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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囈語》第13章 不1樣
看著傅襄離開,莊風知道江州接下來肯定會亂上一陣,然而對於莊風來,亂局就是他的機會;此時,守在門外的何力便領著徐衛楊霖走了進來;何力本來想問問怎麽樣了這是,卻看到一片狼藉,頓時便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

“沒事,就是將傅老頭惹發火了,比劃了幾下;”莊風看著何力三人那憤憤的模樣,這就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麽,無非是莊風受人欺負了,這是他們做侍衛的失職;

隻是這莊風不說還好,一說弄得何力徐衛楊霖三人頓時便是極為的愧疚,他們這做侍衛的居然護不住主子,這是很嚴重的失職;

“好了,別一幅委屈的模樣,爺們兒都還沒有怎麽著了;走,換個地兒吃飯去;”莊風自然是沒有責怪他們的意識,隻是看著這些兄弟那幅模樣,這心裡挺高興,卻又不能讓他們真的追出去將傅襄怎麽樣;

不是說何力他們不敢,那還就沒有他們不敢乾的事兒,隻要莊風一松口,這三兄弟能將傅襄不沾醬的給生嚼著吃了都;

“愣著幹嘛,叫人來收拾一下,我們到隔壁吃飯去;”莊風懂得他們的忠誠,當然也知道應該怎麽做;

“說話是需要實力的,明白?”莊風自個兒招呼著服務員帶著他們到隔壁的貴賓廳坐下,開口說道;

“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何力也不是不懂得這些,隻是他知道莊風已經廢了,看著剛剛那一片狼藉,那心裡特不是滋味,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了,點菜,餓死了都;”莊風沒有去接何力的話茬兒,跟那閑扯著;

何力也沒有再繼續的說什麽,因為關莊風已經廢人一個的事兒,他也知道莊風不想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呢,如果再說下去,徐衛和楊霖也會知道;而在這時候的徐衛和楊霖的心裡,他們確實是失職,然後他們也知道莊風的身手,別看那一片狼藉模樣,卻並未認為是莊風吃了虧,特別是他們看著傅襄的臉色很不好的,又是那麽急匆匆的離開,更是確定莊風沒有吃虧;

揭過這茬兒,都到這裡來了,怎麽著也得吃了飯再走不是,於是這也就進入正題,吃飯;

莊風這邊與何力徐衛楊霖跟那挺高興的吃著,而此時的鄭善卻有些難熬;

莊風回來在老地方招見他們,是當著眾人的面讓賈鴻德帶話回去請他的主子會仙樓相聚;

賈鴻德的主子是誰,鄭善自然是知道的,因為那也是他的主子;於是,他也留意著這件事兒;而當然傅襄真的赴約的時候,鄭善便跟著到了會仙樓的樓下;

鄭善是個聰明人,他自然知道這可不僅僅是莊風請傅襄吃飯這麽簡單的事兒,那是莊家與官府的談判,而談判的結果將直接影響到江州的歸屬,或者說是鄭善要知道這江州倒底是誰的;

於是,鄭善便帶著吳慧跟樓下客串了一把門童,等著看莊風與傅襄離開的模樣,然後從中去判斷結果;

對於鄭善這樣的人物,那也是這會仙樓的常客;看著這麽個人物居然跟門口那兒呆著,這很是有些讓人無語的,但是又是不能得罪的;隻能由著鄭善跟那客串門童,就當沒有看到;

鄭善這一等,連吳慧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都;

“哥,那個莊風真的有那麽大的影響力嗎?”吳慧雖然是江州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然而在沒有跟著鄭善起家之前,那隻是一個普通平民,對於莊風這樣的人,壓根兒就沒聽過;

吳慧能夠知道莊風這個名字,那還是在發家之後,跟著鄭善才知道有這麽號人物;然而,她卻並不相信那些傳聞;因為如果當年真發生了那麽多的事兒,

她作為這本地人,不可能沒有聽過;吳慧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因為她隻是一個平民,與現在她所處的地位,那完全是兩個世界,不知道也並不奇怪,不相信也屬情理之中;因為這莊家當年也沒有公然造反之類的,他們所爭奪的那些東西,對於平民來說,幾乎是沒有什麽影響,當然如果莊家沒有垮掉的話,那就難說了都;

“你認為是個人都能夠請動傅州長嗎?”鄭善有時候對於吳慧還真是有那麽些無言;

要說起來吧,這吳慧跟著他也有些年頭了,也算是融入進了他們這個圈子,凡事也不會再以平民的角度去思考,可有時候呢卻還是那般的天真;

對於鄭善的話,吳慧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為鄭善說得確實是事實;而且這莊風才回來,手裡什麽都沒有,可是卻真的讓傅州長過來赴宴;其實這也是吳慧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莊風憑什麽能夠讓傅州長這樣的人平等相待;

“哥,你說莊風是個什麽樣人?”吳慧對於莊風的傳聞也隨著鄭善上位這麽些年以來,也算是知道,然而他卻沒有親眼見過莊風;就是莊風昨兒晚上招見他們的時候,鄭善為防止有什麽不測,也沒有讓吳慧去,而是讓她在家守著;

“和傳聞差不多?”鄭善其實也說不清楚莊風是個什麽樣的人,因為他與莊風接觸得太少;要真說起來,其實也就是傳聞的那麽些東西,喜怒無常的一個瘋子;

“真的很漂亮嗎?”吳慧聽著鄭善有些不太確定的說與傳聞的差不多,頓時便想到了傳聞中莊風長得很漂亮;

“醜死了;”對於吳慧那思維方式,鄭善真的是挺無語的;這時候她怎麽著就能夠去聯想到這玩意兒,那得需要多麽豐富的想像力;於是,鄭善沒好氣的說道;

“我想也是,那莊風都是一個老男人了,怎麽還會長得漂亮;”吳慧對於鄭善所說的醜,也是很讚同的;

隻這話在鄭善聽來,卻想到了些不一樣的東西;他到江州的時候,莊家已經垮了;所以也不知道莊家的事兒倒底是怎麽樣的,隻能從那麽些亂七八糟的傳聞中去自己猜想;然而,他卻忽略了一點,或者說許多人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關於莊風的年齡;

所有人都隻關注莊風崛起的傳奇,從一個給人看場子的小混混兒,到鯨吞西南半壁,這個過程隻用了五年的時間,要說起倒也算是個傳奇,可是當年的莊風應該多大年齡,現在的莊風又應該是多大的年齡;

以一般的小混混開始出來混,一般都是從那叛逆期對於江湖的向往開始的,所以大多數混混兒出道的時候一般都在十五六歲,想來莊風大概也是在這個年齡上下;然而莊風用了五年時候將莊家推上巔峰,那麽莊家盛極一時的時候應該是二十出頭;

介於傳聞說莊風長得很漂亮,那麽當然年的莊風也差不多是二十出頭,否則一個男人絕對不可能稱得上漂亮這個詞兒;

想到這裡,鄭善這心裡莫名的打了個冷顫,二十出頭便能夠鯨吞下西南半壁,這僅僅是能力的問題嗎?不是嗎?然而對於莊家的情況,江湖人知道得很少,因為他們都去關注莊風個人的傳奇去了,或者說是莊風自己也隱藏得很好,以至於都沒有什麽人知道莊家與莊風之間的一個區別;

現在,已經離當年有十年的時間,那麽這時候的莊風應該是三十出頭,然而鄭善所看到的莊風似乎沒有這樣的年齡,從面上看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模樣,很年輕;隻是當時鄭善沒有去想更多的東西,或者說壓根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吳慧說起來,他這才注意到;

“這不對啊;”鄭善想著想著,跟那嘀咕出聲;莊風看上去隻有二十七八,那麽向前推十年,那不是才十七八歲;而這十七八歲再往前推五年才是莊風出道的時候,要按著這樣算那不是才十二三來歲;

不對,這肯定是不對;要說十來歲就在外面混,這樣的人不是沒有,那些打小便是乞兒的孩子,這稍微懂事些,也就是十來歲的年齡,那也會跟著做一些事,也可以算是出道;可莊風可不是這樣的人,因為莊家這個團隊,就說明莊風不是小乞兒出身的;更重要的是,誰也沒有說過莊風是個小乞兒出身,所以這肯定不對;

“嘀咕什麽呢?”吳慧聽到鄭善嘀咕了句什麽,卻沒有聽清楚;

“這就對了嘛;哈哈……”鄭善正覺著有哪兒不對,這吳慧在旁邊說這麽一句,頓時便讓鄭善想明白了,一時沒留意,順口而出;

剛剛吳慧還問他莊風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那般的漂亮來著,也就是說莊風的面相很好;那麽按照這樣的說法,現而今已經三十多歲的莊風看上去隻二十七八的模樣,那便可以說得通了,而且他也沒有看出現在的莊風跟漂亮有什麽關系,隻能說是一個還挺有在些魅力的男人;

“三十歲的男人,正是一個男人的黃金階段;足夠的成熟,經歷過足夠多的磨練……”鄭善想著想著,這又開始嘀咕;

正在這時候,吳慧拉了一把鄭善;而鄭善也反應過來,恰巧看到臉色有些不太好,而且有些急匆匆模樣的傅襄在隨從的簇擁下正向這邊來,鄭善也與吳慧往角落裡避讓,因為這時候讓傅襄看到他們,那還是挺有些麻煩的;

“走吧,上去見見莊大少;”鄭善看著傅襄上車離開之後,對著吳慧說道;

傅襄那難看的臉色,再加上腳步匆匆,這些在鄭善看來是顯得有些狼狽的;是什麽讓堂堂江州的州長這般的狼狽?這個不難猜測,只需要知道他剛剛跟誰在一起就知道了;

剛剛傅襄跟誰在一塊兒?莊風;傅襄到這裡來是赴莊風的邀請的,現在卻這般狼狽的離開,很明顯是在莊風手裡吃了虧;

傅襄在莊風手裡吃了虧,也就是說這傅襄看著是這江州的主人,實際卻鬥不過這個才回來,一身乾淨得除了虱子連多余的跳蚤都沒有的莊風,那麽這誰強誰弱,也就分明了;

看來這次沒有站錯隊;鄭善心裡這樣想著,同時也沒停下來,直接就上樓去;

鄭善與吳慧來到會仙樓的頂層,正看著服務員在做著清理工作,頓時感覺不對;

“怎麽回事?”鄭善叫住一個服務生問著;

“鄭總,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是賈總帶來的客人,他們走了之後這裡邊就亂七八糟的的,我們正在清理;”作為這會仙樓頂層的服務員,對於這些常來往的大人物,那都得是有些眼力勁兒的,否則也就不用在這兒混了都;

“嗯,那客人呢?”鄭善聽服務生這麽一說,頓時這心裡雪亮;感情傅襄那狼狽的樣兒,這莊風居然還動手了都;

當然,這是鄭善自己個的想法,實際卻是差得海遠了去;

“客人還在裡面用餐;”服務生看著旁邊的貴賓廳,照實說道;

“去吧,沒事兒了;”鄭善從兜裡掏出幾張鈔票,算是給了剛剛服務生的小費;

“謝謝鄭總;”服務生接過小費,這臉上是笑開花了的;能在這層貴賓廳做服務生,那是需要眼力勁兒的,不是一般的服務生能夠做的,同樣在這裡接待的客人那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別的不說,就這小費,隨便一出手,那就抵小半拉月工資了都;

吳慧在邊上看著鄭善做這些,也沒有說什麽;或者說,此時的吳慧正對莊風好奇呢,挺想看看那個傳聞中的莊風倒底是個什麽模樣;

鄭善看了一眼吳慧,示意跟著他;然後走到門邊,伸出食指彎曲,以指節骨不輕不重的敲門;如果僅僅是從敲門的聲音來聽,那是絕對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服務生,聲音不輕不重,極有節奏,讓人聽著就舒服;

“請進;”鄭善跟那客串著服務生的角色敲著門,然後就聽到裡邊傳來的聲音;隨即推門而入,同時吳慧也跟著進去,隨手又將門關上;

這鄭善與吳慧倒是進去了,這留在外面的那一幫服務生卻傻了眼了;他們都認識鄭善,也知道這是江州有名的大老板,現在居然還客串服務生,頓時便有些反應不過來;

好吧,能夠在這裡用餐的人,那也都是大人物;可是您鄭總也不用如此小心恭謹吧,那還讓不讓咱們這些人活了都;而對於這些服務生來說,他們也在猜著裡邊的人倒底是什麽來頭,居然讓鄭善這般的恭謹,就算是剛剛與州長大人用餐的人物,那也用不著他鄭總這般恭謹吧;不過呢,這些人也知道規矩,不該說的不該聽的,就當自己是聾啞人;

“是鄭善啊,吃了沒,過來一起吃;”莊風與何力徐衛楊霖正不緊不慢的吃著,同時也聊著他們這些年遇到的一些趣聞,當然莊風是不會說他自己的事兒的;這時候聽到敲門,還以為是服務員,楊霖便扯著嗓子應了一聲;

隻是這進來的不是服務生,而是鄭善與吳慧倆人;對於這鄭善與吳慧兩人,徐衛與楊霖都沒有見過,也不認識,隻當是陌生人,就準備履行自己的職責,過去看看;而此時莊風卻示意他們繼續,同時呢也招呼著鄭善;

鄭善也自然是有留意到徐衛與楊霖兩個人是準備衝他過來的,然則卻被莊風阻止了;不過呢,鄭善這心裡還是有那麽些驚訝的;他雖然是不認識徐衛與楊霖,卻認識何力;而以莊風他們的坐次來看,那兩個不認識的人很明顯的是下位者,而從剛才兩個人準備起身衝他來的舉動,鄭善猜測出那兩個人也是莊風的侍衛,而且地位比何力還要低;

然而莊風卻也他們同桌吃飯,而且那兩個人還沒有什麽不適應的拘謹,而是非常正常,就如同他們在一起吃飯,那就是吃飯這麽一件簡單正常的事兒;這讓鄭善有些驚訝,莊風居然與侍衛同桌,可是他卻又說不出個什麽來,隻是覺著這莊風還真是與他們不一樣啊;

“少爺,您繼續,我們吃過了;”鄭善恭敬的回應著莊風,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鄭善,你旁邊的這位女士是……怎麽不給介紹介紹;”莊風是懶得客氣的,或者說他對於鄭善這時候到來,已經有猜到,所以也就不客氣也不揭穿;

“過來見過少爺;”鄭善對於莊風挺有些無語的,總是有那麽些跟不太上;按禮儀,哪兒有對女士如此直接的說法;

“見過莊少爺;”吳慧倒是沒有生氣, 因為她正觀察著莊風呢;

“這是在下的義妹,吳慧;”吳慧跟那場面性的問候著,鄭善也跟著介紹;

“坐啊,站著幹什麽?”莊風點點頭,同時說道;

“謝謝;”吳慧倒是沒有客氣,禮貌性的說著,同時就坐在桌邊的空位上;

“謝過少爺;”鄭善本來是準備場面性的客氣一下,然後就坐到旁邊休息區的,隻是看著吳慧跟那兒坐下,那麽他一個再客氣,就顯得有些虛偽了都,於是也跟著坐下;

而莊風呢,在吳慧與鄭善坐下之後,便沒有了,就跟那我繼續吃著;同時,這何力與徐衛還有楊霖也跟著繼續吃著;因為這看模樣是莊風認識的人,那麽徐衛與楊霖也就用不著那麽明顯的防備著,但是這卻隨時留意著鄭善與吳慧的舉動;

到這時候,吳慧才仔細的觀察莊風這個一直隻是傳聞中的人物;

在她看來,莊風與傳聞中完全不一樣;首先那模樣跟本與漂亮沾不上邊,不過倒也是挺迷人的;

一頭長發,簡單的扎著;消瘦而堅毅的臉頰,健康的顏色;雙眼深遂,探不見底;或許是因為留著長發的原因,給人的感覺有些淡淡的悲傷感;吃飯的動作輕柔,不緊不慢,從容散淡,卻又沒有娘娘腔的做作感,反而是給人一種家世良好的感覺,似乎是嚴格訓練而形成的自然習慣;給人整體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落魄的世家弟子;

吳慧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感覺到莊風像一個落魄的世家弟子,或許是因為莊家已經垮掉十年了吧,倒也算得上是落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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