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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條不紊地詢問著,自己想要問出的問題,妃英理感覺到就好像是在昨天的法庭上一樣,只不過其中的主角換了一個人罷了。
“那麽在這段時間之內,不管店內發生了什麽事,你應該都不會知道了吧。”
“你到底想說什麽呀?”
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刻,妃英理還在這裡問東問西的,毛利小五郎感覺到異常的惱火。
畢竟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可是沒有怎麽睡覺,再加上徹夜的宿醉未泯,還要回答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都感覺到自己的頭要疼死了。
“假設在這段時間裡面~~~”妃英理只需要聽到了,毛利小五郎承認的話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他再多說些什麽,因為在接下來的時刻裡,她就要揭開自己的謎底了。
“宇佐美先生,是帶著死者到店裡面去,你也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的吧。”
“檢方進行抗議!!!”這個女檢察官在聽到了,妃英理剛剛所假設的那個問題之後,頓時就有點坐不住了。
到了如今的這個時刻,她總算是明白了,妃英理究竟是想耍著什麽樣的花招了,只是恨自己竟然沒有,早一步想到把這個條件給堵死,如今接下來的情形可就有點不妙了。
“這些都完全,是沒有根據的一些猜測…………………”
“你錯了,證據我是有的。”妃英理根本就再也沒有給,那個女檢察官說話的機會,直接擺出了自己最強有力的事實。
“請你仔細地去看清楚,死者的那一份解剖的報告,在胃部的殘存食物中,有一樣叫做飯燒的東西。”
聽到了對面的妃英理,指出了這個證據之後,這個女檢察官的助手,直接迅速的翻開了,所準備的資料,結果的確是看到了如她所說的一樣。
“美木升小吃店,平常裡面都會以飯燒,作為關東煮的主要材料。”說起這一點的時候,妃英理表現得相當自信的,對著坐在法庭上的那個審判長說道。
“我還順便的走到,現場附近的那些小吃店都去問過。除了在美木生之外,沒有任何一家店,會在關東煮裡面放飯燒,這項材料。”
直接一把就從自己的助手,那裡搶過了妃英理,所提出的那個證據,上面的確是就像她所說的一樣。有著特定的那種叫做飯燒的材料。
“就算事實真的,如辯方律師所說的那樣,死者在被告當天晚上,的確去了美目生小吃店,但是我不懂這些,又能夠改變什麽呢?”
其實面前所經過的,這一切都證明了對面的妃英理,的確是來勢洶洶的,在這一次準備了相當多的證據,並且有著充分的把握。
但是,她卻不認為自己接下來會輸,畢竟到了現在還是,佔著相當大的優勢,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誰又能知道呢。
“那你可就錯了~~~”妃英理說起這一點的時候,絲毫沒有顧及到,坐在那裡面的宇佐美先生,突然變的蒼白的臉色。
“因為他們之所以,會到美木升小吃店。為的就是去見另一個,也有殺人動機的人物。”
“可是~~~”聽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毛利小五郎感覺到相當的疑惑。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的酒,到現在還沒有醒吧。
“可是當時在那個店裡面,只有我自己一個客人啊。”
“我沒有說那個人就一定是客人吧?”
“難道說~~~”
接下來完全都不要聽妃英理,去解釋那個謎底,大家都已經猜到了。畢竟在那個小吃店裡面,除了毛利小五郎這個客人之外,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那個老板娘了。
“這話你可不能夠亂說啊,美木生的老板娘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我毛利小五郎可以做擔保。”
再聽到了妃英理,居然把自己的目標懷疑成了,那個小酒館裡面的老板娘之後,毛利小五郎直接就坐不住了。
畢竟,再把一個人放在了心裡面,當做了心頭好,那麽即使是再糟糕,看到的都會給她,去從心裡面去辯解,即使再大的缺陷,也會當作看不到的樣子。
聽完了,毛利小五郎,不問青紅皂白的,到了如今的這個時刻,還在為那個小酒館裡面的,老板娘做擔保之後,妃英理直接轉身走向了法官的面前,稱述自己的證據,嘴裡面淡定的說道。
“其實到了現在要解開, 這件案件的最為關鍵的一點,就必須從被告和他的前妻之間的關系到底是好是壞,這點來解開疑惑。”
說到這點的時候,妃英理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坐在沙發上,太一給自己所複述的整件事情,完全全的已經把這件案子給理透了。
“大家從表象上面看去的話,自從他們的寶貝兒子,喪命之後他們兩個的關系,的確惡劣到了離婚的這一地步。”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果,因為這些全都是那個叫做馮澤的男人害的。”
“至於在案發當晚,宇佐美真治,遇到了,拆散了他們的那個罪魁禍首,就和他吵了,沒想到在吵到一半的時候,他們兩個在八點半,就被車酒屋給趕了出來。”
“被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死拖活拖的,帶著平澤剛來到了,他前妻所開的這家美目升小吃店。”
在這種推理面前,那個老板娘和朕一個宇佐美先生,完全都是耷拉著頭,絲毫沒有說話的欲望,也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他們的心裡面。
“依照著我的猜測,被告了當天就在那個小酒屋裡面,巧遇到了常年以來的,這個痛恨的對象。”
“完全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的情況之下,所以才會先將他,給帶到了自己前妻的,這個店裡面去的。”
“那個時候我想,應該大概就是在9:45前後的時間。至於昌子小姐看到平澤,站在自己面前。反而讓她原本遺忘的仇恨,在一瞬間直接就蘇醒了。”
其實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妃英理又想起了這昨天晚上沙發上,太一和這自己所說的這些推測的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