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沒用的,你現在怎麽樣!”
“掛不了的,隻破了點皮兒而已!”
阿梁微微一笑,雖說他的聲音中帶著顫音兒,可底氣還算是可以,而從此點看,他應該是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的。
“死不了就行!”
月白點點頭說:“那你先歇著,我先繳了他的槍再說!”
月白說完,身上就冒起了一股勁氣,隨即,他的身影便再次以令人驚駭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朝著西邊的那位開槍的家夥閃了過去。
“砰,砰,砰!”
這時,又是幾聲槍響傳向了四方,不過等槍聲落下以後,卻還是沒有慘烈的嗷嚎所響起,而從這一點上是能猜得出月白肯定又躲過了子彈,距離那邊更近了起來。
詭異而又極快的人影在林中閃躲閃現,一聲聲震人心魄的槍響隨著人影的移動而噴出熾熱的彈頭朝著前者呼嘯而去。
雖說,這兩者是各有目的,但雙方想要的結果卻也是大相徑庭。
月白是想製住對方給自己等人生存下來的機會,而開槍者似乎是想收取他們的性命,從而隱藏住什麽秘密。
在這過程中看似孰強孰弱、鹿死誰手是個未知數,但是,在月白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躲過了另一顆子彈以後,那結果也就出來了。
“哢哢!”
突然,在月白距離對方只剩下了不到十米之時,一連串空槍扣扳機的聲音響了起來。
“嘿嘿,沒子彈了吧!”
月白冷笑一聲,隨即右手一甩,將他的短劍朝著對方撇了出去。
“唰!”
短劍帶著銀光一閃就插在了那把沒有子彈的狙擊槍前,而此刻,身上勁風呼嘯起、雙目閃著金芒的月白也趕了過來。
“繳槍不殺,老子優待俘虜!”
嘴裡這麽說的月白但手上卻沒有這個意思,只見他在說話間,便已經結好了一個手印。
“你是什麽人?到底想要幹什麽!”
果然,狙擊手絕對不會因為沒子彈就繳槍投降,他似乎還想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氣概,站起身來對著眼前之人呵斥道。
“呀,你還有臉問我!”
月白心裡這個氣啊,心說你他娘的拿槍打了我半天了,這反過頭來,倒像是我一直欺負你似得。
“小心!”
但就在這時,與阿梁的大叫一起出現的是,剛剛站起來的狙擊手回手摸出了一把尖刀對著月白扎了過去。
“尼瑪,我就等著你這個呢!”
月白早就想到對方不會這麽容易的就束手待擒的,所以他那已經結好的手印便按在了狙擊手的天靈蓋上。
尖刀停住了,距離月白的胸膛只剩下了不到十五公分時停下了。
其實吧,按身高和臂展來說,狙擊手伸直了胳膊是可以用尖刀刺傷月白的。
可前者先前趴在地上,再加上狙擊手起身拔刀便刺之時,他的身子還是有一些岣嶁沒有完全的施展開,而也就是因為此點,所以才形成了這樣的、令他尷尬的結果。
“胖子,爆裝備啦!”
月白嘿嘿一笑,拍了拍已經被意識束縛而製住的狙擊手道:“傻叉,下次拔刀前,要先準備好自己的姿勢和動作。”
狙擊手身上的東西不像是普通物件兒,那一身的迷彩服就比胖子買來的遊客服強上百倍。
還有對方手裡的尖刀、狙擊槍、子彈和背囊裡的其他東西,反正這哥們身上的東西,完全是月白等人非常喜歡的探險裝備。
對方的背包裡就有現成的繩子,等三人用對方的東西將對方綁好以後,月白這才一招手收回了意識束縛問對方道:“傻叉,你到底是誰?幹什麽來的?還有你的同伴們呢?”
“哼!”
狙擊手對月白詭異的極速閃現和突然定住自己好像不是太吃驚,而又聽見後者的問題後,這隻被冠以傻叉二字的狙擊手便露出了一副‘打死你,我也不說’的表情。
“呀,還是個硬漢哈!”
胖子最喜歡這個調調,於是他就上前一步,掏出了一個打火機在狙擊手的面前來回的按著說:“你信不信我把你點了?”
“哼!”
狙擊手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來胖子是在恐嚇自己。
“算了,我也懶得問你了。”
這時,月白也給阿梁做了一個簡單的包扎,雖說後者中了槍傷,可那也僅是被子彈劃破了外皮,看上去血粼粼的,但實際情況卻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阿梁啊,你把我們叫到這來,不是為了讓我和胖子看這傻貨吧!”
“當然不是了!”
阿梁笑了笑說:“本來,徐老爺子是想讓你們去一個危險的地方把鳳羽寶冠給帶回來的,可不知道為什麽,鳳羽寶冠離開徐家的消息被這些家夥知道了,老爺生怕被這些人鑽了空子,於是就安派我在你們出發前的前一天來拖延阻止這些人。”
“額,那這些人又是誰啊?”
月白瞪了一眼被綁成粽子的狙擊手問道:“對了,還有這隻通心羅盤!”
“通心羅盤是老爺告訴我的,有關此物的問題你回去以後問他吧!”
阿梁指著狙擊手又道:“而這些人是哈市裡地下黑市的二道販子,他們是以販賣非法物資並賺取高額差價的商人,他們是一共有三個人的,在剛才,他們發現我跟蹤後就想讓這個人做掉我,可沒想到你們來了。”
“那這麽說..剛才的那顆信號彈....”
胖子想起了什麽,連忙四下環顧像是在尋找著什麽東西。
胖子的舉動在場的人都明白,如果說先前的那顆信號彈是這個狙擊手打出來的話,那麽他另兩個同伴說不定已經快過來了。
當然,說不定那另外的兩人已經潛伏在了距離此處不遠的地方,正準備狙擊他們仨呢。
“放心吧, 那顆信號彈是我打的。”
可阿梁卻擺了擺手說了這麽一句,旋即,他便又解釋道:“我怕你們不會用通心羅盤,所以在昨晚上就讓一隻鬼偷了他們的信號槍,好等你們進了林子後給你倆一些提示。”
“額,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打出的信號彈也會引來他們的人啊?”
月白看了一胖子,同時繼續盯著四周道:“不管是誰打的信號彈,總之這傻叉的同伴不會看不見的!”
“呵呵,就是那顆信號彈他們才發現我的!”
阿梁苦笑了一聲,好像之前的他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而且,在阿梁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已經成為俘虜的狙擊手也像是看白癡一般瞥了前者一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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