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的!”凌柏川挑眉道。 net
“自戀!”顧雲惜打擊他。
凌柏川只是笑。
兩人一起起床去洗漱。
顧雲惜剛從浴室裡走來,聽到自己的電話在響。
是秦天。
顧雲惜趕緊接起來。
“喂,若嫣,新聞看了嗎?你養父的事情怎麽回事?”秦天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
這個角色十分的重要,不能丟。
顧雲惜伸手抓了一下頭髮,走到沙發坐下,一邊給自己倒水喝,一邊說:“秦天,沒事,這事你別管了,我自己知道處理的!你和賈魁說一聲,只要三天時間,這件事會好轉,不會對劇組有影響的!”
聽到顧雲惜如此信誓旦旦的聲音,秦天著實松了一口氣。
他緩了一下,平靜的道:“那好,有問題隨時聯系我!”
輩子,顧雲惜在娛樂圈待了八年,秦天教了她很多,秦天是信任她的處理能力的。
顧雲惜掛了電話,她喝下一大杯水,然後站起身,去換衣服。
等她整理好,凌柏川也整理好了,兩人手牽手的下去。
方姨還是很愧疚,帶著凌一帆在廳裡等著顧雲惜,見顧雲惜走來,又道歉。
“抱歉,余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的父親!”
顧雲惜微笑,伸手拍拍方姨的肩膀,寬慰道:“方姨,你別自責了,這是我和凌……柏川故意這麽做的!”
方姨一臉不解:“故意的?”
顧雲惜笑笑,伸手牽住凌一帆:“一帆,走吧,吃早餐。”
“好。媽咪,你為什麽要故意這麽做呀?好多人罵你呢!”凌一帆也看了新聞。
顧雲惜牽著他往餐廳走:“沒關系,罵幾下又不會痛,吃早飯吧!”
“哦。”凌一帆點點頭。
凌柏川跟在兩人的身後,眼眸含笑。
早餐後,凌柏川和宋志方去公司了。
凌一帆有課,方姨陪著他去了。
顧雲惜回了房間,窩在露台的沙發。
沙發很柔軟,桌子擺放著一束含苞待放的梔子花,散發著迷人的香味。
顧雲惜拿著水果牌的手機打開微博,一打開熱搜,發現自己了頭條。
【余若嫣不孝,拒絕贍養養父!】
顧雲點開看,立刻看到裡面圖並茂的描述了余若嫣從小在陳家長大,父親對她悉心照料,但是十五歲那年,余家將余若嫣接回了余家,從此之後,余若嫣和養父斷絕來往。
如今養父了年紀,沒有收入,去找余若嫣,但是余若嫣閉門不見,還叫保安將父親趕走。
簡直道德淪喪,不孝之女,不配為人!
顧雲惜笑。
她點開評論。
【沒想到余若嫣是這樣的人,真是刷新我的三觀啊!太賤了吧!她現在是凌柏川的女朋友啊!凌柏川為她創造了y系列,現在發售出來,銷量好到爆,應該賺了很多錢吧。竟然連一個老人都不願意贍養,狼心狗肺!】
【天啦!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的女神怎麽會是這樣的人啊!不可能!這是假新聞!一定是有人故意抹黑我女神!】
【樓驚現余若嫣的腦殘粉!事情都擺在眼前了,還不信!這智商真是感人啊!】
【沒想到余若嫣是這樣的人!我以後再也不買y系列的產品了!】
【……】
顧雲惜有粉絲出沒,但是很快被正義感爆棚的友們殺個片甲不留。
顧雲惜看到這些評價,她無感。
罵吧!
現在罵得有多慘,到時候丁雨晴的下場更慘。
可有意思了!
顧雲惜又點開自己的微博。
她的一條微博是昨天的,《被折斷的翅膀》官博發了消息之後,她轉發了,回了一個笑臉。
這會兒,這條微博淪陷了。
顧雲惜笑著點開。
【余若嫣!竟然連自己的養父都不養,真是豬狗不如!我看你演什麽戲,滾出娛樂圈好了!】
【你的戲演得是真好,人品也是真的爛!】
【你有什麽資格演蔣小魚啊?蔣小魚那麽勵志,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養,不孝!如果是你演《被折斷的翅膀》我拒看!】
【滾出娛樂圈!人渣!】
【女神,出來解釋一下,你養父的事情到底怎麽回事?我們不信你是那種人,一定是有人抹黑你的!】
【女神,出來解釋,我們信你。】
【余若嫣!賤人!滾出娛樂圈!靠著男人位的賤人!看著惡心!立刻滾出娛樂圈!】
【……】
顧雲惜零星的看到幾位粉絲的支持,她心裡面十分的感動。
好在有人信她的。
顧雲惜關手機,她站起身,朝著樓下走。
別墅裡很安靜,只有打掃衛生的阿姨使用吸塵器的聲響。
顧雲惜走出別墅。
花水灣外面有一棟十分高檔的小區。
之前凌柏川為了找顧雲惜,送了一套給萌萌。
但萌萌哪裡真的會要。
她和秦天在一起後,將鑰匙交給了顧雲惜。
顧雲惜這會兒甩了甩手的鑰匙,推了一下臉的墨鏡,朝著小區裡面走。
她直接進入電梯,去到九樓,打開門,看到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坐在沙發,還有些坐立不安。
“若嫣,你來了!”陳三瞬間站起身。
顧雲惜取下臉的墨鏡,點點頭:“您坐吧!”
顧雲惜實在是沒法對著一個這樣的人喊一聲“爸爸”。
這人嗜賭成性夠了,還蠢,聽信丁雨晴的謊言,欠下巨款。
“若嫣,錢還了嗎?”陳三是坐下的,但是脖子伸得老長。
“沒有!”顧雲惜說道。
“沒有?”陳三一下子從座位站起來,急得團團轉。
“若嫣,爸爸求你了,你把錢還了好不好?你現在這麽有錢,要是你不還錢,爸爸會死的!”陳三走到顧雲惜的面前,一臉的懇求。
顧雲惜搖頭:“放心,您不會有事的,您這次根本不會輸那麽多,是有人故意整您的!”
“什麽?”陳三覺得不可思議。
顧雲惜繼續道:“你從桌一直輸,怎麽可能有那麽差的手氣?帶你去的女人,是我的對手,她想靠你整垮我!是我連累你了。您說,我們該不該給她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