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聲和尖叫聲平息後,滿地凌亂的衣衫沒人去管,莊園結實的大床上,薛帕德喝下一杯提前冷好的蜂蜜水,大手著身邊人令人愛不釋手的豐盈。
低低的喘息聲又在麗莎夫人的口中響起,她微微喘著氣,嬌弱無力的攤在薛帕德身上,低低道:“我……我還以為,你會對瑞秋娜下手,沒想到你先把我按到了床上……”
薛帕德曬笑一聲,顧盼之間下意識沒了掩飾的氣勢和威嚴讓麗莎夫人目眩神迷,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就好像自己正在一位無比威嚴的君王面前。
“你覺得我會放過瑞秋娜麽?畢竟我只是男爵的‘遠房表弟’,沒有瑞秋娜,怎麽能合情合理的繼承領地和爵位呢。”
他調笑的看著麗莎夫人,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的意識。
放縱過後有些疲憊的麗莎夫人享受著風雨後的撫慰,她低低歎了口氣:“從那天答應你開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了……能否求求你,你怎麽玩弄我都好,不要傷害瑞秋娜?!”
麗莎夫人有些絕望的看著薛帕德,在丈夫還在時,她也是一位精明能乾,潔身自好的賢惠妻子,但沒想到突然遭逢大變,過去的一切都突然被摧毀,連自己和女兒都險死還生。
在生死邊緣被救出來後,她已經放棄了和這個野心勃勃的冒險者談判的想法,即便以自己作為籌碼,也隻想保護自己的女兒。
輕啄了一下豐滿的紅唇,薛帕德微笑著溫聲道:“放心吧,我不是那樣冷血無情的人,我不光要照顧好瑞秋娜,我也會‘照顧’好你的。”
他伸出大手抓住了女人背後的兩團挺翹,揉捏了幾下,已經是個中老手的他就輕而易舉的讓在這方面還十分生澀的麗莎夫人隨他擺布了。
……
天一亮,走路還有些不便的麗莎夫人就指揮著仆人們收拾著東西裝上馬車,重新回到已經被提前派出奴隸和仆人打掃乾淨的普雷爾城堡,畢竟王國的內亂還未平息,泰瑟爾的軍隊也即將到來,莊園顯然不如城堡更讓人安心。
昨晚給二人送茶水和毛巾的瑞秋娜俏臉通紅,看著薛帕德的眼神依戀又複雜,看向自己的母親時,那種哀怨和泫然欲泣更讓麗莎夫人不敢和她對視,所以她隻好和姐妹花待在一起,默默的收拾著衣服和一些貴重的東西。
五位普雷爾家族僅剩的成員此刻都在這裡,四女一男的搭配足以讓王國不少貴族和前世的玩家們羨慕的咬牙切齒,但對於薛帕德來說,這樣凡間的享受於神明而言,只是一時的歡愉,一段完美人類貴族的生活,對於任何一位擁有漫長生命的神祇來說,都只是一種甜美的調劑。
七八輛馬車組成的車隊緩緩離開了莊園,雖然只有中間的兩輛馬車才是那種有著車廂的高級馬車,其他的都只是馬拉的平板車而已,堆滿了城堡內需要的食物和家具等。
普雷爾家族原來的仆人和護衛都死在了城堡中,現在的隨從都是原本姐妹倆的仆人,而農莊的民兵也還要留著看守,只有等安定下來後去河灣鎮重新招募了。
不太平坦的路面讓馬車不斷的顛簸搖晃,好在車廂裡都鋪了厚厚的軟墊和毛毯,讓人反而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覺。
普雷爾家族只是個小地方的男爵,雖然還算富裕,但馬車內的裝飾也算不上奢華,只是車廂內的空間還算寬敞,至少讓人能伸開腿腳,薛帕德帶著朵蜜姐妹倆一輛,麗莎夫人母女二人在另一輛車裡,兩輛馬車的後面都還連著一截封閉的木箱,存放著一些貼身的東西或者貴重的物品。
薛帕德撫摸著姐妹倆柔順光滑的頭髮,藍眼睛的妹妹頭髮直而密,顏色卻是亞麻色的,棕色眼睛的姐姐頭髮蓬松微卷,發色卻是醒目的玫紅色,此刻都紅著臉靠在薛帕德懷裡,聽著他的吩咐。
“領地的事務我會分成幾塊,主要是錢財和物資,麗莎夫人會負責著城堡的產出和河灣鎮的稅務,她原本就對這些非常熟悉,管起來也輕松,朵蜜你要負責著其他莊園和我名下產業的收益,既然你是我的女仆,自然就要為我做事。”
薛帕德語氣溫柔,仔細聽著的朵蜜紅著臉點了點頭,姐妹倆雖然還沒被他拿下,但眼見著這位普雷爾男爵已經成了唯一的依靠,無論之前家族風光如何,如今都只能乖巧懂事的當著侍女。
朵蜜身為姐姐,至少還有些活力和膽量,而伊莉莎已經完全依附著薛帕德,總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渴求著安全感,一副逆來順受,予取予求的模樣。
車隊在平靜中到達了城堡,忙碌的仆人們將東西盡數往城堡內搬著,幾個得力又機靈的邊乾活邊指揮著,薛帕德也就看著他們的表現,打算從中挑選幾個合適的管理人。
至於管家這樣重要的角色,無不是每個家族慢慢從收心的忠誠仆人中挑選出來,薛帕德手邊此時哪來這樣的人物,麗莎夫人就成了實質上的管家,這位賢惠能乾的夫人十分勝任。
任由麗莎夫人去指揮著那些仆人忙的團團轉,薛帕德卻走上了城牆,觀望著這片位於河灣流域的平坦土地。
索索的衣服摩擦聲輕輕飄來,打理的乾乾淨淨的瑞秋娜走到薛帕德旁邊,看著城堡朝向陸地的一面,輕聲道:“父親以前說過,要在城堡四周開墾出土地,平整出道路,建立起圍牆……每一個貴族,都應有著這樣的家族莊園,可是他又說河灣鎮非常重要,是維持著我們生活的支柱,所以始終將精力放在了河灣鎮,漸漸把這邊都忘記了……”
圍著城堡主體的這圈城牆並不算長,雖然有著容納兩人並排通過的寬度,但滿打滿算,正常也就能站上二十個衛兵,唯有一處女牆圍起的四方位置更突出一些,剛好可以居高臨下的壓製著圍牆大門附近。
薛帕德此時就挪動幾步走到這裡,齊腰高的牆上還靠著兩張做工一般的短弓,他也不去管這些,只是看著面前略顯貧瘠的土地,讚同道:“多米諾男爵眼光不差,這裡的土地雖然貧瘠了些,但是靠著河流,開出一片水田還是可以的,再差也能挖出一道人工水渠,既能養魚引水,也能起著護城河的用途。”
他回首看看城堡,嘿了一聲:“這城堡於一個男爵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但如今領地在我手中掌管,就再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普通。”
眼角余光掃到瑞秋娜的表情,他側過頭來笑道:“要和我打賭嗎?打賭只要戰爭平息,兩年的時間我就能讓普雷爾家族變的繁華富足。”
瑞秋娜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雙眼中藏著水一樣的柔情和依戀,只是輕聲道:“不用打賭,我相信你的。”
這樣的女孩,都是甘願成為依附著心愛之人的賢內助,薛帕德也算兩世為人,自然看的清楚,他微微一笑,輕輕將瑞秋娜抱在懷裡,在她額頭親了一口,聲音溫柔道:“到時候,你說不定就是伯爵夫人了。”
瑞秋娜嚶嚀一聲將俏臉縮到了薛帕德懷中,惹得他哈哈大笑,圍牆下有幾個正忙碌著的仆人抬頭看著領主不知發生了什麽,直到被人推搡開來,才突然醒悟過來似的匆忙跑去幹活。
“慢點抬進來!輕點,你這笨手笨腳的家夥!把那些餐盤和餐具放在那裡,對,就是那裡,那個有花紋的鏤空抽屜!”
麗莎夫人看著眼前無比熟悉的一切,悲傷忍不住的從心中升起,只能大聲又有些蠻橫的指揮著仆人們,以此讓自己忘記內心的思念和哀痛,仆人們畏懼新領主的武力,倒是言聽計從。
等到將馬車上的東西都搬進城堡放好,薛帕德也走上了二樓的主臥,二層有三個房間,最寬敞向陽的自然是主臥, 還有一道小門能走出去,外面留出一段沒有遮擋的狹窄陽台,雖然不大,但擺上一張長椅,也能品著美酒欣賞著河灣兩岸的風景。
而另兩個房間就是次臥和女仆的房間,薛帕德剛拿下了麗莎夫人,此時還不想對另外三個未熟透的少女下手,就自己一人霸佔了主臥,讓麗莎夫人和女兒睡在次臥,姐妹花睡在了女仆的房間,好在雖然房間劃分如此,但床鋪都是一樣的柔軟舒適。
夜幕降下,仆人們也各自到屬於他們的房間中休息,城堡附近的幾件屋子也已經是無主之物,住不下的仆人自然會到那裡居住。
裝滿了朗姆酒的酒杯被放在了齊胸高的陽台圍牆上,斑駁的石牆上盡是歲月留下的痕跡,薛帕德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享受著涼爽的夜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
“至此,分身終於算是在舊大陸上立足了,等我將這裡作為試驗點經營開來,德拉諾大陸上的局勢也就差不多要變化了……”
此時四下無人,一些低聲的自語也只會隨風散去,恍然間像是在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人,莫名的悠閑和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