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漢的解釋引來了在場人的笑聲,主犯還想繼續辯解,卻被韓振漢搶先說道,
“對於欺辱女性,我兄弟會有明確規定,但你並不是兄弟會成員,此時我已報備官府,本地城主拜住,授權我全權處理此事。現判,案犯劉宏遠,其他人等,苦役十年。”
韓振漢說完,那個犯案的主犯,腿一軟跌倒在地,褲襠裡濕了一片,竟然嚇的屎尿橫流。
面對生死,膽怯的人就裝不下去了,他們的本能讓他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韓振漢掃了一眼攤倒在地的犯人,厭惡的揮了揮手。
“雖然你們現在失去了老婆孩子,但是別人的老婆孩子就是你們可以去搶,可以去用強的嗎?以後你們就不會再有老婆孩子了嗎?他們被人搶走,他們本人用強你們怎麽辦?我兄弟會現在還不夠強大,但是我能保護在我兄弟會羽翼之下的每一個人。”
韓振漢情緒激動的對著台下萬多名男人喊道,今天這個事不是第一次,什麽偷看洗澡,出言輕佻這些不是沒有過,但是動手的今天是第一次發生。這件事必須把道理說透,然後在給眾人看看手腕,亮亮肌肉,這樣才能讓這些單身漢引以為戒。
“我又是誰?我只是代表了兄弟會的意志,而你們你們所有人站在這裡就是我們的兄弟會,你們每一個兄弟會的成員走出去,就代表了兄弟會。而我們的意志就是保護我兄弟會的兄弟,女人,財產。這是作為兄弟會成員的義務和責任。有兄弟天下皆可去得。”
夕陽西下之時,主犯在高台之上,被梟首示眾。但是韓振漢還沒有殘忍到暴屍荒野,展示頭顱這樣的習慣,所以砍了之後就草草給埋了。其他從犯被帶上鐐銬分配到了最苦最累的地方。
百裡之外,行了一天路的老狐狸將整個車隊圍城了一個車陣,車陣的中間升起了一堆篝火,時不時的有肉香飄出。荒郊野嶺的位置,香味只會引來野獸的襲擊。
暗處的暗哨,明哨在車陣營地的四周的馬車上,一直保持著八個哨兵的數量。牲口早就卸了下來,都在車陣的裡面放著,嗎這種大牲口身體上還是有非常多的熱量的。夏天跟馬匹同住還是不方便的。但是如果冬天就沒什麽了,因為夏天馬身上的寄生蟲非常的多。冬天就很乾淨了。
三天一路車馬趕路倒也算不上慢,但是老狐狸的隊伍遇到城鎮也都沒有進城區,而是向著衛州趕了過去,因為有過一次經驗的老狐狸知道哪裡有大量的人。
剩下的路過的小城,回來的路上再去也不遲,所以老狐狸的計劃是一路直奔此行終點,而後再趕路回來的過程中再去那些其他小縣城。一路返回運城。
老狐狸在兄弟會的職位雖然是個婦女科長,但是現在手下的人手可是三百人的數量,並且還全都是新一團的戰士,貨真價實的營級數量啊。
原本老狐狸是要帶二百人就夠了的,但是老狐狸帶回去的姑娘,大手大腳,大臉盤,一看都是乾過活的鄉村丫頭,二十幾個人還是姑娘身子的,三十那天就被各個連排長給掃蕩一空。大年初一搞了個集體婚禮,酒菜都是現成的。
新一團的戰士雖然是七百年後的人,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是要有的,這叫明媒正娶。但是這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孤苦伶仃,為了活著或者為了家人,把自己賣了,或者被家人賣了的。
沒有媒人,沒有父母怎麽辦?也好辦,白老板成了媒婆。老狐狸成了娘家人,跟連長同級別的老狐狸卻受了全團連長的大禮,
還是理所應當的。 經過集體婚禮這麽一折騰,這麽一宣傳,老狐狸徹底的火了。在各個工廠的食堂裡面,新一團的戰士就是各種溜須拍馬,各種討好。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審美,一個群體有一個群體的標準,而新一團雖說受到了韓振漢的教育方式,和一些思維方式,但是關於娶老婆的問題,韓振漢還真是沒教過,也教不了,韓振漢自己還沒娶過老婆。怎麽教別人如何挑選老婆。
再加上不論是戰士還是基層軍官多數都是從鄉下來的,對於能生養的面相和身材,還有就是能乾活手腳,都成了大家選擇的標準,風靡明清的小腳之美那只是在富戶和有文化的人要求之下的。普通百姓尤其是淳樸的關中人民還是不喜歡那種畸形的美的。
以至於老狐狸透漏年後還要去幫大家找老婆的事說漏嘴了以後,要跟著老狐狸去的人就踩破了老狐狸新弄好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實際上就是在那些個還沒嫁出去的窯姐們,所在的藏兵洞當中弄了一張桌子和一盞油燈而已。
說起窯姐們的遭遇首先要說那個老鴇子,那老鴇子雖然面相凶惡,一身橫肉。先是聽說了韓振漢兄弟會的形式和幫助老百姓的事情之後,就拍了她那壓死人的胸脯嚷著要把自己的姑娘們分文不取的送給兄弟會。
雖然她想要錢也未必會給她,但是她有這個覺悟就讓人很滿意了,雖然她自己嚷著要把自己送給老狐狸,但是她身邊那個龜公說出自己是她丈夫之後,就不了了之。
老狐狸當時也是捏了一把的汗水,生怕韓振漢因為這老鴇子的義舉把自己的幸福給送了人情。
好在這女人有了老公,韓振漢給這老鴇子在女團中安排了一個管理的活計之後,就沒有再安排其他的事情,老鴇子自然滿心歡喜,而她男人卻是一副死了姥姥的樣子老大的不願意。但是誰又回去在乎他。
而後就是五六百人跑到白老板那裡報名要去老狐狸的婦科乾活,為的是什麽當然不用說了,沒有搶到媳婦的排長都要降職去做,事情已經有些不可控制了,最後還是得韓振漢來才能壓得住場面。
一番苦口婆心之下,這才去了一半的人,而這些人當然清一水的是自家兄弟,真讓韓振漢一碗水端平那是不可能的,一邊是生死兄弟。另一邊說是棋子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