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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皇戚》第641章 必須屯田經商
中平五年,二月中,南方已是春時,涼州仍舊寒風呼號,冷氣逼人,大地又開始了繁忙景象。

自從收復涼州以後,伏泉就不斷收攏流民,同時將所剩歸化羌胡屯田,如今也是卓有成效,去歲一年,涼州在伏泉的治理下,逐漸恢復往日繁華。

當然,對於貧瘠的涼州,這點還是不夠的,畢竟僅僅是糧食一項,涼州就還需要三輔接濟,伏泉絕對不能容忍,只有徹底讓涼州自給自足,才能在未來的那些大事裡,讓伏泉安定。

如今,經過官吏統計,涼州漢民六十二萬有奇,對比中原諸州,可能還比不了一些大郡,但這就是涼州十郡的人口。

而且,這六十二萬多的在籍人口,還算上那些歸化胡人,然而,經過伏泉數番屠殺,涼州降胡竟然尚有二十余萬。這種比例,還是屠殺羌胡之後統計的,也無怪乎羌人一旦叛亂,涼州就將崩潰,實在是熟悉涼州的羌人對比漢人來說,實在太多了。

不過,他們多就多,對伏泉而言,這些人被他用軍管屯田,早就注定他們會被榨取最後的價值,而不會再給他們反叛的機會。

因此,屯田勢在必行,而且要不斷發展,去歲用一年時間,才剛剛把各地屯田規劃好,從繁華的漢陽郡、隴西郡甚至到邊關的敦煌郡、張掖郡,在涼州刺史部的有力指揮下,各地已經有了初步規模,按照刺史部屬吏的預測,有著塞北屯田的對比,一旦正式屯田三年後,涼州就可以勉強自給自足。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二十多萬降胡,沒日沒夜的屯田,除了自給自足的糧食,根本不會有太多存糧,再加上涼州漢民的田畝收入,就算是涼州土地貧瘠苦寒,但也的確能夠夠涼州數萬兵馬自足之需。

今歲,便是大屯田的第一年,在伏泉自己提出的“三年自足”計劃的干涉下,涼州開始了他們的大躍進策略,這第一步,就是春耕。

春耕當日,即春社日,伏泉身著褐衣、草鞋,率領涼州刺史部和漢陽郡一乾官吏,攜帶酒肉前往漢陽郡社祭祀。

所謂社,供奉之處,即祭祀、祈福的地方,同時也是百姓集會娛樂與市肆之地。伏泉不信鬼神,但這是漢代風俗,百姓心願,他無有推脫之理。

自古以來,春社日乃是農事祭祀最關鍵的一環,關系到了一整年的風調雨順,前漢的賈子曾言“一夫不耕,或受之饑;一女不織,或受之寒”,便可知道農耕重要性。

因此冀縣城內許多士民早早就趕來社廟,甚至漢陽郡其他地方的百姓,也都來郡治,他們準備向社神祈祝禱告,保佑自家的田地年豐時稔,又是一個豐收季。

而在最外圍,則是忙於逐利的商賈聚集的地方,雖然農事祭祀對他們這些商賈而言,與貼身利益無關,但春社日這麽盛大的祭祀活動,操奇計贏的商賈又怎麽會錯過這麽好的機會,數量眾多的人潮,很快就讓此處形成了一、兩個臨時的小市集。

祭祀歸來,伏泉親自持犁下地耕種,表示使君重農,讓百姓安心耕種。

當然,伏泉所做的自然不是這些,對他而言,屯田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伏泉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他打算春耕後,把刺史部大小事交給別駕賈詡處理,自己帶人時不時去各郡巡視,好好鞭策那些敷衍不做事的人,若是不能把屯田做好,伏泉巴不得他們早點滾蛋。

不過,雖然伏泉重農,但是他也不敢放棄商業,畢竟農不能致富,商卻能,而涼州自漢以來,在這貧瘠土地上,能一直堅挺的都是靠著絲綢之路。就算現在西域還沒收復,

但不妨礙伏泉先把因為叛亂之後,市肆廢弛的商業秩序,重新建立起來。涼州各地都非常適合放牧,多了不少因為戰亂的無主草地,伏泉見了全部收為官有,與其讓他們寫邊地豪族佔了,還不如為他所有。之後,伏泉又從歸化胡人和那些降胡裡,挑選一些畜牧非常好的額羌人重操舊業,蓄養馬牛羊,同時鼓勵養雞、養鴨。

用這些畜產,作為各郡重新開始商業第一步,而且多余的物資,他也可以派人從關中一帶換回大量必要物資。至於錢,伏泉一概不收,說實話,如今大漢的經濟隨著幾場叛亂以來,通貨膨脹到了極端的地步。

初來時,伏泉記得關內一匹馬也就值錢數十上百萬而已,現在呢?已經長到二百萬錢以上,便是在缺馬的宋代,馬價也不會長到這個地步。

這裡面,雖然有一些因為戰事頻繁,是邊地豪族壟斷的緣故,但更重要的原因則是通貨膨脹,如今更是誇張到買東西需要用車拉著錢去,快變成以物換物的原始社會了。

通貨膨脹明顯,從去歲,皇帝劉宏直接將關內侯的價格貶值到五百萬錢,引得不少關中豪商搶購就知道了,其實也就是相當於從邊地帶幾匹馬去關中而已。關內候價格如此,列候甚至其他職位,也就更明顯了,據說劉宏現在都已經在縣令級別上不再按照正常的升遷收錢了,可見朝廷財政敗壞。

劉宏此舉,為了就是多換錢,彌補朝廷同時對陣數場戰事的經費,但不是十分熟悉金融的他,明顯沒有考慮到如此大規模貶值侯爵等官位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朝廷對於文武官員的信用貶值。

文官的話自然是讓他們培養有錢就升官,不需要政績,雖然不少有道德底線的名士肯定不屑如此,但備不住有不少投機取巧之輩要這麽做。至於武將,更不用提了,不少人拚死拚活,九死一生,立得戰功,才換來司馬校尉的官職以及關內侯列候的爵位,現在那些商人直接用錢就能買得到,如何能讓他們信服?

連伏泉麾下絕對是大漢精銳的涼州軍裡,就有不少將領對此頗有微詞,又何況是大漢其他地方的軍隊,想來後來大漢外兵不尊中央威信,也是有此原因,畢竟一個不能完全給他們利益和身份的政府,就別想那些邊地將領兵卒會全心全意的服從中央。

對此,伏泉也是無可奈可,這誰也不好怪,連番的戰事,就是國家再富有,也得枯竭,更何況皇帝劉宏也不是一個勤儉的人。誠然,放在和平時候,皇帝勤儉不勤儉,沒有什麽問題的,但是放在現在這個時候,皇帝不勤儉,無疑對於本就赤字的財政,更加雪上加霜。

一切只能等大漢休養幾年,緩過勁來便好,只是,大漢真的能夠休養嗎?對此,伏泉表示疑問?想來,那些黨人已經坐不住了吧?從去年,朝廷平定北疆亂事後,王芬聯結天下人準備謀反,就已經開始了。

去歲,漢軍在呂梁山下,和胡人聯軍血戰,在有著呂布百騎劫營的優勢開局下,最終還是和胡人血戰半日,最終漢軍損兵近三萬,勝之,南匈奴叛逆須卜單於隻帶著南匈奴和屠各貴族數千人敗退回南匈奴王庭。

這等勝事,自然令得朝廷歡喜,特別是朝廷又連平張純、張舉、張燕等亂事,劉宏眼見漢軍又取得這等大勝,自然封賞了不少,同時也放松了對朝廷之外的警惕,這就給了王芬等人機會。

王芬,字文祖,東平郡壽張縣人,是黨人領袖“八廚”之一,如今為冀州刺史。

那時,故太傅陳蕃之子陳逸和著名術士青州平原人襄楷都到王芬府上做客,襄楷對兩人說:“天文不利宦者,黃門、常侍真族滅矣。”

這話說得是天象顯示不利於宦官,黃門、常侍這回真的要被滅族了,對於和宦官有殺父之仇的陳逸來說,自然大喜。而本就恨宦官的王芬,自然也高興,當即回道:“若然者,芬願驅除!”

顯然,王芬把自己當做除宦官的大英雄了,於是他主動與南陽人許攸、沛國人周旌等人相互交結謀劃,聯絡天下熟悉豪傑,謀廢劉宏,欲立合肥侯為帝。不過,很顯然,這群人太狂妄了,謀立廢立的事情,竟然都不加掩飾,還大張旗鼓的去聯絡,就是伏泉這個和他們不是一路人,甚至在邊塞都聽聞這事情,可見對方的狂妄。

這之中,他們還無意的坑了曹操一把,他們曾經把計劃告訴了曹操,希望曹操也來匡扶大業,但曹操知道後,寫了一封信拒絕了王芬:“夫廢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權成敗、計輕重而行之者,伊、霍是也。伊、霍皆懷至忠之誠,據宰輔之勢,因秉政之重,同眾人之欲,故能計從事立。今諸君徒見曩者之易,未睹當今之難,而造作非常,欲望必克,不亦危乎!”

曹操的意思自然是拒絕的,就像他信裡的意思,怒斥王芬等人,廢立皇帝的事,是天下間最不祥的。古代人有權衡成敗、計較輕重然後施行的,只有伊尹和霍光。伊尹是心懷至忠的誠意,又據有宰相的權勢,位列百官之上,所以廢立皇帝,才會計劃得成,完成廢立。等到了霍光,他先受到了先帝托國的重任,又憑借皇室宗親的地位,而且內有太后秉政的權重, 外有群臣同心的大勢,加上昌邑王即位沒多久,沒有貴重寵幸的人,朝中也缺少同心的官員,他的話只能通過侍從表達,所以霍光計策施行便宜迅速,事情完成就像摧枯立朽。現在各位只見到古人成功的容易,沒有看清當前的困難。各位好好想想,你們結眾連黨,與七王之亂有什麽差別?合肥侯的地位,比起吳王劉濞、楚王劉戊怎麽樣?而且你們現在做的乃是非常之事,希望按照意願成就大事,不是很危險嗎!

不過,很顯然,對於急於鏟除劉宏的王芬等人來說,曹操自然不能阻止他們,王芬等人又呼平原華歆、陶丘洪共定計。

本襲來,陶丘洪想要參與,卻被華歆所製止,他說道:“夫廢立大事,伊、霍之所難。芬性疏而不武,此必無成。”

明眼人都看得明白,現在行事,必然不能成功,可笑王芬如此執意為之,而結果也很明顯,當然是失敗了。

陳逸王芬他們廣邀豪傑,本來就只有寥寥幾人同意,大多數人都拒絕了,而且他們太囂張,消息幾乎鬧得稍微有點門路的惡人都知道,也不知是誰,抱有何種目的,把這件事捅了出去。所幸這人必和陳逸等人有舊,不願直言,而是借太史之口,以“北方有陰謀,不宜北行”為由,以天現異象為由阻止皇帝劉宏北行。

不久,征冀州刺史王芬赴京,王芬大懼,解印綬逃亡,在平原自殺。此舉既保全了參與者,亦保全了家人。新任冀州刺史河東人巫捷到任,受到極大的阻力,覺裡面水太深,隻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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