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頂在被撐住後,又過了大概五分鍾左右,月白身上的勁氣就逐漸的開始了減弱,同時,他在不知情的狀態下造成的波及,也相繼減小了起來。
“是融合階段結束了嗎?”
路傳這時就說:“你們誰敢過去給小白把把脈啊?”
沒人搭理路傳,不是說大夥沒聽見他的話,而是沒人敢現在過去檢查月白的情況。
畢竟月白剛剛造成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此刻又是剛剛停止了氣息波動,所以,大家是誰也不敢現在就過去檢查月白的身體狀態。
再說了,那邊的房頂也只是看似被撐住了而已,誰也不知道那些家具的支撐是不是真的牢固。
所以,萬一過去以後不小心再碰到了什麽,導致房頂瞬間砸下去,那最後倒霉的可就不止月教主一個人了。
“胖子,你不是和小白最鐵嘛,就你過去給咱大夥瞧瞧唄!”
莫龍慫恿著胖子,說著話,還使勁的推了推他。
“你別鬧,我又不懂得把脈就醫,就算去了也沒用的!”
胖子尷尬的敷衍了一句,隨即轉頭對徐莉說:“喂,那可是你男人啊,你總不會也不管小白的死活吧!”
“去死!”
徐莉翻了個白眼,說:“我要是敢過去,還用得著你說啊?”
“算了,還是我去吧!”
路傳見大夥是你推我、我勸你的磨嘰勁兒,就歎了一口氣,嘟囔著:‘哎,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膽子小啊!’
路傳一邊嘟囔一邊走,但他走過去的緩慢步伐,也體現出了這老頭內心裡的擔憂。
說實話,路傳也能理解大夥的心理,因為此刻誰都能感覺到,那邊的月白是已經徹底的穩定了氣息,就算是不過去為其檢查,那想必這位主、用不了多會兒也就會醒了。
況且,在剛才月白的勁氣搞破壞時,大家誰也沒有害怕會被波及到,仍是挺著危險的隱患、去找東西進行房頂的支撐,所以,現在的大夥兒也只不過是累了,想休息休息,而不是真怕有什麽危險、不敢過去。
“恩,確實沒問題了!”
而唯一過去的路傳,貓著腰,鑽進房頂之下,為月白把過了脈後就說:“他的壽息又出現了,天祿,你的判斷沒錯,小白沒事了。”
“那他怎還不醒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
路傳哼了一聲,表示、誰想知道原因就自己過來看,然後,路傳就對著其他人招了招手,叫來了幾個身板矮小的會員,合力的把月白抬離了看似很不結實的、待塌的房頂之外!
“額...咱把會長放哪啊?”
剛把月白抬離了這個勉強支撐住的房頂時,其中一位抱著月教主雙腳的會員就問:“要不...咱把他搬到我值班的那屋裡吧,我屋裡有床,他至少還能躺舒服點。”
“你傻啊!”
另一個會員就說:“你把他搬到別的屋裡,那萬一會長再搞破壞,你說咱這大院還要不要啦!”
“哎,再來幾個人把床搬出來不就行了嘛!”
又一個會員說:“那個誰,你幫忙去搬張床出來!”
對於房子來說,一張床如果被破壞掉,那僅僅是很小的一種損失,因此,那個被吩咐的人就找了一張折疊床搬到了院子裡頭。
不過,大家剛把月白放上去,月教主的眼皮就猛地一睜,隨即,他的瞳孔裡面便閃過了一絲金芒,緊跟著身子一挺,呼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呀,會長醒了!”
“嘿,太好了,他醒了嘿,這床算是壞不了了!”
“小白,你怎麽樣了?”
“哥們,
你沒事了吧!”大夥見月白蘇醒,就七擁八圍的湊上來你一言我一語的瞎問,甚至有個懂事的會員,還趕緊回屋、把自古以來最有效的‘營養品’熱水、給倒來了一杯!
“額...謝啦!”
月白被人喂著喝了兩口,下意識的道了一聲謝,然後茫然的四下轉頭,看向此處的環境!
“咱這大院兒是被拆遷辦的盯上啦?”
月白掃見一院子的狼藉和搖搖欲墜的房頂,問:“現在的拆遷辦技術夠硬噠,房牆推倒嘍竟然還能把頂子給留下!哎?這房頂怎還用家具撐著啊?你們這是打算當蹦蹦床嗎?”
“額...”
在場的所有人都尷尬了一下,均是苦笑著搖頭,露出了不想搭理他的表情。
現在,月白算是沒事了,他除了被烏骨蛟龍撞得那一下造成的微乎其微的內傷以外, 其他的地方算是徹底的恢復了正常。
當然,他此時沒了問題,那麽其他的會員們也就可以繼續休息了,而這大半宿的折騰、也讓大夥疲憊到了極點,紛紛表現出了萎靡不振的樣子。
路家兩兄弟很關心這些孩子,這時就吩咐說:大家都回家休息吧,給你們放三天假,三天以後等他們的通知、再來公會報到。
而大夥兒與兩位元老和月白告別以後,這凌亂的公會大院裡也就再沒了外人,就連莫龍也隨著那些會員離開了,隻留下鬼商派的三位、和路家兩兄弟與天祿在此、準備進行下一步的詳談。
“不行,我還不能休息!”
可這時,月白就掙扎的想爬起來,有什麽急事必須要做的表情。
“喂,你這還沒了解你的陰陽身呢,剛醒才多會兒啊,你就又要幹啥去啊?”
徐莉不滿的按住月白,問他想做什麽,能不能讓別人替他去辦。
“別人能替我,但太浪費時間了!”
月白說著,就問胖子道:“胖子,我被你封印直到現在過去多久啦?”
“額,四天多吧!”
胖子看了看手表,道:“四天多一點,怎麽啦?”
“也就是說,呂小煌和金清在天池旁邊、等咱等了四天五夜啦?”
“我去,你不提他們我都忘了,那水耗子還被你封著呢!”
胖子和天祿同時恍然,表示,自從他們離開天池下的四通墓室以後,直到現在、己方確實還沒和他們聯系過,而且,想必呂小煌直到此刻、也還保持著被月白的意識束縛給定住的狀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