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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囈語》第12章 意料之內的變故
傅襄正在懊惱怎麽著將這麽重要的東西給忽略掉了都,這時候莊風卻告訴他還有轉機,頓時便有了興趣聽聽莊風怎麽說;

於是,傅襄自顧走到休息區坐下,等著莊風的下文;

這莊風也不客氣,從被打翻得亂七八糟的地上拾起那麽一塊餐巾擦了擦臉,然後才走過去從容的下,也不直接開口,而是先倒上茶給貫了一大口,然後再點上煙,深吸一口,這才開口說道:

“沒想到傅大人一介文官,卻有這麽俊的功夫,真是走眼了,失敬;”

對於莊風又扯閑淡,傅襄也沒有計較,隻有繞有興趣的看著,仿佛已經將莊風的性命掌握在手中,想要捏扁就捏扁,想要搓圓就搓圓;

“不像本座這樣,已經是廢人一個,真是慚愧啊;”對於傅襄跟本不接話,莊風也沒有在意,自顧的說著;

“知道為什麽本座會變成廢人嗎?其實就是當年太過著急,給岔了氣兒,傷著了的;如果不是那麽的著急,稍微的緩緩,一步一步的來,那不是本座托大,本座的功夫會更進一層;”莊風對於此時傅襄的心裡在想些什麽,那自然是明白;不就是那一個女人躲被窩裡邊自,慰,自以為遮掩得嚴嚴實實的,還自個玩得挺爽的;而結果卻是就是在當眾表演,以為別人不知道,其實早就被人看個精光了都;所以呢,便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

“是有些急了,可事實已成,怎麽轉還?”傅襄終於是開口了,因為他聽明白了莊風的話;

莊風那話面兒上是說的功夫,可實際卻是說他這事兒做得急了,也有些托大了都;就算是知道上邊改了主意,可是畢竟沒有公然的說開,那麽他這樣做就是授人以柄,讓人抓著尾巴,到時候就可以公然的將他給踩死;

“立即宰了劉風山;”莊風見著傅襄有聽進去他說的話,那麽也就不用再繞了;

傅襄又陷入了沉默,因為莊風這話說得太過直接;同時,傅襄也有著自己的顧慮;

傅襄倒也不是猶柔寡斷的人,相反還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但是,正如莊風剛才說所,他自認為做得隱密,實際上卻早就被人看透;那麽,這樣一來的話,在這時候殺了劉風山,那麽很可能同樣的會給帝都那幫老狐狸踩著尾巴;

除此之外,傅襄還有其他的顧慮;就如莊風所說的那樣,他這事做得有些急了,那麽現在隻能是緩一緩;而這一緩下來,那麽屬於他的這些人就隻能暫時不動;而莊風所說的立即宰了劉風山,那麽問題就來了;

劉風山跟隨他也是二十多年了都,無論怎麽著也是有功的;就算是他與帝都私下聯系,可是也不能立即殺掉;這是不得不顧慮到的事;

殺了劉風山,肯定會寒了其他人的心;一個跟你二十多年的人都能夠說宰掉就宰掉,那麽其他人會怎麽想;同時,他已經知道劉風山與帝都有聯系,那麽其中肯定也有他所不知道事,如果貿然殺掉劉風山的話,帝都又會作何反應;

更重要的是,在江州這幾年,劉風山的民望甚高;而且這原本回帝都的計劃之中,劉風山也是要隨行的,因為他治理地方有功,屬於同受嘉獎的人員之一,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其中之一;

以這些原因綜合在一起,這劉風山是不能殺的,或者說暫時是不能殺的;但是,就如莊風所說的那樣,劉風山是應該立即宰掉;

至於原因,傅襄自己都已不再信任,而且劉風山還與帝都私自聯系;那麽這其中肯定會出問題,甚至是他劉風山給帝都的那幫老狐狸裡找借口,

然後除掉他傅襄;殺?不殺?傅襄有些拿不準,無論怎麽看,這都是很難下決定的;

隻要殺了劉風山,那就可以斷掉帝都對他的監控,甚至是正在尋找著的關於處理他的借口;而在殺掉劉風山之後,立即取消下個月回帝都的計劃;然後就是等到年底的時限,隻要平安渡過,那麽帝都就找不出理由來處理他,到那時候無論願意與否,那都得按著規矩來,讓他入閣任相;

傅襄明白這些,雖然是一時迷了心竅,然而莊風稍微提醒一下,很自然的就理順了都;

“你要什麽?”傅襄理順了莊風話裡所包含的意思,然而卻無法做出決斷;同時呢,倒是對莊風越發的欣賞了,因為他身在江湖,居然將帝都與他之間的這麽些事看得如何此的清楚,而且還提醒他,當然這也肯定不會是因為狗屁交情來提醒他,自然是有利益才會這樣做;

“江州;”莊風看著傅襄那神色的變化,就知道他將其中的關鍵理順了,那麽自然也就不用再去遮掩什麽,直接說出他想要的;

“江州?不怕撐死?”傅襄其實早就預料到的,這莊風回來,肯定還是以江州為基礎的,至於以後還能不能重現莊家的巔峰,那說不好;

隻是莊風說得這樣直接,傅襄卻還是有那麽些不屑,江州乃是帝國西南重鎮;你莊風上嘴唇下嘴唇那麽一碰,說要就要,這也太囂張了點吧;

“本座胃口一向都是不錯的;”對於傅襄這般的挖苦,莊風並沒有什麽氣憤之類的,盡管他剛剛才提醒過傅襄,也算是幫他出過力的,但是這江州也絕對不會那般輕易的得到;

畢竟他傅襄還是朝廷命官,這江山也是他的先輩打下來的,你莊風一個江湖人,這一句就想要這一個州府,那也著實是有些過份的要求;

“還是小心些,吃錯了東西,會爛胃的;”對於莊風的要求,傅襄也不敢答應;因為現在他就在這關鍵的時候,特別是經過莊風那麽一提醒,更知道這時候不能讓帝都在他這裡找到任何的借口;

而以莊家以前的所作所為,要是松了這個口,讓莊風折騰,那麽這同樣會是帝都處理他的借口;

“古相爺脖子上的疤痕還在嗎?”傅襄不松口,莊風也就又開始胡扯些沒邊沒跡的玩意兒;

“沒見過;”傅襄對於莊風突然扯出這麽個不著邊跡的玩意兒,而且他也確實是沒有見過古津賢脖子有過疤痕,這一時沒弄明白莊風又說的什麽,想了想也就照實說,生怕是莊風又扯出什麽事兒來;

“看來當時還是心軟了啊,這人心一軟啊,就不會有人記得疼;”對於傅襄的實在回答,莊風倒還跟那兒有些感歎;

莊風跟那瞎感歎,但在傅襄聽來,卻頓時就明白過來;

當年古津賢就是因為穩定莊家折騰出來的亂子而入閣任相的,也就是說古津賢與莊風有打過交道;這一點,傅襄倒是知道的;

當然,這樣說也不完全的對;因為古津賢本身也與他一樣,屬於內定的人選,至於當年會不會與他此時的境地相同,這個傅襄確實是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古津賢在江州的期間,正是莊家崛起的時候;

而後莊家鯨吞西南,弄得天下震驚;然而朝廷卻並未追究;甚至都沒有對莊家進行處理,而莊家的垮塌,這除了朝廷暗中支持外,都是這西南原來有的諸方勢力推動的結果,可以說莊家當年形同造反,卻從來沒有定過罪,甚至都沒有當作是黑道的非法暴亂進行處理;

如果要真說官府對莊家的打擊,那還是他傅襄到江州之後才開始的,可同樣的不是追究莊家當年的事兒,而是以做政績式的清理黑幫的手段;

相到這些,傅襄突然抽了個冷顫,那倒不是因為這些將他給嚇住了,而是想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

大縉國是以武立國,當然自古以來便是如此;然而對軍製卻進行了改變,拋棄了前朝的制度,改設為軍區製;所謂軍區製,就是以防區來設立軍區,各自軍區都有各自的防區;而且將軍區流離於內閣之外,受內閣首相另組的軍閣轄製;這樣看上去是壓製了那幫大兵頭,而實際上這些人卻是屬於首相直接掌控的軍部;

現今大縉國設有七大軍區;在這西南半壁,設有少州軍區,其防區就是這整個西南半壁,防守西南五州邊疆防線;

當年莊家鯨吞西南,少州軍區保持了沉默;對此,傅襄以前還真沒有怎麽去多想,因為莊家是以江湖勢力鯨吞的整個西南的地下勢力,而並非直接攻擊官府造反;然而那可是整個西南半壁,由一個江湖勢力鯨吞下整個西南半壁,軍方居然保持了沉默,隻有這西南諸省都撫上報;也正是因為西南諸省都撫上報,才有莊家震驚天下的威名;

有些事兒啊,那還真不能去較真;以前莊家雖然名震天下,可是塌得也快,也就沒有人去做更深的探究;現在想來,這莊家還真是有些可怕;不僅僅是憑著這江州地盤起家就有力量去鯨吞掉整個西南地的地下秩序,而且還得到軍方的默認,這也太有那麽些匪夷所思了吧;

越想那是越不能想,傅襄也終於明白過來;這莊家的隱藏勢力那是極深的,別看莊家垮塌了十年,這西南也平靜了十年,可是這莊風真要做什麽事兒,那跟本不是他能夠阻止得了的;而且憑剛才的話裡的意思,當年的古津賢還讓莊風給擺弄過,然而卻沒有聽到任何的流言;

想到這些,不由得讓傅襄重新去評估眼前這個剛才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莊風;

“江州可以還給你,但是得等到本座入相的時候;”傅襄想明白了一些,也有些想不太明白,但是卻能肯定一點,那就是江州無論他松口與否,那遲早得是莊風的;既然如此,順水人情也就沒多大所謂了;

或者說,傅襄想到了古津賢,他既然能與莊風做交易,而在這十年間穩座相位,那麽這莊風或許還真能夠影響到帝都的一些人,雖然現在的莊風已經不是十年前的莊家家主,但有些事兒卻不是那樣算的;

“行,那本座就先謝過大人,以後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隻要傅襄能夠松這個口,那麽莊風的目的就達到了;

實際上講,莊風並不太關心傅襄能否入相的事兒;因為他現在的實力太弱,跟本就沒有那個能力;

雖然說莊風確實是與古津賢有著不淺的交情,可是這人與人之間要講交情講信義,那得到有個前提,那就是身份地位相等,否則跟本就沒有什麽所謂的交情信義,這些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之上的;

對於這些,莊風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否則的話他莊風也活不到現在;

莊風現在就隻做一件事兒,在最短的時間內容之內將江州掌握在手裡,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有實力與那些所謂的‘老朋友’對話;

不過呢,莊風其實並不看好傅襄;別的不說,僅僅是行為處事與古津賢的差距,就注定了他再回不了帝都,甚至弄得個身死的下場,那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否認,傅襄也確實是個心機深沉的人物,然而與帝都那幫老狐狸相比,他還是有些稚嫩;該決而不能斷,比如劉風山;連他莊風都看得出來,這個人是他傅襄能否順利回到帝都的關鍵人物,可是他卻是該殺不殺,用了又拋棄;

你以為拋棄有功之臣和殺有功之臣有什麽區別嗎?那同樣的會讓其他跟隨你的人寒心的,還不如該殺的時候殺,這樣還會給其他人留下一個殺戮決絕的印像,也讓那些準備拋棄你的人,讓他們心裡多少有些顧慮;

以此,莊風已經不對傅襄能夠回到帝都報有多大的希望,隻是希望他能在江州再呆上一段時間,讓他莊家的人重新回到官府裡去,以幫助他們莊家重新掌控這江州城;

“好說;”傅襄並不知道莊風的心裡都想著些什麽,否則的話這能立即將莊風給宰了都;

“開宴?”莊風又換回恭敬的模樣,隻是看著這被打的亂七八糟的貴賓廳,有那麽些可笑,於是又繼續說道:“傅大人,換個地方如何?”

“哈哈……”這時候傅襄也看到亂七八糟的貴賓廳,頓時便笑出聲來;

或許吧,這就是實力不對等的結果;如果換作是十年前的莊家,任誰出任這江州的州長,那也不敢跟莊風動手,頂多就是吵吵兩句;

莊風也隻能跟著陪笑,同時就準備換個地兒,而就在這時候,傅襄的電話響了,莊風知趣的先行出去;

隻是莊風在外面等了一會, 傅襄卻沒有出來,於是又進來看看,而這一看還真是讓莊風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因為此時的傅襄就像丟了魂兒似的癱在哪兒;

“傅大人,出什麽事兒了?”莊風忍住笑,跟著裝模作樣的跟那著急上火的關切的問道;

“劉風山跑了;”傅襄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本來嘛,傅襄也有提防著劉風山的,甚至還派人二十小四監控著的,就是防著出什麽意外;再加上剛剛與莊風在這兒扯那麽多,更是意識到劉風山的重要性,偏偏就在這時候,負責監控劉風山的人打來電話,說劉風山失蹤了,這頓時就讓傅襄意識到這問題大發了都;

“傅大人,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劉風山跑了,可是也沒有那麽快跑回帝都去,眼下得趕緊派人去車站機場,還有高速路,得在江州境內將他抓回來;”莊風也知道事情有些麻煩了,不為別的,還是為了莊風自己;

因為這劉風山一跑,那麽傅襄肯定得將精力放在這上邊,那麽他讓傅襄做的事兒,這可能就得耽誤下來,所以這也算是半真心的給傅襄提醒;

“莊少爺,本官先走一步;”在莊風的提醒下,傅襄也恢復正常,而在正常的狀態下傅襄確實是個人物;

不過呢,在這莊風看來,傅襄終究是成不了大氣的,甚至都開始懷疑他怎麽走到今天的地位的;

“傅大人慢走;”莊風場面性的說著,可這心裡卻是對傅襄有些無語;想想,以傅襄遇事這樣的反應,也難怪那內定的入相給攪黃了,或者說那跟本隻是因為他是傅家的長子,否則就這樣的人,真的是與帝都那幫老狐狸差得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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