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與李東波請辭。
“要不去老哥家住兩天?”
“不需麻煩老哥,到了酒店我自有妙計。”
“注意安全,五級鬥寶師很有多隱匿的底牌。”
“嗯,多謝老哥提醒。”
……
沈文回到了居住的酒店,前台服務員禮貌問好。
沈文問道:“請問,有沒有見過一個矮胖中年帶著鴨舌帽上了樓?”
前台接待想了想,“好像有,記不太清了。”
每天接待數百顧客,她怎麽可能全部記住每位顧客的面孔。
“謝謝。”
沈文轉身離開酒店,跑到隔壁賓館又開了間房。
躲在沈文所開的酒店房間裡的秦檜越等越沒有耐心,隱隱有一絲惱怒。
搞什麽?
人呢?
喝酒喝半夜?
凌晨三點,秦檜眼皮子打架
小畜生,怎麽還沒有回來。
難道去了那個執事家?
還真有可能!
艸,被戲耍了。
凌晨五點,秦檜終於堅持不住,昏昏沉沉,腦袋一歪,趴在柔軟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清晨七點半,吃了早餐,沈文伸著懶腰離開賓館。
路過酒店門口時,看見秦檜盯著一雙熊貓眼出來,無精打采,像是做了一夜壞事。
“秦校長昨夜忙啥呢?看起來無精打采的,難道是……”
小小小小小小小卡片!!!
秦檜見沈文從隔壁賓館出來,當下博然大怒,“混帳小子,你敢耍我!”
“咱們都生死仇敵了,還提什麽敢不敢?怎麽樣?守株待兔的滋味如何?拜拜了您嘞!”
沈文腳底抹油那叫一個溜。
“站住!老子宰了你。”
“煞筆!”沈文豎起中指。
再次趕往第十擂台賽場,沈文登台鬥寶,“沒錯,各位,今天我沈文又來了,不知哪位仁兄能打敗我?我先立個,今天,我依舊要一串到底,並且我明天周六要擼大串。”
沈文話音剛落,四周啞然無語。
囂張?
不,周圍沒有鬥寶師覺得沈文囂張,這完全是實力帶來的自信。
猶豫再三,第十擂台賽場的鬥寶師們逐漸三五成群離開。
消沉島十大擂台場,何必隻守第十場?
沈文的變態他們領略了,幾乎可以說,同級無敵。
關於沈文獨霸第十擂台消息像是插了翅膀,很快,整個消沉島都知道第十擂台有個猛人,一串到底的猛人!
第七擂台場,邪魅青年嘴角上揚,一串到底?周六擼大串?
“真囂張啊!”
明天周六,既然參加十強賽,看你能不能繼續囂張下去。
第四擂台場,傲嬌女孩挑了挑秀眉,“沈文嗎?我期待與你一戰。”
第一擂台場,濃眉大眼的年輕男子輕蔑道:“沈文?呵呵,跳梁小醜而已。”
第八擂台場,風度翩翩的少年哂笑:“嘩眾取寵。”
……
沈文隨便一句話,牽動了很多人神經,並拉起超多的仇恨。
李東波無奈道:“沈兄弟,我負責的第十場沒鬥寶師比鬥了。”
“剛好老哥歇息一天。”
李東波苦笑道:“職責所在,不能休息,哪怕沒鬥寶師鬥寶,我也得堅守陣地。”
“老哥穩。”沈文豎起大拇指。
“老哥,你看,眼下第十擂台沒鬥寶師登台,
能不能送我去最近其他擂台賽場。”沈文雖然對李東波說話,實則眼睛是瞟向秦檜。 清晨來時,秦檜精神虛弱,頭暈腦脹,加上消沉島內圍地帶樹木叢生,才能躲掉秦檜追擊。
但眼下,秦檜畢竟是五級鬥寶師,輕而易舉利用氤氳寶氣調整了回來,只要他離開鬥寶台,並離開李東波的視線,秦檜會毫不猶豫動手擒拿他。
“可以,咱們走吧,你不走,估計今天第十擂台場將沒有鬥寶師敢來鬥寶。”
李東波護送沈文到了最近的第九鬥寶場。
秦檜緊跟其後。
台上,一男一女倆鬥寶師剛剛結束鬥寶。
女鬥寶師險勝一招獲勝。
“接下來誰來挑戰?”第九鬥寶台執事向四周問道。
“我來!”
沈文不等執事允許,便跑上鬥寶台。
那執事眼下閃過一抹不悅,這孩子,不懂事,沒禮貌。
“姓名,籍貫,等級,勢力。”那執事伴著臉道。
“沈文,江城,一級中等,蘭大。”
“沈文?你是第十擂台場的沈文。”那執事皺眉問道。
“沒錯,就是我,今天我來,我征服,立個,一串擼到底,我說的,耶穌都改變不了。”沈文堅持囂張模樣。
“臥槽,第十鬥寶場的沈文真如傳說中一樣,又囂張又狂傲啊!”
“我真想暴打他一頓。”
“不就是擼串到底嗎?有什麽了不起,第一,第四和第七第八,四個擂台場都有擼到底的高手,他沈文不過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搞得你多牛逼似的,你行你上啊,不敢別嗶嗶。”
……
那執事不喜歡自大狂傲的年輕人,冷然道:“鬥寶開始。”
對面卡座的女孩顏值中等,身材一般,手握古寶來歷普通。
“名寶吧。”
女孩點點頭,“海螺,夏歷2000年東海工藝品,是東海灣特產,可奏樂,音調婉轉動聽,音色嘹亮清脆,可繞梁三日不絕,令人回味無窮。”
女孩說完,沈文將金佛雕塑擺放好:“接引佛主,阿彌陀佛,西方極樂世界世尊,佛教第一佛的塑像,夏歷1900年左右,前陣子發掘於甘蘭泥牛山。”
台下,秦檜聞言一愣,又一件清末民初的古寶,還是泥牛山發掘的。
發掘一件,可以說是運氣與實力的結合,而發掘兩件,那就真的完完全全是靠實力了。
必須除掉!
秦檜攥了攥拳,天才,都得被扼殺搖籃,否則後患無窮。
鬥寶開始!
“掌中佛國!”
“螺音八惑!”
妙不可言的音律緩緩流淌,能洗滌靈魂般讓人沉醉,走的沉迷之道。
而佛國勸你皈依,走的是蠱惑之路。
“南無阿彌陀佛!”
宣了句佛號如洪呂大鍾,海螺美妙的音律戛然而止。
一招落敗,女孩無話可說。
“你很強,我最強的招式仍然不堪一擊。”女孩帶著古寶離開卡座並說道。
“謝謝誇獎,你要好好努力, 終究有一天,你能望我項背。”
嗬,討厭的男人。
第九執事判定沈文勝,並給沈文加了一分。
用了半天,第九鬥寶場,一串擼到底,實現誓言,四周沒有鬥寶師敢上台挑戰的。
見鬥寶臨近尾聲,秦檜靠近鬥寶台,只要沈文敢下鬥寶台,他就會第一時間擒拿住沈文。
沈文見秦檜靠近,冷笑兩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出手?”
“有何不可?反正我都被執法部通緝了,臉皮這玩意,老子早就不在乎了,倒是你,呵呵,李東波不在,看誰能保護你。”秦檜譏諷道。
沈文突然歎了口氣,“行吧,你贏了,我將古寶送你,給我條生路如何?”
秦檜眼珠子轉了轉,“可以商量。”
“走吧。”沈文淡淡起身,隨著秦檜走遠,那鬥寶台周圍那些鬥寶師們都神情古怪,面面相覷。
那個鴨舌帽油膩中年啥意思?
搶奪古寶的節奏?
那執事盯著秦檜背影,沉聲道:“五級鬥寶師。”
“五級?”年輕的鬥寶師怔了怔。
“五級要奪取一級的古寶?忒不要臉了吧。”
“執法隊幹什麽吃的?”
“鬥寶群島不禁殺戮,所以就算執法隊來了也沒用。”
“哎,沈文雖然囂張了點,但起碼也算是個天才,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半路夭折的天才。”
“他沈文一介寒門子弟的跳梁小醜算什麽天才,只是個沒有成長起來的廢物罷了。”