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感受著香菱身上沁人心脾的氣息,欣賞著眼前樹蔭下廊柱前的三個鮮亮俊俏的女孩子,不禁驚歎一聲:“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啊。”
的確,看著牛黑麻子的金屋藏嬌,讓張逸在別有憂愁暗恨,憤慨好白菜都被豬頭拱了的時候,也充分享受到了一種偷+情類似的亢奮。
這些女人,人之妻,馬上就要落到自己手裡了,好激動,哈哈哈。
“大哥您說什麽?”香菱回頭,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警惕地問。
張逸嚇了一跳,就連下面的小帳篷都塌陷了,因為這句心裡話要是傳出去,自己的人品名聲堪憂啊。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改口,義憤填膺地說:“真是生氣,牛黑麻子那個壞蛋,在外面殺人放火,搶掠越貨,在家裡過得如此奢靡,多少民脂民膏民淚民血!”
“行了,大哥哥。”香菱拉長了聲音嗔怪地說,顯得格外親昵貼心,又轉向那三個女子:“果果,水晶,葡萄,你們看,這位不是東洋鬼子,是咱們中國人,還是好人,他願意帶咱們逃出去!”
“啊?真的?”三個女人一愣,面面相覷,隨即瘋狂地跑過來,圍攏了香菱,眼睛又盯著張逸。
香菱扯著張逸,給三個女孩子介紹:“他是遊擊隊的,新四軍遊擊隊,可厲害了,打死了牛黑麻子,割掉了他的臭腦袋,他願意帶咱們逃出去。”
接著,香菱又給張逸介紹,那一位姨太太,下巴非常尖銳,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果果,其余兩個丫鬟,分別是水晶和葡萄。
名字真土得掉渣,跟本人的容貌想比,真是喪心病狂啊。
張逸都有點兒感謝牛文采這個大黑麻子了,辛勤得小蜜蜂一樣,從哪裡淘換到這麽多水靈靈的妹子。
“的確,香菱的話不錯,牛大麻子已經死了,他的匪兵元氣大傷,我們可以走了。”張逸說。
“多謝,多謝大哥!”果果,水晶,葡萄,三個女孩一起跪在地上,磕頭感謝張逸的再造之恩。
張逸看著這麽些水靈的妹子跪著磕頭作揖,那負罪感滿滿的,王八之氣大發,趕緊攙扶:“快起來。”
三個女孩子都起來了,激動得滿臉通紅,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哦,張逸趕緊從失神中蘇醒過來,避免失身了!
“你們快點兒回房間整理些東西,比如替換的衣裳啦,細軟啦,大洋和鈔票啦等等。我們馬上就走。”張逸說。
“嗯嗯。”四個女孩子激動得蹦跳起來,又不敢呼喊,雙手握拳,朝著房間裡跑過去。
張逸朝外面走去,因為,他似乎聽到有什麽細微的聲音。
果然,剛通過甬道進入中間院子,就被一支步槍的槍口頂住了胸膛:“站住。”
他看到一個猙獰的,扭曲的,仇恨的男人的臉,是一個看守內宅的家丁,牙齒咬得咯咯響。
張逸皺緊眉頭:“喂,怎麽了?你能這樣對著皇軍?八嘎!”
“魂淡,你什麽他媽滴皇軍?老子都聽見了,你是個假皇軍,你還害死了牛司令!”家丁的槍口,完全頂住張逸,仇恨地狠狠往前推著。
“嗯?你地,胡說八道地乾活兒!你在誣陷皇軍嗎?”張逸當然不能承認了,只是,他奇怪,這個逗比怎麽知道自己的秘密?他們不是被自己趕到前院站崗了嗎?
“魂淡,你現在還裝,告訴你,老子剛才跳牆從左邊偷聽,本想聽房,誰知道聽到你的大秘密了,
你居然新四軍遊擊隊的!我呸!”家丁咬牙切齒。 張逸明白了,這正是他預測的結果。
“哦,原來如此,既然你知道牛大麻子完蛋了,還不趕緊滾蛋呀?去吧,搶幾塊大洋回家吧。”張逸立刻策反。
熟料,那個貨冷笑一聲,再一次頂了一下張逸:“轉過身去,舉起手來,麻痹的,還想唆使老子背叛牛司令?我呸,老子是牛司令的親外甥!”
張逸轉身了,不轉身怎滴?肉體凡胎跟鋼槍炸藥子彈pk呀?
不過,轉身的時候,張逸已經出擊了!
他開始是緩慢的,舉起了雙手,可是,稍微偏轉,突然加速,將家丁的槍口給滑開了!
不等家丁將槍口再次對準他,他已經反手抄住了槍杆。
家丁急了,往後揪,卻感到,槍杆子好像被灌了鉛一樣,絲毫拽不動,情急之下,扣動扳機,嘭!
一聲巨響,子彈打出去了,老套筒的槍口爆發出一團濃烈的硝煙。
張逸冷笑一聲,雙手狠狠一帶,將步槍連同家丁都扯過來了,順便,左肘尖銳地頂了狗家丁一下,卡擦,那家夥的肋骨處傳來一片折斷碎裂的聲音。
家丁吃痛,瞬間丟開槍,雙手抱住胸膛, 癱坐在地上。
張逸調轉槍口,對準了家丁:“小子,你還牛嗎?”
“你,你,王八羔子,你開槍打老子!有種的開槍。”家丁不僅沒有懼怕,反而很瘋狂地翻著大白眼兒吼。
張逸蹲下來,欣賞著他被疼痛扭曲了的嘴臉:“兄弟,你說我為啥不敢開槍?”
“因為,我的另一個兄弟已經跑去報信了!一會兒我舅舅和舅媽回來,你就死定了!”家丁說。
“舅舅?哦,大外甥,你舅舅已經被我殺了。”張逸伸出手來,在家丁冒著油水,肥嘟嘟的嘴臉上拍了拍。
這家夥的嘴臉挺難看的,不過,張逸把這個想象成了香菱的臀部,這才有興趣拍的。
“你騙人,我舅舅是遠近聞名的神槍手,形意拳高手,刀槍不入,就算有十個你,也到不了我舅舅跟前!”家丁不屈不撓。
“麻痹,你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外甥!”張逸站起來,朝著甬道走去。
等走到通道口,突然回身,瞄也不瞄,直接開槍射擊。
嗵!一顆子彈轟在家丁的腦袋上,將他轟飛了。
本來,張逸還猶豫殺不殺這忠心耿耿的好外甥呢,可是,聽到他從腰間掏手槍的聲音,不再憐憫了。
既然另一個家丁跑去報信了,張逸就不管了,回到後院,此時,香菱,果果,水晶,葡萄,都抱著一堆衣裳跑出來,臉色煞白:“怎麽了?誰又打槍?牛大麻子回來了?還是牛太太回來了?”
張逸揮揮手,“沒有哪個王八羔子敢來,是我這個老司機回來了。你們趕緊裝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