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箏兒.你知道天庭神界的用處吧" 將桌子上一個裝著洗白粉末的器皿倒進乳色的紅茶之中.問道同樣捧著一杯的嬴箏
"天庭神界?母親大人的意思是那個廢物集中營麽?"
仔細打量了幾眼這個所謂茶館內唯一提供的能跟"茶"有關系的飲料.嘗試性的喝了一口道
"..廢物?不不不.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是...恩..怎麽說呢.其實天庭神界的作用和那些什麽的所謂神兵天將沒有絲毫關系."
微笑著看著自己女兒勉強喝了一口就做出一副很難喝的樣子說道.
這也難怪.畢竟家裡某個家夥炮製紅茶的本領可是傳說中的EX++級.這不過是一處凡人界的紅茶館怎麽可能比的過家裡那位呢.
"哦...不過.孩兒為什麽覺得母親大人在轉移話題呢.."
"哪有哪有.只是.恩.對了.我剛才說到哪了."
端起放了大量白色伴侶的牛奶紅茶.微微了喝了一口說道.
露出一副我被打敗神情的箏兒沒有看見自己唯一的親人一瞬間的神情凝固.以及一閃而逝的好氣..
"母親大人才剛剛開始說而已.."
"剛剛開始說什麽?"
"盤古開天地"
"....我為什麽要說那個."
"..."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天庭神界.還是盤古大人所開辟的"天"對於我們來說.都有著同樣的意義."
某人鬱悶的端詳了一眼被自己錯當成紅茶伴侶的白色器皿.慢慢的說道.
"就是傳說中的"柱"嗎?"
"恩.箏兒也知道?"
對於自己女兒竟然會知道這個答案.著實是詫異了一把.
"..母親大人太小看孩兒了吧.對於一個文明來說最重要的柱.孩兒為什麽會不知道呢.孩兒也知道.對於一個文明來說.一旦柱被毀滅.那麽這個文明終將消亡."
"除了我們華夏"
打斷了自己女兒的話.直接接著問道.
"那麽箏兒.你知道華夏的柱.被摧毀.以及被重建過多少次嘛?"
"這個...孩兒真的不知道.就孩兒知道的來說.就已經不下四次.."
"四次啊.任何被摧毀鑄的文明都無法幸免被毀滅..但是我們的民族.竟然重建了四次柱."
沒有說出自己的女兒還少說了一次.而是用著很感慨的語言闡述著自己的感情.
"難道母親大人不因此而自豪嗎?"
"..這絲毫沒有能讓人自豪的地方啊.吾兒.."
第一次.用這個名詞稱呼箏兒.
"為什麽?"
"..不為什麽.有些事情.只有你親自經歷過.才能感受到.對了.家裡的女仆長曾經可是一個文明的柱哦..以人的身份.."
"她??"
完全不相信的神情
"恩.."
稍微點了下頭.再次喝了一口杯中的液體.在口中醞釀了一下.緩緩的咽了下去.似乎很是享受的樣子
"...啊.母親大人.你一定又在糊弄孩兒.為什麽你總是把我當孩子看呢."
"咳咳.先不說這個了.你知道麽.箏兒.即使是柱.也是分兩面的."
"天和地嗎?"
"恩.也就是清和濁.如果不是這個由盤古大人所創造.獨一無二的特性.我們可能連重建柱的機會都沒有吧."
"母親大人的意思是?"
"對.不管"清"如何變化.如何重建.代表柱另外一半的濁.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摧毀過."
"可是這樣的話?.."
外邊看來不過小女孩的箏兒可是存在於世數千年的王者.某人剛說出這句話.她就理解了最關鍵的一點.
"對哦.這樣的話.平衡.就被打破了..其實第一個柱.也就是清界被那些化外之民毀滅之後.平衡就再也沒有存在過了."
如果失去了平衡.那麽我們的存在基礎就會被打破.
"所以啊...那些聖人..對了.箏兒.你認識原始那些人麽.."
"..孩兒有何造化能認識那些聖人.難道母親大人認識那些高高在上的家夥麽"
雖然如此說著.但是從箏兒的語氣和表情上都看不出一絲對聖人的尊敬.
"嘿嘿.何止認識.我還和通天她們..咳咳.."
差點脫口而出"睡過"兩字..
"什麽?"
"沒什麽.."
"唔....這有什麽需要隱瞞孩兒的呢..算了..母親大人.你說那些聖人怎麽了."
"啊哈.那些聖人啊.在第一個.也是最完美的柱被毀滅之後.預知了有可能帶來的.永遠無法恢復平衡的後果.設定了一個一直被用到天庭神界的天地規則"
頓了一下.在女兒越發好奇的眼神中一字一字的說出一句話
"天上一日.地上十年"
"..........."停滯了一下的箏兒緩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原來那個來歷是因為這個.如果這樣的話.即使不平衡.也是可以通過調整來保持"
"是啊.使用聖人的力量強製原本平行的時間軸.變成金字塔狀.讓上界可以大量的汲取天地元氣.同時也抽取被減緩時間.下界的能量."
喝完了杯中所有的飲料.意味伸長的呼了口氣.似乎完成了什麽壯舉一般.
"那些聖人..可真是大膽.."
首先不說這樣做的意義.至少作為一隻腳已經踏入聖人之境的箏兒來說.這樣做帶來的後果,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有的選擇話.我也不會告訴她們這樣做的.."
默默的自言自語道.話鋒一轉.接著道.
"好了.時間到了.那個東西再慢也應該來了.服務員."
"..什麽東西"
"沒什麽.只是第一次.不是由聖人.而是由這片土地上的生靈所創造的柱而已?"
"不是聖人???"
"恩..屬於這片土地的奇跡..昆侖..可不是以前原始呆的那個古昆侖哦..."
"..奇跡嘛..那母親大人.孩兒還真是期待啊.."
"何必期待.那個宣布我是背叛者的地方呢.."
當兩人消失在這個名為茶館事實上除了紅茶什麽都沒有的糕點店之後.店鋪中唯一的服務員.一位看起來非常年輕朝氣的少女用著古怪的眼神看著被倒空的白色器皿.
"....."
"請給我鹽"
店鋪的裡頭.一個隻讓人看見背影的大叔用著哀求的語氣說著這句話.
"啊..竟然真的用光了.."
少女倒了倒手中的器皿.發現裡面原本的白色粉末竟然被倒地一乾二淨非常驚訝的說道.
"小司.怎麽了??"
唯一的店長.正在做蛋糕的.有著奇怪棕色瞳孔的年輕男子奇怪著問道自己的店員+徒弟
"啊.沒什麽.店長.為什麽會有鹽呢?"
"..恩?不是有人要鹽嗎.可惜找不到容器.只能拿伴侶的瓶子裝."
"..哦..沒事了."
兩人對話的同時.那位依然只看見背影的大叔幾乎無奈的再一次重複道.
"請給我鹽"
"母親大人.您說的昆侖在哪呢..."
走出了沒有任何茶水的茶館.箏兒奇怪的問道
"感覺不出來麽.."
"感覺?"被提示的箏兒微閉上眼感受了一下.突然睜開眼說道"原來如此.界中界嗎?"
"恩.其實非要認真說的話.現在的昆侖剛好在我們頭頂上."
某人指了指萬裡無雲的藍天.幾乎是胡說八道的解釋道.
"可是.怎麽去呢.."
"恩..一句話吧.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
興許是想到了什麽.某人露出一臉囧囧有神的表情說道.
"什麽話呢?"
"心有昆侖.一步之遙"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若有所思的箏兒抬起頭問道
"母親大人的意思是這樣嗎.."
隨隨便便的走出一步.沒有任何先兆的消失在空氣之中.幸好這個時候來來往往的行人不是太多.即使看見也會當成錯覺吧.
"恩..的確如此"
如法炮製的邁出一步.消失於空氣之中.
"啊..母親大人.怎麽降落呢.."
兩人出現的位置是高高在上的天空之中.正以重力加速度的狀態垂直的向著懸浮於天地之間的空中都市落下.
非要說都市的話.還是大了一點.大量只有在科幻節目中才能出現的高聳大廈佔據了都市的四周.分成十二塊區域.每一塊都代表著一個時刻.
而都市的最中央.是一片返璞歸真的東方古代建築.環繞著由山河社稷圖所組成的自然陣法.讓人遠遠的看去.和那四周的高樓大廈有著嚴重的不協調感.
不過那個地方.可是代表整個昆侖.也就是這座空中要塞都市最核心的部位.昆侖院
"就這麽摔下去吧.."
"可是這樣的話.會摔得很痛哦.母親大人."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不過這個路.卻不是有誰來接.而是按圓環軌道環繞在昆侖要塞四周的一處空中樓閣似乎控制了整個昆侖的移動.讓墜落的兩人剛好落在了那代表昆侖時刻表的空中樓閣上.
四大院尊屬地之"劍閣"==========
"我已經等候多時了.南將軍."
當兩人站定在這個原本屬於某人在昆侖領地的時候.一位早已等待在空中樓閣之中的女軍官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何方啊.我已經不是你的將軍了."
面前的這位.是在不久之前.在某人還是這裡的最高位之一時候.唯一的下屬.南之院尊的警衛員.何方準校.
"特赦令已經傳遍了整個昆侖.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將軍您的歸來.."
"出乎你的意料麽."
"不如說是眾望所歸"
"哈哈.你是什麽時候學會這些客套話的.."
"不.將軍誤會了.這並不是客套話.這是屬下的心裡話."
"夠了.閑話不用多說了."
製止了自己屬下意料之外的表現.某人接著道.
"我倒想看看是什麽東西.能讓昆侖也感到棘手."
不過嚴肅的表象並沒有保持太久.在心中碎碎念了一下.這家夥的身材又好了一點後接著道.
"你說是不是啊..這事情搞定了.咱去一刻館喝一杯吧"
用著詭異的眼神看著作為自己在昆侖唯一的下屬.一副色迷迷的怪叔叔眼神說道.
"將軍.您請自重.我們現在.以及即將談論的事情涉及最高級軍事機密.請不要節外生枝"
一身戎裝的何方用著嚴肅不容置疑的口氣對著自己的上司說道.從反應來看.似乎已經熟悉這位上司一貫的行為.
"嘛嘛.不要這麽認真納.."
一股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後悔從某人的心中浮起.
當初僅僅是出於一種同情.收留了烈士遺孤的她.結果到後來竟然成了整個昆侖裡唯一能讓自己沒辦法應付的家夥.
"呀.母親大人真是受歡迎啊.原來這次出來.是為了她嘛.."
唯恐天下不亂的箏兒絲毫不在意自己一身正式無比的裝扮.用著小孩子的口氣圍繞著站在自己母親面前的女性上上下下打量著.
"哦?母親大人?看來將軍您在最近又做了一些正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軍人的敏銳.女人的直覺.讓何方第一時間抓住了箏兒話語中最關鍵的一點.
"啊哈.這個.其實也不是最近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難以解釋的理由.不過至少某位BOSS沒有說話.畢竟.都是兩千多年前的故事了.肯定不是最近.
"那麽廢話就不多說了.將軍請隨我來."
"啊啦.還真是...."
看著被七星定魂番禁錮的鳥人.某人在四周所有軍人都保持敬禮狀態下假裝失態的說道.
"咳"
"呵呵.不用這樣.沒想到我一回來就收這麽一份大禮啊..稍息吧"
揮了揮手.所有實驗室中的軍人.以及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重新有條不紊的回到了工作之中.並沒有因為某人的到來有任何的影響.
"首長.這是目前的研究資料和成果."
某人接過一位研究員遞過的報告.一邊翻看著一邊對著自己唯一的秘書說道.
"何方啊.這個東西可真棘手啊.尤其是.這個報告...也太假了吧.難道昆侖的辦事效率這麽差了.."
"這不是天使.將軍"
"我知道.."
天使是光聚體.而不是肉體
"這並非是地球已知任何生命體"
"我知道"
上一次這個種族出現在地球上還是數千年前.
"但是這個種族擁有絕對不死特性..."
"我知道"
"...."
"...?..還有什麽.繼續說."
"既然將軍都知道了.恕屬下冒昧提問一句.這個東西是什麽.更重要的是.為什麽昆侖會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搜索.和這個家夥有關嗎?"
"有關.當然有關.."
模糊的回答著.聽起來似乎並不想說的樣子.
"將軍!"
嚴肅的質問道.讓某人不得不直接面對這個問題.站定轉身看了一眼自己在昆侖的生活起居照料者頓了一下後問道
"額.那個.何方啊.你知道巴比倫嗎?"
"知道!請問和這個有什麽關系?"
"要說關系吧.也沒有.我印象中.毀滅古巴比倫的可就是這個種族啊.."
"種族??將軍的意思是這個實驗品背後有一個種族.."
"恩.現在不知道.不過當時的情況..嘖嘖..你們是從哪抓住它的"
"無可奉告"
"嘖.連我都不能說."
成功轉移話題的某人繼續沒有目標的在試驗中心散步
"是...不.命令只是不準告訴將軍"
"哦.明白了.看來.那些家夥賊心不死啊..對了.現在情況如何了?"
"什麽情況?"
"還能有什麽情況.有什麽情況能迫使昆侖不停的使用空間位移.以及更換多維坐標.四個院尊一個都不在的情況下.的確很難辦的."
"這個.."
似乎對於又是軍事機密的事情難以啟齒.因為某人的背叛.保密等級早已掉到了最低以下.如果不是特赦.某個BOSS或許連這個房間都進不了.
等等.特赦..
"誰說四個院尊都不在呢.."
一道讓某人熟悉到咬牙切齒的人影直接出現在談論的兩人面前.
"咳"
看見自己唯一的下屬在這個老對手出現後的敬禮.這會換成某個人使用如此經典的提示語氣.畢竟自己的手下當著自己面對著可以算是宿敵一般的存在致禮.即使某人的神經再大條也稍微的有點鬱悶
"哈哈.許久不見.妾身還以為.你不會回來呢."
濃墨色的軍服.右邊的肩膀之上有著代表共和國中將軍銜的標志.一道細碎的鎖鏈蘊含著恐怖的力量在身上纏繞了幾道.顯示出面前這個將整個眼臉都塗抹成烏黑色的女軍官.並不單純是一個軍人.
"你在嘲笑我不得不服從於最高指令嘛.還是說你親自頒發的特赦令.我可不覺得你會有這麽好心啊"
事實上從剛才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想錯了一點.可以跨越一切障礙.絕對送達的絕對指令.除了昆侖院尊以外.還有誰能使用呢..
"啊啦.這是多麽讓人誤會的語氣啊.尤其是你說出來的..實在是讓妾身羞愧難當啊."
盡管如此說著.但是出現的女性依舊保持著傲慢的神情和高高在上的姿態.用著不懷好意的語調說著讓人惱怒無比的話.
"嘖.你這個家夥.還有羞愧這個概念啊.."
毫不買帳.對於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來說.能避就避.避不了.也得把免戰牌掛的高高的.
"彼此彼此吧.要說無德的話..妾身可比不上你哦."
上下打量了一眼.還保持著女性姿態的主人公.
"得了吧.我還從來沒從你手裡討過好處.直接跟我說白了.要我回來做什麽.."
揮手示意自己的下屬退開後.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難道妾身就不能因為想你麽"
"..想我跪在地上一邊舔你的鞋子一邊喊你司馬女王麽.."
沒好氣的說道.在某人的記憶中.可是被這個家夥整的很慘.究竟是哪個混蛋到處散布這個家夥和自己很合得來的.誰有可能和這個變態合得來的.會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沒有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司馬懿可從來.從來.沒有這樣說過哦."
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把烏黑的羽毛扇.遮住臉上實在無法壓抑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算.當我沒說.你大張旗鼓的命令我回來.不會僅僅是這個翼人的是事情吧."
失敗的悶聲道.畢竟面前的這位.可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昆侖院四大院尊之一.兼職代理院長.黨支部書記與一身的司馬懿大人.
號稱擁有共和國最高權力的女性.無論如何.因為懶散而淡泊名利的主人公再怎麽也不是她的對手.
更何況就算是在某人最有自信的力量上.也未必能壓製她.
能成為昆侖院尊的.可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對.
沒錯..
就是司馬懿.司馬仲達.就是這位在中國歷史上劃下沉重烙印的王者.
以一己之力終結三國亂世的救世主.
某些時候.在面臨三國亂世.以及之後的五胡亂華時選擇逃避的主人公.總會在她的面前自慚形穢
假如不是因為在後世.兩人之間發生的一些糾葛.或許真的會以兄弟.姐妹相稱吧.前提是.
這個家夥.看得起懦弱的自己..
"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說來讓妾身聽聽.."
恍惚了一下.就發現司馬懿黑色的瞳孔湊近了自己的面頰.連忙擺脫了危險的姿勢.辯解道
"沒什麽.想起一點過去的東西罷了.."
"過去..的東西?..哦..看來.是想起妾身了吧.."
"絕對沒有."
"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了一聲.瞬間認真了下來.用著命令的口吻對著某人說道.
"這個翼人雖然是被科學院捕獲.但總的來說還跟你有莫大的關系.戴罪立功吧.南將軍"
"..是..等等...這點小事.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想浪費我的時間.仲達將軍"
習慣性的應付.突然想起不對.連忙改口道.
"同樣也浪費我的時間.為了釣大魚.妾身可是等了很久了."
"等什麽?我嘛?"
"也許吧."
"嘖.算了...."
轉過身.用著無趣的眼神看了一眼因為束縛而失去意識的翼人.歪了歪腦袋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箏兒拽著自己母親的衣袖問道.
"那個女的是誰啊.那麽讓人討厭!"
"看到了?"
"只要我想看到"
"只是一位很危險的家夥而已.."
"危險?能有比母親大人更危險的嘛.."
箏兒用食指點著.一臉揶揄的說道
"..額.."
似乎是被女兒的話提醒了一下.有一絲恍然的自言自語道
"原來如此..司馬懿啊司馬懿.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
"母親大人.怎麽了??"
"沒什麽.箏兒.想不想表演一下.."
"表演??"
"沒錯哦..讓九州大地的第一位皇帝.再一次君臨天下."
"哦..母親大人.孩兒怎麽覺得您又想利用我了呢.."
"..."
"不過孩兒很願意被母親大人您利用哦.有什麽吩咐.請母親大人說吧.任何事情.孩兒都不會猶豫的"
"任何嘛.."
無語的歎息了一下.湊近自己女兒的耳邊.故意的做出說悄悄話的姿勢.事實上所有的話直接透過靈魂告訴了自己的女兒.
"啊.母親大人.你..."
"恩?如何?"
"只要是母親大人的吩咐.孩兒必當全力以赴.而且孩兒.也已經很久沒有出手了."
"不錯..我要的就是這樣.."
一點小小的禮物..至於那些翼人..
不管對於仲達還是自己來說.都並不算什麽吧.
不過這樣的話.她究竟喊自己回來做什麽.就需要仔細的考究考究了.
"交出我們的主人.否則毀滅"
當某位BOSS出現在昆侖界的時候.發現整個昆侖界中作為唯一懸浮島嶼昆侖的四周已經被大量女性外表的翼人族兵器.戰鬥天使所佔據.
"難怪會這麽麻煩.."
這麽多戰鬥天使出現的話.就表示昆侖所在的界中界已經被那些承蒙祖先福蔭翼人給鎖定.至於是怎麽鎖定的..
孤身一人的主人公.隨手從身邊開了一道空間之門.慢慢出現的束縛中的翼人讓所有的戰鬥天使停下了預備攻擊的姿態.
"喂.醒醒.你的后宮來接你了"
從禁錮中清醒的翼人對著第一眼看到的東方人露出了警戒和憎恨的表情.質問道
"凡人.釋放我.否則你們會承受天罰之火"
"天罰?..你說的是這些可愛的女士麽.."
順著某人的比劃.翼人才注意到幾乎包圍了整個昆侖的戰鬥天使.戒備的神情用著和變臉戲一般的速度變成了一股讓人厭惡的狂妄和傲慢.
"哈哈.凡人.這就是你們使用陰謀詭計傷害我的代價.準備承受毀滅一切的神罰之火吧."
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有所準備的情況下被擊敗的翼人將自己的失敗推脫到了所謂"凡人"的陰謀詭計上.
"喂喂.你似乎.弄錯了一點吧.."
湊近了俊秀的翼人.用著看似饑渴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被禁錮的存在.微笑著說道.
"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裡.你不怕我在你的后宮面前.殺死你麽.你現在.可是我的人質哦"
翼人似乎是因為某人的威脅停頓了一下.立刻像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道
"哈哈.愚昧.無知.凡人.你是殺不死我的..我是神.難道你想殺死神嗎?"
即使被鎖住了一切靈肉.那讓人看著就不爽的翼人.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家夥是比自己狂妄無數倍的存在
也許他認為.在包圍住整個昆侖的數十萬隻高位戰鬥天使.對方是沒有機會的.更何況.作為翼人.
作為太古神族的後裔.
早已被剝奪死亡的他.是永遠不可能消亡的.
所以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待機會.即使在他看來受盡侮辱.受盡折磨(做試驗).也在等待機會.等待報復的機會.
一直等到現在.翼人的聖殿終於通過自己的存在鎖定了昆侖的位置.派出了幾乎全部的高位戰鬥天使..在他的眼裡.昆侖早已提前變成了廢墟.
"哦..殺不死你麽.."
一身藍黑色戎裝的主人公用著詭異的語氣站在無數天使之中湊近牢籠之中的翼人說道.
"那麽.就讓我試一次啊..天之鎖."
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無數道虛無之中伸出的鎖鏈將翼人完全的束縛起來.
"當然.並不僅僅是這樣.這個東西的用處.並不只有如此哦..只是它的真正持有者.有點潔癖罷了.."
"什麽??唔..啊.."
伴隨了翼人的慘叫.鎖鏈深深的烙印到了肉體之中.並且開始向著四面八方伸展.
"對了.這個樣子.在咱們東方有一個很正式的學名哦."
托起全身開始變形的翼人下巴.端詳著俊美的面容.微笑的說道
"車裂"
"撕拉.."
撕裂血肉的聲音讓原本還算完整的翼人被拉扯成了無數肉條.但是讓人意外的是.不僅密密麻麻的戰鬥天使沒有反應.就連那些碎肉都在一股神秘力量下.漂浮著.匯聚著.
"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在翼人重組自己身體的過程中.某人用著很認真的眼神一邊觀察著.一邊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你這一支的翼人族.是被神祝福的戰士啊.."
在過去的時候.被稱為聖靈戰士的屠戮者.
"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有活下來的一支."
"凡人.此恨.此辱..這種痛苦.我一定會百倍.千倍萬倍的還給你的!!"
複蘇的翼人第一句話就讓自己被重新扯成了碎片.
"那就讓我先百倍.千倍.哦對.,還有萬倍的賜予你吧.炮烙"
只是這一次.在被撕扯成碎片之後並沒有收手.而是具現出一柱通紅的烙鐵.將碎肉均勻的放在上面.一陣肉香彌漫開來.
即使是這樣.被神祝福不死.被魔詛咒不生的翼人.依然毫無損傷的複原了過來.當然.除了渾身上下冒出一股讓人口水的氣味除外.
"嘖嘖..這樣一下讓你死掉.可能痛苦還低了點.."
撫mo著因為痛苦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翼人.露出一點好玩的微笑說道.
"那就慢點吧..請君入甕"
透明的水晶樽憑空的將翼人包裹了起來.
"這可是弱水哦..而且..是煮沸的弱水哦.."
煮沸的弱水存在麽..這個嘛.自然是我說了算了.
其實從剛剛開始.這個世界.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世界..
"咕咕.."
弱水無法浮物.即使離水面近在咫尺.翼人也沒有辦法漂浮起來.在某人的設定下.弱水的溫度沒有上限.尤其是.某人還惡趣味的讓水晶樽中的弱水.慢慢的加熱.慢慢的加熱到可以將翼人煮熟的地步.
"可惜的是即使煮熟也死不了啊.."
直到這時在翼人出現後就陷入待機狀態的戰鬥天使似乎接到了什麽命令同時攻向著正在烹飪鳥人的主人公
無數道灼灼逼人的熱射線一點都不顧忌正在被料理的翼人.
"啊啦.女士們.你們也太沒耐性了吧."
自顧自的說著.對於面前的危險絲毫的不在意.僅僅只是虛抬起一隻手.然後淡淡的對著那些光線說道
"停下吧."
詭異的.所有的熱射線如同被禁製了一般被生生的暫停在某BOSS面前不到數米的位置.
"然後嘛.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時間倒流一般所有的熱射線被重新打回了每一位發射它的戰鬥天使.
"嘖嘖..不愧是作戰用兵器."
看著所有的天使都用非常靈活的規避了所有反擊.某人無奈的說道.
"那麽.表演繼續..小姐們.認真看..你們的那些武器.在這裡禁止使用哦.."
話語就是命令.所有的戰鬥天使同時看向自己的遠程熱能武器..因為在那一瞬間,所有的武器同時被設置成鎖定狀態.
將爛熟的翼人慢慢保持體型的撈出來.在脫離湯鍋的那一刻又重新開始恢復.只可惜的是在某人的干涉下.即使是來自太古神族的祝福都難以很短時間裡恢復過來.
"最後.該來壓軸戲了.翼人.."
從虛空之中凝結出一個小刀片.慢慢的劃過翼人的身體.半熟的身體並沒有留出一絲一毫的血液.一張很薄的半透明皮膚就這樣被剝了下來.
"呀.母親大人的惡趣味.還是如此的變態啊.."
正在料理翼人的某變態耳邊響起了箏兒清脆的聲音.某人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傳音道
"準備好了麽.箏兒."
"一切準備完畢啦.不過.母親大人.為什麽要這麽麻煩呢.."
"不為什麽哦.因為.你是我的底牌啊..在這裡.危險的可不是這些小孩家家的鳥人哦.."
"哦..箏兒真的很開心哦.被母親大人利用..."
"呵呵.這樣的話..應該最後的表演了哦.."
自己最大的敵人.可是在這浩瀚雲海中飄浮的昆侖之上啊.少有不慎可是會萬劫不複的哦.吃過那些人虧得主人公可是非常理解的哦.
"該死的..凡人..你是殺不死我的.你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意義的..!!"
"當然.我殺不死一個被祝福以及同時被詛咒的家夥."
慢悠悠的對這被釘在倒立的十字架上.剛剛被某人凌遲三千六百五十幾下的倒霉翼人族說道.
"不過.我可以消滅你哦.."
"消滅?不可能.哈哈.我族是永遠不可能被你們這些凡人所消滅的!"
"你真的確定麽..可愛的家夥.."
某位性別(?)性取向(?)的變態用手在翼人的身上摸索著.劃過翼人細膩不失健壯的胸口.最後輕輕的握住翼人纖細的脖頸.慢慢的握緊湊近翼人的耳邊.慢慢的說道.
"愛爾法..薩克..寇拉隆(古神語.來自上天的懲罰之火)"
"什麽!!"
在翼人第一次從傲慢.暴躁的神情變成緊張失措的樣子時候.隨手一扔.扔向看起來似乎是戰鬥天使首領的手中.說道.
"你們不是要找回他嗎.我還給你們."
"你是什麽人?"
翼人失控的喊道.可惜的是某人根本不在意一個將死之人的態度.拔出一直在腰間做裝飾品的長劍用著在翼人眼中危險無比的聲音說道.
"不過得收點利息哦...."
說著的同時.將長劍劃過天空.軌跡之上顯現出無數道劍影.
"萬劍歸宗"
被憑空具現得劍影毫無保留的全部傾斜到了雖然解除了禁錮.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力量的翼人身上.即使是他的侍衛戰鬥天使所撐起的最高防禦罩也隻抵擋了一瞬間.就和自己的主人一起被無數道劍影所穿透.
"但是我知道.這樣..是肯定殺不死你的啊."
湊近了相擁在一起的戰鬥天使和翼人.一邊打量著一邊說道.毫不在意自己在失去了唯一的籌碼後.深入敵人最深處的危險.
"啊啦.這個身體還真是好用啊..看看這個世界吧..因為這是你最後一眼了"
盡管如是說著.翼人的身體依然慢慢的恢復過來.但是一直懷抱他不會墜落的戰鬥天使.除了頭部依然完好無損外.整個身體都已經被毀壞的徹徹底底.盡管已經開始崩潰.但是面前的戰鬥天使依然努力的.懷抱著自己的主人.
"嘖..."
不知道是抱怨了什麽.一時間失去所有興致的某位BOSS竟然沒有下手.就離開了幾乎複原的翼人.
"你不殺我?"
"我殺不死你?"
"為什麽"
"...我為什麽要跟一個要死的人解釋.."
"??"
"開始吧.."
在翼人疑惑的眼神中.一道銳利而細長的劍芒將它和它的戰鬥天使一起從頭頂劃下.更重要的是.翼人驚恐的發現.自己那被祝福不死.詛咒不生的肉體.竟然被活生生的剝離這個世界.
當他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虛空之中時.手持利劍的始皇帝穿戴著只有在傳說中才有的戰甲.騎乘著踏雲神馬出現在了某人的身後恭敬的說道
"諾.母親大人."
威嚴的聲音就連一直被保護的昆侖上都可以聽見.似乎.說出這句話.就是為了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到來一樣
"沒錯哦...這.可是這片土地.第一位皇帝的歸來哦.."
一個早已被歷史遺忘的樂器.一支早已湮滅於過往的樂器.在懸停於空中的某人手中演奏出來.而伴隨著這股沉重.蒼涼的樂曲.一支無邊無際的軍隊從虛空之中走出.
如果說那些戰鬥天使是布滿了整個天空.那麽這隻軍隊.簡直是佔據了整個世界..
"原來這就是秦頌哦."
昆侖之中有人說出了這句話..
"真正的秦頌.沒想到妾身有生之年還能聽到這一神曲"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已經不存在有生沒生這個概念了
"那麽這隻軍隊.."
另外一個聲音低聲下氣的問道
"..沒錯哦.."
"這是大秦朝的軍隊.."
輕描淡寫的解釋道.並沒有什麽詫異的地方.
"竟然是那個.等等.那麽就是說..."
"看來..資料情報依然不完整啊"
"那麽A3計劃?"
"先放一邊吧.我想看看.這個家夥到底能給我帶來多少驚喜"
"是.將軍."
"啊.母親大人.難道這就是秦頌嘛.明明是為孩兒譜寫的樂曲.孩兒竟然過了兩千多年才聽到.真是不公平啊.母親大人."
這一刻.箏兒完全沒有一絲在主人公身邊的調皮模樣.
一身的戎裝.在遮天蔽日的軍團簇擁下.整個人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人以一種至高無上的感覺.
"那麽.你滿意嘛.吾兒.這可是用你所有親人的鮮血譜寫的奏曲"
演奏的某人依然保持著專注的演奏.聲音是直接響在了箏兒的心中.
"那是..當然.."
猶豫了一下.神情略微呆滯了一下的箏兒回過頭背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不管如何.你的母親早已死去.不管如何.是你的母親殺死了你最摯愛的姐妹.不管如何.."
主人公的聲音夾雜著歎息一遍一遍的響在了第一位皇帝的心中..
"不管如何..孩兒只知道.您永遠是我的母親大人.."
"那麽...就讓所有人看看.吾兒..你的力量吧.."
高亢的演奏突然陷入中止.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切都沒有結束.如同在颶風之前平靜的醞釀.
"來了哦..."
睜眼.歎息.整個昆侖界在這股力量下被撼動.
"這是什麽?"
當所有在意這場戰鬥的人們看見從雲際之中出現的孤島時.都詫異的問道.
"那是翼人族的領土哦..最後的聖殿.一群妄圖做到連他們的主人都無法做到事情的笨蛋而已.."
"母親大人的意思?"
即使不說.箏兒也猜到了自己母親的意思.除了在自己內心默默的提所有炮灰翼人默哀一下以外.就只有一種.可以全力出手的開心.
"當然是....."
沒有回答.而是再一次的演奏起了秦頌.而這一次.秦頌的曲調從開始莊嚴.沉重.變成了一股激昂.如同千軍萬馬出征的激昂.
"總有一天.我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而你的意志.將成為天下人的意志.."
回憶起自己的母親大人在無數年前對自己說的話.
第一位統一天下的皇帝拉下可以遮住一半面容的頭盔.露出一絲微笑.用著淡然的語氣說道.
"既然這是母親大人的意志.那麽孩兒.即使是刀山火海.也當萬死不辭!!"
某位專心致志彈奏秦頌的BOSS彷佛沒有聽見自己曾經女兒的話.依然陶醉在自己的樂曲之中.終於.在秦頌那幾乎被根源所不允許的力量下.被隱藏起來的翼人族最後聖殿完完全全的出現在了昆侖界中.
"大秦的將士們!我的勇士們!不管千年.萬年.你們的皇帝!永遠相信著你們!!"
"千秋萬歲!始自皇帝!"
呐喊的將士讓天地都為之變色.為之不變的依然是那首蕩氣回腸的秦頌.
"那麽.我勇猛無畏的戰士們!!為你們至高無上的皇帝!!為了勝利的榮耀!!戰鬥吧!!"
"始皇萬歲!皇帝必勝!"
看見事隔數千年也依然不變的忠誠和狂熱.戰馬之上.一身戎裝的始皇帝如同千百年前一樣.舉起手中的利刃喊出出征的號令
"風!"
"風!!"
"風!!!!"
當浩浩蕩蕩的百萬大軍將整個聖殿淹沒的時候.那響徹天下寰宇的秦頌終於劃下了最後的休止符.直到這時.某人才剛剛從演奏秦頌帶來的迷醉中蘇醒.
不知何時.身上原本普普通通的服裝竟然變成了之後在數千年前的大秦皇庭之中才會穿著的華服
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將看著好玩東西的眼神看向巍峨的昆侖.背對著天空中的戰場微笑著自言自語道.
"昆侖啊.對我的禮物.還滿意嘛."
"呵呵呵呵.恩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劇場
某年某月某日.某個被戰亂席卷的大地.
魏營
"母親.蜀軍有使者獻禮"
"哦.那個諸葛潑婦又有什麽詭計.."
"這...母親請過目"
".這是...什麽???!!!諸葛潑婦.老娘跟你沒完!!!!!"
"母親.母親息怒.要是這樣就中了那諸葛村婦的詭計了"
"你.你..你還敢說..滾.給我滾出去."
"母親請息怒啊.那諸葛村婦不過就是為了讓母親你怒氣衝心罷了"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這是何等的..何等的"
在女兒們安撫自己母親被刺激的靈魂時.被遺忘的禮物從摔倒地上的盒子中滾了出來.一個圓圓的.粉紅色的.表面有著奇怪顆粒的小棍棒.
附帶著還有一張清秀但潦草的字條
"知吾友生活不便.亮獻薄禮.望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