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鍾?現在一分鍾恐怕早就過了吧!”
徐莉更急了,說著話,甚至就想搶回壽息,親手給月白補上,“你可趕緊的給他補啊!難道你想讓他死了啊!”
天祿本想再等上幾秒的,但被徐莉一鬧,又聽見徐美人最後的這句話,天祿剛才的那種大膽就徹底的消失了。
“哎,算了,補上至少他還有一絲機會!”
天祿隻思考了一秒,就拖著壽息、用三條腿縱身一躍,來到桌子上、準備動手給月白補充壽息。
“慢著,不對勁兒!”
可是,死死捏著月白脈搏的路傳、卻再次低喝一聲,緊跟著又說:“小白體內的那股不知名氣息好像也在自形變化,而且、還是朝著壯大在變化!”
“什麽!”
路道也上前再次為月白把脈,但他一把脈,臉色立刻就變了,隨後,這倆老頭的臉上就多了一種震撼的表情,並且同時大喊一聲:“不好,大家快離開這裡,小白的新屬性氣息覺醒了!”
倆老頭的話音剛一落,閉目昏迷中的月教主身上就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息威壓,而且,還有一種根本看不見的氣浪從他的身上升騰而起。
“嘭、嘭、嘭、嘭...~!”
月白身上的氣浪剛一出現,屋裡的所有人就被這股氣浪給頂的接連倒退,無一例外的撞向其他地方的家具或是牆上。
尤其是天祿和路家兩兄弟,他們仨距離月白都是最近的,所以,他們仨更慘,接連吐出鮮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快...快離開這間屋子!”
路道的體格還不錯,他比路傳先一步的爬起來,然後兩兄弟互相攙扶著、叫嚷著眾人開始往門口踉蹌走去。
“嗖~、啪、嘩啦!!”
天祿到了是神獸,還沒兩秒呢,它就第一個從窗戶那邊撞碎玻璃到了大院當中,隨後摔在地上,繼續哇哇的吐血。
“那...那小白怎麽辦啊?”
胖子和徐莉也在路道的招呼下準備離開,但他倆剛到門口,就同時出聲問月白有沒有事。
“你倆先顧自己吧!”
路道這時已經扶著老哥哥來到了門口,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只是屈指一彈、打出兩道精光,將徐王二人給打了出去,緊跟著,倆老頭就在莫龍的斷後下,相繼而出。
也得虧他們幾個跑的快,這時,屋裡桌子上的月教主,他身上的氣息威壓和勁氣就開始了頻頻生出,而勁氣的力道之大,幾乎都讓這間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朝著遠離他的方向開始了自行移動。
不過,還沒過幾秒呢,這間屋子的窗戶那裡,就是嘩啦啦的幾聲響,那窗口上的玻璃便被勁氣給盡數崩碎、朝著院子開始飛射。
“我去,到了外頭他怎還能影響到咱啊?”
胖子大叫一聲,順手拉起徐莉,兩人先躲在了李耳石像的後頭,借助巨大石像的寬度,擋住了不少碎玻璃的飛射。
“這只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呐!”
路道一揮道袍,單純以寬大的袖擺為自己和老哥哥、以及莫龍,擋住了些許玻璃碎片。
“哢啦、哢啦~!”
或許是應證了路道的判斷,只聽月白所在的那間平房上,又響起了一連串牆壁開裂的動靜,而且,在僅有的一盞院燈的微弱照射下,所有人就看到了一條條手指粗細的裂紋出現在了牆壁上。
“我靠,小白的勁氣得有多強啊?這屋子不會被他給乾塌了吧!”
莫龍驚訝的叫道,似乎都忘了拉著倆老頭去往一個安全的角落了。
“房子塌了沒事,只要別砸死他就行!”
天祿惡狠狠的說:“早知道新屬性氣息與他融合有這麽強的威力,我和胖子不就該把他從往生之地裡頭背出來!”
確實,往生地裡幾乎啥都沒有,就算融合的威力能禍禍,那也不會禍禍到什麽建築。
但現在說啥也沒用了,畢竟月白已經回來了,而且,他的禍禍還正如同路道瞎猜的那般,僅是個剛開始!
“轟隆~!”
而下一秒,那剛才還好端端的一間平房、就在這時的一聲轟鳴下給徹底的垮塌了,但垮塌傾倒的牆壁卻都是朝外倒的,並沒有砸到‘拆遷辦’的月教主。
可是,平房的上方還有房頂呢,而四面牆壁的一塌,導致整個房頂失去了支撐,隨即就嘩啦一聲砸了下去。
“小白!”
徐莉一見此慕,就下意識的想衝上去,但她卻被胖子死死的拉住,完全無法上前。
而這時,就聽胖子叫道:“冷靜點,這砸不死你男人的,不信你看!”
在隨著胖子的手指看去,就發現那間平房的頂子竟然隻落下了一半、就懸浮在了一定的高度上, 而整塊房頂下方的一尺左右,就是那張躺著月白的大辦公桌。
“這...這怎麽回事啊?”
徐莉在慶幸的同時也在不解,她問胖子,說這頂子怎沒落下去啊?
“你這是問我呐?”
胖子翻了個白眼,說:“姐們,你到底是希望小白好呀、還是希望他被砸死啊?”
此時,這公會大院裡的連續動靜、早已經把先前回到各屋休息的會員們給吵了出來,而這些會員一出來,就發現公會大院已經是一片狼藉,而且,還有一塊完整的房頂、詭異的飄在半空當中。
“都別看著了!”
路家兩兄弟見人馬們都出來,就吩咐道:“快找一些結實的支撐物把房頂給撐住,要不然,等一會這房頂子再落下去,咱們的新會長就得把壓成餅了。”
其實,那間平房的頂子不算太大,只要有幾根尺寸合適的圓木就能夠將其給支撐住。
可這裡是哈道派的公會大院,又不是倒賣木材的瓦木廠,因此,要想找到合適的東西進行支撐,那想必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不過,這人多了就是力量大、智商也是累計的往上加,這時,就有人開始去各屋裡尋找桌椅板凳,甚至是搬了幾個沙發、摞起來,算是勉強撐住了房頂。
當然啦,大夥在忙碌的找東西支撐時,仍在搞破壞的月教主還是在不停地施法勁氣,要不是這裡所有的人都是道者、能夠利用自己的辦法去抵擋月白的勁氣的話,那想必飄在半空中的房頂也不會那麽容易的就被撐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