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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美女打賞系統》第一百三十一章 鬥爭
全能修煉至尊

一場會議在巡撫衙門公堂商議完畢了,俞祿大抵上詢問並且擬定了糧草淄重、軍械後援,以及當前在沿海的敵我情況。

然後在簽押房召見了遊擊以上的軍官,掌了銅印,幕僚李絝幫著出謀劃策,鎮江過來的客軍是孟義天的營兵,浙江這邊的總兵竟然是慕容承,此人在長清展露頭角之後,進京考中了武進士,文韜武略,兵馬嫻熟,而且,慕容承祖上,就是台州的武官。

說起這個武科舉會試,應該是這時代最沒有用的一種考試,武進士出身的名將,百裡挑一都不能,雖說是武進士,會試也要求考生識字,但讀懂一二即可,考官對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考生情有獨鍾。

此等慣例是明朝傳下來的,究其根由,文官集團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他們最害怕文韜武略的武官,他們認為,武官頭腦愚蠢點才好,才方便他們掌控。

不過當朝與明朝還是有所差別,乾朝極重軍功,有功必賞,四王八公就是一個例子,目前北靜王水溶還世襲著郡王之爵,並無朱重八兔死狗烹之舉。

說白了,功高震主者,只要沒遇到朱元璋那種狠心猜忌的帝王,自己又懂得明哲保身,不要像藍玉、年羹堯那樣作死,“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還是大有可為的。

慕容承之後還駐守宣化、大同,再調任浙江,此人重視戰陣、重用狼兵,並能發動當地民壯相助,實為一員智將,朝廷能允許他活到現在,沒有拖後腿,不得不說,高肅昌、嬴禩的作用不可忽視。

無論他們有其他什麽目的,事實還是這樣,政治形勢往往如此複雜,一名武官,你要建功立業,你就不得不放下架子、忌諱,和重要的文官交好,然而,這種武官的最終下場,往往令人扼腕歎息。

俞祿坐在簽押房椅子上,一瞬間就想了很多很多,孟義天起來回話,當了這幾年總兵官,粗聲大氣的腔調也有了上位者的氣勢:“製台大人,江蘇客軍的後援糧草,皆由江蘇調往,浙江並不負責,此乃按律,所以卑下為兩千將士計,容請製台即刻發兵寧海、樂清,速戰速決,否則,一來客軍糧草不支,影響大計,二來於製台、於客軍、於浙江百姓,皆無好處,製台,此戰拖不得,刻不容緩。”

這話聽起來是膚淺之言,其實還是很有道理的,客軍的形勢向來危急,對孟義天來說,兩千弟兄的糧草,都要從江蘇運過來,不比浙軍方便。

俞祿卻是很沉穩,不急不躁,稍微點點頭:“慕容總兵,你在浙省抗倭多年,生來也是台州人,對此的天時地利人和,最熟悉不過,本督想聽聽你的看法。”

在旁邊執筆揮毫的李絝第一次心生欣慰:一個合格的雄才大略者,並不是殺伐果斷,也不是言出法隨,而是廣開言路,博采眾長,秦孝公嬴渠梁,當如是也。

就連慕容承亦稍稍心喜,他屁股斜簽著半坐在位子上:“即刻出軍不妥,製台,以卑下經驗來看,十天之內必有大雨,其一,我軍糧草、大炮、衣料等不能行,其二,江霧彌漫,倭寇船隻必也不能行。”

俞祿敲打著手指,目光盯了眼系統界面的天氣預報,果然如此,十天之內必有大雨大霧,再看幸運地圖,寧海一帶較為有利一些,最終他看向李絝,李絝低頭小聲說道:“東翁,依在下所見,螞蟻搬家,鳥雀低飛,魚翔水面,天時,確實不利。”

“如此,爾等各回軍營,待雨晴後,大軍開撥,孟總兵往溫州樂清,慕容總兵與本督共赴台州寧海,

上賴皇恩,下應民心,諸君與本督共飲此杯,望旗開得勝之日,浙省父老簞食壺漿以迎。”俞祿立即起立,李絝與戚衽忙著倒酒,俞祿遙遙相敬,諸位軍門酒到杯乾,大為快意,對這個新來的製台不禁生出好感。孟義天心有猜忌,俞祿為何帶慕容而不帶他,委實不解,但又不敢相問,眾軍門跨出門房之時,俞祿發話道:“龍傲天,見到了中丞大人沒有?”

眾軍門抬眼一看,體型彪悍的龍傲天大步進來,甲胄與面光同時發亮,好生有一股氣勢,龍傲天大聲回話:“稟製台!話已經帶給中丞大人了,高中丞說要先行一步,調度後援糧草,刻下已帶病前行了。”

這些武將愣住了,一邊走出去,一邊聽到簽押房俞祿沉默一會兒,幽幽開口:“本督親自去驛站見他。”

“是何情況?”

“中丞若是調度糧草,那俞製台……他們若是不合,戰還打個屁啊?”

“管他呢,趕明兒誰知道誰生誰死,有這空閑,不如拿了軍餉,多做做歡場的弄潮兒、銷金窟裡的敗家子,到時候死也值了……”

“哈哈哈……黃遊擊,你該升副將了吧?”

慕容承與孟義天雖然各自擔憂,上面的政治決鬥,他們完全插不上手,只能空手觀望,但武官做到這一地步,皆希望青史留名、功成名就,奈何……二人四目對視,因曾並肩作戰,倒是能聊得開來,但是聊得不深。

孟義天與俞祿關系曖昧,升遷到總兵,是俞祿一保再保,而慕容承,現在已經被定為嬴禩和高肅昌的人,就是慕容承自己不想卷入勢力漩渦,他和高肅昌的高度信任, 已經被人們這樣認為,慕容承也無可奈何了。

寧海沿海,風吹浪打,一座城堡建立在距海十裡的平原上,四面箭樓,皆架有炮台,因抗倭之故,浙江巡撫高肅昌曾下令在外修建羅城、甕城,頗有山海關、嘉峪關的樣子,全作為關口來建,這裡的市民似乎習慣了戰火延綿,車馬叫賣依舊。

視線再移到十裡之外的沙灘,一浪打一浪,沿堤栽有桃花,故此這地方叫做桃花渚,透過絲絲薄霧,竟有數十條船開過來,隱約可見,船上旗杆用鐵鏈子綁了百十個平民,有男有女,女性居多。

因為俞祿的一封信,從上元縣民戶變成寧海軍戶的文濟園,此刻正帶人悄聲隱藏在林間樹上,他拿起了單筒望遠鏡,左眼緊閉,望眼鏡裡的右眼瞧見了迎頭大船上,一名倭寇出來了,竟是老熟人井上三郎!

船上有一名捆綁的漢子在掙扎,似乎還在破口大罵,只見井上三郎走上去,拔出倭刀向下一砍,一顆人頭便飛進江水,脖子上的血液噴將出來,噴了井上三郎一臉,井上三郎獰笑著,忽而又揪起一名漢人女子的頭髮,肆意地貼了上去。

“畜生!”文濟園放下望遠鏡,那聲音的憤怒刻意壓下了,變得小而堅定,拳頭深深印在了樹皮上。

一名斥候:“刻下還是先去回話,敵眾我寡,倭寇冒雨出動,必是有備而來。”

另一名斥候:“關鍵中丞大人不叫咱們出兵,看這樣子,桃花渚明天就要失陷了。”

“上面究竟在搞什麽?!老子想殺人!”文濟園血脈賁張,可依舊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同胞受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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