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剛亮不久,陳虎就在自身強大的精力作用下蘇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捏了捏手,感受到那特殊的手感,便徹底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無視張倩的低吟,從床上坐了起來。
呆坐片刻,起身下地,前往衛生間,用香皂就水清洗起了身體,也不擦——畢竟那是別人的毛巾,所以直接身軀一震,用暗勁崩掉身上的水液,由風自然吹乾,這才重新回到屋裡,找到丟在地上的內外衣褲穿回身上,慢步走向了廚房。
雖然隻當這次是一次普通的豔遇,沒準備負責,也不打算深入下去,但到底是把人家給睡了,就這麽沒有任何表示的離開也太顯得他‘冷酷無情’了,因此陳虎決定,先好好表現一下,再行離開。
所以下一刻,廚房內的灶火燃起起,從中有節奏的傳出來了一陣哆哆哆的切菜聲。
米香撲鼻,一種獨屬於粥的味道在屋中彌漫開來。
“恩~”
張倩被粥的香味給勾`搭醒了,本能的反轉身軀,用手去碰床鋪……
“走了麽……”張倩醒神,看著已經沒有余溫,且在不見對方衣物的私有臥室,眼神又些無奈的低聲嘀咕道。
“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想罷,張倩從床上爬了起來,就那麽光著身子朝外屋走去。
她到要看看,是什麽東西的味道這麽勾人。
“粥?”
張倩看著桌上擺放的,依舊冒著騰騰熱氣的蔬菜瘦肉粥驚訝道。然後環勢一圈,發現確實不見了陳虎的身影后也不客氣,拿起杓子舀起一杓瘦肉粥放入了口中。
“呼,呼,好燙。”
粥本來就不是什麽易散熱的美食,自然會顯得非常燙嘴。
“算了,還是等洗完澡之後再吃吧。”
張倩無奈,放下杓子走向了衛生間。
“那個家夥,真是一頭蠻牛。”
看著身上幾處隱隱現青的肌膚,正用水清洗著自身的張倩不由得埋怨道。
……
“陳先生,這是我的改動圖,您看一下,看看有哪裡還需要我改動的嗎?”
另一邊,陳虎買下的別墅處,設計師拿著自己製作的工程效果圖向陳虎詢問道。
“不錯,挺好的,多長時間能完工?”陳虎接過效果圖似模似樣的看了會,感覺確實沒什麽問題後,遞還給設計師問道。
“三天,最多三天就能搞定。”設計師回道。
盡管這次的業務很小,只是單層空間的改造,而且還是在原有設計主題框價之內的情況下,並非設計師所期望的那樣全套總設計,但本著蚊子腿也是肉的想法,設計師還是很願意完成這比業務的。
畢竟那也是錢,不賺白不賺。
“那就簽合同吧,不過我會親自把控質量,如果到時候不過關,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陳虎道。
“不會的,陳先生,我們某某裝修手下的工程隊都是長年乾這行的老工人,大熟手,質量肯定沒有問題,這點我可以向您保證。”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隨後陳虎和設計師返回某某裝修的總部,在那裡簽訂了房屋改裝協議。然後裝修工人進場,開始對別墅的二層,主要是廚房及部分客廳和房間的布局部分進行改造,用以適應未來別墅變成私人廚館時,招待客人之用。
而後陳虎本人也不閑著,問明工商管理局、衛生局、衛生檢疫局等處的位置所在,便按照由易到難的方式,
處理起了開店前的另一項必要條件——經營許可證、衛生許可正、個人健康證等東西的辦理。 過程麻煩到是不太麻煩,基本都能一體辦理,但卻麻煩,這檢查那蓋章,不跑個三天半月基本不可能全跑下來,所以為了節省時間,陳虎依舊走中介程序,找個中介公司委托辦理經營許可證、法人注冊等事物,本人則直接跑醫院進行體檢開票,辦理健康證和衛生許可證。
如此一來,陳虎自是忘了張倩這一回事,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業務當中。
同樣的,張倩也不知是出於什麽樣的考慮,這兩天同樣沒有打電話來聯系陳虎,就好似那一夜發生的事情真是夢一樣,過了便了無痕跡,沒有在對方的心理留下任何印象。
陳虎沒想太多,轉而又把心思放到另外一件事情上——了解周圍環境,順便確定菜市場和各類大型超市的所在,為之後開店選材做好準備。
只是沒成想,這不逛不知道,一逛嚇一跳,陳虎別墅所在的淮南中路到南昌路這一段區域居然是魔都市內有名的夜店消費區,才走出不到百米的范圍,就看到兩家夜店的招牌。並且其中還有一家是魔都拍名前十的著名夜店,每到傍晚時分,就會有大量的年輕男女、白領、外國人前來光顧,在這裡放松消費。
當然,也有可能是另有目的就是了。
這不, 才六點多點,就已經開始有各種打扮前衛,一看就不像是正經姑娘的女人趕到這裡,彼此說笑著鑽進某一個夜店當中。
看得陳虎內心微跳,猶豫著是否也進去湊湊熱鬧。
畢竟酒吧是酒吧,夜店是夜店,兩者的情況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想到這裡,陳虎心思一定,腳步一轉,徑直跟著兩名染著頭髮、打著耳釘、穿得清涼又性感,只是模樣貌似有些過去普通的女子走進了這家名為‘七樓’的夜場。
一進內部,昏暗的斑斕射線光就打了過來,讓原本還與些平穩的心瞬間進入另一個頻率。
雖然不快,但絕說不上慢的舞曲在空間內回響,供池中此時並不多的男女在那裡盡情的舞動身體。
陳虎有些心動,慢步走到了吧台前,隨便朝酒保要了一瓶小啤。
“喝啤酒哪夠勁啊,酒保,來杯深水炸彈。”就在這時,一個剪著小子式的短法,打著耳盯,穿著更為清涼,身上只有一件淺黃色小背心配著黑色女式小衣,外加一件應該是品牌的牛仔短褲的年輕女性就一屁股坐到陳虎旁邊,頗為自來熟衝酒保叫道。
酒保沒有應聲,只是抬頭看了眼陳虎。
“我們好象不認識吧。”陳虎愕然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女子,詫異道。
模樣到是不錯,很青春,也挺養眼,如果不打扮的這麽‘潮’的話……
“之前我們是不認識,現在我們不就認識了嗎。”見酒保沒上酒,女子無趣的轉過身,看向陳虎滿是隨意的再次說道。
“我叫陳萌,你呐,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