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院子全都是荷花,整個院子可是說,就是建在一個湖上面,荷花圍著房子、亭子、木走廊,現在還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整個院子一半是白,一半是粉色的,極為好看。
飛兒呼了口氣後,腳下一點,上了房頂,站在上面,用手機拍著照片。
而白冥和石逸卻進了院子,過了木走廊,是個湖心亭,這亭子很精致,伸手摸去,兩人都有些驚訝。
此時飛兒拍完照片,也正好落在亭中,石逸馬上欠欠兒匯報:“真有錢,是金絲楠木,不怕水浸,不怕蟲蛀,你們任家是個大地主!”
飛兒白了他一眼:“沒檔次,怎麽能說是大地主呢?這明擺著就不是!”
“對!”白冥點頭。
“那是啥?”石逸看著飛兒,他已經習慣了這兩人一唱一合的樣子了。
“土豪!”飛兒一本正經的說。
“噗……”白冥卻笑噴了。
當飛兒和石逸都看著他時,他馬上收起笑意,對兩人鄭重的點頭:“對,正宗的土豪!”
三人隨著這裡來到湖對面的一處院子,這裡除了地面上的一個很大,很生動的荷花鋪地外,左、中、右分別有三個房子,正中的那個過於氣派,飛兒確定是住人的,而且是宅子的主人住的。
左、右兩間卻不太好判斷,三人兵分三路,一人看一間。
飛兒去了中間的那間,當她推開房間的門時,被這裡的裝飾給震到了,比她前世的將軍府都氣派,如果這裡的主人,當年不是當個宰相的話,這些東西就是貪來的,什麽官呀,能住得起這麽奢華的房子。
而且就這房間中間的那個縷空的花閣裡放著的那些東西,哪一個拿出來,不是價值連城,無價之寶呀。
這時飛兒想起了王胖子,如果要是讓他看到了,估計眼睛是閉不上了,而且還不帶眨一下的,嘴也是合不上的。
再往裡,有一張書桌,看那桌面上的東西,飛兒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就這文房四寶,哪一個不是精品呀,不說別的,就那個鎮紙,都是國寶級的東西了吧?那就更別提那放在桌上的硯台了。
飛兒不由的呼氣搖頭,心中壓下驚訝的情緒後,卻有了一絲的怒意,看來昆侖的任家失去嫡女后,這外面的各大旁支們,已經自立門戶,各自為政了,完全不把祖訓放在眼裡了。
這時突然聽到石逸那邊的竹哨聲,飛兒身型一動,就到了左側的那個房間,一進門,就看到石逸呆呆的站在那裡,盯著屋裡的什麽東西在看。
而白冥進來時,也看到他那個樣子,先是伸手將飛兒拉了回來,他上前一步,擋在飛兒的前面,向裡看到。
隨著他抽氣的聲音,飛兒知道,一定是有什麽讓他如此吃驚的事發生了。
可她被擋在兩人的身後,看又看不到,她一著急,就推了石逸一下,趁他踉蹌的時候,伸頭看了一眼,頓時她也抽了口氣。
“飛兒,這個宅子的人,是不是有病呀?這把棺材放在家裡的可不多,而且還吊起來、豎著方的更不多,排成這樣,閱兵啊?”石逸糾著臉,反正他感覺到自己的腦子是不夠用了,反正是沒有這家姓任的人夠用,這不就是變態嘛。
飛兒再呼了口氣:“照下來,什麽也沒別碰,咱們今天不是來乾活兒的,再說,也沒人給錢。”
“明白!”白冥說著,推了她一下:“你去右邊的那個屋子裡看看,更精彩!”
飛兒吧唧了下嘴,轉身出去了,直向右側的那個房間走去。
這間的門沒關,估計是白冥剛才跑過去時,沒來得及,當她站在門口向裡看時,眼睛再次瞪大了,嘴也微張著,臉更是糾在了一起。
“靠,這到底是個什麽人家呀?要說變態,一點也不為過,這都是啥呀?”飛兒自己嘟囔著。
可眼前的一切,卻讓她無法理解。
整個房間不僅牆上貼滿了畫,就連屋子的空間處,都懸掛著畫,當然不僅僅是畫,而是畫像,是人的畫像。
一個個吹胡子瞪眼的,好象和誰有仇一樣,表情怎麽看怎麽不和善,就象要與別人乾架一樣。
還好,這些畫像上都有名字,粗略的看了一下,飛兒明白了,原本這裡的畫像都是任家歷來的家主。
但有意思的是,這每張畫上的提字著重寫著“任家嫡系*幾代子孫任”!
飛兒冷冷一笑,眼中再次冷意盡現,她拿出手機,一張張的仔細拍了起來,別說這裡的畫像還真不少,待到她拍完,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他們在院中匯合後,互點了下頭,分別竄上三個房子的房頂,再看了一會兒後,白冥打了個手勢:“這邊,後面還有個院子。”
飛兒和石逸馬上過去,與他並肩站在那房頂上,看著那個不起眼,但一看就知道很重要的小院子。
在這院子裡還有一個房子,只是它被建在靠山腳的位置,被一大堆的竹子和樹叢擋著,如果不是他們站在高處,估計與它平形的話,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
飛兒抱著胸, 歪頭的看著那個不起眼的房子:“將一個房子藏在這麽隱蔽的地方,裡面會放著什麽?”
“靠,這麽變態的家族,啥都可能,說不準,裡面還是棺材呢!”石逸冷哼著。
白冥搖了搖頭:“不見得,說不準真是我們要找的呢。”
飛兒壞壞的一笑:“如果真的是那幅畫,看來,有人越來越著急了。”
石逸看向她:“飛兒,你不會是想……”
“我可沒想,如你說的,這個任家的旁支是有些變態,誰會把死人畫像放在一個屋子裡瞻仰?而且畫功也沒好到哪裡去,太抽像了,像與所有人有仇一樣,橫眉冷對的,但這個屋子嘛,如果人家真給了,我們不要,是不是有些不給面子?”飛兒嘟著嘴,一副為難的樣子。
白冥輕笑出聲:“拿吧,拿完咱走。”
“好嘞,咱們得聽小白隊長的,走吧!”飛兒就高下驢,馬上對著石逸又挑眉,又揚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