,不多時煙塵散去,映入眼簾的是斯萊特林學院和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
“臥槽!張老魔來了!”
哈利眼尖,跟張鶴揚也最熟,一眼看到來人,嚇得臉都白了,拽著赫敏趕緊轉過頭趴下,出於跟雙胞胎兄弟交情的份兒上,又轉頭拉回了羅恩。
然而已經晚了,按照張教授的尿性,這種情況下不管哈利在沒在鬧騰,先拿他開刀是跑不了的事兒。
“格蘭芬多扣三十分,波特,你們這是在上課嗎?”張教授語氣淡然,仿佛身後的破壞全都不是他造成的,施施然走上了講台。
哈利發現他腳下的浪花還很有神奇功能,能帶著張教授爬坡,從平地走上講台竟然一點窒礙都沒有。
張鶴揚掏出魔杖一揮,剛剛造成的破壞完全被複原,不過給他帶跑偏路線的樓梯沒恢復,不給丫們一教訓還真以為一堆磚頭壘起來的玩意能掌控我張院長的道路了?
“剛剛麥格教授說,黑魔法防禦術課教授病了,這節課上自習。”哈利躲不過去,點名叫的,隻好弱弱的答道。
“啊,自習,上自習。告訴我來,你們上的是什麽仔細?”
“呯!”
張鶴揚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講台上,“從辦公室都能聽見你們班在吵!吵什麽?知道這是上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