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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痕堤》第7章:心上人???
  早在一月前,白未寒就對薛椹對他幾番詢問而懷疑薛椹是否有所察覺,薛椹的話表面看似無關風月,語句下卻是緊扣婉香與白未寒密切來往之事,雖然整個太清都曉得婉香與白未寒最為要好,但男女之事,一向是太清之創始以來最為禁忌的。  薛椹雖有懷疑但並沒有直接問白未寒,若不是,一來傷了他們之間的和氣,二來失了大體,也鬧了笑話。

  白未寒為了不讓薛椹察覺,讓婉香獨自行動來減少薛椹的懷疑。於是教婉香完整的禦劍之術,婉香早已對禦劍有了自己的見解,所以教起來並非難事,不足半月就已學會。每隔三日,白未寒施法讓契薈劍自個兒飛下往生殿,停在與婉香約定好的後院中等候,婉香便乘著契薈劍悄悄飛往往生殿。

  本來白未寒是不想讓婉香學會禦劍之術的,此前婉香百般請求教會自己禦劍之術,可白未寒都一次次拒絕,婉香是脆骨之身,若一次禦劍沒掌握好,或禦劍過程中心不在焉,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婉香掌握禦劍之術後,都沒有出任何錯誤,又是捶胸口保證不會出事後,白未寒才勉強放心。

  “孫木葛洪對你疼愛有加,你卻做出如此違背師門違背太清之事,不學無術勾引白未寒,八年前白未寒就因為你而受罰,受了整整二十道鞭挨,你可有過愧疚之心?”薛椹責問。

  薛椹說完,婉香癱坐在地上,她從來不知道白未寒居然因為她受了二十道鞭挨,也從未有人像她提起。

  “婉。。。婉香知錯了,求護尊不要怪罪師哥,是婉香一廂情願牽扯了師哥,求護尊隻罰婉香一人。”

  婉香一邊說著,急忙跪了下來,可憐地向薛椹祈求著。

  “這事豈有你說了算?青檸!將這不知廉恥恩將仇報之人釘在那伏龍柱上!”

  薛椹語落,從門外飛進一隻青色的鸚鵡來,落地化身為人,施法將婉香用一片片青色羽毛編制的仙索捆綁起來,緊緊的勒進婉香的身體,婉香痛苦的掙扎著,可羽毛也如同尖刺一般刺進婉香的皮肉中,滲出血來。

  “慢著!”聞聲趕來的孫木葛洪大聲呵斥著,轉而對薛椹恭敬說道:“老醫拜見護尊,盡管老醫的弟子有何過錯,可護尊濫用私刑恐怕不妥吧。再說,將罪人釘在伏龍柱上,按照規矩,是要經過長老們的一致同意才可實施。”

  “葛洪老友,你可不要徇私枉法啊,她觸及禁忌,理應受死之人!”薛椹已是鐵青一般的臉。

  “老醫並未徇私枉法,隻是如何懲罰婉香之事並不是護尊一人說了算。還請護尊手下留情,暫且放開婉香,婉香體質脆弱,若在此喪命,護尊濫用私刑也脫不了乾系。”孫木葛洪急切地說道。

  “呵,孫木葛洪,你是我百年好友,如今卻為你認識不過八年的女徒弟說話。”薛椹轉身說道:“青檸,放開她罷。”

  青檸施法揮手,捆住婉香的仙索松開並忽地變作一片羽毛,恢復到青檸的腰間上。

  婉香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滲透的血染遍了粉色衣袍,觸目驚心,令人憐惜。

  孫木葛洪的其余弟子趕緊跑過來抱住婉香,呼喚她的名字,可婉香並沒有醒來的意識。

  “快,將婉香抱進她的寢殿,我速速就來!”

  “呵,待我告知長老們,再來尋此罪人,到時,葛洪老友可不要再處處維護了,告辭。”薛椹說完,揮袖起身離去。

  “老醫恭送護尊。”

  送走薛椹和他的心腹後,

孫木葛洪急忙去了婉香的寢殿,塌上的婉香周身發出不可思議的仙氣來,明明本體虛弱,仙氣卻是磅礴之勢。  孫木葛洪盤坐施法為婉香療傷,隱隱感覺受到她體內力量的協助,一炷香時間,婉香的傷已痊愈大半。

  “師傅,你沒事吧?婉香如何了?”其余弟子攙扶著孫木葛洪下床問道。

  孫木葛洪擺擺手,咳嗽了兩聲才說道:“我無事,耗費些許內力罷了,婉香已無大礙,方琉,霓爾若你倆幫她換件乾淨衣服,她醒來後囑咐她好生靜養,不得踏出寢殿。”

  “那師傅你要去哪?”

  “上清殿。”

  孫木葛洪此時心裡已然做好了與三位長老及掌門的以下犯上的危險,可是作為婉香的師傅,理應負責。若救得了,哪怕折壽也要保住她的性命,若救不了,那伏龍柱上,黃泉路邊,便會多記一筆一個沒有身世的女子。

  孫木葛洪一身素衣下了山,隻身一人向上清殿趕去。

  上清殿位於太清東南側的鄰山上,殿中有十米余寬的天泉,有著治療內外傷,疏通經脈,延年益壽的作用。

  上清殿金龍環繞,仙氣濃鬱,是太清長老及掌門才能享用的聖地,長老以下的階職,隻能遠遠的相隔仙障外,何況一個小小的醫尊呢?平日裡三位長老及掌門都在上清殿中修養,若有急事告知,也隻有護尊及首席弟子才有資格用專用的傳話石聯絡。

  孫木葛洪到達上清殿山腳,已是兩日後,巨大的仙障發揮出了它獨特的優勢,觸碰者皆被彈出十米之外。

  被彈到一顆樹上的孫木葛洪,受到撞擊一口吐出了老血,步履闌珊地爬起來跪在仙障外,雖然隻是為了一個徒弟,畢竟八年來朝夕相處有了兒女一般的親情。孫木葛洪與長老,掌門相識也有百年之久,當年也是在掌門的慧眼與提拔下,孫木葛洪才能有今天。孫木葛洪相信若他誠心誠意,三位長老定會賞臉接見。

  另一邊,往生殿上,白未寒等了許久也不見婉香禦劍乘契薈劍上來,在院中焦急地來回踱步,莫非禦劍失誤受傷了?想下去查看又擔心被他人懷疑,多次決策後還是決定下去查看,招了個雲決,正準備乘雲,卻感知到了契薈劍發出的劍鳴。

  婉香?

  然而飛上來的卻是是太清護尊,白未寒同門師兄,薛椹。

  薛椹面色沉重,雙身置於背後,顯露出莊嚴肅穆之氣,而背後手中的正是白未寒的契薈劍。

  “師弟是在尋這把劍麽?”薛椹笑著問道。

  白未寒不由得心裡一顫,該來的還是來了,想必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師兄將婉香如何了?”白未寒不慌不慢地問道。

  “師弟真是開門見山。”薛椹將契薈劍交於白未寒,又說道:“婉香正被她的師傅好生保護著,你暫且不用擔心。”

  “那便好。”

  說完白未寒轉身進內殿,悠閑的倒起茶來。

  微微皺著眉頭的白未寒此時心裡想著,薛椹並未見過易猓氡刂換峁腫鎪臚襝忝芮欣賜惺Т筇澹荒芫牛荒藶凍銎普饋

  薛椹疑惑的問道:“呵,師弟看來很是悠哉,你的兩位文役可是被你扔下的內外事務忙到一刻也沒閑過。”

  “再提拔兩位文役協助便可。”白未寒冰山一般的聲音。

  “師弟,你不大正常啊,你以前可不是喜歡麻煩別人的人。”薛椹起疑。

  “未寒如何不正常?”白未寒依舊冰冷地說道。

  “師弟以前兢兢業業,掌門看你辛苦得很,才挑選了兩位文役協助你,不過你也沒閑著,硬是不許他倆累著,麻煩的事情你都一個人處理妥妥當當。師弟你說,你現在與之前相比,可是正常?以前好不容易有些空閑便會尋師兄們下棋,或是要師兄們陪你一起去別的門派處理事情,如今也有兩年多沒有主動來尋師哥們了,呵,師兄主動來尋你,你卻反而各種理由推脫,可是正常?”

  薛椹將“不正常”的行為大致列舉了出來,言語之中,並無提及關於婉香的一切,但卻是咄咄逼人,令人生畏。

  “未寒不過是。。。近日有些乏了,師兄莫見怪。”白未寒有些慌亂,躲避著薛椹質疑的眼光,一口喝光杯中的茶。

  薛椹立刻變了臉色,也不再繞圈子,大聲說道:“師弟你不能幫她,也幫不了她!你若及早向長老們誠心坦白,或許還能從輕發落!”

  “師兄否能把話說明白?”

  “你難道不知禪梵掌門當初立下的伏龍柱是幹嘛的嗎?前兩日婉香在我的逼問下,已坦白她和你的事,你莫要裝糊塗了!”薛椹有些生氣。

  “什麽事?她說什麽了?”白未寒急切地追問。

  “她說,你是她心上人,還說是她自己一廂情願叫我不要怪罪於你,呵,可笑。”薛椹說著,自己也嘲諷一般地笑了一笑。

  薛椹語落,白未寒已是傻了眼,但也明白婉香之所以會這麽說,八年摯友,怎麽可能不了解她,隻是有些突然,有些悲愁垂涕。

  雖然會意料到婉香會將此事推給自己,但是沒有意料到她真的會這麽說。

  五味雜陳,悵然若失。

  如果能親耳聽婉香說自己是她心上人, 哪怕,是假的也好。

  “師弟你怎麽了?”薛椹關切地問道,回過神來的白未寒殊不知自己已紅了眼,黯然神傷,哽咽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木訥而又惆悵。

  “現在隨我去上清殿,向長老們好些坦白,就說是婉香一廂情願糾纏於你,施了妖法魅惑你,使你差點動了心,誤了大事!”

  “妖法?師兄莫過分冤枉。”

  “呵,前些日子,我與那葛洪老兒閑聊,得知婉香體內竟然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似乎被封印著,要不然,以她那身子骨豈能活到現在?若沒有她體內力量的保護,恐怕早就在輪回路上了。”薛椹漫不經心地說著。

  “此話當真?”白未寒有些驚訝。

  “師兄怎會騙你,真是一隻妖物也說不準。好了,你現在隨我去上清殿,可記住如何坦白了?”

  白未寒流露出決絕而又無奈,有些傷情也有些果斷。

  “未寒明白。”

  薛椹如釋重負,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唉,我是不知道你對婉香如何,但不管你對她如何,男女之情向來是禁忌,師兄不想你的前途敗在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身上,希望你是真的明白。”薛椹頓了頓,從袖中拿出一顆金色的傳話石,薛椹雙目凝聚,傳話石漸漸發起光來,直到光芒最亮薛椹對傳話石說道:“大長老,我帶著未寒一個時辰後到山腳。”

  語落,傳話石也漸漸光芒褪去,仿佛沉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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