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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對不起!》第17章 張生夫婦與黃南在西藏相見,共赴加多寺
  歡度了春宵之夜後,兩人懶洋洋地醒來,開始計劃著接下來的假期。若是一般的夫妻,可能會考慮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去度個蜜月,好好享受一下新婚的生活。可是眼前這兩位,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張生作為丈夫,自然要呵護自己的妻子,幫助妻子解憂排難。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幫子珊找到的親生母親,張生的嶽母,也是黃南的養母。

  要找到子珊的親生母親,先要找到黃南才行。就目前了解的情況,隻有黃南知道母親的下落,或者母親就跟黃南在一起。張生雖說與黃南是最親密的高中同學,可是自從高考後,張生跑到東海去打工,黃南到京城讀大學。兩個人走了完全不同的兩條路,也就從那時起,兩個人幾乎就算是失去了聯系,連彼此的電話號碼都不曾留下。眼下村裡的人估計不大可能有黃南的電話,隻能通過網絡搜搜看有沒有黃南的微博、博客之類的。這方面子珊比張生在行,張生向來不太關注網絡媒體,雖說辦公室有配置電腦,可自己很少上網,活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八零後。子珊打開度娘,輸入黃南,一下子彈出了很多黃南的信息。當然,此黃南並不一定是彼黃南,叫黃南的人太多了,必須縮小搜索范圍。鄰居說他在京城做法官,子珊就在關鍵詞上設定了姓名城市和職業法官,這下彈出來的信息少了一大半。排在首位的就是黃南的微博,還有照片,不過黃南已經把微博中的法官頭銜去掉,並且把職業照換成了生活照。子珊點擊打開:“喔,這麽多粉絲,他居然有近四百萬粉絲。”子珊感歎道。然後把張生叫到身邊,把頭像放大後,張生上前湊近屏幕仔細觀察了會兒,不是特別確定地說:“感覺有點像,不過不敢確定。”張生解釋道:“我們也有差不多十來年沒見了,你也知道,人成年後有時候變化很大的,我也隻是覺得有點像。”

  子珊把黃南的微博一個個挨著往下看,希望在裡面能找到有用的信息。黃南發微博並不是很頻繁,一個星期也就發個一兩個,不過下面的評論特別多,最少的也有幾百個。所以翻看近一兩年的信息並不需要太長時間。通過微博內容,子珊了解到黃南近兩年的大概情況。這位黃南近期就職於一家律所,仍舊從事法律工作,平時經常加班。幾個月前,剛去過一趟西藏納木錯,微博中說的是再次來到聖湖,說明之前去過一次。大約一年前,發了一條特別簡短的微博:斯人已逝,我卻無淚。正好與鄰居說的父親去世的時間吻合,可能是父親去世後他發的。與這條微博相近的幾條微博都是以圖片為主,簡單解釋圖片的內容。這些都是在西藏拍的景色照,部分是一位中年婦女的照片,還有就是這位黃南與中年婦女的照片。子珊仔細對著中年婦女的照片看,希望能喚起自己的一點記憶,可惜沒有成功。在去西藏旅行之前,有一條微博隻有兩句話,卻有近萬條評論。內容是:雖然不舍,還是選擇離開。內容配了四張圖片,上面兩張是法院大門和自己的製服照,下面兩張是法槌和天平。評論大多是安慰他的或邀請他去工作的,甚至還有表白的。

  “是他,應該就是他,張生,我覺得很可能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黃南。”子珊說到。張生一直在邊上看著老婆一條一條地刷看微博內容,他也覺得確實與鄰居說的很契合,包括法官的身份,帶著母親去旅行,父親去世都吻合。不過謹慎起見,他還是要老婆再往前翻翻看。子珊就接著往前翻,首先翻到了一條致歉的微博:因為自己讓法院工作受到影響,

讓大家擔心,實在抱歉,謝謝大家關心。另外還告誡大家不要再采取人肉的方式去騷擾他人,自己沒事兒,現在大家都相安無事即可。再往前基本都是庭審信息和部分案件的情況,子珊覺得沒什麽意思,便草草略過。就在她快速掃過的一起案件,引起了她的注意。確切地說是一個人名,羅江宇。這個名字,她不可能忘記。幾年前,就在她計劃離開京城的那天,她被幾個小流氓攔住去路,差點被非禮玷汙了。這位羅江宇同學救了她,讓她幸免於難,自己卻被警察扣留了。是他,這個案件最後雖然被判無罪釋放,可這位準大學生卻確確實實地在看守所待了些日子。她一直想感謝這位同學,卻多次被同學的家長給拒絕了。她之前和張生提起過這次遭遇,所以看到這條微博時,她點開,讓張生仔細看了。看完後,兩人才恍然大悟:這個案件是黃南主審的。子珊也就開庭時,作為證人出庭見過黃南法官一面,隻不過法庭上法官高高在上,子珊也不敢直視,所以沒有看清楚。原來是他!一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個是讓自己的救命恩人幸免於難的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張生在子珊沉積在往事的過程中,自己點開了這條長微博。通過判決的內容,他了解了整個事實的經過,知道了自己老婆曾經的遭遇。  兩個人確定了這個黃南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子珊通過最近的微博中所顯示的工作內容,查找到了這家尚德律所的電話,然後直接撥號過去。

  尚德律所前台接通了電話,子珊說要找黃南律師。前台經過查詢後告訴她,黃南律師兩個月前剛剛辦理了離職手續,已經不在尚德律所。子珊沒等前台掛掉電話,趕緊問道,你們有黃律師的手機號碼嗎?前台翻看了之前的記錄後,查到了黃南的手機號,告訴了子珊。

  拿到手機號碼,該給黃南打電話了。子珊握著手機,看著鍵盤,並沒有撥號。該怎麽說呢?張生見狀,知道老婆的擔憂,掏出自己的手機,看著電話號碼直接撥了出去。

  電話滴滴了三聲後,接通了:“你好!”對方先開口了。

  “你好,請問是黃南嗎?”張生直接問道。

  “是,你是哪位,有什麽事兒?”黃南道。

  “臭小子,總算找到你了。聽不出哥的聲音了?”張生抑製不住的喜悅。

  “對不起,聽不出來,你是誰,有什麽事兒?”黃南知道有很多詐騙電話就是這個套路。

  “太不夠意思了,高中的時候誰充當你的保鏢來著?好好想想,被欺負的還不夠多,沒記住吧!”張生試著提示一些線索。

  這句話一出來,黃南即刻便想到了張生,“你不會是張生……生子哥吧?”

  “還算你有良心,沒忘記我!”張生很欣慰,老同學還能想起自己。

  “真是你,生子哥!咱們都差不多十來年沒見過了,你現在過得怎麽樣,在哪兒,幹什麽呢?”黃南差點叫了出來,他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大保鏢張生。這麽多年了,他不是沒想起過張生。尤其在他心裡覺得委屈的時候,總會想起這位像親哥哥一樣的英雄人物。隻是自打高考離別之後,張生去了沿海便杳無音信。那時候電話還沒有普及,張生也不大會寫信。即便是寫,也不知道寄到哪裡。自己偶爾過年回家,去他家找他,他也不在家。幾年過去後,因為讀大學認識了很多新的同學,老同學便慢慢地淡出自己的記憶。再後來想聯系時,就擔心兩人沒有了共同話題,見面或聊天就會像是閏土和魯迅先生第二次見面那般尷尬的境地。雖不是身份的差異,但是學識上或學歷的區別,對方也會不自覺地給自己貼上標簽,時刻提醒自己矮人一截。

  “當然是我,除了我,還有誰替你打過架。這麽多年,回家幾趟都沒碰到你。哥現在混的也還湊合,在東海一家工廠當上副廠長了。去年剛買的房子,還沒裝修完呢!我前天回老家了,去你家找你,你家裡鎖著門,沒人。問了你家鄰居張大媽,張大媽說前些日子你帶著你媽走了。”張生說道。

  “我也是,每次回家都會去你家找你,可是每次你都不在,”黃南也開始抱怨張生,“這個時候回家做什麽,又不是法定節假日,我可是問過你爹媽的,他們說你平時回家和我一樣少,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回家。”黃南想了想,“該不會是你結婚了吧?”剛說完,又覺得不對,“也不大可能啊,你比我大兩歲,都超過三十了,不可能現在才結婚啊!以你的個性,應該二十左右就準備結婚生孩子了。”

  “剛還想誇你呢,你就開始胡說了。不跟你瞎扯了,說正事兒。這次回家就是為了結婚辦證的事兒。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兒,需要你的配合。”張生說道。

  “不是請我做伴郎吧?”黃南問道。

  “這個可以考慮,是另一件事兒。你有沒有聽你媽說起過,你曾經有個姐姐?”張生問。

  “姐姐?有,我媽提起過,還有一個哥哥,他們倆是雙胞胎,當年一起被人販子給偷走的。”黃南回答道,他在納悶,怎麽張生會問他這個。

  “如果我告訴你,現在找到你姐姐了,你會相信嗎?”張生並沒有直接說他實際上已經娶了黃南的這位姐姐。

  “真的嗎?別賣關子了,要是真找到了,得趕緊告訴我媽,我媽到現在還為當初的事兒內疚呢!”黃南按耐不住了。

  “應該沒有錯了,她現在就在我邊上,我們倆一起回的老家。”張生一邊說,一邊看著身邊的子珊。

  “那真是太好了。你們一起回的老家,你們一起……”黃南感覺出來這句話隱含的意思,“你說的結婚,該不會就是和你說的我這位姐姐吧?”

  “你小子反應還是這麽快,昨天剛領的證兒,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夫了,得換稱謂了啊!”張生調侃道。

  “唉,”黃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終究逃不出你的魔爪,以前叫哥,現在還得叫姐夫。”話雖如此,不過黃南內心沒有任何拒絕。他知道張生的為人,剛才張生提了一下現在的工作發展,比自己都好,誰嫁給他誰幸福!他要不是直男,自己都想貼上去了。“對了,你找我是不是因為我的那位姐姐想見我媽,但是家裡沒找到,才想起的我?”

  “又被你猜到了。”讀書時,張生就經常被黃南的機智嚇到,雖然這小子經常被人欺負。

  “鬧了半天,不是你想找我,是你的新婚老婆想找我媽,是你想找你的嶽母!”黃南一副吃醋的語氣,他倆已經恢復了讀書時的氣氛。

  “別鬧了,哥也經常想你的!不對,是姐夫也經常想你的。還是讓你姐跟你說兩句吧!”張生看到老婆給出的眼神,伸出的手。

  “黃南,”子珊叫出這個名字覺得有點生疏,“我是子珊,其實我們倆見過。隻不過時間特別短,你可能早就忘記了。幾年前,在法庭上,我作為證人出過庭,當時是你主審的。”

  “我主審的?是什麽案子?”

  “你還記得幾年前,一個準備上大學的學生為了救一個女的,打死了一個流氓,最後這個學生被判了無罪。那個學生叫羅江宇,我就是那個女的,當時我是作為證人出庭的。”子珊說道。

  “羅江宇,正當防衛的那個案子,我記得。”黃南不可能忘記羅江宇這個名字,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知道,他和這羅家是分不開的一家人了。“不過對不起,我沒有特別留意證人。”其實他也沒有必要覺得抱歉,法官每年要審理那麽多案子,很多當事人的名字都記不得,更何況是證人。黃南突然想到,自己與這位子珊並非親的姐弟關系,他是父母通過人販子買來的,而這位子珊是養父母親生的。要不要和她說這些呢?其實他不知道,子珊在張生家,已經通過不隔音的門牆知道了這個信息。

  “您每年接觸那麽多的人,怎麽可能記得住!是這樣,今天給您打電話,主要是想知道咱媽是不是在你哪兒,我們想去看看她!”子珊說出了實情。

  “她不在我這兒,一個月前剛把她送到西藏。”黃南回答道。

  “西藏?”顯然,子珊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地方,她以為母親會跟黃南住一起。

  “是,西藏。是這樣,前段時間我回家了一趟,本想接她來和我一起住的。可是無論我怎麽勸她都不想來,她說想去西藏的一個寺廟修行。那個寺廟是一年前,我們去旅行的時候參觀過的。當時寺廟的工作人員跟她說隨時可以去修行,媽記住了那句話。”黃南解釋道。

  “可是,無緣無故的,怎麽會去那麽偏遠的地方?”子珊的語氣中既有不解,也有一絲對黃南的埋怨。

  “我也不想讓她去,那兒是高原地帶,比我們這艱苦多了。可是她說想去修行贖罪,不然她內心不安。”黃南停下了想了想,覺得瞞著自己的身世也沒什麽必要了,就把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而是被拐賣的事兒以及回家和母親談的過程告訴了子珊。

  子珊雖然已經知道黃南並非母親親生,但卻不知道黃南已經知道了這一事實。她也不便再多說什麽,也不再埋怨黃南。他們各有苦衷,她明白了母親要去那麽艱苦的地方修行的原因。她直接問道:“你能告訴我們,媽具體在西藏的什麽地方嗎?”

  “沒問題,這樣吧,正好我也沒有工作。你們從家出發,我從京城出發,然後咱們到拉薩火車站匯合。到了拉薩,我帶你們去找她,她在的地方不大容易找,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寺廟,我擔心你們去了也難找到。”黃南說。

  “那當然可以了,我們也見個面,你和張生這麽多年沒見過了,也該見見了。雖說咱們倆沒有血緣關系,可在媽哪兒,和親姐弟沒什麽區別了!”子珊一邊說,一邊點著頭看張生。手機開的是免提,張生也希望能早日見到這位“失散”多年的好兄弟,哦不,現在是小舅子。

  三人約好時間,買好了車票,在拉薩火車站見了面。張生和黃南闊別多年,一見面就來了個大擁抱。與當年惜別時相比,張生隻是變得更成熟穩重,身材沒有太大變化。黃南讀大學後,身高又有明顯的變化,體格也健壯了許多。當初比張生矮差不多一頭,如今倆人身高差不多了。黃南和張生“親熱”完後,才顧得上邊上的子珊。他很官方的伸出手,和子珊來了一個禮節性的握手,簡單地說了句,“我是黃南。”子珊更簡練,“子珊。”

  看的張生都在邊上笑了,“弄得跟國家元首會見似的!”其實子珊和黃南誰大誰小倆人並不確定,子珊也隻是根據黃南是後來這個家庭的事實得出自己就是姐姐的結論。如今,黃南若從養父母這邊算的話,該叫子珊姐姐,叫張生姐夫。可若是不這麽算的話,該叫張生哥,叫子珊嫂子。思來想去,還是先按照養父母這邊來叫。

  為了適應高原環境,第一天三人在拉薩待了半天。黃南帶著新婚夫妻到拉薩廣場八廓街逛了逛,喝了光明奶茶店的奶茶,吃了石鍋雞。第二天,三人便包車去往位於納木錯西側的小寺廟加多寺。

  張生夫妻倆權當此次行程是度蜜月了,兩人一路欣賞著高原不一樣的風景。三人聊了一路,到傍晚,才到扎西島。夜裡,突然下起大雪,溫度急劇下降。子珊開始感覺到身體不太舒服,隨後便有發燒跡象。黃南擔心感冒發燒會引起高原反應,如果嚴重的話,治療不及時,會危及生命。黃南趕緊找陪同的司機詢問情況,司機告訴他扎西島隻有為遊客搭建的簡易住宿設施和一座寺廟,並沒有醫院。若要看病,隻能把車開到最近的當雄縣。可眼下天色已晚,又下著大雪,一路沒有路燈,開車出去會非常危險。經驗豐富的司機從車上扛了一罐備用氧氣到張生夫妻的房間,讓子珊先吸點氧氣。緩了一會兒後,喂她吃了退燒藥,喝了點熱水,多加了床被子,讓她先躺著睡覺。司機師傅跟張生和黃南說,經常有人到了納木錯後因為天氣原因感冒發燒,不必太擔心。晚上多盯著她點,如果病情加重的話,趕緊叫他。

  話雖如此,張生和黃南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黃南和司機師傅睡一個屋,張生夫妻倆一屋。黃南讓張生晚上多注意點,別睡得太死,萬一子珊有不正常的反應時,趕緊叫他們。他們對司機的話也是半信半疑,萬一子珊真的出了什麽問題,他又不需要承擔責任。不過再想想,當時的情況也沒有其他的選擇,這種惡劣的天氣車也開不出去,隻能聽天由命了。一向堅持無神論者的張生晚上和老婆擠在在一張單人床上,他緊緊地抱著身體發燙的子珊,嘴裡不停地念著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如來佛祖,還有其他各路菩薩,求求你們保佑我的老婆子珊,讓她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健健康康,燒退下去。

  不知是藥物起了作用,還是張生的祈禱靈驗了,第二天一大早,子珊睜開眼時,身體已經無恙了,她就像一隻小鳥一樣被老公張生緊緊地抱著。她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大家都被她嚇的夠嗆,差點就要把她拉回當雄縣醫院了。她更不知道,老公臨睡前還在不停地向菩薩和佛祖祈禱她的病可以痊愈。張生睡的很香,雖然讓他整個晚上要時刻注意子珊的情況,可他還是睡著了。差不多兩天的火車,再加上一天的汽車,舟車勞頓,不累也乏的很。還好他是抱著老婆睡的,老婆要有什麽異常反應,他應該是能感覺得到的。這不,子珊剛醒,他就感覺到了。

  “老婆,你怎麽樣了?”張生問道。

  “沒事兒了,老公!”子珊回答道,這倆人第一次用老公老婆來稱呼,“老公,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我小時候和弟弟在一起玩,然後被壞人抓到車裡帶走。我看到我媽在車後面緊緊地追著。後來又夢到了幫助過我的老板娘,還有寺廟的定慧師父。”

  張生抱緊了老婆,“沒事兒了,老婆,我們今天就可以見到媽了不是。你要想去看看那位幫助過你的老板娘,咱們辦完事兒後去看看。她可是幫了你的大忙,沒有她,我估計也見不到你了。”

  “嗯!”子珊確實是想他們了。

  黃南和司機已經起床了,因為擔心子珊,黃南敲了敲張生的門,問他們起床了沒。幾分鍾後,張生拉著老婆的手開門出來,笑笑說,“沒事兒了,好了,讓大夥兒擔心了。”

  “真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子珊也趕緊低頭致歉。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黃南說,“都快到目的地了,老天爺還考驗你呢!”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司機師傅說。

  幾個人去喝了點熱粥,吃了點鹹菜,饅頭,就開始趕路了。雖然子珊滿腹心事,她一直在想待會兒就要見到母親了,母親會變成什麽樣了?張生雖知道老婆在想什麽,不過還是時不時安慰老婆,讓她欣賞外面的風景:“別緊張了,今天你肯定能見到媽的,你應該感到高興,激動。此時此刻,你再看著令人窒息的美景,不覺得與你的心情很搭配嗎?”

  司機選擇一處可以近距離接觸納木錯湖的地方停下車,讓三個人下來,活動活動,親近一下聖湖,又幫三個人拍了幾張照片。黃南已經熟悉了這裡,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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