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對於妖獸造風、阻住大家去路的現象,胖子他們幾位是都能想到一些疑點的。
畢竟他們這群人中,先不說之前在隊時的月白、他的氣勢是如何龐大,光是有神獸天祿在此坐鎮,按道理說,也是不應該會有凡間的妖獸來冒險鬧事的。
當然,對於現在還完全不知情的胖子等人,他們的內心裡有這種不解的疑點、那也是很正常的心理活動。
不過,就在胖子伸手、去呼啦天祿的腦袋瓜時,天祿那緊閉的眼皮就猛地一睜,然後,它就一抬眼角,掃了一下臨池天梯的頂端。
但是,天祿的觀望也僅僅是一瞬即過,緊跟著,天祿的嘴角一揚,笑了一下,貌似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情一般,但馬上,這神獸就又閉上了眼睛,繼續趴在胖子的肩頭上開始睡覺。
而天祿的小動作,也沒有引起在場其他人的注意,就連胖子也是毫無察覺的。
然而,等又閑聊了一會,望著那邊等了足有半個小時後,一道衝天的紅光就映入了大夥兒眼中。
隨即,就在這道紅色的煙火出現沒幾秒後,他們幾位這邊的山風、就徹底的消失了,同時,頭頂上方,那天空中的黑壓壓妖雲,也漸漸的消散於無形之中,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可是,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初見星辰了,就算這陰雲消失,也只是露出了月亮和繁星而已,所以,就算沒了陰雲遮日,那也不會讓胖子他們覺得、此刻的視線會比剛才好上多少。
“哎,這一天就這麽無聊的過去了,這真是啥也沒乾、竟喝西北風了。”
胖子看見信號彈衝天而起,他就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說:“看來,今晚上恐怕很晚才能睡了,那過夜的營帳咱還沒弄呢!”
“還營個屁帳!”
這時,呂小煌就不顧淑女形象的罵道:“你們都沒帶帳篷,還準備什麽營帳啊,你和小白,就等著今晚上躺在石頭上睡覺吧,哼,看不凍死你們兩個沒腦子的!”
“怎麽可能會凍死我們呢...”
胖子見對方說粗口,他也不惱,反倒是嘿嘿一笑,用一種很流氓的嘴臉說:“這不是還有你的帳篷嘛,今晚上咱幾個擠擠得了,這不就凍不死了嘛!”
“滾蛋,少跟我這耍流氓!”
呂小煌又哼了一聲,然後緊了緊自己的背包,她是誰也不叫的,就離開了避風石,徑直的朝著信號彈的方位、打亮了一盞手電,就走了。
“我說她白天生什麽氣呢,感情是你們沒帶帳篷啊!”
見呂小煌走遠了,自打來到避風石以後,就沒怎麽開過口的耿文賢說:“你們出門進山,怎麽能忘記帶帳篷啊,你瞧這時間,想讓我同事送過來都麻煩了,真是,你們怎麽不早說啊。”
“呵呵,耿哥你就放心吧,我們什麽都沒忘的。”
胖子哈哈一笑,拍了拍耿文賢的二頭肌,說:“等你上了山頂就知道了,對了,要想去山頂,就-得走你之前說的臨池天梯吧!”
“額...沒錯,臨池天梯是人工修的,也是從這老虎坡去山頂的最快路線。”
“哦,那你先別說話哈,咱倆和我妹子走另一邊。”
胖子賊賊的一笑,然後就帶著肩膀上紋絲不動的天祿,又拉著耿文賢和金清,朝著呂小煌上山的方向、和剛才那道照明彈的夾角處、開始朝著山脊背兒上爬了。
而他們幾個剛剛走到臨池天梯的腳下,三人的身後就射過來了一道手電光,又等了沒幾秒,就見呂小煌氣呼呼的、順著山脊小路追了上來。
“我說,你們也太過分了吧,眼瞅我走錯路了、你們也不說一聲啊!”
“哈哈,誰叫你趾高氣揚的自顧自啦!”
胖子狂笑一聲,緊跟著撒丫子就順著天梯開始竄了。
咱前文就已經說了,這臨池天梯一共是一千四百四十道台階,其中,自然是少不了人工修造的石梯、和特殊位置上加建的木質台階。
還有,如果在是白天、和視線無阻的情況下順此蹬梯,那任何人在沿途之中,是可以見到兩旁的針葉林、嶽華林等、和低矮灌木的、垂直分布林帶的。
而如果是下山時,你可遊覽幽深的地下河與石筍崢嶸的錦江峽谷,或是看看明豔秀麗的高山花園、以及那令人流連忘返的幽靜王池。
但是,胖子他們此時上山,是完全看不到這些了,就算耿文賢指著天梯兩旁的黑暗地帶、說那些地方都有什麽景色, 那麽其他人、也只能是以哀聲歎氣、和苦笑了之。
不過,對於那些、因異象失去的美景,胖子等人也不是多麽的失落。
他們都表示,現在是因要事才經過了這裡、也浪費了那些絕佳美景,但是,或許等忙完了正事以後,大家可以在回來的路上,把這時擦肩而過的損失、再回頭之日來惡補一番嘛。
當然,胖子說的也是實話,畢竟他們經過這裡時、就算是在白天的萬裡無雲下,那也不會有太多時間和心思去欣賞自然之貌的,更何況現在還不是白天呢。
所以,此刻的心思就是以蹬梯到頂為主,而至於耿文賢的指點,也僅僅是當做備忘、記在心中罷了。
好在這天梯的台階和高度是有限的,在閑聊和努力之下,很快的,這天梯就沒剩多少了。
可是,當胖子他們剛剛扶著護欄、先後走上最後一步台階時,大夥兒卻看到了五頂、早就已經支好了的帳篷,出現在山頂空地上的高大篝火旁邊!
“你們怎麽這麽慢啊?”
月白似乎是聽見有人上來了,於是,正坐在篝火旁邊烤乾糧的他,就回頭對著胖子等人抱怨了起來。
“本教主這乾糧都快烤糊了,你們到底還要不要吃晚飯啊!”
月白一邊抱怨一邊催促他們,說:還不過來吃東西?再站在那邊犯愣,一會吃的就是柴火烤黑炭了。
而聽他這麽一說,那邊的呂小煌也是下意識的、隨著月教主的呼喚走了過去,但她沒有看烤糊發黑的乾糧,而是瞅著一旁、那半人多高的防風避寒大帳篷說:“你...你這帳篷哪來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