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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做神仙》第11章 葬花吟
  秦澤記得一句話,那就是政客之間的交往最為肮髒,而文人之間的交往則最為虛偽。

  秦澤對這句話很是信服,所以在王甫用這種文雅的方式和自己交談的時候,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是拒絕的。

  “嘿嘿,還是秦兄弟豁達,說起話來也是不拘小節。”王甫卻好像沒有聽出秦澤話裡的意思,不動聲色地就拍了秦澤的馬屁。

  知道對方是什麽樣人,秦澤直接擺擺手,拉開馬車的布簾,說道:“我隻記得被人打了腦袋,其它的什麽都不記得了,你也莫要問了。”

  嘴上這麽說,秦澤心裡卻是一陣的嘀咕:“師出何門?說出來嚇死你,正宗二本野雞大學,教過我的老師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套我話?弄得跟說出來你聽得懂似的。”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秦澤指了指旁邊的馬車,就問道:“那邊的馬車裡坐的是誰?”

  “要不你猜猜?”王甫嘿嘿一笑,眉毛一挑問道。

  談話到此結束,秦澤索性和外邊的二虎有一句沒一句扯了起來。

  就這麽一路顛簸,足足用了快兩個多時辰,一行人才到了目的地。一出車門秦澤就被驚住了,只見入眼所看之地,鶯鶯燕燕的七八個女子,正在桃花林中穿梭。

  衣袂翩翩淺笑流盼,尤其是桃花一瓣瓣地鋪在她們身上,端是花海中的精靈。

  這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大家閨秀,身上的氣質都完美到令人發指,尤其是一顰一笑之間,簡直就是美得不要太真實!

  這下原本還有些不情願的秦澤,頓時感覺跟打了雞血一般,一把推開了二虎伸來攙扶自己的手,直接就跳下了馬車。

  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大家閨秀,和自己以前見到的那些女漢子,可是完全的不一樣。

  二虎此時卻是一掃先前和王甫躲在大門口的猥瑣樣,臉上卻是一臉的正氣。甚至在看到秦澤不停地打量那些千金小姐的時候,二虎還義正言辭的要求,秦澤不要丟了自己讀書人的身份。

  屁來得讀書人的身份,今天穿得這件儒衫,還是在二虎的幫助下才穿好。光是頭髮就梳了快半個時辰,搞得秦澤跟要上刑場一樣。

  不過這些一番打扮還是有些效果的,他原本就長得清秀,身子也是有些單薄。白白淨淨的五官,配上這身儒衫,還真是有些俊秀。

  程懷亮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這些讀書人的詩會對於他來說,完全就不感興趣。四下打量了一些沒發現程懷亮,倒是讓秦澤看到了一幅極美的畫面。

  只見灞水橋畔柳枝輕舞之處,一名粉裝少女正俯身蹲在岸邊,手裡捧著一捧花瓣,正一瓣瓣的向水中丟去。精致的五官,配上輕輕蹙起的眉頭。幾乎就在瞬間秦澤就想起了《紅樓夢》裡的林黛玉葬花。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著處。手把殘花出長亭,忍踏落花來複去。花開易見落難尋,岸前愁煞葬花人。未若清風收其骨,一曲流殤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不教汙淖陷渠溝。”

  不知怎麽的秦澤就隨後念出了幾句《葬花吟》,不過也隻是從其中截取了幾句,修改一下用在了此處。

  念完秦澤才反應過來,自己處在的可是一群自稱詩人的地方,這一念倒好,當下整個詩會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睛盯著秦澤,還有一些反應過來的才子,當下就奮筆疾書將先前的詩句記了下來。

  這一下倒好,

完本打算悄悄參加的秦澤,頓時成了現場的焦點人物。而秦澤也是立馬就感到自己頭皮有些發麻,抬頭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衝著自己淺笑的少年。  這是一種冰冷到極點的冷笑,但是從表面上看上去,卻是什麽都看不出來。

  這是一個真正的狠人!

  這就是秦澤的評價,他寧願招惹一些十惡不赦的惡人,也不願意招惹這種深藏不露的君子。

  “二虎,那家夥是誰?是什麽厲害的人物嗎?”秦澤湊到二虎面前,輕聲問道。

  對於自家少爺這種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詢問,二虎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道:“他父親是長孫無忌,他就是長安有名的公子長孫衝,這次詩會就是人家舉辦的。”

  “我去~這剛來就搶了人家的風頭,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秦澤現在是後悔不迭,說來說去都是女色惹的禍。

  “假酒害人呀二虎!”秦澤搖著頭,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剛剛調戲的那名女子,就是當今中書舍人李百藥的女兒李詩韻。”就好像唯恐秦澤不夠亂的二虎,又是開口對著秦澤脆弱的心髒狠狠刺了一刀。

  尤其是調戲兩個字,用的簡直就是出神入化,讓秦澤實在無路可逃。

  這一首《葬花吟》可以說是勾勒了一副少女葬花的畫面,短短幾字借花映人,雖說是人葬花,倒不如說是花葬人。字裡行間幾乎字字滴血,句句傷情。

  那邊躲在水邊的李詩韻也是一時之間呆住,她的確是有些感歎殘花的逝去,倒卻沒想太多。現在聽到秦澤這麽一說,頓時就感到心裡升起了無盡的哀傷。

  施施然站立起身,亭亭玉立地向著秦澤就走去。看到李詩韻主動走來,那些原本還想著湊上去和秦澤打招呼的人,紛紛都是退了開去。

  就連一邊的二虎也是跟著王甫站在了一邊,弄得秦澤自己覺得尷尬無比。身為一個純度一百的潘浚笱詡渥魑桓齬た粕負跛哪甓濟緩圖父霾懷ず擁呐倒婦浠啊

  現在突然有一個沒得不可芳物的女子,向自己走來,這讓秦澤頓時沒了主意。

  不過好在臉皮這東西,厚起來刀槍不入,在回憶了自己看過的各種宮廷戲之後,秦澤先行衝著走來的李詩韻打招呼道:“小生秦澤,先前出言有失方寸,還望姑娘見諒!”

  一句話說的秦澤差點沒有咬到舌頭,心裡又開始盤算起來,要不要向系統買個大唐生活指南,想了想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公子不必多禮,小女子這番過來,不過是想問問公子先前所作之詩可有名字?”不得不說李詩韻從任何一個方面,都算得上是真真的大家閨秀,符合了秦澤對於這四個字的所有了解。

  不遠不近,既不過分熱情也不至於生分,每一個舉動都恰到好處。

  “哪裡是我所做,不過是同鄉所做。今日見姑娘氣質出眾,倒也有感而發。詩名倒是沒記住,姑娘若是喜歡就起一個名字吧。”秦澤文縐縐地說了一大段,倒也沒有說瞎話。這詩的確不是自己所做,自己也不過截取了其中一小段。

  李詩韻顯然有些發愣,以往和她相處的才子們,哪一個不是擠破了腦袋地顯示自己的文采,可如今偏偏有人這麽直言。倒是讓她愈發有些好奇,不過既然秦澤已經這麽說了,李詩韻還是淺淺一笑,沒有繼續追問,思索了片刻說道:“花殘春盡落泥潭,葬花清徐隨流殤。其中當真是哀不盡思,不如就依公子所言取名《葬花吟》吧?”

  葬花吟三個字一出,秦澤明顯一愣,猛然抬起頭想要看看自己面前這個李詩韻,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來自於後世,不然怎麽會如此的巧合。

  可顯然這是秦澤自作多情,在李詩韻的臉上,秦澤沒有看到一絲的異樣,他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種詢問。高漲的情緒瞬間跌落谷底,秦澤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點頭說道:“姑娘大才, 葬花吟三個字道盡一切,小生佩服。”

  秦澤這種突然的轉變,尤其是聽到李詩韻說出名字之後的狂喜,和隨後的落寞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不過李詩韻也是看出,秦澤是不想在這個上面糾纏,當下心裡也是不由地暗嘲一聲自己自作多情,隨後也是客套幾句,就回到了自己的圈子。

  待到李詩韻離開之後,場中的氣氛又再次熱鬧起來。那些原本就愛慕李詩韻的才子們,在這一刻當然是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地步。一個個又開始向李詩韻靠近,或是奮筆疾書,或是搖頭淺吟,妄圖吸引李詩韻的注意。

  “少爺,那邊有幾個窮酸書生說你偷詩。要不要過去教訓一頓?”二虎邊說邊用眼睛瞪著一邊的五六個書生,在二虎心裡自家少爺隨隨便便張口就能作詩,哪裡還用得上去偷別人的詩。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如今你家少爺就是這位高人,你覺得生為高人,有必要和這些庸人計較嗎?”秦澤一臉清高地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一副語重心長的對二虎說道。

  其實還有一句話秦澤覺得更加適合用在這裡,那就是――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場的所有各位都是垃圾。

  “三國魏人李康的《運命論》,原本讓勸人本心,你倒好硬生生給自己長了志氣。”二虎還沒有回過味來,秦澤就聽到背後傳來了調侃的聲音。

  當下也是眉頭一皺,你家少爺好不容易想裝裝十三,誰這麽不識好歹,而且聽聲音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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