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劍閣.昆侖武院最高領袖.四大院尊.武院尊.人稱萬劍刀絕的南院尊屬地. 同時也是昆侖.這個擁有界中界的華夏最高神秘領地唯一的時刻表.
恩.沒錯.就是讓所有人知道在這個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白天黑夜世界裡.現在究竟是什麽時間的東西.
因為在最初的設計中.昆侖的外環帶被均勻的分割成了十二塊各司其職.每一塊都有著對應的時辰.十二塊.剛好十二個時辰.
而劍閣從昆侖誕生的那一刻起.就緩慢勻速的.如同月亮環繞地球一般.環繞著昆侖的主體.一圈下來.剛好十二個時辰.
所以說.在昆侖上想知道究竟是哪個時辰.只要看劍閣在十二個區域中哪一個旁邊就可以了
似乎跑題了..
重歸正題.因為某個貴為昆侖四大院尊之一還非常不負責任的家夥.在某天傳出叛出昆侖的消息後.劍閣.這個昆侖武修中的聖地.就被徹底的關閉了起來.
以自己的名義打開劍閣之門.成為了昆侖武院所有人最高的信仰.已經成為一種狂熱的執念.因為在很久以前某人這樣說過.
"能打開這扇門的.就有資格繼承我的位置...我看好你們哦.."
排除掉後半句完全是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來的話.這句話幾乎成為了所有武修追逐的目標..
"那麽.母親大人.你在這裡究竟設了什麽玄機呢."
空蕩蕩的道場.佔據了劍閣之中絕大部分的空間.四周的鏤空的半透明牆壁之間的柱子上懸掛著各式各樣的兵器.
主人公和她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孩子面對著盤膝坐在一面巨大的"劍"字下.熏香.沏茶.悠哉悠哉的浪費寶貴的生命.
"還有呐.母親大人.為什麽這幅字畫.孩兒如此眼熟呢.."
重新給自己沏了一杯香茗的主人公一副懶散的樣子說道.
"哪有什麽玄機啊.只要不從那扇門那進來就可以了..雖說我在這裡是武尊.但事實上我的武學修養頂多算是中流.也許更接近末流吧.."
說道這裡的時候.抬起頭稍微注意了一下全心全意注視著自己母親的箏兒.微笑道
"至於這幅字啊.可是某個劍法與書法很精通的高人前輩臨摹的哦..."
"哈.母親大人.能被你說成前輩的家夥.孩兒真的很有興趣.."
"那個家夥啊..哈哈.."
也許是想到了某個讓人在意的家夥.昆侖劍閣原本的主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但是很迅速的.不知為什麽變成一種傷感和哀怨.
"算了.那個家夥.不過是個武癡.書癡.劍癡而已....."
看著自己那無法無天的母親大人竟然顯示出如此哀怨的神情.連箏兒都停頓了一下.
"沒事.不用在意..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箏兒..反正你的母親大人.也不是第一次被甩了.."
"沒想到母親大人..也會..."
放下手中的茶杯.箏兒遮掩了一下想要笑出的面頰.促狹的說道.
"也會什麽啊.."
"不.沒什麽.恕孩兒唐突了"
凝視了一會不知道想到哪裡去的箏兒.某人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完全沒有意義.畢竟.失去就失去了.挽回什麽的.沒有什麽意義.
古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一切結果都是自找的.
"我竟然會想到什麽古話.算了算了.原來觸景生情還是無法避免的嘛.我以為.我已經足夠獨善其身了.對了.箏兒.你猜出來我為什麽讓你那樣去做了麽.."
"那樣??"
突然轉移的話題讓始皇帝略微的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回答道.
"母親大人的意思.孩兒怎麽敢妄自揣測呢.孩兒之只需要服從母親大人的意志就可以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拂過面前的茶具.沒有一絲聲響的撤下了所有的東西.身形斜倚到了憑空出現的一張躺椅上慢悠悠的問道.
"孩兒..."
停頓了一下.說不想知道是不可能的.箏兒這時候才發現.似乎又回到了.曾經.成為自己母親統治天下的傀儡時候的感覺.
雖然不一樣.但是...
"孩兒.自然會有孩兒自己的辦法.."
也許這句回答僅僅是倔強吧.但是始皇帝陛下說到做到.徑自的站起身來.旁若無人的拿出一把戒尺樣短劍.憑空揮舞起來.伴隨著箏兒嬌小的身姿看似劍舞的動作.一個個精致的青
銅器皿一個一個浮現在了身體周圍.
"這個.原來在你手裡...."
很顯然某人認識這些東西.並且對這些東西竟然出現在箏兒的手中感到非常意外.不過轉念一想.似乎這種東西被作為始皇帝的箏兒獲得才是理所當然的東西.
"當然哦.這個東西.可是孩兒很滿意的收藏.."
"可是九鼎不是毀了嘛.."
呈現在眼前的九個大小依此排列的青銅器.就是傳說中.在秦始皇統一天下之前.代表著最高王權的九鼎.
原本以為.這個在春秋戰國時期被無數諸侯追捧的東西早已損毀.看來沒有親眼見到的事情.還是不可盡信.
"毀掉的不過是九鼎的容器罷了.真正的九鼎早已被我煉化入隻屬於我的世界之中.."
"嘖.我還以為壺中仙.."
"母親大人.可以不要提及那個名字嗎?"
意外的.對於自己母親大人說的那個名字非常敏感..
"啊..沒事.不過箏兒.你拿出這些做什麽呢.."
"當然.."
九鼎在箏兒的身體周圍環繞出一道道玄妙的軌跡.
"是以孩兒自己的方式.來獲得孩兒想知道的東西.以吾萬王之王的名義.."
"這樣啊.."
原來只是佔卜嘛.比起傳國玉璽那種信仰力無比強大的神器來說.被古代王室用來祭祀天地的九鼎更是適合用來作為卜卦.不過只是這樣.並不夠吧.
畢竟佔卜這種東西.並不是王權的概念..
王的概念.是一種絕對.是一種信念.而不是一種探索.不是一種祈禱..
王需要的.只是服從.忠誠.以及.追隨..
果然如同應證了某人所想.來自九鼎的儀式並沒有讓箏兒獲得絲毫想要的情報.
"竟然這樣都不行.."
"當然."
不知何時.某人斜倚的躺椅突然變成一個紅色的沙發.衣著也從一身優雅的華服變成了精綉的旗袍.
"這裡的神秘體系.可不亞於創世之初.畢竟.這裡可是華夏的柱啊.."
"那.這樣的話.."
任由九鼎在自己的身體周圍徘徊.因為佔卜失敗而底下頭的箏兒語氣突然一轉.似乎是碰到什麽好玩的事情一樣.笑著道
"只能請母親大人原諒孩兒的任性了"
九鼎飛速的旋轉.從剛剛錯落有致的玄妙路線變成一種飛速的撞擊.每一次的撞擊都帶來了空間之中力量的沸騰.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箏兒平伸出的手心浮現.當九鼎匯聚的強大力量達到臨界點的時候.箏兒手心出現的物體卻讓某人在及其短暫的詫異後.迅速出現在箏兒的眼前.一手抓過被召喚
的東西.迅速的扔向一邊.似乎這個東西.是多麽危險一樣.
"啊.母親大人.."
"不準碰這個.箏兒.永遠不準.."
"可是.."
"抱歉.我的錯.原諒我吧.這個東西.永遠都不要碰.因為你不知道.這個東西意味著什麽.."
被隨手摔倒一邊的是一個多邊形.類似烏龜殼的東西.在失去了力量供應之後.慢慢的化為煙塵消散在了空間之中.
"....."
看了一眼被扔出去的東西.箏兒收回了洶湧的力量和懸浮的九鼎.慢慢的跪坐下來.說道.
"是.母親大人."
"那樣就好.箏兒.有些東西.實在是沒辦法解釋清楚.但是你知道就好了.會掛上禁忌兩字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
背在背後的右手.剛剛抓握龜殼的手心.一道如同被燒灼的裂痕慢慢的在無數細微觸手的蠕動下恢復了過來.
"是.孩兒知道了.母親大人.."
不滿嗎.不過至少神情上看不出來.
"其實對於未知的東西.佔算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哦.母親大人的意思是.."
"想要隱瞞什麽.別人是很難佔卜出來的.如果能輕易佔卜出來.隱瞞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因為力量差距太大.."
"母親說的及是."
"更重要的是.天機叵測這句話.並不是說天機如何.而是說人為如何..被那些虛假的佔卜結果欺騙了才叫不應該呢."
所以說.一般自己這個力量檔次的家夥.在對抗的時候.很少.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人用那些可有可無的佔算之術.佔卜有用的話.還用得著打嗎.
"原來如此嘛..."
箏兒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恍然大悟的反應過來.連聲抱怨道.
"啊.母親大人.您又在戲弄孩兒了.."
"嘛.不用在意啦..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不過究竟是不是開玩笑.或許兩人心裡都有點底吧..
就在母女二人陷入奇怪的沉默時.一直守衛在劍閣之外的何方嚴肅有力的聲音傳來.
"南將軍.蜀山派特使.道葉子拜見.."
"蜀山派??."
對於等候許久的家夥竟然來自幾乎是最不可能的蜀山派.原本坐待好戲的某位BOSS也不免詫異了一下.
"母親大人.怎麽了?"
"...不.沒什麽.只是有點意外罷了.."
停頓了一下.揚聲說道.
"何方.來者是客.讓他進來吧."
"不過為什麽是蜀山呢.那可是完全不屬於昆侖的地方.."
共和國的神秘體系並非昆侖一枝獨秀.但是由第一代共和國領袖親手建立的昆侖不管是在實力上還是作用上.都遠遠高於剩下的幾個神秘集團.
但並不是說.所有人都願意一直認可這個狀態.尤其是這個蜀山派背後所代表的地方.共和國數代領袖的權利中樞---中南海.
"看來事情也許不是那麽簡單.."
疑惑的同時.一位眼神銳利.一看就是修劍有成的年輕人步伐沉穩的走了進來.在離某人不願的地方.微鞠一躬.揚聲道.
"蜀山劍修.道葉子拜會昆侖院尊.南前輩."
看起來對於某院尊絲毫不檢點的衣著和姿勢並不在意.畢竟在口耳相傳的故事中.昆侖四大院尊個頂個的非人與變態..
"這些繁禮冗節就不必了..說明你的來意吧..不開玩笑的說.能進這裡的武修屈指可數啊.."
劍修也是武修的一派分支.只是劍修沒有武修那樣純粹..
"多謝南前輩.我奉掌門之命.特來向南之院尊索取本門陣派至寶.紫青雙劍.."
"哦..紫青雙劍??"
說道這裡的時候.某人的眼神落在了一直畢恭畢敬站在一邊的何方身上.拍了拍沙發的扶手.說道.
"蜀山派的現任掌門是..唔..雲叢劍仙.齊雲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的確是家師"
"哦...雲字輩.葉字輩.唔..剛好..."碎碎念了一下接著道"那你們的掌門不會不知道.我和蜀山派的約定吧.."
"當然.南前輩和蜀山派上一任掌門大日真人索取紫青雙劍三百年這件事並不是什麽秘密.."
在"上一任"三個字上稍微加重了語音.
"那麽..這才多少年.我沒算錯的話.還有二百五十年吧.."
"是這樣沒錯.但是前輩難道忽視自己已經不是昆侖院尊的事實嗎..."
"哈哈哈哈..."
好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玩的話一樣.某人用著無法壓製的聲音笑道.
"難道你們的齊雲掌門沒有告訴你.我和大日真人的約定.可不是以昆侖的名義.而是以我自己的名義."
"可是...."
"可是什麽.說吧..."
"可是前輩您可曾記得.和大日真人的約定中.有過一條.如有大事.蜀山可提前索取..."
說完這句的道葉子看起來似乎是長出了一口氣.在傳說中的妖孽面前.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啊..我不否認.不過話說回來.能讓紫青雙劍不得不出世的大事.昆侖這裡不可能不知道吧.."
一副我嚴格遵守約定.打死我也不會提前還的氣勢..
"這正是掌門派我前來的第二個原因.望南之院尊可以屈尊...."
"不去.我沒有興趣...."
一句話打斷了道葉子想說的.
"掌門說南之院尊看見這個一定不會拒絕了.."
終於要祭出殺手鐧的道葉子指尖用力.將一封平平無奇的信封扔向慵懶的某人.信封上夾雜的劍氣讓劍閣之中的氣氛突然變得凝固.一道青色的光輝在何方的手心若隱若現.
"呵呵..真是活潑的孩兒..有趣.有趣.."
並不在意尚未踏出境界的道葉子看似示威的行動.銳利的劍氣在某位院尊的眼前突然變成了一股和緩了力量.將信封拖起展開.
力量被掠奪並不出乎道葉子的預料.畢竟他面前的家夥.可並非是那些千年狐妖一類的角色.唯一讓個蜀山派本代傳人中最有實力的道葉子無法相信的是.盡管那股劍氣已經被控制.但是道葉子自己並沒有失去對那股劍氣的感知.甚至自己還認為自己可以控制這道劍氣.
難道依靠這一股劍氣就讓自己完完全全被控制了嗎.這才是讓人恐懼的力量.無聲無息之間就可以扭轉乾坤萬象的力量..
"呵呵."
很滿意自己行為的某人在看了一眼無法壓製眼神之中驚慌的道葉子後將視線落到了面前的信封中.
"哦..這樣嗎.."
在除了一直看著自己母親大人的箏兒以外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某人的神色突然詫異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復過來.直接的站起身說道.
"你所傳達的我已知道.我自然會去拜會你的掌門."
"那麽.紫青雙劍一事."
"紫青雙劍已被我啟封.非三百年不得物歸原主...不過"
就在道葉子的臉上剛剛露出無比失望的神情時.一句但是讓他重新懷抱了一絲希望..
停頓了一下.轉向自己唯一的下屬說道
"何方.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是.南將軍."
"院尊的意思是??"
道葉子的眼神在何方和某位變態之間來回遊弋.似乎是為了確定什麽的說道.
".我說過了.紫青雙劍已被我啟封.既然有要事.我自然會讓紫青雙劍幫助你們.畢竟這也是約定.不過有件事可能讓你們失望了."
"前輩請說"
"這個三百年裡.紫青雙劍幾乎不可能合璧了.."
"啊..."
不經意間.在這個不大的劍閣裡.未來華夏修士界也算有著一席之地的道葉子心理上經歷了不下於滑板衝浪的三起三伏
"不用啊什麽.你自然會知道.何方.送客.."
"是.南將軍..葉道長.請隨我來.."
一邊目送著意料之外的客人.一邊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箏兒.一起來吧.可能我又一次需要借助你的力量了.."
"母親大人這是哪裡話..孩兒不是說過嗎.即使是死..只要是母親大人的命令.孩兒絕對不會猶豫."
"死..有誰能殺死箏兒啊..只是這一次可能會很麻煩而已.."
一直懸浮在面前的信封在某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憑空的燃燒起來.迅速無比的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孩兒相信.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對於母親來說都不會很麻煩..."
"也許吧..."
默默的在心中補充一句.這一次就未必了..
宣亭
昆侖院西側的一處別院.既不是什麽風水寶地.也不是什麽靈脈之首.就連修生養性.也不是非常適合的地方.更別說這土的都掉渣的名字
但僅僅因為這裡是四大院尊.尤其是現在的掌權者.司馬院尊的別院而成為昆侖之中的禁地之一.
當某人帶著自己女兒出現在宣亭的門前時.意外的發現.作為守衛的.並不是來自昆侖中人.而是一些在袖章和背後都有著"管"字樣的軍隊.
不..說軍隊的話.就太小看了這些家夥..雖然被某些力量刻意的壓製.但是某人依然可以感覺到這些人身上.那種從修羅場中走過的蕭殺之氣..
"嘖.這就是中南海的秘密武裝嗎.果然是足以和昆侖軍刀媲美的部隊.不過現在就拿出來.是為了什麽呢.."
守門的兩位"管"字軍人並沒有阻攔某院尊的腳步.而是攔住了他身邊.看起來不過十來歲的小女孩.嬴箏
"滾開.庶民.."
看著自己的母親大人並沒有為自己開脫的意思.感覺自己的尊嚴受辱的箏兒怒斥道.
讓人意外的是.幾乎可以讓心智堅毅的人都無法抵抗的金口玉言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管"字的軍人依然將手攔在了箏兒的面前.
"..哼.."
很不滿意自己的行為.一聲冷哼表示我們的皇帝陛下龍顏盛怒.幾乎是用著吼的口氣嬌斥道.
"給朕跪下!"
"啪啦."
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從攔路者的腿部傳出.盡管如此.那些幾乎有著相同面目的軍人依然不為所動.
"夠了.箏兒...進來吧.."
"自討苦吃."
推開已經無法阻礙自己的軍人.一臉傲慢的箏兒.直接走了進去.
"你們對我的客人.還真是不客氣啊.."
宣亭之中.唯一算的上亭的地方.熟悉的黑色院尊.妖媚的司馬懿一邊輕撫著手中的古琴.一邊用著奚落的聲音說道.
"哦..這個曲子.沒聽錯的話..就是吾兒的秦頌吧.."
即使訪客已來.司馬懿依然沒有停下撫琴的動作.彈奏出來的曲調雖然和某人演奏的那曲秦頌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卻完全沒有真正秦頌的感覺.
隻給人一種詭異的違和感.如同一個從來沒有經歷過戰爭的家夥去和別人描述戰爭的美好一樣.
"唉.無論如何.妾身也沒有辦法演奏出來.真是讓妾身非常遺憾.."
"哈哈.不自量力的賤民.秦頌豈是你所能染指的東西.這個天下.能演奏秦頌的.只有朕的母親大人.沒有朕的允許.妄圖演奏秦頌者.當誅九族"
箏兒的一聲厲喝.整個庭院之中的力量如同煮熟的油鍋一般沸騰起來.
"箏兒!"
"母親..是..母親大人.."
在某人的訓斥下.箏兒收起了所有的力量.恭順的回到了某隻變態的身後.彷佛剛才拿差點引起空間崩潰的力量跟自己毫無關系一樣.
"這股力量.果然如此的霸道.連妾身都差點為之失措.看來.這位..的確就是我華夏第一位皇帝陛下了吧.."
"哼."
"不過.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能不能告訴妾身.為什麽只有你的母親.才能演奏秦頌呢.."
問這個問題的同時.司馬懿那勾魂奪魄的眼神久久的停留在絲毫不為之所動的某人身上.
"哼.因為我的意志.就是這天下的意志...我就代表一切的準則."
"箏兒.夠了."
"是.母親大人.."
從狂妄到恭順.反差之大簡直會讓人誤以為是雙重人格.
"真不愧為始皇帝...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那是如來佛.."
突兀的吐槽了一句.讓場面瞬間陷入一種無言的尷尬..
"咳.."
庭院中的三人幾乎是同時出聲想要結束這種沉默.
"對了.什麽時候.中南海的家夥.竟然成為了你的客人.."
想起剛剛看見的"管"字軍隊.某個變態終於找到了適合的話題開口問道.
"..那是因為..秘密哦.."
"那麽那件事究竟是怎麽回事.."
直接道明前來的理由.這是連強如院尊的某人也不得不認真對待的問題.
"沒有怎麽回事.齊雲的信上.不是寫的很清楚嗎.."
"他們膽敢.."
說了一半突然收聲.沉思了一下.轉口問道.
"齊雲在這吧.讓她自己跟我解釋."
"果然.什麽都瞞不過你哦.不愧是四大院尊之中.最神秘.也是最古老的家夥.."
"別說這麽多沒用的東西.將大門打開.."
"好吧好吧.這麽命令妾身...真讓人見外啊.."
黑色的羽扇輕輕點了一下虛空.宣亭的一面直接化成了一道古樸的門扉.在踏入的同時.停下腳步說道.
"司馬懿.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隻想說.我再如何.也是有下線的.某些東西.我是不會違背.也不會允許任何人違背的.."
看似警告的話說完.將視線轉向想要跟隨自己的箏兒說道.
"留在這."
"是.母親大人."
說完就沒入了門扉的光芒中.
當主人公的身影消逝的一瞬間.間隔在司馬懿和嬴箏之間的古琴瞬間化為了灰燼.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嚴肅和認真的表情.
"與母親大人為敵的..就是我嬴箏的敵人.在永恆的苦痛之中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吧."
"哦.那我司馬懿也想看看.傳說中.千古一帝的始皇帝.究竟是如何的強大.."
"狂妄!"
"彼此!"
兩道漆黑的光芒夾雜著破天蔽日的力量狠狠的對撞在了一起.當然.這一切已經不是進入大門的主人公所能看見的.
或許它早已預料會如此吧.
只是在天機的面前.即使是他也無法改變什麽吧..
至少.在來這裡的時候.某個無節操的家夥.第一次認真起來..
"喲.這不是鴻門宴嘛.怎麽.什麽時候中南海的家夥.也可以在昆侖如此猖狂.."
一處有著四根盤龍立柱的巨大空間.沒有頂的空間中.繪畫出一道玄妙之極的上古陣法.
以主人公的經驗,也只能勉強看出這個陣法是足以封印神格的東西.
而這個空間中.以主人公出現的地方為圓心.品字型站立著三位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強大威勢的家夥.
其中唯一一位主人公認識的.是全身上下都洋溢著一股飄逸之氣的白袍女性.
"齊雲.不介紹一下你的同事麽.至少.讓我知道.是什麽樣的人物.敢來這樣對付我."
"在下周世和.中南海特別辦事處辦公室主任.久仰昆侖武尊大名.特來拜會"
西裝革履的中年大叔一臉給人以親切感笑容的說道.眯縫著的雙眼讓人無法猜透究竟在想什麽.
緊接著的是一身整齊軍裝.肩上有著準將軍銜的軍人.用著嚴肅古板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
"中華人民共和國.獨立三十八軍軍長.萬千秋"
"三十八軍?..久仰萬歲軍之名.即使是吾等.也是如雷貫耳.."
一聲久仰.掩蓋了自己內心的些許不安.那位姓周的七竅玲瓏心早已是失傳的心術.而共和國的萬歲軍.即使是整個裡世界都是鼎鼎有名.那可是凌駕昆侖軍刀之上的絕對武裝力量
"那麽.這個看起來像是封龍陣的東西.以及諸位大駕我昆侖院.究竟是為了什麽...恕在下冒昧.齊掌門給我的東西.我可是一點都沒有看懂.."
"請南之院尊不要裝糊塗.我們中南海的決議.一向代表著共和國的旨意.昆侖建立之初的宗旨.就是遵從共和國的意志..."
齊雲的聲音不吭不卑的響起.也許另外2位並沒有什麽感覺.但是作為正統道門後裔.某人那可以從上古時代說起的傳說.無論如何無法不讓自己小心翼翼.
"齊掌門.我想你有個嚴重的認知錯誤..我們..我們昆侖.從建立的開始一直到現在的初衷都沒有改變過..那就是永遠的向共和國的締造者效忠.而不是向統治者.向中南海效忠"
"可是時代在變啊.南院尊.現在早已不是過去舉步維艱的時代.我們共和國.我們華夏重新在這個世界上站起來的時機已經到了.沉淪了上千年的九州大地.終於又有了一次問鼎世界的機會.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放棄.."
周主任借機插話道.
"那麽你們為什麽想要解除那個封印...你們不知道.那個東西.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被啟封的嗎?"
"時代不同了.南院尊."
萬歲軍的軍長萬千秋用著和同僚同樣的話說到.
"這是共和國必須要有的準備.雖然機會近在咫尺.但是現在的世界.並不是想當然的那樣簡單.我們必須有一件足以震懾世界的武器.南院尊.請恕我直言."
"說"
"共和國絕對無法接受再一次的失敗."
聽著萬千秋的話.某BOSS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
"萬軍長.你是軍人.你應該對那件事記憶憂深."
"我不知道南院尊是什麽意思.."
沒有直接回答萬千秋的疑惑.某人只是感慨的說道.
"二代領袖.有著不輸共和國締造者的宏才偉略.在某些方面更是精明強乾.可惜即使是他.也不敢碰觸那個東西.因為他知道.無法被控制的力量.帶來的只有自身的毀滅."
"原來南院尊也知道那件事情.那件事情不過是西方虎狼之輩的陰謀而已.二號首長果斷決策才沒有讓共和國蒙受更大的損失.."
"..看來.你並不知道真相啊.萬軍長.."
"南院尊請說.."
"其實在那個時候.那個東西封印.已經被揭開了..."
"什麽.."
在萬千秋驚異未定的時候.一直旁觀的周主任提示道.
"南院尊.請注意自己的言辭."
"我有什麽好注意的.反正我說的話.你們也不會說出去.至於我..呵呵.今天能不能走出這裡還是個未知數."
似乎放下了沉重的負擔.某人突然松了一口氣接著道.
"總而言之.只要有我在.我就絕對不會允許你們開啟封印.我要為我的民族.這片大地.負責."
"如果南院尊還是不願意改變想法的話.那就請恕我們冒犯.."
"無所謂.畢竟.想要冒犯我.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彼岸."
突兀的說出一句.整個空間突然的化為有著無數哀號之聲的幽暗世界.彼岸..
"侵蝕世界?.不.這只是幻象."
爭鬥經驗豐富的萬千秋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掏出一個寫著"免"字的金牌.扔向天空.一道金光閃過.整個世界又重新恢復了原樣
"齊掌門.交給你了.."
"絕對封龍陣.開."
"嘖..竟然連有著挽回一次的免死令牌都被祭了出來.你們還真敢下本錢.."
毫不在意將自己環繞起來的陣法.以及不停增加的壓力.具像出一個盛滿紅色液體的酒杯.一點一點的傾倒在地面上.並且念誦著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絢麗的陣法.在言靈的侵蝕下.變的殘缺.身上的壓力瞬間降低了很多.
"昊天鏡.啟"
在陣法即將被破除的時候.灼眼的光輝照射在了某人的身上.將其定格了起來.被損毀的陣法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恢復過來.
"嘖.昊天鏡.當初大日真人就不該把它留在蜀山.但是.就算如此.也遠遠不夠.."
微笑著.抬起頭.一手指天.一手劃地.大聲道
"要有光."
空間之中.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耀眼光芒遮蔽了所有地方.連昊天鏡所照射出的白色光輝都沒有這道光芒純淨而耀眼.
"各位.昊天鏡失效.速度出手.勿讓魔頭衝出陣法.."
"魔頭.哈哈.何謂魔頭.難道上帝是魔頭嗎..."
狂妄的聲音在充斥整個世界的光輝之中想起.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毫無保留的戰鬥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來自中南海某辦公室的周主任不急不躁的聲音在世界之中想起.耀眼的光輝突然如同凝固的冰塊一樣.紛紛落下消散.
露出一個身穿大法官長袍的周主任.
"原來不是七竅玲瓏心.沒想到我竟然也有走眼的時候.."
這個時候的周主任絲毫沒有剛剛那股和藹.那股圓滑.而是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浩然正氣.
"那麽告訴我.判官.你有什麽力量.對抗這把武器.."
揮手深入虛空之中.緩慢有力的抽出一把金鑄的寶劍.正面一道行文"上斬昏君,下斬佞臣"
反手一道狂草
"先斬後奏"
揮舞寶劍憑空斬過.一道足以破碎虛空的力量瞬間達到周主任的眼前.勉強抵擋的判官筆在絕對克制的力量面前.頃刻粉碎.
"噗.."
血氣攻心的周主任一口鮮血噴出.怒道.
"浩然天地.正氣長存.魔頭.你有何德何能佔此寶物..."
"尚方寶劍.既然在我手裡.就有著在我手中的理由.你一小小判官.如何能比擬這代表天下民意的武器..還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吧..只要我還存在於此.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動那個東西一分一毫."
劍指三人.毫不在意的狂妄道.
看見某人如此的囂張.共和國長城的萬歲軍軍長.萬千秋狠狠的將自己的軍帽摔在地上.怒斥一聲
"誓師!!!!!"
"哦..原來還有這一手.難道你不知道.在絕對質的面前.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嘛."
四顆巨大盤龍柱組成的空間突然擴大無數倍.一個有著各種高科技現代化武器的軍隊出現在了茫茫原野之上..
"哦.看來有點意思啊.."
看著成型的軍隊.某人的神色露出一絲好玩的神情.沒有在意某隻變態的神色.萬軍長眉頭一豎.幾乎是吼的命令道.
"給我打!"
"什麽??"
當無數呼嘯的導彈飛馳而來的時候.某人才發現自己稍微托大了一點.因為這些哪裡是導彈.分明全部都是啟示錄級的武器.
雖然某人自認不會被啟示錄的武器重創.但是應付起來肯定有點麻煩.更何況這幾乎是鋪天蓋地的啟示錄.
"離離原上草"
無數堅韌的巨型草木從原野之上飛速拔起.干擾著一顆又一顆的啟示錄彈頭.即使如此.那近乎無窮無盡的武器依然沒有絲毫的減少.
就在某BOSS準備露出本體奮力一搏時.一道熟悉的嬌斥在整個世界中響起.
"誰敢傷朕的母親大人.不敗長城!!"
一道綿延萬裡的城牆將整個世界一分為二.即使是啟示錄級的彈頭砸在上面也僅僅帶來些許的破損.更何況這道長城還是無限的自我修複.不停的用著沒有損傷的地方抵擋著來襲的飛彈.最後硬是抵擋住了來自共和國鐵軍的猛烈打擊.
"箏兒.多謝.."
"母親大人.請不要再這樣逞強了.會讓孩兒非常難辦的!"
收起了絕對防禦的寶具.突入世界的箏兒第一件事就是氣鼓鼓的對著某個讓人無法放心的家夥訓斥道.
"哈哈.那個.等等..如果你進來的話...司馬懿呢."
"她..哼.那個膽小的家夥.連和孩兒正面對抗都不敢的懦夫.."
"正面對抗嘛..如果她願意跟你正面對抗才叫奇怪呢.."
撫mo著贏箏的頭.大聲的對這整個空間說道.
"仲達.你在這吧.出來吧..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切磋了..賭上我們的理想.來戰吧"
"哦..你怎麽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呢.."
司馬懿飄逸的聲音在整個世界響起.
"因為.我太了解你了.太了解你的為人.你的性格.你的理想.你的意願.但是我問你.司馬懿..那些真的就那麽重要嗎...你在玩火啊.."
"哈哈哈哈..玩火?你在說笑嗎?我在玩火?.從我看見枉死的數千萬同胞開始.從我日日夜夜被無數冤魂哭訴的聲音充斥耳邊時.我就已經決定了現在的一切.."
"你...你真是.."
站起身.看向天空.將金色的寶劍插在大地之上.歎息道.
"吾友.你還記得武悼大人嗎?"
"..何止記得.簡直是刻骨銘心.難道你這個背叛者.終於開始對自己過去的愚行懺悔了嗎!"
很難想像這是一向笑裡藏刀司馬大宰相的口氣.
"算..這已經無法再解釋清楚了.我最後重申一次.我沒有背叛.."
"已經晚了.吾友..天之蓋.地之方.天圓地方."
一道黑黑白白的線條均勻的將這個世界劃分為無數均勻大小的方格..
看見世界的變化.來自中南海的周主任皺起眉頭說道.
"司馬院尊.這裡一切由我們負責.請你不要插手."
"你們?把一切托付給你們就是錯誤.就算你們三人都還留著一手.也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他的存在.可早已超過了你們中南海能夠對抗的地步.."
"你玩真的啊.司馬懿.."
沒有在意已經接近跳梁小醜的三人尷尬的神情.默默的說道.
"所以你也要玩真的哦...妾身一直期盼著您啊.懦弱的背叛者."
"那就..唉..."
低垂著頭.因為無論是氣勢上還是心態上.自己都已經輸了.不過.還沒有結束啊..看著天圓地方.均勻錯落的世界.張開雙手問向在自己身邊守護者自己的始皇帝.
"箏兒.願意再為你的母親打天下嗎?"
"母親的意志.就是孩兒的意志.就是這天下的意志.."
"那麽..很好.."
金色的尚方寶劍化作一道巨大的劍影從世界的正中切開.
"楚河.漢界."
扭曲虛空之中.看著一半圍棋盤.一半象棋盤的世界.手握黑白雙子的司馬懿笑著對出現在面前.低垂著頭顱的主人公說道.
"竟然用自己的規則.強行進入我的規則.果然是你的風格啊.."
"不這樣.我如何取勝....."
"可是這樣.你又能堅持多久呢.吾之摯友.."
"那我只能在我崩潰之前.取得勝利哦.."
"哦.我很拭目以待哦.萬將軍.下面的.就托付給你了.."
將手中的黑白棋子擲出.在世界之中化為一片片的軍隊.萬歲軍軍長.萬千秋.用著立下軍令狀的口氣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
看著擺好陣勢.已經開始侵蝕象棋世界的黑白色光點.平緩下心情的某人淡淡的說道.
"箏兒.遊戲時間開始了.."
"可是母親大人.這個遊戲.怎麽玩呢.."
"沒怎麽玩..僅僅是場戰爭遊戲而已...."
"戰爭遊戲?"
"對.沒有任何規則.只為了追求勝利的戰爭遊戲.."
"哦..原來如此.母親大人.箏兒明白了"
終於恢復過來的某位悲情大BOSS.攤開雙手.對這對面的摯友歎息道
"司馬懿啊.多少年來.你可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祭出天將棋盤啊..我倒想看看.能破諸葛孔明八陣八卦圖的神器究竟如何的強大吧.."
"你也很讓我期待我.如果妾身沒有看錯的話.這件法寶.就是讓項霸王飲恨烏江的大漢至寶.楚河漢界吧.."
"果然.還是瞞不住你啊.."
"哈哈.彼此彼此."
兩人的聲音絲毫不差的被世界之中的所有人聽見.一身戎裝的皇帝陛下露出一絲微笑.拉下遮蔽額頭的面具.看向身後一望無際的百萬大軍.揮出代表出征的寶劍.輕描淡寫的說道
"為了王"
"為了吾王!!!!!"
"為了皇"
"為了吾皇!!!!!"
每說一句.無邊無際的軍隊就重複了響徹雲霄的吼聲.不停的重複著.不停的響徹著.最後最後.逐漸逐漸.所有的軍人.所有的勇士.所有的英靈.都反覆唱誦起來
"讚美吾皇.千秋萬代."
"君之領內.武功無畏."
"沙場點兵.親戰平敵."
"永不言敗.至死不退."
"換此神瑞.武功無畏."
"讚美吾皇.無上神威."
"君之所至.天地罔悖."
"吾皇千秋.吾皇萬歲."
至高的領袖.唯一的皇帝.劍指天下.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母親大人.您還滿意嗎."
"即使是無可避免之敗.孩兒也將永遠的追隨您."
同樣的.世界之中發生的所有事情.也絲毫不漏的被架設這個世界的神所聽見.
兩人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大軍.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就讓神與神的戰鬥..開始吧.."
看著在陣法之中被強製封印的母女二人.在場所有人的人都彷佛心頭的一顆大石被放下一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雖然參與這件事的在裡世界中都可以算是響當當的人物.但是在同時出手暗算即使是在傳說中也是無法被提及姓名存在的家夥時.依然不敢掉以輕心.
"你們.退下吧..."
"是.司馬院尊.."
一反在主人公面前表現出來的分庭力爭.在某人被暗算掉後.在場的所有人同時對應該是敵對陣營的司馬懿露出近乎恭維的姿態.
勉強抵抗始皇帝百萬大軍的萬歲軍軍長.萬千秋將軍擦了一把冷汗.問出來自中南海的三人都想問的問題.
"這樣就足夠讓南之院尊不會插手此事了?穩定可靠嗎?"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萬千秋將軍?嗯?"
黑色羽扇輕輕的搖動.羽扇的主人眼神一直落在剛剛某人消失的位置久久沒有離開.
"不..在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一句"嗯"讓萬千秋的額頭又布滿了無數細微的汗粒.
"萬將軍的意思只是為了萬無一失.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司馬大人見諒."
以判官的身份差點被尚方寶劍先斬後奏的中南海某部的周主任連忙為自己的同僚辯解道.
"呵呵..我的天將棋.即使是南院尊全盛時期想要擺脫也是非常吃力.更何況..."
說道這裡的時候.用著讓在場所有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環視了一圈.最後定格在萬將軍的身上.
"即使他能回來.也來不及做些什麽了..告訴你們家的那位..昆侖這邊一切準備就緒..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
"是.司馬將軍."
"那麽.還想說什麽.退下吧.."
再也沒有可說的三人.身形紛紛變的淡泊.消失在剛剛發生一場短暫戰鬥的房間中.
"唉.吾友.你的抉擇.我早已明晰.只希望你在回來的時候..能原諒我吧.."
羽扇遮面.淡淡的說罷.搖了搖頭接著道.
"算.想你的原諒.幾乎不可能....盡可能的恨我吧.不管在哪裡.."
"齊雲.出來吧.你瞞不過我."
看著剛剛蜀山派本代掌門消失的位置.強如四大院尊的司馬懿很明顯的察覺出些許的波動.
"司馬大人的功力果然深不可測.."
齊雲溫婉的一笑.似乎對於自己隱藏於此沒有絲毫的愧疚.
"你留下.又有何意..."
在房間之中漫步的司馬懿一邊說著一邊將羽扇指向所有的家具.每指點一處.那裡所有的東西都憑空的被分解.消失.
最後.隻留下四根巨大的盤龍立柱.以及地上被描繪成九宮八卦的巨大陣法.
"在下並無他意..只是.."
"只是安慰我嗎?"
"...司馬大人明鑒"
"哈哈..又有什麽需要安慰的,齊雲啊.你我相識多年.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性格嗎?"
眼角掃過畢恭畢敬的劍派領袖.司馬懿笑著說道.
"當我決定去做一件事的時候.即使是不擇手段.我也不會後悔.."
"可是你對南大人..."
因為齊雲的問話.司馬懿稍微停頓了一下.語氣突然一轉的緩緩說道.
"也許..同病相憐吧...."
"同病相憐嗎?"
小聲的咀嚼著這句話.被稱為共和國最高權位者的司馬懿卻沒有給她機會.
"齊雲啊.你對樂器在行嘛.."
"略通一二"
用著自信滿滿的語氣說道.
"那麽.幫我演奏一曲吧...."
"如果司馬大人要求在下演奏那首秦頌的話..請恕在下才疏學淺.."
那一首已經不是人類可以彈奏的樂曲.彈奏它的代價.就要與這個世界為敵..
"不..只是另外一首.很普通的樂曲罷了..我..不說了.你看看吧.."
纖細的手指在空中輕點.一捆帛書憑空浮現在齊雲的面前.
"這是....."
並不太長的帛書.齊雲在看到內容的時候略微詫異了一下.很迅速的恢復過來說道.
"如果這是司馬大人的意思.那麽請容在下獻醜了..出來吧..屬於我的樂器.."
一時之間.被司馬懿清理的空蕩蕩的房間中.現形出無數只有在過去才能看見的樂器..
"哦.看來你對樂.還是有所研究的嗎.."
"司馬大人過獎了.畢竟.作為修士總應該有點業余愛好.打法時間吧.."
"真的是這樣嗎...樂家的本代傳人.齊雲公主."
對於司馬懿的話.齊雲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而是召來一張古琴.跪坐在地.雙手輕撫.說道.
"開始了..司馬大人."
如同配合著正在撫琴的樂師.整個空間中的樂器在無人演奏的情況下響起.為那古琴所伴奏.
以一人之力演奏出一曲不同於秦頌那種巍峨.豪邁.於恢宏的樂章.而是一曲夾雜著蒼涼.緬懷.可以從中聽出一股盛世之下歌舞升平的樂曲.
這在隻屬於大秦的秦頌中是絕對無法聽出的曲意.
畢竟.不管是秦頌的作曲者還是擁有者.都不是那些喜歡沉溺於享樂之中的家夥(真的麽??)
"果然是本代樂家之主.演奏起來絲毫沒有任何的陌生感.似乎這首樂曲就是由自己所譜一般.."
對於演奏非常滿意的司馬懿.平平舉起手中的穹奇羽扇.劃出一道圓圈.就這樣伴隨著樂曲.舞起千年之前的舞蹈.
並且用著低沉中夾雜的聲音在柔曲之中唱起.
蒹葭蒼蒼
白露為霜
廣袖飄飄
今在何方
幾經滄桑
幾度彷徨
衣裾渺渺
終成絕響
我願重回漢唐
再奏角徵宮商
著我漢家衣裳
興我禮儀之邦
我願重回漢唐
再譜盛世華章
何懼道阻且長
看我華夏兒郎
......"
"什麽??這不可能??"
"雜種主人似乎真的不見了!!"
"大人的氣息.消失了."
"這種家夥.怎麽可能去死嘛!!不要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