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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之鋼蟻雄心》第242章 兄弟之誼
  劉鄖倒也沒說假話,紅黨的指導思想,本就來自德國與蘇俄,尤其在紅軍早期,隊伍裡夾雜了大量的海歸和大知識分子,這些熱血而年青的革命者,不但能全文倒背列寧的演講稿,還能閱讀《資本論》的德文原本。

  甚至許多德國或蘇俄顧問,也參與了紅軍的長征,比如有名的瞎指揮李德同志,此時也正在延安曬太陽,據說依然混得很滋潤,劉司令最怕他們外行指揮內行,還振振有詞自詡為革命者,以革命的名義搞破壞。

  李漢斯“仇大苦深、根正苗紅”,不但是真正的鋼鐵工人出身,參加蘇俄革命又早,既被沙俄俘虜過,又被納粹迫害過,還精通先進的煉鋼技術,嗯,一個理想的布什維克就出現了,足可壓住所有的半灌水同志。

  李漢斯思前想後了半響,已經有點意動了,但是對於修鐵路的事情,有些依依不舍。劉鄖也傻了眼了,這麽執著,也罷,決定透露天機,“嗯,漢斯啊,我還有一項秘密任務,想來想去也只有你合適”。

  “那就是修鐵路”,也不管張斯理等人的傻樣,劉司令一臉神秘兮兮的,一副地下黨接頭的模樣,悄聲的泄露了幾分天機,“修築延安到廣元的鐵路。我離開涪城鋼鐵廠後,就要去廣元,先將鐵路線修到甘南縣”。

  “甘南縣,那不是甘肅省的西南方麽,現在還是馬家軍的地盤,你將鐵路修到那裡幹嘛?”戴萊特也是臉色一呆,隨後才失聲問道,“亦誠,你可要慎重啊,劉湘與蔣委座,可是最反感這樣亂來的”。

  你妹,劉鄖早就看這廝不順眼了,他一直懷疑他的身邊有細作,沒想到竟是相貌堂堂的老戴同志,真是知面不知心啊,於是渾作不知的問道,“那個,鄧錫侯將軍,好象就率部佔據在那裡,劉湘與蔣校長能有什麽意見?”

  “鄧錫侯?佔據?這是個什麽情況?”,戴萊特與張斯理大眼瞪小眼,半天沒回過神來,最後才反應過來,隨之才恍然大悟,有些苦笑的說,“長官,你就別拿我們開心了,你說的是,與廣元相鄰近的隴南縣吧?”

  “隴南縣”。劉鄖也是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摸出一疊電報,仔細的看了看,鄧錫侯部所佔據的,還真在隴南縣一帶,要修的鐵路,還正是從廣元修到隴南縣,不就在甘肅的南部麽,為什麽不是甘南縣呢。

  對於劉三爺的幽怨與憤懟,戴萊特三人也無法解答,隻好一個勁的喝酒,劉長官自己鬧了個大烏龍,他們這些當部下的,怎麽說就怎麽錯,還是悶聲喝酒為上策,最好長官得了失憶症,將他們都忘了才好。

  然而,一般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劉鄖長官很快就醒悟了,第一個找的正是戴萊特。將老戴嚇得渾身一抖,還好,劉長官不是討舊帳,而是想給他安排一頂官帽兒,這廝很堅定的說道,“長官的事務繁雜,如果信得過卑職,就將涪城鋼鐵廠和兵工廠,一並交與我負責吧,卑職絕對不負長官的栽培”。

  這就是個好同志,劉鄖也大為欣賞,無論戴萊特是不是臥底的奸細,只要不是日本人的奸細,一切都好說,若是老蔣的人也正好省事,委座不是在布局西南大後方麽,那麽“軍隊、軍工、糧食”就是重中之重。

  不妨換位揣測老蔣的心思,委座早就想將手伸進涪城鋼鐵廠了,只是不希望引起劉湘與川軍的猜忌,才不得不讓劉鄖來當這個廠長,當然他若自己忙不過來,推薦戴萊特擔任是最好的選擇之一,這廝畢竟也隸屬南京兵工署。

  好在劉三爺的眼界也寬了,又豈會看上涪城鋼鐵廠,百萬噸級以上的鋼鐵廠才是他的目標,沒錯,正是川滇交界的攀枝花,現在還是一片人煙稀少的丘陵,等鐵路一旦修通了,超級大鋼鐵廠,就不再是夢了。

  劉鄖正打算散會時,突然想起了涪城鋼鐵廠,所煉出的“鋼”不盡是雜鐵麽,戴萊特這麽想當廠長,究竟圖什麽呢?老戴才訕笑的解釋道,是因為他們三人沒盡力所致,因為礦石不同,煉鋼的手法也要略做調整而已。

  你妹,劉司令頓時在肚子裡罵開了,真是三個人渣,為了個人的私利,竟然挖“三民主義”牆角,什麽玩意,真是羞與為伍,然而劉三爺在表面上,還不得不稱讚這三人是好同志,自己能當涪鋼廠長全仗他們了。

  劉鄖現在也成精了,一邊好聽的屁話不斷,一邊不動聲色的暗中觀察這三人,張斯理似有些自慚形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戴萊特倒無所謂的微笑,反而還松了一口氣,只有李漢斯張著大嘴,呵呵傻笑不已。

  一杯杯老酒下肚後,老哥們皆大歡喜,可能真是酒喝多了,戴萊特拍著胸口保證,他將在半個月之內,將鐵水煉成鋼水,再花半個月時間,將現在日產30噸的產量,提高到60噸,三個月後達到100噸。

  劉三爺也是一陣呵呵傻笑,只在送三人離開時,才在老戴的耳邊提了一句,“前段時間,從重慶到涪城的十多個外鄉人,都是漢陽鋼鐵廠的高級技工吧”。此話將戴萊特嚇得臉色慘白,一時竟有些失魂落魄。

  劉三爺也只是敲打敲打而已,看到老戴的模樣,也就不再為難他了,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信任的微笑道,“放心,沒事了,你不要多想,我畢竟是天子門生,與漢陽兵工廠的關系也比較特殊”。

  戴萊特卻心中一凜,臉色不由一黯,本想與劉司令分說個明白,又看見張斯理和李漢斯在旁,於是換個方式表達,“劉長官,我想當這個廠長,是我個人的意思,我還利用老關系拉了些人來,還望你諒解才是”。

  劉鄖看了看老戴,有些欣喜的安撫,“我們彼此是兄弟,你想上進是好事。嗯,還能從漢陽拉人,這也是好事,我又豈會責怪於你,等鋼鐵廠出了成績,我親自向劉主席和蔣委座請功,現在就幫我管好涪鋼吧”。

  戴萊特有些哽咽,雙手一抱,像江湖義士一般,向劉司令行了一個拱手禮,之後也不再言語,隨著張斯理和李漢斯,搖搖晃晃的離去了。

  劉三爺回到招待所的房間後,半天睡不著覺,對於自己今晚的言行,再三的反思,自己真當這三人是兄弟麽?如果是的話,為什麽還要再三敲打,而李漢斯分明不想去延安,自己為了利益,非派他去不可。

  戴萊特是在背後搞小動作,他也或許真是漢陽兵工廠,又或南京派來的臥底,但這廝也是南京兵工署的掛名上校,無論於公於私,他都必須聽從南京的調遣,他畢竟是個外鄉人,根本無法像自己這樣進退自如。

  好吧,自己是過火了些,劉鄖在自責檢討的同時,也暗暗下定決心,今後絕不虧負於他們,只希望彼此的兄弟情義,能夠真正的走下去,只要他們今後不投日,一切都好辦,但凡功名利祿都可以商量。

  第二天在眾人的揮淚送別下,劉司令登上了私人飛機,直飛廣元而去,不過在臨走前,他再三叮囑戴萊特等人,先做好手中工作,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要張斯理和李漢斯盡快乘火車,赴廣元與他匯合。

  一個多個小時之後,私人飛機抵達了廣元的盤龍機場。令劉鄖詫異的是,鄧錫侯將軍早率眾人,在此等候他的到來,劉三爺邊下飛機,邊揣測鄧老此舉何意,況且他不是率部在隴南縣,當隴南駐軍司令麽。

  當劉鄖的雙腳一沾地,鄧錫侯等人就即刻圍了過來,劉三爺這時才發現了不對之處,甘肅馬家軍的少爺,馬繼芳竟然也在這裡,而且還低眉順眼的模樣,他旁邊赫然站著位大人物,看架勢與氣度,似乎還在鄧老之上。

  鄧錫侯是何等的精明的人,立馬幫劉鄖作介紹,指著馬繼芳旁邊的老將軍,微笑的說道,“亦誠,這位就是甘肅省主席,兼任國民革命軍第35師師長,馬鴻賓將軍,你若吃得虧的話,不妨叫聲馬叔叔吧”。

  好在劉三爺有自知之明,還知道自己是吃哪碗飯的,於是恭恭敬敬的向馬鴻賓拱手敬禮,“晚輩劉亦誠,見過馬叔叔,請你今後多加提攜”。

  馬鴻賓是馬家軍中的實際當家人之一,論地位,還在馬家第一猛將,騎一師師長馬步青之上,僅次於馬鴻逵與馬步芳兩人。論年齡,也有五十多歲,一個叔伯輩還是當得起來的,何況馬老親自來接機,一番情義也確實難得。

  馬鴻賓一點都不像西北騎兵出身,倒像個斯斯文文的教書先生,客客氣氣的,戴著一副眼鏡,說起話來未語先笑,“亦誠賢侄,老朽可就高攀了,你是有名的川西小霸王,與三國的孫策有一拚,真是獅兒難與爭鋒”。

  “呵呵,晚輩一直以‘今亮’自詡,沒想到竟成了小霸王,真是世事難料啊”,劉鄖也不怎麽拘束,就與鄧老和馬老一起,沒大沒小的打趣起來,讓馬鴻賓與鄧錫侯相視一笑,拉著某人就往下榻處走去。

  鄧錫侯將軍的興致似乎也很高,在路上還悄悄問劉鄖,“今亮,你不是見過白崇禧將軍麽?怎不與他好生說說,你倆究竟是誰當這個今亮啊?”

  劉三爺也不以為恥,看兩位老前輩似乎很有興趣,於是有些自嘲的解釋道,“什麽今亮,我就是個讀書讀迂腐的文人,頂多就能修修鐵路,搞點鋼鐵廠什麽的,至於東吳的孫策,蜀國的諸葛亮,根本就是一個笑談而已”。

  馬鴻賓是馬家騎兵出身,對於能打能殺的英雄,更是推崇不已,於是也悄聲問道,“賢侄,據說你與東瀛第一高手武尊有過交手,似乎還是平手,而且這廝至今還沒公然露面,大家猜測他的傷勢多半嚴重”。

  武尊至今還沒露面?劉鄖也是一愣,不過這廝被動力高達1600馬力,還是碳烯合金的機甲,一擊即打中,也確實嚴重,這些當然不會說出來,反而謙虛的說道,“當時正值召開綏靖大會,超級高手如雲”。

  “在涼亭之戰中,蔣公麾下自己就有四位超級高手,外加恰逢其會的高手,還有五六位之多,武尊又不是傻子,他若不趕快跑路的話,難道要等到華夏各地的高手趕到,對他合圍麽,平手之說不過托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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