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錢智誠居然帶著警察進來,讓方大寶頓時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上前一步就想要攔下錢智誠。
面對方大寶的阻攔,錢智誠不屑一顧地說:“方大寶,你最好給我讓開,不然連你一起抓。”
警察繞過了方大寶,直接來到盧晨的面前說:“對不起,有人報警稱,你在這裡尋性滋事,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盧晨面對兩個警察到來,不卑不亢地問:“你們憑什麽說我尋性滋事了?有證據嗎?”
不等對方開口,又搶著說:“如果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麽把我給抓回去?”
兩個警察面對如此不卑不亢的態度,一時之間也是有些下不去手,畢竟沒有抓到現行。
便在此時,被打了的許友熊馬上站出來說:“我證明,他剛才確實動手打了我。”
盧晨聞言立刻笑著說:“等一下,你為什麽不說我為什麽打你呢?你剛才企圖猥褻別人你怎麽不說呢?”
許友熊支支吾吾地說:“你,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剛才猥褻了別人?”
這個時候,陳詩虹站起身來說:“警察先生,剛才這個人確實企圖對我不利。”
有了陳詩虹的證明,一下子反倒是讓許友熊被至於了有些尷尬的境地。
兩個警察又再次遲疑了起來,這個時候錢智誠說:“你小子果然能說會道,但是之前在會展中心門口的地方,你把我們裝著重要器材的箱子給撞翻,導致裡面的器材受損,這件事情是事實吧?”
然後,又對兩個警察說:“他撞翻了箱子,摔壞了裡面的東西,非但是沒有道歉,反倒是打了我然後跑了,這件事你們可以去看當時門口的錄像。”
兩名警察扭頭看向盧晨,其中一人說:“他說的是不是事實?如果是的話,那麽請你隨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面對這樣的詢問,盧晨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如果翻看當時的錄像自己確實不佔優。
看到盧晨沉默下來,錢智誠笑著說:“兩位警察先生你們看到了?他這是明顯做賊心虛,我們劇組一定要狀告他。”
許友熊見到錢智誠取得優勢,也是站出來說:“就是,這種野蠻行徑必須要遏製,就算是我剛才有什麽不好的動作,但是我當時並沒有碰到詩虹,你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這件事情我也要討個說法。”
已經有兩個人站出來指責,兩名原本就是被錢智誠帶來的警察,立刻準備上前把盧晨帶回去。
見到這樣的情況,方大寶站出來攔住警察說:“那些器材箱子是我撞翻的,要抓就把我給抓回去吧,和他沒關系。”
錢智誠冷笑著說:“方大寶,這種時候你想當英雄?哼,你們兩分明就是同夥。”
對於錢智誠的扣下來的帽子,方大寶怒叱道:“錢智誠你到底要不要臉?你這種人該打。”
不等錢智誠開口,方大寶繼續說:“當初我們兩辛辛苦苦一起打拚事業,結果眼見事業有成的時候,你悄悄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錢,然後丟下負債累累的公司跑了,是誰之前口口聲聲大家是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像你這種口是心非,專門坑害最信任你朋友的家夥,就該打,盧晨打你是輕的。”
錢智誠聽了這番話,怒極反笑:“哈哈哈,好,好,方大寶你還真以為你多有本事嗎?”
“告訴你,當年要不是我在外面拉關系,幫你維持住公司,你以為就憑你那麽點東西能撐得住公司嗎?”
“哼,
後來我不過就是犯了點小錯誤,你一點情面都不講,當著全公司人的面數落我,那個時候你把我當朋友了嗎?” “你這個家夥剛愎自用,你最後的下場是你咎由自取,否則為什麽大家都願意跟我走,沒有人留下幫你?”
到了這種時候,錢智誠和方大寶算是徹底撕破臉,也不管其他人相互指責起來。
方大寶面對指責,憤怒地說:“你這個混蛋,你怎麽不說你當初犯的是什麽錯誤呢?你自己拿了別人的回扣。”
“哼,大家一起開公司,你卻背著公司裡所有人,吃了別人的回扣,結果讓公司賠本幫別人免費拍了整部劇。”方大寶越是越說憤怒,“如果不是因為你那筆回扣,公司怎麽會負債?”
錢智誠瞬間就愣住了,沒有想到當年的事情,原來方大寶一直都是知道的。
看到錢智誠愣住,方大寶繼續說:“你以為,當年你自己做的隱蔽,我就不知道嗎?”
“告訴你,當初我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為了給你留面子,沒想到你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
心裡有鬼,錢智誠趕緊轉移話題:“今天不是算舊帳的時候,兩位警察還請把損壞器械和打人的人給抓了。”
兩個警察自然也不想去管其他的事情,被人報警給叫來了,總要把事情給辦了。
但是就在兩個警察上前,打算要擒下盧晨,把他給帶回派出所的時候。
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後的人群裡響起:“等一下,你們不用抓他了,今天的事情不怪他。”
所有人都循著聲音扭頭看去,錢智誠更是張狂地說:“又是哪個混蛋隨便插話?”
話音剛落,看到孫純嘏撥開人群走進來,看也沒有看驚呆的錢智誠。
走到兩位警察的面前說:“真的是麻煩你們跑一趟?這件事情我們決定私下解決,就不麻煩你們了。”
兩個警察徹底懵了,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問:“你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隨隨便便報警以為好玩嗎?”
旁邊的警察顯然認出了孫純嘏,一把拉住同伴說:“孫老,您的意思是,不打算追究嗎?”
孫純嘏點頭說:“沒錯,器材的損壞不怪他們,所以我也不打算追究他的什麽責任。”
說話的警察明顯更有經驗,笑著說:“既然孫老您不追究,我們也省事了,不過別人說他蓄意傷人,我們還是不能不管。”
孫純嘏深深看了一眼那警察,然後扭頭看向許友熊說:“你確定要告盧晨蓄意傷人?”
許友熊這些年雖說有點小成就,但是在孫純嘏的面前他什麽也不是。
在面對孫純嘏的質問時,嚇得立刻說:“不,不,不,我,我沒說要告他蓄意傷人的,其實,其實我們之間只是個小誤會,是誤會,呵呵呵,沒,沒我什麽事,我,我先走了。”
看到許友熊逃似的衝出了人群,讓警察也是束手無策了,最後也就只能是無功而返。
在警察離去之後,孫純嘏這才瞥了錢智誠一眼:“錢智誠,你被開除了,去跟我的秘書交割一下工作,以後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