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應破軍還有些醉酒的症狀,一直在搖搖晃晃,但他整個人精氣神又重新恢復了最佳的狀態。
“築基期,應破軍突破到築基期啦”武之國帶隊老師激動地臉色通紅。
“嗷嗷嗷,應老大牛掰,築基期對練氣期,提前鎖定勝局”光著膀子的武之國考生興奮不已。
“咚咚踏”、“咚咚踏”……
武之國的考生們拍著椅子,跺著腳步,狂呼呐喊:“武之國必勝,應破軍必勝!”
“築基,築基,有你無敵”,“我是築基期,誰敢跟我比”……
一次次的呼喊,一聲比一聲高,幾乎要震塌整個室內道術場一樣。
光頭小子應破軍真厲害,竟然直接在練氣對決時突破到築基期,這下,祈一鳴和他的差距瞬間就拉大了。
“築基期”、“築基期”……,武之國考生們的呼喊還在繼續,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
雨之國觀戰區,哈哥悠悠地醒來,有些迷迷瞪瞪的:“什麽築基期,我還是個植物呢?”
“咦?”哈哥瞬間驚醒,有些迷茫地自言自語:“什麽植物,我怎麽什麽也想不起來了?好像隻記得那個幻之國殷果倒下,然後,嗯,盼盼就算是贏了吧。”
“哈哈,你醒了”張盼盼欣喜異常,把哈哥緊緊地摟在懷裡,開心地說道:“咱們能去水之國了,咱們能去水之國了。”
“哦”,哈哥終於放下了心頭的大石頭,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但想來能去水之國就不算太壞吧。
不過,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夢裡有很多東西,可是,一醒來就什麽都沒有了,真奇怪。
……
此時的演練區,祈一鳴和應破軍的對戰形勢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應破軍還是一副迷醉的狀態,但口齒還算清楚:“祈兄弟啊,你能用那扇子扇出多少道術,我現在就能使出更多的道術。”
“是嗎?那就試試看吧”祈一鳴反手一扇,又是一股颶風狂飆而來,周圍沙礫也被卷了起來。
應破軍還處於醉酒狀態,所以身體並不完全受自我控制,但他做一些粗大的動作還是沒問題的。
“嘭”,應破軍一腳重重地踏在地面上,無數亂石飛濺,瞬間就形成了一個從內到外的衝擊波,把狂飆而來的颶風頂偏了出去。
“嘩”,颶風一走,眾人看著應破軍腳下的深坑,都為他的巨力而驚歎。
看來剛才應破軍和祈一鳴的近戰中,應破軍根本就沒有盡全力,否則現在祈一鳴就已經撲街了。
祈一鳴徹底惶恐了,他雙手拿著靈扇,拚命地注入大量的靈氣,然後扇出去。
颶風呼呼地刮來,應破軍又把另一隻腳也踏入深坑,然後任憑颶風從他身邊刮過,卻根本帶不走他。
“爽!”應破軍狂吼一聲,狂風吹動,渾身都涼颼颼的,特別提神醒腦。
接二連三的颶風襲來,祈一鳴已經沒有靈氣了,但應破軍身上卻只不過是增加一些細微的傷口而已。
……
“呼呼”,祈一鳴背靠在木製圍欄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應破軍把腳從深坑裡拔出來,然後搖搖晃晃地走向了祈一鳴。
“唉”祈一鳴感受了一下體內空空的靈氣,有些無可奈何,現在他是靈扇在手,也沒法使用了。
“呃~”應破軍邊打著酒嗝邊往前走,一副馬上倒地的樣子。
看著一身酒氣,
神志不清的應破軍,祈一鳴有些嫌棄,張嘴就是一股酒味,太惡心了。 “考官大人”祈一鳴實在是受不了了,既然沒了靈氣,索性大聲地喊出來:“比賽可以結束了嗎?”
“可以吧”主考官邵子博回答地有些無奈,宣布比賽結束的話,精英學院真的要收這個光頭醉鬼嗎?
邵子博的臉色陰晴不定,心思百轉千回,拿不定主意。
“嗯?”白發老人田清臣有些奇怪,第三場對決的結果很明顯,可是,為什麽邵子博還要猶豫呢。
武之國應破軍能在醉酒狀態下,閉著眼睛在體術上擊敗祈一鳴,而且在面對靈器壓製的時候,直接當場突破築基期,實現完美的反轉,可謂是難得一見的修煉天才啊。
“吭吭”,邵子博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想了又想,最終宣布道:“第三組練氣對戰,武之國應破軍獲得優勝。”
“好!!!”,武之國觀戰區爆發出高漲的歡呼聲。
雨之國觀戰區的祈文偉一臉黯然, 沒想到自己送了厚禮,還提前做出了對策,在最後自己兒子還是輸了。
……
“但是”邵子博一個轉折,瞬間把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啊?”評委區的考官們也是有些錯愕,,還有什麽但是啊?
演練區內,一直迷瞪著眼睛的應破軍也徹底睜開了眼睛,他在這種狀態下,已經極力做到了最好,還有什麽問題嗎?
祈一鳴也有些茫然,他就差主動認輸了,這難道還有轉機嗎?
大部分觀眾腦門上都寫著疑惑二字,完全搞不懂主考官邵子博想要幹什麽。
在眾目睽睽之下,邵子博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冷聲道:“精英學院是貴族的聚集地,我們不會接受一個剃著光頭的醉鬼,所以,進入水之國進修的是雨之國祈一鳴。”
“主考官大人”武之國帶隊老師把身子探出圍欄,極力地爭辯道:“應破軍的頭髮可以長,他這次喝酒是意外,他以前也不怎麽喝酒的。”
“哼”邵子博直接指著應破軍,冷漠地說道:“不要給我說那麽多,我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光頭,一個醉鬼!”
道術場內一片死寂,誰也沒想到,僅僅是因為光頭和喝酒,應破軍就喪失了去精英學院進修的機會。
“咳咳”田清臣輕輕地咳嗽兩聲,打破道術場的死寂,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據我所知,精英學院的醉鬼很多,光頭也不罕見嘛,把這個當借口,實在有點……”
“那是因為他們是貴族”邵子博理所當然地回答:“而,這小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