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看見雲翔和東宇熱絡的談笑風生、談古論今、談經論道。他心裡就想,他用心十幾年相處的友情,竟不及東宇十幾次的把酒言歡。被兩人晾在一邊的他,只能俯首甘為孺子牛地當起服務生。
兩人酒後都是話癆。雲翔從第一次幫小魚抓老鼠,一直講到那床小魚為他定製的蠶絲被。東宇也不甘落後,從他教訓小魚練廣播體操,一直講到昨晚的床上情事,還揚言春節要帶小魚去泰國度假,並規劃大乾三天三夜。
小魚聽著他這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兩個男人,添油加醋的把他前半生總結了一遍後,心裡即幸福,又有些憋屈,總感覺自己像是他們手裡的樂子一樣。
東宇看小魚無聊的開始拿起手機看郵件,就對雲翔說:“哥,你知道小魚沒有節奏感,肢體還不協調吧?”
雲翔未聽過小魚唱歌,以前見小魚做操隻覺得“可愛”,“略有耳聞,未曾親見!”
東宇拍了小魚屁股一把,“小魚,去做個廣播體操,給我們助助興。”
小魚懶得理滿腦已被酒精麻痹的東宇。
誰知,雲翔跟著起哄道:“滿足一下我們的眼福,我來下音樂了。”
“妙哉!哥,咱們主要看小魚的跳躍運動,絕對一生難忘呀!”東宇可逮到一次有人幫他一起捉弄小魚的機會,就不依不饒起來。
小魚勸兩位“酒仙”說:“差不多了,再多傷身,早點回家吧!兩位都是達官顯貴,就不要玩這些低級趣味的東西了。”
東宇連忙說:“達官顯貴自然要學會與民同樂。既得懂附庸風雅,又得會逛青樓,這叫雅俗共賞。”
“你才是妓......”小魚忍無可忍,必將無需再忍,直接懟道:“高東宇,你講了這麽多破事,怎麽不講講你和李某人月黑風夜的好事。那次你是附庸,還是賞俗?你敢講,我就敢跳。”
喝得再多,這事可不能再提。就算小魚可以時過境遷,但是東宇一直耿耿於懷,心中有愧。
小魚看雲翔想幫忙,直接說道:“哥,你別讓我把你高考的事情講到你部隊裡去。我怕到時候你丟不起這人。”
陳年舊事,雲翔到不在意,多說大家當個笑話,幾天熱乎勁就過去了,也不算什麽汙點。雲翔只是想再串掇,怕是小魚會生真氣。又想著在部隊沒事就是最好的事,別逼急小魚,像他們一樣,把這事在部隊裡煽風點火起來。
雲翔默默地放出當年廣播體操的音樂,說:“東宇,我們還是聽著節奏,自己想小魚的以前樣子吧!”
小魚看見倆個人閉眼,還越笑越大聲,就想了一個辦法阻止那羞人的音樂。他撥了雲翔的電話,鈴聲阻止了音樂,“差不多可以了!”
雲翔掛斷,小魚就繼續打,直到兩人無心再捉弄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