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市北城、那雪地裝備的專賣店裡買的呀!”
月白微微一笑,像是有些故意似得、這麽回答對方。
“不是問你在哪買的!”
呂小煌畢竟也是見過不少稀罕事兒水神,所以,她聽出月白的話裡有些怪味兒後,就恢復了往常的理智。
而且,她還習慣性的直接翻了個白眼兒,又問道:“我是問你、這裝備不是被你們落在保護區的宿舍樓裡了嘛,怎麽卻在這裡、還安裝好了呀?”
“恩?我說過我忘帶東西了嗎?”
月白裝作很奇怪的看向呂小煌,然後他就一擰腰身,對著正在漫步走來的胖子問道:“胖子,本教主今天說過忘帶東西了嗎?”
“沒有啊!”
胖子的臉上帶著笑,說:“對了,小白你記得我說沒說,咱忘帶東西了呀!”
“額...好像也沒有吧!”
“恩,那咱倆都沒說!”
胖子憋著笑走到了月白身邊,接過對方遞過去的饅頭,開始吃。
“額...美女啊,我們都沒說過忘帶東西的!”
月白重新帶著壞笑看向呂小煌,隨後,月教主就賤兮兮的、用很是嚴肅的語氣說:“呂道友啊,你是不是記錯啦?我們都沒說過落東西的,你怎麽會覺得我們就那麽馬虎呢?”
“那現在這裡的裝備和乾糧、你又是從哪拿出來噠?”
呂小煌沒有搭理月白的嘲諷,而是直言道:“你先前上山時的情況我記得很清楚,你隻帶了武器和信號槍,而你們唯一的背包也留給了胖子,所以,就算這些裝備能夠折疊到很小、再裝進去,那說你先前是空手上的山也無不可的,而既然是空手來的,你現在的這些裝備和乾糧也就不該出現!”
“呵呵,你怎麽就那麽認死理兒啊?難道所有的裝備就都得背在身上嗎?”
月白苦笑著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又說:“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你都得問個透徹嗎?我怎麽帶來的這些裝備很重要嗎?還有,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自己的本事啊?”
“你...”
“你什麽你,本教主說的不對嗎?”
月白嘴角一揚,突然用一種很特別的語氣說:“呂道友啊,很多的事情你只看到了表面,而你也不知道這些事情的連帶問題,所以,我如果把你想知道的重點、全都直言相告,那最後該問問題的可就是我了。”
“我就問問你是怎麽帶的裝備、這能給你添多大的麻煩啊?”
呂小煌似乎沒想到,月白現在會對一件看似無關緊要的小事、去嚴重其他,同時,呂小煌也不知道,月白為什麽會突然對自己嚴肅、而又認真。
可是,這也怪不得月大教主的守口如瓶,畢竟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其他人輕易的就得知的。
不過,從這裡也不難看出,能讓月白死也不說的秘密是什麽了。
沒錯,這些看似‘不該’出現的帳篷啥的,就是月教主從新輪回所裡、給搬出來的。
而其實,月白在昨天就想到,要想把大量的物資從山外運送到幾十裡、甚至上百裡以外的雪山上,那要是不用飛機或汽車的話,這也是一件不容易做到的體力活。
所以,有些投機取巧的月教主,他就在昨個的夜裡、將新輪回所的出入口開在了自己的臨時住所之中,又和胖子忙活了半個鍾頭,將大量的後期裝備弄了進去。
而在今天的剛才,也就是月白和虎怪巧兒、忙活完了天成陣的事件以後,他就拒絕了巧兒的陪同前行的請求,但月白也沒有說不讓巧兒以後也跟著自己,於是,他就在山頂上打開了新輪回所的通道,
先借此把巧兒送到了哈市莊園,又回來把裝備們搬到了山頂上。當然,對於利用輪回所、來節省體力的想法,月白是根本不可能告訴呂小煌的,但他這麽做也是為了盡到自己身為輪回所主人身份的職責。
可月白沒想到的是,那一直都很高傲的呂小煌、她非要問明白這個,那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誰都知道,呂小煌是水域道士,而她們水域一派都離不開下水捉妖的法事,而既然是下水,那麽呼吸問題就是她們的通病了。
所以,這下水用的潛水設備,就成了她們水域道士的、在水下做法的必備之物。
而也是此點,所有的水域道士一旦接了法事,尤其是水下的法事後,她們都會帶上沉重的潛水之物,再長途跋涉的趕往目標地點。
可在今早上,呂小煌見月白沒帶著所有的裝備就出門之時,她就以為月教主是不了解水域道者的裝備配置、從而忽略了下水的所需。
不過,以呂小煌的脾氣,她也是不會對月白說明原由的,所以,她這才不爽了一天,就等著看月白、在到時候沒東西用時,去承認錯誤。
但沒想到的是,月白不是沒帶著裝備,而是用了一個很多人都不知道的辦法、偷偷的把所有裝備帶了過來。
因此,現在看到裝備們輕松且又離奇的到了目標附近,呂小煌自然是要問個明白的, 而這也好讓自己日後、不背著沉重的裝備、去浪費不必要的體力。
可這個辦法月白是不會說的,再說了,就算月大教主相信呂小煌、相信對方不去滿世界的傳播,那這位水神、也是不可能像月教主一樣、如此輕松的帶裝備去往各處的。
然而,月白為了盡職、去保守住新輪回所的秘密,這卻讓呂小煌誤會了。
呂小煌還以為是:他們兩個現在屬於競爭對手,而月白又不想看到自己贏,所以,對方這才連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都不肯相告。
“哼,不說就不說,本姑娘還不想聽了呢。”
果然,又問了好幾遍,呂小煌是用盡了軟磨硬泡,但她都沒有在月白的嘴裡套出絲毫的信息。
於是,小姐病複發的呂小煌,就撂了一句毫無意義的廢話,轉身走進了一個現成的帳篷,連乾糧都不吃了。
“呵呵,這丫頭就是沒我媳婦好!”
而見到呂小煌如此的不講道理,月白也慶幸的嘟囔了一句,他說:“就這脾氣,我肯定管不住的,也得虧本教主不知道我老爹給我準備的媳婦兒,要不我這輩子,還不得被這妞給欺負死啊。”
“也沒準兒啊!”
這時,一旁的胖子插口道:“你道法這麽厲害,吵不過的話,那你可以揍她嘛!”
“得了吧!”
但月白卻翻了個白眼兒,他悄悄的對胖子說:“這呂小姐長得這麽漂亮,要是你,你就忍心下得去手?”
“額...”
胖子下意識的想了想,搖了搖頭,就很認真的說:“好像下不去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