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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囈語》第4章 暫時無解
雖然鄭善說得很簡單,可是這在場的誰又比誰傻呢;對於鄭善這般有些急不可奈的投到莊風門下,那賈鴻德有很有些吃味,同時卻也隻能是乾瞪眼來著;

原因無他,當年莊氏定下的三權分立,原本應當是他掌控的黑道勢力是最強的;可是這現在這個州長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一上台就跟那兒打擊黑道勢力;對此,賈鴻德也不能說什麽,因為他可就是靠著這個州長才坐上現在的位置;

隻是讓這州長這麽一鬧騰,原本就因為莊氏的垮塌而導致黑道力量極弱的情況,現在那更是降到了最底點;而對於商業這塊卻正好相反,這州長那是極力的推動著商業這塊的發展,以此這原本隻是有錢而沒有暴力力量的商社,卻成了他們這江州三大巨頭裡的老大,盡管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默認;

現在呢,這鄭善是投了莊風,也就代表著莊風這次回來,他莊氏在江州的勢力,已經拿回去了一半;不過呢,賈鴻德卻沒有忘記,在莊氏的勢力裡邊,黑道的暴力力量是排在頭一位的;隻要是將手中的力量給抓緊了,就算是莊風有了商社,那麽這事兒還是有得談的;

“莊少爺……”賈鴻德正想說些什麽,卻讓莊風給打斷;

莊風當然知道賈鴻德要說什麽,不就是他現在可是代表著官府,而且手裡還握著這座城市的暴力力量嗎?

對此,莊風自然是清楚的;而且在莊風的原本計劃裡邊,也沒有打算能夠一次將暴力力量這塊給拿到手,所謂心急吃不熱豆腐,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現在誰掌著這裡?”莊風的計劃很清楚,第一步就是得拿回大都會,向諸方勢力宣告他們莊氏還沒有死絕,他莊風回來了;同時也借著大都會本身所擁有的資金和暴力再來謀取其他的東西;

這也是當年莊氏所留的那麽一手,將大都會建立成為他們莊氏的權力與財富的中心,同時建立起直屬於莊氏的力量,這支力量不為任何人所知道,隻屬於莊氏的當家家主;

當年莊風突然離開,並沒有人能夠知道這支力量;而按著規矩,沒有莊氏家主的直接命令,這支力量不會聽從任何一個人的命令;以此,這支力量到現在都還是一直隱藏著的,雖然這要算起來,這支力量並算不上怎麽強大,可是卻也是關鍵所在;

莊風問現在是誰掌著大都會,那意思很明顯,這裡從今夜開始,將重新回到莊氏的手中;不過呢,以實際上來講,莊風這麽急著拿回大都會以調取這支隱藏力量,說白了就是他現在手中沒有什麽可用的人,算是他自己加上何力,那不過就兩個人;這力量著實是太過於寒磣,恐怕街頭上幾個混混就能將他們給砍了都;

對於莊風的問話,那黃志和的臉色刷的就變了;不為別的,就剛才何力跟那兒動手殺人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事得糟;因為那兩個殺手就是他派去的,隻是這沒有得手;現在莊風直接問起這地方是誰在掌著,那很明顯的是要算後帳啊;

“那個誰,就你,過來;”莊風的眼睛現在不怎麽好使,可是這何力這麽些年可沒有一天落下過手裡的功夫,看著那黃志和跟那玩變臉似的,這麽大冷天還跟著有汗珠子出來,就知道這小子不對勁;

“風爺,這地方一直都是您的,小的不懂事,隻是暫時替您看著;”賈鴻德看著黃志和跟那玩變臉,這就知道事肯定得出在他身上;不過,他卻不能不保全黃志和;不為別的,這大都會本身也是個燙手的玩意,可也是他無法掌握商社的重要資金來源;

再加上現在形勢不同,

這莊風回來了,商社可以算是已經半投到勢下,那麽他賈鴻德手裡可用的人就不多了,現在再不將黃志和保下來,那麽以莊風的影響力,他手下那麽點黑道力量,這很快就會回到莊風的手中;在這時節,賈鴻德也不得不下矮樁,連這稱呼都跟著變了,不在是莊氏少爺,而是按著以前他們對莊風的稱呼,變相的承認他們還是莊氏的人;

“那就好,回去告訴你那主子,明天本座請他會仙樓;”對於賈鴻德下的矮樁,莊風表示接受;

不為別的,這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剛剛表現出的強勢,讓何力殺了賈鴻德手底下的幾個堂主,那是為了告訴所有的人他莊風回來了;然而,這凡事過猶不及,要知道這賈鴻德能坐在今天這個位置上,遠不是看上去那幅模樣,手裡還是有些手段的,再加上現在他可是現任州長的狗,那麽打狗也得看看主人不是;

“一定帶到;”賈鴻德自然知道莊風這是說什麽,算是暫時不與他計較;同時也承認他現在手裡的力量還是讓莊風有些顧忌的;而對於要請他的主子,那也是預料之中的事;這莊風是什麽人,當年那是直接將江州行政大廳給砸了的主,現在不過是請吃個飯,那已經很溫和的了;

“行了,那就散了吧,喜歡搓麻將的就去搓兩圈,喜歡喝酒的,就去下面喝兩杯;”莊風以他習慣的話來結束談話,頓時讓在場的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隻有賈鴻德有些失神;

或者說,莊風這句話,在場的眾人之中,隻有他賈鴻德聽過,不過卻隻是旁聽,並不是對他的說的;

在十多年前,那時候莊風掌著整個江州,每次將下邊的大佬們聚一起談完事兒之後,都是這樣結束;他賈鴻德,跟著他曾經的主子有旁聽過,後來才知道有夠身份讓莊風這般對待的人,那也就表示他在江州的地位非常,說白了也就表示你真的上位了;

然而,對於莊風這極為有人情味的話,在場的眾人卻誰也沒有敢動;誰知道這莫名其妙的話代表著什麽意思;雖然賈鴻德是知道是讓他們真的散了,可是也沒有敢動彈;

因為這莊風將他們給招到一起,那還他們這三大巨頭還有一個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開腔呢,莊風也沒有問及,卻又讓他們散了,這又是唱的是哪出;

“宿振,去喝兩杯吧,我知道你喜歡喝酒的;”對於眾人的不敢挪動,莊風沒有表示什麽不滿,也沒有覺著哪兒不對勁;

他之所以不去當眾提及這幫玩走私的人,那是因為這幫人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隻要他莊風一現身,自然還是他的人;這也是莊風為什麽將他們給招來的原因,隻是讓他們親眼看到自己回來了,那麽就足夠了的;

按莊風當年的權力劃分,這幫走私的,除了那走私生意之外,還要與各地方勢力聯系;當然,這本也就是一體的;按道上的規矩,這不認識的人,那是不發貨不收貨,道上也是不認識的人就截貨;

正是因為道上這樣的規矩,他莊氏的走私生意,這外人跟本就插不上手;當然,這原本的幾個大佬,那肯定是受到影響讓人給做掉了,而且這收入方面,那也得讓人佔去一部分,不再是直接入庫到莊氏的金庫,不過這些不重要,隻要這大部分還是活著的,那麽就足夠了;

實際上,這走私之中,最重要的還是莊氏隱藏其中的情報網絡,這些人夾雜在走私的道上,而實際上他們隻對莊風一個人負責;以此,隻要莊風現身,那麽這部份力量會以最快的速度聯系起來,向他匯報;而這也是莊風為什麽這般高調現身的主要原因,因為有了這支情報力量在手,那麽他回來這事兒,就算是擁有了初步的力量;

宿振,莊風還是有印象的;記得以前他的兄弟每次過來匯報關於走私方面的事兒的時候,帶著那麽一幫子處理帳目的會計中,其中有一個老會計的徒弟就這個宿振;而現在這個曾經的會計學徒居然也成了這江州的三大巨頭,這人啊有時候還真不能去想得太多;

“少爺;”宿振聽著莊風對他說的話,這表面上還是挺鎮定的,按著以前的規矩問侯著;

實際上呢,宿振對於莊風還能夠記得曾經隻是跟著師父一起去報帳目的時候,這莊風隻是與他交談過那麽簡單的幾句,居然現在都還能夠記得,甚至還記得他喜歡喝酒;同時,宿振也記得那時候莊風對他說過不要因為喝酒誤事,這喜歡喝酒不是什麽壞事,甚至還送給他一壇酒;

都說時間會讓一個人徹底的改變,或許吧;隻是對於宿振來說,他對於莊風的那份心從來都沒有變過;他是莊氏的人,如果沒有莊氏,那麽他早就餓死街頭;雖然他隻是莊氏那麽一個無足輕重的會計的學徒,與那莊氏的家主還隔著八杆子都打不到的距離,可是確實是莊氏讓他活著的;

甚至是當年莊風突然消失,宿振就一直在想莊風什麽時候會回來;同時看著他們那麽大佬們被人宰掉,他卻隻想到莊風回來的話,他們卻丟掉了這份莊氏的家業,那麽到時候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莊風;

說來挺可笑的,就為了那不知道是生是死莊風那怕萬一回來的這麽點希望,宿振居然在那般混亂的情勢之下,硬生生的將莊氏的這份家業給掌控住;雖然是與之前相比,現在他宿振手裡能夠掌控的東西已經少得有些可憐,可至少是保住了不是;

當宿振接到電話,說是莊風回來了的時候,那還真是高興得瘋癲了都;十年也,這十年很難熬的;不說他們這樣的刀頭添血,今日不生明日死的日子,就算是普通的十年,那又有多少人能夠堅持下來?

他宿振做到了,堅持了十年,沒有讓莊氏的家業轉姓他人;

莊風從看到宿振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想起了誰;隻是沒曾想到,當年的一個會計學徒,如今卻成了江州三大巨頭之一;或者說,從這幫人到來,雖然看似站在一起的,可是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們是分為三個群體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莊風看明白了宿振是這三個群體之一的大佬;不過呢,莊風並拿不準宿振這時候倒底是怎麽想的,盡管他曾經是莊氏的人,可是這十年時間也,很多東西都會變的;

因為拿不準,莊風並沒有去先去理會宿振,也沒有先去理會他不認識的鄭善,而是收拾的他相對熟悉的賈鴻德;

就在莊風收拾賈鴻德,並且賈鴻德手底下幾個堂主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的時候,宿振也往後腰的地方動了動手,盡管並沒有拔出槍來,然而卻是面對著賈鴻德,而非是莊風;

就這麽一個細小的動作,莊風頓時明白過來,宿振還是他們莊氏的人;以此,莊風收拾完賈鴻德,再得到鄭善那到這時候還弄不清楚是否真心的追隨之後,莊風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讓眾人散去;

這不是因為宿振還是他們莊氏的人,而有所輕慢;反而是因為宿振還是他們家的人,那麽這自己人,那自然不能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候去扯淡,那要談也得找個安靜的地方,私下談話;

隻是這眾人也發現好像沒有宿振什麽事,就覺著這其中不對勁;然當莊風說起宿振喜歡喝酒的時候,眾人頓時明白過來;

就眾人所知,這江州三大巨頭之一的宿振,那是從不喝酒的;而莊風卻說他知道他喜歡喝酒,那麽這就很明顯了,這宿振與他們不一樣,他是莊氏的人,自然得有所區別;

特別宿振那句恭敬的對莊風的稱呼,那更是再清楚不過的;按著規矩,隻有家族裡的家臣才會用這樣的稱謂;以此,在場的眾人,這心裡頓時便起了變化;

莊氏垮塌了已經十年之久,居然還會有家臣存在,而且這個家臣還是江州三大巨頭之一;這不得不讓這些人去想些其他亂七八糟的的玩意,除了這宿振還有誰是莊氏的人;畢竟當年莊氏勢力到達巔峰的時候,不僅僅是這江州,而是整個西南半壁;

盡管已經過去十年之久,可是他們卻親眼見著莊氏那傳說中的家臣,那麽還會有什麽人是莊氏的家臣;致此,對於莊風的忌憚越發多起來;凡是未知的東西,總是能夠讓人產生恐懼的;

“走吧,咱們去喝兩懷;不過,咱這酒量是不能跟你比的,不準笑哦;”莊風很滿意,或者說非常的高興;

他們莊氏是還有著許多隱藏的東西,這也是莊風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回來的原因;可是宿振卻並不是屬於那隱藏的力量之一,卻為莊氏堅持了十年之久,就這份心,讓莊風極為高興;世人有多少人能夠為一個生死不明的堅持守候十年?

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非常的艱難;但是,宿振做到了,就這一點就足以讓莊風跟那兒感到欣慰;以此,對於宿振,那是絕對不能寒了他的心的;

男人之間有什麽比較能夠加深感情,或者說是混成一堆兒;這當然得先選酒啊,隻要是這酒一下肚,那麽後邊的事就都好說的;

“哦,對了,剛剛那個誰,你派殺手的事兒,本座就不追究了;但是,趕緊滾蛋;”莊風這一邊拉著宿振準備離開,又突然想起這事兒來;

在莊風突然間說起這不知道是玩笑,還是說真的的話的時候,這眾人都是一頭的冷汗往外邊冒;因為莊風拉著宿振一起走,那模樣挺高興的,說話的語氣也挺正常的,隻有這說出來的內容,讓人不敢去接茬兒;

敢情這都已經派過槍手了啊都,可是莊風卻還是活著;以這些人最心底的想法,還真有想過派些殺手將莊風給宰掉,可是現在卻證明是行不通的;於是乎,這一個個的都有那麽些做賊心虛的感覺,盡管他們隻是想想,可莊風卻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出來;

偏偏在場的這麽多人, 這是放在這天台上,要是放在江州城裡,那誰不是一方爺啊;就這麽著,還讓莊風壓著大氣都不敢喘,都叫個什麽事兒;

隻是一想到曾經的莊氏,這一個個兒的也不敢怎麽著的,或者說莊風這樣是極為正常的,是當年莊氏的當家家主應有的范兒;

正當諸位都跟那兒冷汗直流的時候,莊風偏偏還站在哪兒看著,就像是在看一出好戲;不過呢,莊風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拉著宿振一起離開;

倒是何力有意無意的多看了幾眼,不過腳下卻沒有停下;直到宿振帶來的人都跟著一起離開天台,眾人才算是終於松了口氣;仿佛一股巨大的威壓終於是落下,這很是讓人有些不太明白,要說這莊風那也不算是長得凶神惡煞的,相反還挺些有中年男人的魅力的,可怎麽著見著就讓人有些恐懼呢;

隨著莊風一行人離開,這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倒是剩下的賈鴻德等人將鄭善給仔細打量了許多遍,卻也沒有多說什麽,也都跟著離開;

“回去再說吧;”對於只剩下鄭善自己的人,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的好;說著,剩下的人也都離開,只剩下鄭善自己一個人;

仰望夜空,其實什麽也看不到,隻有城市的燈光所照射到天空的所顯示出有些詭異的色彩,籠罩著這巨大的城市,就如同莊氏的影子寵罩在他的身上;

鄭善突然給嚇了一跳似的,將手中已經燙到手指的煙蒂給甩掉;或許吧,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想到這些,難道莊風真如他所聽到的傳聞那般,那是要問鼎天下的人物?

無解,或者說暫時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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