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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殘陽之東山再起》第二章 劇情轉 劉永義0夫所指
    29日,刺殺事件上了大小報紙頭條,有人稱讚“臨危不懼,大將風范”,有人稱讚劉永義“以身為盾,勇救主席”,也有人大罵共產黨“卑鄙無恥,暗箭傷人”。

  很多頭頭腦腦來到醫院慰問劉永義,他們握著劉永義的手,說了很多很多誇獎的話,聽得劉永義得意極了。

  大人物帶來了很多花草、水果,劉永義的病房一時花團綿簇,果香四溢。

  大報小報的記者跑來采訪劉永義,他們拿著相機,對著頭纏繃帶腿裹石膏的劉永義連連按著快門,拍了很多很多照片。

  其實,劉永義的傷並不重,一顆子彈擦過頭皮,讓劉永義的腦袋縫了六針;另一顆子彈打進大腿嵌進骨頭,讓醫生花費一個小時將子彈取出來。

  “你的傷不是很重,一個星期絕對能好。”做完手術後,醫生說道。

  劉永義對這個評價很不滿意,要求醫生把傷情說重一些,這對自己很重要。

  “那好,那就說重一些,子彈打進大腿,把骨頭穿了一個洞,至少一個月才能好。”醫生說道。

  “還是太輕,你這樣說:子彈打中了骨頭,把骨頭打折了,必須上石膏,至少兩個月才能好。”

  “好,那就骨折,那就兩個月,那就給你打上石膏。”醫生很通情達理。

  劉永義的得意僅僅持續了一天,30日,一些報紙爆出:女刺客的刺殺目標根本不是,而是劉永義,女刺客是為報殺父之仇而毅然刺殺劉永義的。

  “殺父之仇?”拿著報紙的劉永義開始努力回憶,終於,他回憶起來了:女刺客是陳金寶的女兒。

  “怪不得眼熟,見過的呀。”劉永義自言自語。

  第三天,也就是12月1日,輿情開始反轉,一些報紙開始同情年輕漂亮的陳麗娟,攻擊劉永義。

  繼續有記者采訪劉永義,不過不問刺殺了,而是問陳金寶,劉永義介紹了陳金寶的死亡,不過把責任全部推到關秋紅身上,他聲稱:自己當時是堅決反對殺陳金寶的。

  劉永義的辯解激怒了很多人,2日,南昌大小報紙幾乎清一色斥責劉永義“助紂為虐,百般狡辯,毫無悔意”。

  南昌的婦女界出來了,首先去醫院慰問陳麗娟,陪著陳麗娟流了很多很多眼淚,然後召開記者招待會,強烈呼籲政府嚴懲凶手,還弱女子一個公道。

  南昌中學的學生更加激進,他們組成隊伍來到醫院門口,拉起橫幅,喊起口號:“嚴懲殺人凶手,不能讓殺人凶手逍遙法外,劉凶手你自殺吧。”

  學生想衝進醫院,與門口的保安發生了衝突。

  劉永義的病房在二樓,聽到下面的吵鬧,他推開窗戶,探頭往下看。

  “那個就是劉永義!那個就是殺人犯!”一個學生發現了他,伸手指著他大叫。

  學生撿起地下的石頭朝劉永義打去。

  幾塊石頭擊中了窗戶打碎了玻璃,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擦著劉永義的頭皮飛過,擊中了桌上的曖水瓶,曖水瓶當即破碎,滾燙的開水流了滿桌。。

  劉永義慌忙把頭縮了回去。

  看到劉永義後,學生們的情緒更加激動,他們推倒了保安,向著大樓奔跑過來。

  劉永義再次探出腦袋,看到學生衝過來,他慌忙下樓逃跑,拖著石膏腿一瘸一拐,剛到樓下就與一個學生遭遇了。

  “看你往哪跑!”學生一邊喊一邊向劉永義衝來。

  劉永義可不是善茬,

看到衝來的學生掄拳就打,雖然拖著石膏腿,雙手卻很靈活,一拳就把學生打倒在地。  更多學生衝了進來,劉永義急中生智,拿出錢袋子把銀元四處撒。

  “有錢了,有錢了,地下有錢了,來撿錢呀,來撿錢呀。”劉永義一邊撒錢一邊大叫。

  很多人打開房門出來撿錢,你擠我我撞你,追趕的學生被撿錢的人擋住了,趁著這個機會,劉永義打開窗子爬出大樓,走後門溜之大吉。

  逃出醫院後,劉永義找了一個小診所拆掉石膏,然後返回侍從室向錢大鈞報到:雖然傷情沒有全愈,但已不影響工作。

  攻擊沒有因為劉永義的逃跑而平息,更多人加入了對劉永義的攻擊:有記者找到了賴世仁的女兒,把賴世仁女兒的哭訴寫到了報紙上,又有記者找到了魏暢茂,把主教大人被綁的經過寫得淒慘無比。

  4日,大人物也出來指責劉永義,其中包括陳濟棠,何鍵,二人在劉永義那裡吃了很大的虧,恨意猶在。

  民憤沸騰到這個地步,不能不管了,他開始權衡:槍斃劉永義會讓紅軍方面的動搖分子寒心,對即將進行的剿共不利;放過劉永義會得罪陳濟棠何鍵,還有一大批鄉紳,同樣對剿共不利。

  怎麽辦呢?

  權衡了很久,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讓劉永義離開南昌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叫來錢大鈞,對他囑咐了一通。

  錢大鈞來找劉永義,滿臉都是笑容,他告訴劉永義:蔣主席對劉永義很關心,得知劉永義從軍後整整三年沒回家,特意批了長假讓劉永義回家看看父母。

  “僅僅是關心你,沒別的意思,探親之後還要回來的,回來參加剿共,即將進行的剿共不能沒有你。”

  劉永義當然明白長假的意思,當即表示馬上離開,回山西老家,在老家呆很長很長時間。

  “這就好,這就好,不過不要多心,就是讓你看看父母,跟現在的輿論沒一點關系,你還是侍從室的人,你的表現很好,我們對你的表現非常滿意,再說一遍,你還要回來的,過段時間我們會通知你。對了,臨走前在報紙發一個聲明,對過去的犯罪表示懺悔,越懇切越好。”

  劉永義於是寫了一份五千多字的長文,對過去的罪行表示深深懺悔,甚至聲稱要去五台山出家、贖罪,文章首先交給趙成傑審查,然後發表在《江西日報》上。

  劉永義隨後去找李環山,報告了長假的事情。

  “離開?那我們怎麽辦?我可不會指揮,我們可打不過。”李環山非常驚恐。

  “隻是暫時的,先避避風頭,過段時間事態平息了,自然會回來,繼續指揮第一大隊。”

  “說好了,打仗前一定回來,弟兄們指著你保命呢。”

  “一定,一定回來,對了李大哥,繼續招人,隻要身強力壯統統招進來,人越多越好,別管什麽編制不編制,隻要我們打了勝仗,他們會認帳的,對了,你們要練好碉堡,你去行營找一個人,金有志,他很會修碉堡,我們把他請來,讓他教我們修碉堡。”

  金有志還在南昌行營乾著,不過不受重視了,因為已經決定了此次圍剿要長驅直入,不采用碉堡鏈了,劉永義和李環山的到來讓他喜出望外,一口答應去警察總隊教授碉堡。

  從金有志那裡出來後,劉永義去了匯豐銀行,一年多前打牛大富繳獲了很多珍寶,這些珍寶全部保存在南昌的匯豐銀行,劉永義去那裡取出珍寶,找了幾個珠寶商賣掉,到手二萬來塊。

  劉永義跟著去26路軍南昌留守處,拿到自己過去那個連的花名冊,他對著花名冊分錢,把分到的錢給各人父母寄去,他很大度,參加紅軍的都寄,李得田那份也寄了。

  孫連仲來了南昌,聽說劉永義到了留守處,他派人通知劉永義:晚上在酒樓設宴,請劉永義務必出席。

  晚上,劉永義出席了孫連仲設的酒宴,26路軍很多沒走的大頭目也出席了。

  大家首先感謝劉永義的救命之恩,聲稱日後重重報答,然後問起老部隊的情況,劉永義一一回答。

  孫連仲還夢想把部隊拉回來,他問劉永義:趁著的第四次圍剿,能不能把五軍團拉回來?

  “這個……很難,一個班一個排有可能,再多不可能,共產黨的政治教育非常厲害,士兵的心都變了,基本向了他們,不再聽我們的了。”

  劉永義的回答讓大家非常失望,孫連仲尤其失望:26路軍現在很困難,不能把五軍團拉回來,很可能要解散。

  “我跟他們可是很多年的交情,同生共死的交情,敵不過共產黨的政治宣傳?”有人還不死心。

  “確實敵不過,共產黨對士兵說:紅軍是為窮人打天下的,打下天下後,士兵的父母、兄弟都能過上好日子,都能分到土地,不再受地主欺負,想想看,聽了這些話,士兵還向著隹?”

  大家一時沉默了。

  “別說紅軍了,大家繼續喝酒吧,把煩惱全部忘掉。”沉默了一陣,一個人建議道。

  “好,喝酒,管他娘的白匪。”

  大家心情沉重地繼續喝酒,個個喝得爛醉如泥,由衛兵扶著回去。

  6日清晨,劉永義換上便裝,身上裹了大衣,臉上蒙了口罩,頭上戴了禮帽,特別把帽沿壓得低低的,手裡提著皮箱,一個人悄悄上了開往山東的列車。

  樂安、宜黃戰役後,26路軍雖然損失很大,但還剩下一萬五千多,的調查組才是災星,調查組進駐之後,26路軍的官兵大批逃亡,轉眼之間部隊只剩了三千。

  看到孫連仲只剩了三千人,著手取消番號,26路軍下面隻給了一個27師的番號,其它番號統統撤銷,孫連仲轉眼之間成了師長。

  孫連仲原本還做著“拉回五軍團重新壯大26路軍”的大夢,聽了劉永義的話後心灰意冷,和手下商量之後,決定把師長職位讓給池鋒城,自己解甲歸田,回老家種地。

  孫連仲給上了一份辭職書。

  過了兩天,派了人來,要孫連仲去行營一趟。

  非常出乎孫連仲的意料,對孫連仲非常客氣,拿出孫連仲的辭職書,當面撕成了碎片。

  “調查組的事我不知道,番號的事我也不知道,都是他們背著我乾的,我罵了他們,調查組馬上撤走,番號馬上恢復,你還是三個師,一個師都不少,剿共馬上要開始了,你好好整頓部隊,準備參加即將發起的剿共。”拍著孫連仲的肩膀。

  從那裡出來,孫連仲好像做夢一般:這是怎麽了,怎麽可能有這麽大餡餅砸頭上,祖上積了大德?

  陳誠在門外攔住了孫連仲,笑容多得小臉都堆不下了,他請孫連仲去吃飯,吃山珍海味,百年好酒。

  幾杯“百年老酒”下肚之後,孫連仲終於知道為什麽對自己這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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