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看著顧雲惜愣了一下,他又將事情想了一通,覺得顧雲惜說得很對。 net
看來他是進了那女人的圈套了。
他一拍大腿:“娘的!算計到老子頭了!老子要她好看!”
顧雲惜頷首:“所以那五百萬,該她還,是吧?”
“當然!老子還要找她賠精神損失費,他娘的!”陳三氣得。
他本來是個粗人,因為對顧雲惜有所求,所以對顧雲惜很恭敬。
但是他一生氣,原形畢露。
顧雲惜微微蹙眉,站起身來,說道:“那您先住在這裡,明天,我們去找她算帳?”
“好!那個若嫣,我沒什麽錢。”陳三討好的看著顧雲惜。
顧雲惜打開錢夾,將裡面的錢全部都給了陳三,陳三眼睛放光。
顧雲惜淡淡扯唇,當時她幫余若嫣盡孝吧。
顧雲惜轉身離開公寓,一刻都不想和陳三待下去。
—
席家別墅。
丁雨晴待在房間裡,刷著新聞,看著面都是罵“余若嫣”的,甚至還叫她滾出娛樂圈,最重要的是,有人到《被折斷的翅膀》下刷屏,拒絕看她演的蔣小魚。
丁雨晴哈哈大笑。
只要將“余若嫣”踩在腳下,那簡直是一舉多得。
她可以拿到蔣小魚的角色,東山再起。
另外,“余若嫣”竟然是這種人,彥山一定會討厭她的,這樣不會讓她繼續做思思的義母,也不會讓她再進席家別墅。
她丁雨晴的女兒,憑什麽要認一個賤人做義母!
丁雨晴至今都覺得,當初她的決定雖然大膽,但是十分的正確。
思思是她和席彥山的女兒,好可愛啊。
她真的是十分的喜歡思思。
等到席思思大一些,丁雨晴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席彥山,到時候,算是席彥山看在席思思的面子,也只能委曲求全的和自己在一起了。
顧雲惜都死了那麽久了,而且席彥山都將她的屍體埋在了後院,想必,他已經決定要放下了吧!
丁雨晴的臉都是笑容。
她躺在床,抱著手機,做著美夢。
晚的時候,席彥山回來,丁雨晴抱著席思思在席彥山面前晃悠。
她猶豫了好久,還是開口:“彥山,你看新聞了嗎?”
席彥山擰著眉頭,抬眸看向丁雨晴,覺得她跟隻蒼蠅一樣,天天圍著他轉,煩都煩死了。
他的眼神帶著些反感,偏偏席思思喜歡她,他也沒辦法將她趕走。
席彥山煩躁的伸手扯了扯袖口:“你想說什麽?”
丁雨晴心一凝,沒想到席彥山如今這麽討厭她了,她心裡面十分的難受。
她將席思思交給一旁的傭人,笑著道:“是若嫣的新聞……我也看了,她竟然連她養父都不贍養,真是太讓我驚訝了……”
席彥山盯著她,眼神寒涼似冰,讓丁雨晴的話自然而然的卡在了喉嚨裡。
席彥山冷冷的道:“和你有關系麽?”
丁雨晴心裡面已經有些害怕了,但是有些話她真的不得不說。
她討厭“余若嫣”!
那女人憑什麽給思思當義母。
她不允許!
丁雨晴笑著道:“彥山,和我是沒多少關系,但是和思思有關系呀!如果思思長大後,知道她的義母是一個這樣的女人……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肯孝順的話……你說她會不會……”
“閉嘴!”席彥山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一臉的憤怒。
頓時,丁雨晴身子一抖,沒了再說話的勇氣。
席彥山從沙發站起身,冷冷的掃了丁雨晴一眼,樓去了。
丁雨晴看到席彥山了樓,她的臉才敢露出憤怒的表情。
該死的“余若嫣”!
她都鬧出這樣的醜事了,彥山竟然幫著她!
丁雨晴的心裡面升起一股很怪的想法。
是不是席彥山愛余若嫣了,所以他才將顧雲惜的屍體給埋了?
思及此,丁雨晴的心裡面有些慌亂。
不行!
這一次,她一定要徹底的毀掉“余若嫣”!
彥山是她的!沒有人可以搶走!
沒有人!
丁雨晴咬緊牙關,她立刻給方圓打電話:“立刻花錢雇水軍!我要余若嫣這一次再也爬不起來!”
—
顧雲惜從公寓步行回花水灣別墅,接到了席彥山的電話。
席彥山會打電話,顧雲惜一點兒都不意外。
現在席彥山知道了她的身份,以他對她的執念,他不打電話才怪了。
顧雲惜多希望席彥山可以放下,但是也知道那有些渺茫。
況且,現在還有了席思思。
席彥山不說,顧雲惜也知道,他對她的心思,沒變。
顧雲惜站在原地,將電話給了起來,語氣輕快:“喂,彥山。”
席彥山詫異於她語氣的輕快,柔聲問道:“小惜,你看新聞了嗎?”
顧雲惜朝著前方走,聲音低落下來:“我看了!”
席彥山又問:“那是怎麽一回事?”
顧雲惜歎口氣,說道:“彥山,是這樣的,我根本不知道余若嫣還有一個養父,那天他的確來找我了。但是我將他趕走了!”
席彥山沉默了一下,問道:“小惜,需要我幫你做什麽嗎?”
顧雲惜淡淡的道:“不用,現在做什麽也沒用。冷處理吧!”
席彥山聞言,也沒有在勉強,掛了電話。
如果這次凌柏川處理不好,那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將小惜搶回來。
一個連一次小緋聞都處理不好的男人,有什麽資格證明他能給小惜幸福呢!
席彥山現在要做的, 只是等待而已。
—
顧雲惜唇角含笑,將電話放入包裡,回到別墅。
她只需要背負一天的罵名,明天,情況會徹底的反轉的。
準確的說,從凌晨開始,情況會好轉的。
顧雲惜吃了午餐在別墅裡面研究劇本,雖然只是一部電影,只有一個多小時,劇情也不是很多,但是顧雲惜還是很專注。
她要靠著這部劇拿到最佳女主角的獎杯。
沒想到下午的時候接到了蔣曉靜的電話,不過想想,也是情理之。
這件事情鬧得這麽大,蔣曉靜和余平知道很正常。
然而,顧雲惜剛將電話接起來,聽到的卻是余平暴躁不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