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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站在那裡,有點呆愣住的妃英理,太一直接扶著了她的手,讓她慢慢的坐在了沙發上,順手就拿了一個靠墊放在了腰後面。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家照顧著妃英理的緣故,十分順手的就把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揉了起來,畢竟現在有一點輕微的浮腫。
這種因為,懷有身孕而導致的腿抽筋,再加上一些腿部的浮腫,如果不是每天都進行按摩的話,會相當的,難過的。
“上一次在法庭裡面你也看到了。之前竟然因為那個女檢察官的緣故,我們直接輸了,但是只是沒有準備罷了。”
“這一次我可是都把證據都給準備齊了,結果絕對讓你大吃一驚。”
“哦~~~”
看著坐在那裡面即使說著話,手上的按摩也沒有絲毫停止的太一,最近一段時間,那種無微不至的關照,可以說明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裡面呢!
“不過我們現在已經,缺少了不在場的證明,即使再怎麽努力也沒有用了呀。”
看著語氣態度異常認真的太一。即使知道了,要再進行一次審判,而且有把握獲勝,妃英理都感覺到絲毫不奇怪。
別人不知道眼前這個,正在給她揉腿的人,究竟有著什麽身份,能到作為枕邊人的她來說,還能夠不知道嗎?
別說即使是把這個案子給翻供了,即使是指鹿為馬的事情,相信只要他能夠高興,那是都能夠做的出來的。
不過,再想了想之後,雖然太一為自己操心那麽多,感覺到十分的開心,不過妃英理還是搖了搖頭,畢竟如果用全市去做成一件事情的話,那麽自己堅持的還有什麽意義呢?
看到了妃英理的搖頭,那還能夠不知道她已經把事情給想差了。太一沒好氣地笑了一下,繼續說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具體的證據,我還真的找到了。那就是和那個空白時段有關系的。”
“你看看這個東西,應該大概就能夠猜得到了。”一邊說著話太一就從自己的懷裡面,把從那間公寓裡面找到的,那個美木升的火柴盒掏了出來,放到了妃英理的手上。
“我記得這個東西,不是美木升的火柴盒嘛。”妃英理對於手上的這個小東西倒是認識的,畢竟在前幾天的時候,還在那個小酒館裡面待過呢。
看著旁邊的太一,那種鼓勵的目光,妃英理又再仔細的看著,這個火柴盒,既然他都說了,在這個上面有線索,那麽一定是自己沒有發現的。
“這是~~~”
在不經意的翻到了,火柴盒的背面之後,看到了那上面印的,一連串的英文字母,妃英理突然明白了為什麽,讓自己去看這個火柴盒了。
“你在看一下這份報告,我是從警局裡面拿到的,這上面所寫的都是,那個死者的胃部殘存的食物。”
“胃部裡面殘存的食物?!!!”
這下子妃英理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麽會讓自己去看這兩份東西了,這上面所寫的確是自己,需要的最為主要的證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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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也就異常的好辦了。畢竟對於太一來說,讓這個案件,即使是在前幾天的時候,剛進行完一審,現在進行一次二審,也是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呀。
又一次坐在了這個,陪審團的位子上之後,太一如今的表現倒是異常的淡定,畢竟所有的證據都準備好了,接下來找發生的事情,太一相信妃英理是絕對不會讓他感覺到失望的。
“……毛利先生,請問一下你大概是在幾點鍾的時候、到那間小酒館裡面去的。
”因為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還在喝著酒,看著馬賽,所以今天一大早又被拽來,參加這次案件的審核,毛利小五郎感覺到十分的沒有精神,所以在回答話的時候都感覺到有點厭厭的。
“我記得那個時候,應該跟平常差不多,都大概是在七點半左右吧。”
這與如今在這個法庭上,又再一次見到了毛利小五郎,作為證人出庭之後,妃英理隻感覺到自己面前,所面對的是一個異常的陌生人,情緒裡面竟然沒有絲毫的起伏。
顯然有開始和毛利小五郎,離婚的時候到如今的這個時刻。一點一滴的情分都完全都被磨滅了啊,如今,即使是站在對立的立場上面,竟然都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憤怒,而是異常的平靜。
現而易見的就是在妃英理的心裡,這個人已經絲毫引不起半分的波動,即使是仇恨和厭惡,都沒有放在自己的心裡,還是一種異樣的平靜。
“那我再問一下,你是究竟在幾點鍾的時候,開始打瞌睡的嗎?”
“八點半~~~”
“也就是說,從八點半的時候,到你被電話叫醒的卻時間9:55之間,你都在睡覺了呀。”
在聽完了妃英理說問的這句話,雖然毛利小五郎有點不明白,為什麽顯而易見的問題還在抓著不放,但還是點了點頭,確定的回答道。
“這麽說的話,應該沒有錯的。”
“妃律師,究竟想要證明一些什麽東西呀?”
坐在原位的那個女檢察官,在聽到了自己秘書所說的這句話之後,雖然感覺到有點,十分不祥的感覺,但還是強硬的回答道。
“誰知道呢,也許就是在垂死掙扎吧。”
本來在接到的通知,今天開始再一次審核,那個本來已經快被,訂案的案子的時候,這個女檢察官她自己的心裡面,就感覺到了有點不祥的預感。
畢竟這種馬上,就快棺蓋定論的東西,竟然會在一次的審核,如果其中沒有貓膩的話,那是誰都不相信。
再加上如今在一開庭的時候。自己的這個對手妃英理,這裡面就像是吃了火藥一樣,絲毫沒有停留,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實在是讓她有點拿捏不準了。
不過再仔細的回想一下,自己所掌握的證據之後,這個女檢察官還是覺得,這個對手只是在垂死掙扎罷了,畢竟不能推翻那些證據的話,那麽自己還是會是最後的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