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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皇戚》第496章 天命1說何有之
並州軍軍營之內,四周並州士卒紛紛舉起手中兵刃,高呼喝彩,接受眾人喝彩的呂布,也是一臉得意,為自己這份本事而自豪。

反觀伏泉這邊,隨他而來的四將,望著呂布所射中大戟小枝的位置目瞪口呆,不說四人中箭術最好的黃忠不敢與呂布相比,就是其他三人,關羽、嚴顏、甘寧這三名箭術不差的虎將,也是驚得不敢言語。

要知道常人能在一百五十步正中鐵戟,已是困難,更何況是那鐵戟之上的空心小枝,這可比射中木耙上的紅心還有困難,畢竟紅心可以作為參照物吸引射箭之人眼球,而這鐵戟,只能是用射箭人自己摸索感覺而已,這等箭術已經不可用“神箭”來形容,應該直接可以用“箭神”形容呂布了。

放眼如今大漢天下,有數箭神中,如呂布之射者,鮮有!

不過,雖然呂布很是得意,但隨著伏泉最後那冷冷一喝,他卻是驚訝轉頭,看向伏泉道:“伏巴郡竟知布乎?”

的確,呂布確定自己,肯定沒有見過伏泉的,可是現在伏泉竟然能夠說出他的名字,這就不得不讓他疑惑驚訝了。

“九原呂奉先之名,早有耳聞矣!”伏泉頷首,淡淡說道,當然,內心裡,卻是有股說不出的意味,雖然來於此世見的名將太多,但是見到呂布還是有點難掩的激動,畢竟這位也是三國志中濃墨重彩的一位,或許沒有他,並州軍和涼州軍的雒陽之爭,也不會讓董卓那麽輕易的的就控制住了局面,只是現在他投奔到何進的手下,卻是有些意思了。

那邊呂布聽到伏泉知他名字,臉上卻是有些驚喜,畢竟以如今伏泉名聲,竟然聽說過他,這要是傳了出去,對呂布而言,必然是輔助不小。

當然,呂布在短暫欣喜以後,還是沒有忘了自己向何進提出的建議,連忙又行禮道:“既天命已定,布便請伏巴郡應諾退兵。”比起其他,能幫助自己快速在何進面前臉,才是呂布現在該考慮的問題。

然而,正當呂布覺得這次談判將是十拿九穩時,卻聽到對面的伏泉竟然正聲拒絕道:“天命?何來天命?孤隻令奉先射箭,並未應諾撤兵,如何有此‘天命’一說?”

“這……伏巴郡,莫出爾反爾!”呂布見伏泉一改初衷,連忙還擊道,這可是他最好的能在何進面前出頭的機會,而且還是何進的大敵伏泉面前,讓對方落了面子,自然要好好應對了。

“孤並未出爾反爾,乃事實也,轅門射戟,何有天命一說?”

“適才吾言,轅門射戟,以決天命,射中則退兵,如何不為天命?”

伏泉見呂布此話以落入自己套裡,便繼續道:“天命者,乃天之意也。《書·盤庚上》有言‘先王有服,恪謹天命,’《楚辭·天問》有言,‘天命反側,何罰何佑?’《史記·五帝本紀》亦有言,‘於是帝堯老,命舜攝行天子之政,以觀天命。’故,天命者,乃天之意也,豈容奉先以轅門射戟而為之?此乃奉先之意,而非天之意也,不可算也!”

話音一出,霎時間令得呂布語頓,他乃邊郡武人,自然不會鑽研經書,所以讓他要學習伏泉一樣引經據典的反駁,自然不可能。至於說要用武力來決勝負,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就是他背後的何進也不敢在這裡動武,傳出去就麻煩了。他們可以讓並州諸軍,在營寨內給伏泉等人下馬威,畢竟兩方人都沒有動手,就是傳了出去,也無傷大雅,但是如果動手,一旦傳出去,特別是傳到皇帝的耳朵裡,這其中乾系就大了。

於公,伏泉也是一方封疆大吏,

於私,他還是皇親國戚,除非誰嫌命不長了,否則只有等到自己掌權,無人可製時,才能動刀劍,不懼任何人。當然,這邊呂布一時語塞,但不代表其他人也都語塞,例如如今坐於案首的何進,此時見到自己親信已經僵了伏泉一軍,眼看事成,自然不會讓伏泉在那已經答應的事情上反悔。

只見,何進輕咳一聲,然後對案下的呂布道:“奉先,不得無禮,伏巴郡乃吾之遠親,豈容爾如此放肆?退下!”

“諾!”呂布見何進說話,本就無詞可對伏泉反駁,此時何進有意接下,自然不無不可,行了一禮後,回到自己的食案旁。心裡卻是罵道,這些儒生學士,只會嘴皮子上利害,有本事用刀劍武功比劃,大漢的邊疆不都是他們這些邊郡武將用命保護下來,怎麽也看不到儒生用命守護呢?當然,恐怕此刻的呂布自己也忘了,這場出塞征討鮮卑的前期決戰,是伏泉率偏師出征的,不過,嚴格說來,他口中的儒生子弟伏泉,也不完全算是一個真正的儒生學子。

見呂布回位,何進這才轉頭,笑著對伏泉道:“吾麾下兵將獻醜,望伏巴郡勿怪!”

“何屯騎勿需如此,吾等皆為漢將,豈會怪之?況依如何屯騎所言,吾等皆為遠親,何需相鬥乎?”說話時候,伏泉把那“遠親”二字,咬得頗重,他可不信何進會真的因為劉宏的緣故,把自己當做他的遠親,就正如自己也從來沒有把他當做遠親一樣,兩人之間,有的只是政治博弈而已,這句話是他在提醒何進,可是又何嘗不是在提醒自己呢?

“善!”何進對於伏泉的警示不以為意,反而是笑著說道:“今日吾便為伏巴郡解惑,爾所言之‘天命’,吾以為錯矣!”

伏泉眉頭一皺,反問道:“何錯之有?”

“天本神靈,難有影蹤,無人可見,其之所命,自應以氣運推之,而今日奉先轅門射戟,鮮有人為之,其射中則必為天命也,何有其他?敢問伏巴郡,天有頭乎?”何進眼帶笑意的問道,他仿佛發現了什麽漏洞一樣興奮,似乎勸說伏泉退兵,讓他率兵攻打的希望就在這裡一樣。

“有之。”伏泉斬釘截鐵的快速應聲回道,隨後看了眼何進,心中頓有所悟,似乎,他有點明白了何進此刻想如何反駁自己的想法,可惜,自己在答應呂布之時,早有準備了。

“在何方也?

“在西方。詩曰:‘乃眷西顧。’以此推之,頭在西方。”

何進聽後,臉色一窘,未想伏泉竟然有如此狡辯之利,直接用典故胡攪蠻纏。不由得讓他想起當初這個小兒在雒陽剛剛入朝為官時,就以狡辯著稱,善於在朝堂胡說八道,還偏偏能用歪理將一乾朝臣個反駁,甚至就是如日中天的汝南袁氏,就屢次被其羞辱,也難有還口之日。

此時,何進不禁後悔,自己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想到這伏泉往往做事皆有後手,自己是不是要中其道了。雖然心中擔憂,但是,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何進退縮,只見他繼續問道:“天有耳乎?”

“有之!”

“在何方也?”

“天處高而聽卑,詩雲:‘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若其無耳,何以聽之?故有之!”伏泉正聲回道,看似句句有理,其實答非所問,偏偏何進卻是沒有絲毫辦法反駁。

“天有足乎?”何進繼續道,此刻其臉上已有數道汗珠,他從沒想過,原本已經十拿九穩的事情,竟然被伏泉如此胡攪蠻纏,看來這“戾龍”不僅嗜殺,還更善狡辯也。

“有之!”

“在何方也?”

“詩雲:‘天步艱難,之子不猶。’若其無足,何以步之?故有之!”

話語落下,何進急迫之色愈顯,但早已上了船,根本不可能立即下馬,只能繼續按照他的思路,硬著頭破問道:“天有姓乎?

只是,此問一出,片刻無話,何進頓時仿佛注入了火力一般,眼中精光一露,抬頭直視伏泉,等待他的回話。

數刻功夫之後,何進見伏泉依舊未回,眼中更加炙熱,繼續問道:“伏巴郡,吾問尚未答也,敢問,天有姓乎?”

見何進如此,伏泉這才皺著眉頭道:“有之,然吾等不可明言其姓,望何屯騎勿問也。”

可是,對於何進來說,伏泉這副模樣,就是仿佛再告訴他,伏泉根本沒有答案,因此何進繼續緊緊逼迫的問道:“天有何姓也?”

“不可,吾等不可言也。”

“如何不可?莫非伏巴郡有意騙吾乎?”何進咧嘴一問,似笑非笑的看著伏泉道,此刻他仿佛有一種局勢大逆轉的勝券在握的感覺。

深吸了一口氣,伏泉見何進神色,感覺自己這醞釀火候差不多後,這才看著何進笑著說道:“也罷,今日吾便言之。何屯騎,天有姓也,其姓為劉!”

此話一落,何進聽後卻是大笑道:“何以知之?”此時何進還未預料這話中有話,在他看來這完全是伏泉隨便在找的姓氏,來開脫他剛才語塞的尷尬,所以繼續追問道。

誰知,伏泉一見何進神色,就是冷冷喝道:“天子姓劉,故以此知之也!既然天子為天之子也,故天命亦為天子所授之名也,今天子未詔吾撤兵,故適才奉先所行轅門射戟一事,非天命,吾不從也!”

這話說完,伏泉還不待何進有更多想法,又繼續道:“何屯騎慎言慎行也,笑天姓劉,如同笑天子,此言傳至聖聰,反而不美,如大不敬也……”說完,嘴角帶著奸詐的笑容,伏泉直視著何進,他倒要看看,何進還想怎麽脫身,如果他再糾纏天命撤兵的問題,自己也不介意將何進這似乎有著大不敬罪名嫌疑的事情捅出。

當然,皇帝劉宏不一定會為此上心,但肯定會讓何進有所難堪,反正,想讓他伏泉這麽憑白無辜的撤退,還是做摘桃子的人,那就得看何進有沒有好牙口承受了。事到如今,伏泉哪裡還不能明白,今天肯定是何進聽到自己先前遇到並州軍兵卒的報告,知道自己去宋酆的幽州軍營寨了,然後便想試一試有沒有辦法讓自己撤兵,好讓他去摘桃子,只是可惜這純粹是妄想而已,除非自己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想著去分功勞給他。

其實,伏泉想得也對了一半,何進之所以要邀請伏泉來並州軍軍營,除了商談這機會不大的伏泉退兵一事,另外就是要確認伏泉近日如何,畢竟雖然不支持支援伏泉的是他, 但是何進也不知道伏泉兵馬的近日現狀,以及伏泉自己的死活,終究他也和宋酆一樣,沒有得到前線的戰報,不過,結果卻是何進被伏泉逆轉羞辱,真是可笑。

食案之上,被伏泉突然冠上“大不敬”的何進,目瞪口呆的看著伏泉,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時之間卻是找不到反駁的話語,最終也只能不再言語,甚至就連撤兵一事,也不在提……

“出乎爾者,反乎爾者也。”摘選自《孟子·梁惠王下》

建興二年,丞相亮領益州牧,選宓迎為別駕,尋拜左中郎將、長水校尉。吳遣使張溫來聘,百官皆往餞焉。眾人皆集而宓未往,亮累遣使促之,溫曰:“彼何人也?”亮曰:“益州學士也。”及至,溫問曰:“君學乎?”宓曰:“五尺童子皆學,何必小人!”溫複問曰:“天有頭乎?”宓曰:“有之。”溫曰:“在何方也?”宓曰:“在西方。詩曰:‘乃眷西顧。’以此推之,頭在西方。”溫曰:“天有耳乎?”宓曰:“天處高而聽卑,詩雲:‘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若其無耳,何以聽之?”溫曰:“天有足乎?”宓曰:“有。詩雲:‘天步艱難,之子不猶。’若其無足,何以步之?”溫曰:“天有姓乎?”宓曰:“有。”溫曰:“何姓?”宓曰:“姓劉。”溫曰:“何以知之?”答曰:“天子姓劉,故以此知之。”溫曰:“日生於東乎?”宓曰:“雖生於東而沒於西。”答問如響,應聲而出,於是溫大敬服。宓之文辯,皆此類也。

摘選自《三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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