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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四月天,芳菲菲!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四月初的時間,按照以往老人的說法,四月的桃花都已經落了。可是大明朝自從萬歷年一來,天氣就特別的冷,如今四月天氣卻像以往的三月份那樣,遠遠的望去,田野中開始出現一抹似見不見的青綠色,海岸旁桃花盛開,春日裡的陽光明媚而不耀眼,鳥蟲嘰嘰喳喳,讓人昏昏欲睡的聲音不絕如耳。
這本是一副山水田園的寧靜畫面。
卻因為孔有德的兵變,引得整個山東動蕩,民不聊生。
相比之下,作為孔有德老巢,原登萊巡撫駐地,後來又被蘇白衣兵不血刃拿下來的登州相對來說還比較安和。
這裡經歷過戰爭動亂,可因為策略施展的及時,所以百姓還算安泰。
整個登州府,道路兩旁的店鋪相繼開業,米糧也能基本供應。
每個地方都不缺少有錢的主,所以一些娛樂場所也逐漸的抬頭,原來因為兵變關閉的賭場、青樓等又都粉墨登場。
不但粉墨登場,顧客還不少!
“Duang……Duang……Duang……”
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身後的毛承祿趕緊走到蘇白衣身前,前前後後十來個暗中保護的錦衣衛成圓弧狀拱衛起來。
現在蘇白衣也是有臉面有身份的人,而且山東地面上不太平,上次在校場給士兵們發餉的時候就被人暗算了一下,所以平時出門他也習慣帶著保鏢。
其實最好是把石電這個老小子留在身邊當個保鏢,估計登州還真沒誰能近身刺殺。可自從登州平定後,這老小子就開始神龍見首不見尾,一天到晚看不到人。
蘇白衣自然也懶得管他!
對面敲鑼打鼓的隊伍越來越近,蘇白衣抬眼看了看,前頭走的是幾個小廝,頭上戴著紅帽字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後面迤邐跟著好多人。
“當當當”
隊伍一邊走一邊敲鑼,蘇白衣起初還以為是那個大戶人家娶媳婦來著,可是再仔細一看,不像啊!
後面兩個大漢用肩膀一前一後抬著根粗大的扁擔,扁擔正中間綁了個被扒的光溜溜的家夥,正費力的在扁擔上扭動,可無論如何扭動,終究抵不過被綁在扁擔上的粗大的麻繩。
“幹嘛呢這是?”蘇白衣奇怪的轉過頭問毛承祿。
毛承祿瞥了一眼,道:“回大人的話,這是遊街!”
“遊街!”
“對!”毛承祿靠近蘇白衣,討好似的道:“這是登州一家青樓,估計是哪個家夥喝多了得罪了貴人或者違反了青樓的規矩。”
“哦!”蘇白衣暗道:不會是有人嫖霸王娼吧?
心心念念沒落地,那遊街的隊伍就擦肩而過。
蘇白衣的眼睛好奇的朝那被剝光了的男子身上一瞅,頓時大吃一驚。
特麽的,這不是那個老家夥麽?
當然了,在蘇白衣看到石電的一刹那,石電也看到了蘇白衣。
“走,快走!”這種時候蘇白衣果斷的選擇不講義氣。
毛承祿還以為有什麽緊急的事情,一擺手讓下面的兄弟們跟上就走。後面石電像殺豬一樣的喊道:“蘇娃娃,蘇娃娃救我,救我!”
“咦?”毛承祿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朝蘇白衣道:“蘇大人,這聲音小人聽著熟悉呢!”
“啊?”蘇白衣裝了個無辜:“熟悉什麽,快走,本大人有重大事情處理!”
“是!”
毛承祿狐疑的朝後看了看,發現隊伍早就過去,那被剝光了衣服綁在扁擔上的石電也看不見了。
“蘇大人……蘇大人……蘇白衣……蘇白衣……蘇老爺……蘇祖宗!”石電看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雖然他被綁著一動不動,可是嘴卻沒被堵著,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祖宗啊,救我啊,我是石電,我是石電!”
“蘇大人!”毛承祿一驚:“蘇大人,好像是石老前輩的聲音!”
“是嗎?”蘇白衣語氣中有些威脅的意思。
“那……”毛承祿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到底是還是不是呢?”
看到毛承祿的樣子,蘇白衣也不知道這貨是不是在演戲,畢竟他的演技可是足以獲得奧斯卡的存在,想了想道:“那就是吧。走,救人!”
十幾個人轉過頭,七手八腳的跑到遊街的隊伍旁邊,將青樓的幾個小廝和龜公打撒,然後把石電手上的扁擔解下來。
“唉!”石電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咂咂嘴道:“這群狗日的不講究,老子晚上非把他們家門樓怎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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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啊,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你知不知道,你……唉!先弄身衣服換上吧。”
毛承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石電套上。
蘇白衣問道:“他們為何抓你?”
“他們不講道理,黑店!”眼睛突然一亮,看著蘇白衣道:“你不是大官麽,去把哪家窯子砸了,讓他們關門,拆了黑店罰銀子!”
“怎麽就是黑店了?”蘇白衣問道。
“下蒙汗藥不算黑店?”石電抬起頭看了看蘇白衣,異常委屈的吹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給老子下蒙汗藥,他們能抓住老子,還綁著老子遊街?”
“真下蒙汗藥?”蘇白衣狐疑!
“真的!”石電篤定的點頭。
“為什麽給你下蒙汗藥?”
“我哪知道為什麽?”
石電堅持要求讓蘇白衣帶兵去青樓給他報仇,蘇白衣也堅持不去!
開玩笑,這老家夥腦子糊裡糊塗的,如果不是乾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人家肯定不會用蒙汗藥搞他,將他弄到大街上遊街而不是送到衙門就是個明證。
萬一這老家夥龍精虎猛將人家小丫頭玩壞了,老子帶兵去找說法豈不是丟臉!
關鍵,青樓也是商業的一種,是合法的!
作為一個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現代人,讓他用國家機器為了私仇報復商戶,這種事他乾不出來,特別是作為一個上位者,更不能乾!
不過,到底是什麽原因還是要查一下的!
蘇白衣死活拖著石電回到府衙,又讓兩個錦衣衛裝扮成一般的嫖客去那家青樓一趟,摸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登州城的面積本來就不大,兩個錦衣衛一前一後過去,一炷香的時間打了個來回,事情的前因後果就清清楚楚了。
“老東西,你還要不要點B臉,這你也乾得出來?”蘇白衣聽了原因之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老家夥一點節操沒有,去青樓嫖就嫖吧,你妹的嫖完不給錢,你知不知道被你嫖的小姑娘其實也很辛苦?你知不知道,人家開店裝修也是有成本的。
更讓人可恨的是,不給錢就算了,你老頭子是不是缺心眼,頭一次玩完不給錢跑了,第二次你還大搖大擺的去,人家不用蒙汗藥將你放倒才特麽怪了!
“還不都怪你!”石電委屈的看著蘇白衣。
蘇白衣詫異了:“關我吊事?”
“你騙老子,說話不算話!”
“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蘇白衣攤攤手。
“你說說!”石電突然站起來,寬大的衣袍晃來晃去,露出裡面潔白的皮肉,可他卻混不在意:“來登州我立了多大的功勞,還在校場上救你一命,你當初怎麽說的?”
“我怎麽說的?”蘇白衣問道。
“你說帶我去找窯姐兒我才來的,不然你把我送回海上去,我要去看大魚!”
“哦……”蘇白衣突然想起來,還真是有這麽一回事。
“也對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抱歉的笑了笑,走到石電身邊低聲下氣的說道:“老爺子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剛剛接手登州忙麽,所以這事我就忘了。”
“哼!”石電很不滿意的冷哼一聲。
“唉!咳咳咳……”蘇白衣想了想,還是委屈一下自己的名譽編個瞎話吧,“其實老爺子,不是本官不陪你去,實則是本官有難言之隱呐!”
“啊?”石電睜大了眼睛:“難言之隱,什麽難言之隱?”
“這個,那個……”蘇白衣裝作扭捏的樣子:“其實吧,關於男女那回事,本官,本官其實是個很普通的男人,所以,和你一起去青樓,本官怕被姑娘們笑話。 ”
“啊……”石電的眼中穆然一亮,目光從蘇白衣的臉上緩緩下移,然後盯住了他的“人中”,似笑非笑的看著,撚著胡須道:“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說話間果斷出手如電,右手一探就將蘇白衣的“人生”抓在了手中。
“額!”蘇白衣大囧:“老爺子,你特麽男女通吃不成?”
“去你大爺!”石電松開手,沉思道:“不至於啊,這分量應該很強才對?”
“很強?”蘇白衣苦笑。
“咳咳!”石電微微一笑,“那個,蘇大人,其實吧,這男根短小不舉都不是問題,看看我老人家,都一百多歲了,照樣日禦十女不累。”
“噗……不吹牛你會死!”
“額,咳咳!”石電擺擺手:“稍微誇張了一些,老夫今年九十歲,可日戰三場。不過蘇娃娃,你若是真不行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套內家秘法,延年益壽強身健體,嗯,還能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