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
吳名低頭打量腳印,這裡比其他地方都要密集,顯然是有人停留了一段時間。
“找吧,不出意外就在這周圍。”
四人又開始忙活起來,這裡正是入口的正廳,但四壁光潔,不像有暗門。
什麽油燈立柱都找了,也沒有機關。
“不可能沒有,否則這群人還會隱身不成?”
“會不會……”聲音細若蚊蠅,是女孩在說話。
“會不會什麽?”吳名趕忙問道。
“有沒有可能是從頭頂打了密道?”女孩不確定的看了眼漆黑的頂部。
吳名眼前一亮,抓起一個油燈扔了上去,就在火光熄滅的時候,一個滿布銅鏽的拉環一閃而逝。
“對了,就在頭上,都說女人心細,這次我算是見識到了。”吳名哈哈大笑。
女孩臉色一紅,蒼白的俊臉倒是有了一絲血色。
魏延迫不及待的一躍而起,單手扣住拉環,雙腿反向一蹬。
“哐當”一聲過後,一個能容納一人通行的密道出現在眼前。
“丁奉先上去看看,注意安全。”
“好!”
一躍而起,正好鑽了進去,魏延也沒有怠慢,翻身就跟隨其後。
“安全,吳兄弟快上來。”
吳名正要跳上去,身邊的女孩卻拉了他一下,滿目的哀怨。
“丁奉,我把她拋上來,你接一下。”
得到了回應後吳名一把將她抱住,對準了洞口一拋,安全鑽進去了。
等吳名跳上去後,仔細掃了四周,發現是一個人工打磨的暗道,而且從灰塵上看,時間不會太久。
一行人左轉右拐,經過了一個斜坡後,眼前頓時明亮了起來。
一間不算簡陋的石室,桌椅健全,正有四個人圍在中間說著什麽,而更遠處依稀有喝罵聲傳來,但隔得遠,聽不清說的什麽。
“就是他們。”丁奉一眼就認出了這幾個人,就是他們偷走了九龍令。
女孩小心的掃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桌子上的就是九龍令。”
吳名一凜,果然桌子上擺放著五枚九龍令,按照1枚能調集三萬人馬來算,這五枚就能調集九龍山15萬兵馬。
也許對於大勢力來說不算什麽,但放在這鄱陽湖卻是不可忽視的力量,究竟是誰在操縱這一切?
吳名使了個眼色,魏延和丁奉心領神會,各自朝兩邊散開。
“動手!”吳名一聲暴喝,率先衝了進去。
一腳轟在黑衣人的背後,將他踹飛了很遠。
丁奉大刀一抬,橫劈在一個黑衣人的腰上,差點將他砍成了兩半,但縱然如此,這個人也是活不了了。
魏延翻滾了一圈後彈起,直接掐住一個人的脖子,猛然用勁,鮮豔的血絲順著嘴角滑落,脖子被爆發性的力量捏碎,更不可能活了。
吳名冷笑著走向最後一個人,說道:“在下不才,想與閣下坐下談談,想來閣下是不會拒絕吧。”
一滴冷汗從黑衣人的臉頰滑落:“當然不會,閣下不請自來,顯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請落座……”
吳名剛要坐下,這個黑衣人眼中殺意一現,從地上彈起。
丁奉和魏延一驚,趕忙將吳名保護起來,但那黑衣人並沒有衝著他來,而是繞過了眾人的頭頂,落在了女孩的面前。
“呵呵!”陰冷的笑聲,黑衣人說道:“現在是我要和你們談談了……”
吳名攤開手說道:“好吧,
你贏了……都把兵器放下。” 拿不準吳名的想法,丁奉和魏延只能把兵器扔到地上。
“現在好了吧,先把她放了,我們再談,抓個女人算什麽好漢。”
冷笑一聲,才不吃這一套,還真把我當傻子了,嘴角收緊,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
“嘶嘶!”
短短十多個呼吸的時間後,外面甬道突然傳來陣陣翅膀撲騰的聲音,在空寂狹窄的石室中顯得格外突兀。
“是血梟。”
魏延罵了一聲,但女孩的性命又不能不顧。魏延是誰,前世若不是諸葛亮誤了他,肯定是獨當一面的帥才,縱然是面對如此困境,仍舊沒有慌亂。
眨眼之間兩隻血梟出現在頭頂,而且不同於之前殺的那些,這兩隻的體型格外的小,但眼神中的暴戾卻更加濃鬱,是血統最貼近純種的那一批。
“呼……”
吳名吐了口氣,說道:“放了她,有什麽衝我來。”
“呵呵!”黑衣人大笑不止,轉眼說道:“衝你來?這女的如果我沒有看錯,是秦老二的小妾吧,還真是水靈。”
“啊……混蛋,放開我!”女孩在懷中掙扎,一口咬了下去,但黑衣人的武力不算太低,很輕松躲開了。
也就是這一下,女孩的香肩露了出來,一抹誘人的雪白被黑衣人看了去。
罵道:“還真是個婊子,連褻衣都不穿,反正秦老二也利用的差不多了, 正好今天讓老子爽爽。”
“砰!”
趁他一個不注意,吳名雙腿一蹬,飛速靠近黑衣人,就在他想要反抗的時候,扣動了扳機……
這麽近的距離別說他這個無雙值60都沒有的小兵了,就算是3星地將來了也得飲恨。
“殺了血梟!”
突然的變故,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面對吳名的人莫名其妙頭顱炸裂,莫非他真的是仙人不成?
不是吳名早點不用乾坤弩,一方面是乾坤弩今天用過兩次了,能使用的次數隻余下一次,能留省就省。另一方面也想從黑衣人口中打聽消息,但他要找死自己也不能攔著。
2星的飛禽凶猛起來很變態,但丁奉和魏延都沒有成長到極限,雖然現目前是2星玄將,招式卻早已完美,沒有多久就殺了這兩隻血梟。
“沒事了,不要怕。”
女孩躲在吳名的懷中抽噎,銀牙猛然張開,咬在他的肩膀上,不多久一縷血絲流了下來。
吳名強忍著劇痛,為她捋了捋頭髮絲,直到丁奉他們收拾了血梟,女孩才松了口。
梨花帶雨,女孩哭泣道:“為什麽不躲開。”
吳名呵呵笑道:“每個人都會有恐懼合絕望,恐懼困難,也恐懼痛苦,更加對死亡絕望,我也有過,所以我知道你的想法,如果沒有及時發泄出來,會害了你。”
女孩掃了眼他肩膀上的牙齒印,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吳名把血跡擦去,說道:“走吧,我們這裡的動靜不小,裡面的人應該有所察覺,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